第六十四章 海燕法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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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小子,我之法身可以泯滅。”
“但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放了我兩位弟子,以及在此秘境內,不再故意刁難我天機閣和丹閣弟子。”
“你若點頭答應,我即刻自刎當場。”
海燕女老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當場嘩然,不是吧?
女老她,果真屈服了?那可是具第六境,分神境中期的身外化身呐!
說毀就毀了?
嚇得所有人小心肝亂顫。
有些好事兒之人則是心想,看來這回來此秘境來對了,並不是說收獲有多大,而是能夠身臨其境的見證,一幕如此爆炸性新聞。
傳說中的海燕女老,一位第六境的強大法身,被一個大忽悠給逼得要當場自刎。
這你敢想?
這種猛料,回去又可以在宗門,瞎幾把吹好幾年了。
東方文玉恨的滿臉青筋暴起,老灰死了,自己被他們捉弄一次,又俘虜一次,現在連師娘的法身都要飲恨了嗎?
自己還有何臉麵,去麵見師尊他老人家?
老天爺你為何……
“師娘,不可啊!”
“文玉寧願身死,也不願見師娘受此屈辱。”
說著就要往老三匕口上撞,老三眼疾手快,反手一掌劈在他後脖頸上。
“就你事兒多?”
“閉嘴吧你!”
被劈暈了的東方文玉倒在了同樣暈倒在地的彩臣身上。
彩月則是被另外一根繩子捆縛著,被老四提溜在手中。
聲嘶力竭的哭喊著,臉上大顆大顆的淚珠滑落在地。
“唉……”
金麟歎了一口氣道:
“別墨跡了,快上路吧!”
“眼看晚飯時間就要過了。”
這一句落在所有人耳中,又是一頓誹腹。
這尼獁,說的是人話嗎?
好像人家上路,耽誤了你吃飯還是咋地?
海燕女老深深的看了眼金麟,緩緩呼出了最後一口濁氣。
這小子,氣死人不償命啊!
使出僅剩一絲力氣,雙腿一蹬,飛躍百米高空,身體漸漸膨脹。
“轟……”的一聲。
“臥槽,自曝?”
金麟趕緊遠離這是非之地,就見下方百丈之內,破布血雨紛飛不止。
真是死了還要惡心人嘛!
……
“噗……”
秘境外,一處山穀中,海燕女老真身,頹然睜眼,一口老血噴出,氣質頓時萎靡不少。
“天殺的,老身一世英名,全被你給毀了。”
“縱使你逃到天涯海角。”
“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以此洗刷我心頭之恨。”
說完還不夠解氣,狠推一掌轟向前方山脈。
“轟隆隆……”
地動山塌,林飛鳥絕。
就見原本一座高達數百米的山峰,被這一掌轟成了光禿禿的平地。
而此時不遠處,正在打坐養氣的小靈宗長老啟明,被嚇得小胡子一顫,差點走火入魔。
稍稍調整心神,一步飛到海燕女老身前道:
“女老,您為何發如此大火氣?”
海燕女老看了眼啟明長老,心想真是糟糕透了,我法身身死的消息,要是傳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笑掉大門牙。
其中就包括眼前這位,明麵上極為恭敬,背地裏好嘮叨抱怨的啟明。
深呼吸一口氣,道:
“啟明長老,你可知曉秘境內有一小子叫金麟,口稱魔教中人。”
啟明長老略一回憶,道:
“好像有這麽個人,是跟著魔教小妖女蘇靈兒一同進去的。”
“嗯,如有遇見此人,無問緣由,給我就地格殺。”
啟明長老一咯噔,心想什麽情況這是?
多大仇多大怨啊!
看見就殺?
難道是他招惹到您法身了?
膽子也忒大了一些。
不過自己也不好反駁,畢竟這位可是天機閣的大佬,自己輕易觸怒不得。
“女老放心,見著必定當場格殺。”
……
秘境內……
“謝聖座大人成全,兄弟們的大仇終於得報。”
金麟趕緊扶起了老大,道:
“兄弟客氣了,提這些,不存在。”
又對著老四道:
“老四,去把俘虜放了吧!”
“呃,那個誰……,和那個誰呢?”
眾人轉身看了看,不見了彩月蹤影,愣子胡三刀也不見了。
老三摸了摸腦袋道:
“聖座大人,那啥,剛才胡三扛著那女人就跑了。”
“您說了,把那女人送他,我也就沒攔著。”
“這……”
金麟心想,別看那胡三刀一副傻愣愣的,關鍵時刻溜的快啊!
算了,留給你們天機閣頭疼去吧!
“跑了就跑了吧!”
“兄弟們也尋個安全地方休息吧!”
“吃的喝的不夠了,可以來尋金爺我。”
“都自己人,不存在那些。”
眾隱族之人,趕緊朝著金麟躬了躬身,齊聲道:
“謝聖座大人。”
想來自己被識破了,這夥人還一口一個聖座大人稱呼自己,奈何金麟臉皮厚如城牆,也著實紅了一把。
也懶得理會聚在一起,惡狠狠的盯著這邊的天機閣以及丹閣一眾弟子。
來到林中尋到了在此看戲的藍蜈一夥,見他們全都一副看激動了的模樣。
“走吧!”
“有什麽好看的,都是基操。”
說完就拉著歐陽容畫的小手,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留下身後幾個崇拜至極的身影。
歐陽容畫甩了甩被抓著的手,見甩不開,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道:
“你走慢點呐!”
“走那麽快,人家跟不上。”
見金麟步伐調整,又好奇問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的手臂,就是被剛才那位砍斷的嗎?”
“這就是你說的,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就有人來砍你?”
金麟見這妞一副八婆的模樣,心想這媳婦跑不了了。
一個女人一旦對你產生了好奇之心,那就說明你已經無形中,走進了她的內心。
金麟滿嘴胡謅道:
“是啊,你說氣不氣人。”
“你聽過一首詩嗎?”
歐陽容畫心想這人思路這麽跳躍的嗎?跟詩又有什麽關係,好奇問道:
“什麽詩?”
“咳咳……”
金麟提了提嗓門道:
“一首叫做《鋤禾》的詩。”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然後呢!”
“為什麽念一首詩?”
“這首詩的意思是說,每粒飯粒米都來之不易。”
“不可輕易浪費。”
“你說那老妖婆,砍斷我手臂我都忍了,還打翻了我的火鍋,掉了一地餃子皮。”
“就這種人,活著浪費糧食,汙染空氣,可惡至極。”
“是不是死了活該?”
“哼……”
歐陽容畫哼唧一聲,再也忍不了這大忽悠,狠狠的抽回了手,雙手捂著耳朵,憋著嘴一副不想理人模樣。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處湖邊。
“這風景不錯啊!”
“就是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