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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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後續的行動路線與策略,陸銘、何薇、張定山三人便堅定的執行了下去。
隻是與以往不同的是,從這一次事件之後,陸銘總是感覺自己心中沉甸甸的,像是壓著什麽東西。有時候走在路上都會莫名其妙的感覺某個路人要謀害自己。
他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態,才算是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在談判之後第三天,胡山終於又做了一個死亡日期在近期的夢。於是三人再一次開始行動了起來。
隻是這一次的行動與以往不同。以往時候,三人坐鎮指揮中心,分別指揮著警衛們按部就班的跟蹤監視每一名關鍵人物,有條不紊,絲毫不亂。
但這一次,三人選擇親臨一線,且用隱蔽為借口,隻派遣了很少的警衛去跟蹤監視關鍵人物。
這便直接導致了一個後果:三人幾乎忙到抽不開身,白天要定點跟蹤監視關鍵人物,略微有點空閑,就要研判整體情況發展,對後續布局做出安排,簡直忙不到腳不沾地。一天下來,比幹了一天體力活還要累。
看似三人全力以赴,但事件整體效率卻毫無疑問的降了下來。有時候甚至於會忙中出錯,導致監視出現缺失。
唯有回到了基地,在沒有被那個隱秘組織監視的情況之下,三人才能吐露出心中的真實想法。
“你說,我們這麽賣力氣,那個隱秘組織的人能看到麽?”
何薇一邊舒展著身體,一邊有些疲倦的說著。
陸銘揉著有些酸痛的小腿,說道:“應該是能看到的。要是連這都看不到,那他們的情報獲取能力就不是低,而是根本沒有了。”
“也不知道有用沒用。”何薇歎了口氣:“他們要是看我們這麽累,看我們這麽盡心盡力,以為我們是要一條道走到黑,那就糟糕了。”
張定山平靜道:“他們沒有那麽傻。”
如何摸魚,磨洋工,也是一件有技術含量的事情。經過三人討論,三人一致認為,如果明目張膽的磨洋工,說不定反而會引起那個隱秘組織的懷疑。
他們有可能會認為,你們這麽明目張膽,一點都不怕上級監督,這怕不是得到了上級允許,有意麻痹我們的吧?
唯有此刻這種情況,己方三人累的一天到晚跟渾身散了架似的,但事件整體推進效率卻極大降低,卻是一種手段更高、更隱蔽的磨洋工的手段。
我們都這麽累了,上級總不能再說我們沒盡心盡力吧?至於事件推進效率降低?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已經盡力了啊。什麽?為什麽不再調集足夠數量的警衛來協助?沒看到事態發生了新變化,我們必須要更加隱蔽才行麽?
如此,磨洋工便合情合理,才會讓那個隱秘組織真正相信己方是在有意拖延,從而麻痹他們。
隻是有一點三人心中都很清楚。
磨洋工雖然累,但一個原則是不能更改的,也即,必須要破壞那個隱秘組織的謀劃。這一次這個目標,仍舊不能讓他按照那個隱秘組織安排的那種方式死去。
一定要繼續破壞那個隱秘組織的謀劃。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引發某些新的變化,為己方爭取到機會。
至於現在的勞累,那就隻能苦一苦自己了。
便在這種情況之下,三人主動把握著那個“度”,甚至於好幾次有意暴露自身存在,那個隱秘組織終於在初期的嚐試性操縱事態發展之後,再次消失,隱藏了起來。
與以往事件相同,這一次,這一名受害者也在到達預定日期之後,以相同的方式直接死去。
陸銘沒有氣餒,再次開始等待。直到胡山又做了符合條件的夢境之後,再次如法炮製,在破壞對方謀劃的同時,盡可能的向那隱藏在暗中的敵人釋放著自己的消極怠工,以及在上級逼迫之下不得不展開應付式調查的無奈。
當然,在明麵上的消極怠工之外,暗地裏,是更為隱蔽的布置。
每一次案件,行動二隊都會派遣少數最為精銳的警衛,對目標展開側麵的,非接觸式的調查,盡可能收集一切外圍信息,不管這些信息有用還是沒用。
全部收集之後,在安全的環境之下,行動二隊四人會一同對這些信息展開研判。
明麵上的陸銘,何薇,張定山三人成為了迷惑對手的煙幕,盡可能的將己方暗中的動作遮掩起來。
但這樣做究竟有沒有用處,對手是否像是己方所判斷的那樣,因為“繼續調查下去,一些線索會暴露所以才如此急切的威脅己方停止調查”,陸銘卻絲毫沒有把握。
但三人的希望卻隻能寄托在這上麵。因為除此之外,三人什麽都做不了。
時間便在這種情況之下一點一滴的溜走。這一天,伴隨著胡山又一個夢境的出現,三人再次出發,再次扮演起明麵上全力以赴,實際上消極怠工的角色。
這一次的目標,是一個名叫遊國民的人。這個人五十多歲,家境與生活經曆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因為早年間打工受過傷,幹不了重活兒的緣故,目前在某一個小區當保安。
胡山夢境顯示的這個遊國民的死法,是在與對門鄰居的一次爭吵之中,被醉酒之後衝動的鄰居一刀捅死。
背景調查顯示,遊國民因為沒錢買房,一直居住在位於城中村的老宅之中。他的對門鄰居大概也是類似的情況。但這一對老鄰居卻一直不和,其矛盾甚至能追溯到十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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