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給嘴硬的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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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曜沒有回應,但是對陸嬌嬌道:“不如等姐姐醒了,先問問她的意願吧,但是在她醒來前,不能讓姐夫……”
    “什麽姐夫,我給他取了個十分襯他的名字。”陸嬌嬌提到那狗男人就嗤之以鼻。
    沈曜聞言,好奇挑眉。
    陸嬌嬌揮了揮拳頭,憤恨的道:“以後就叫他黃鼠狼。”
    沈曜眉頭抽了抽,“好,那我們在姐姐醒來前,不能讓黃……黃鼠狼將人帶走。”
    “好。”陸嬌嬌振奮的點點頭。
    沈曜無奈,他還是第一次給人取這麽難聽,卻很形象的外號。
    夜裏,兩人在陸棉棉床前守了一夜,陸嬌嬌最後困到倒沈曜懷裏。
    待第二天一早,陸嬌嬌睡醒後,發現自己和沈曜抱成一團,瞬間便是一陣羞澀。
    她昨日真是困蒙圈了,陸嬌嬌緩緩坐起身,避開沈曜投過來的神色,還未說點什麽,就突然聽到大門口響起聲聲叫囂。
    “陸棉棉,你個賤人是不是跑到這裏來了?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不然信不信老子連你妹子一起打。”
    聽到這話,沈曜的神色沉鬱,眸中又染上了初見時的凜冽。
    昨日的一場大雨,讓外麵的土地變得格外泥濘。
    陸嬌嬌和沈曜走出房間的時候,便見黃鼠狼帶著幾個穿著短打,手裏拿著鋤頭的漢子站在他們家門口。
    看到陸嬌嬌和沈曜出來,那黃鼠狼便罵道:“陸嬌嬌把人交出來,你私藏別家……”
    “你快得了吧。”陸嬌嬌不耐煩的打斷黃鼠狼的話,嗤笑道:“我姐姐來我家串門都叫私藏?你這人出門著急沒帶腦子吧?”
    “你……”那黃鼠狼先前也領教過陸嬌嬌嘴皮子厲害了,他揮了揮手中的鋤頭;
    “少廢話,串門了一日也該回家了吧,都是有相公有孩子的婆娘了,還自己出走一日,實在是不要臉的賤人。”
    聽到這話,陸嬌嬌就已經忍不住想打人了,她瞪著眼睛,沈曜拉住她的手,她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她揚眉:“看著你也像是個斷了奶的,怎麽離開媳婦一日都不行?媳婦不在家不會自己吃飯茅廁嗎?”
    “你在出言不遜,你信不信我打死你。”那黃鼠狼扯著嗓子跟陸嬌嬌對峙。
    陸嬌嬌聞言輕蔑的打量那黃鼠狼一眼,“不是我看不起你,不對,我就是看不起你,別說你,就算是你們一起,也不是我相公的對手。”
    “你放屁。”黃鼠狼不信,這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沈曜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人,可他們卻總有七個人,且個個手裏都拿著家夥事呢。
    黃鼠狼思量著,轉頭對身邊的人道:“大家給我進院子找,隻要是發現了陸棉棉那賤人就帶出來,各位這麽幫我,回村定然請你們喝酒吃肉。”
    “成。”
    那幾個莊稼漢子一聽就忙應下,其實他們看著沈曜麵容溫潤,也不像是能打的樣子。
    於是互遞眼神,紛紛便朝院子裏衝。
    可就在眾人的手要搭上大門的時候,忽然一個健壯的身影從一旁翻身而過,一把掐住衝在最前人的脖子。
    一瞬間窒息的感覺,讓那漢子嚇的一動不敢動,隻剩一雙驚恐的眼看著眼前那,冷漠,弑殺,寒冷的男人。
    “不想死,後退。”
    韓宴平日裏的音色就異常的冷冽,如今麵對敵人便更是沒有半分溫度可言。
    那些莊稼漢子最厲害的,也不過就是見過村裏的潑皮無賴,哪裏見過這樣駭人的主兒。
    瞬間這手和身子都開始不由的顫抖,腳步也慢慢後退。
    就連叫喚的最歡的黃鼠狼都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倒是比旁人退的還遠了。
    陸嬌嬌見狀,嗤笑道:“不打了?”
    “陸嬌嬌,你這是要殺人嗎?”看著自己的鄉親被韓宴掐著喉嚨,黃鼠狼躲在眾人身後叫吼了一句。
    陸嬌嬌聞言上前,從韓宴手裏將那男人拽出來,而後對那驚魂未定的男人道:“你們何必蹚這一趟渾水,喝酒吃肉哪裏有活著香?”
    聽到這話,男人周身打了個寒噤,忙擺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幹了,不幹了。”
    說完,男人二話不說就跑。
    看他跑開,身後其他村民也快速後撤,轉身就跑。
    “你們幹什麽去?回來呀,這婆娘扣了我娘子,理應賠給我好多錢,你們回來幫我製服這賤人,我給你們銀子,好多銀子。”
    黃鼠狼看著那些落荒而逃的人,扯著嗓子拚命嘶吼,可那群人卻絲毫不停,直奔村口而去。
    陸嬌嬌見此,指了指那黃鼠狼道:“你,滾進來。”
    “啥?”黃鼠狼一聽,後脖子涼了涼,猜測陸嬌嬌這是想讓自己過去幹啥。
    見黃鼠狼躊蹴浪費時間,陸嬌嬌冷聲道:“怎麽?還得我妹夫將你拎過來才行?”
    黃鼠狼一聽忙搖頭,小心翼翼的往門內走,途中經過韓宴那如山高的般的男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一溜煙閃進牆角。
    陸嬌嬌白了那蠢人一眼,開口道:“我姐姐的一身傷是你打的?”
    聽到這話,黃鼠狼揚了揚眉,似乎在想陸嬌嬌這話是什麽用意。
    陸嬌嬌卻一副不耐煩的道:“韓宴,你從前麵對嘴硬的人都是怎麽處理的?”
    “一般打幾十個嘴巴也就招了,若是碰到嘴再硬點的就拔牙。”韓宴音色極冷。
    那黃鼠狼瞬間捂嘴,膝蓋軟了軟,帶著哭腔道:“是我打的,隻是我也不是有意的,實在是你姐姐不聽話,我們過的那樣窮,她也不肯來你這裏要錢,這樣不為家裏著想的賤……婆娘是要打打才能聽話的。”
    “我呸!”陸嬌嬌氣的想給自己掐人中。
    這狗東西果然說不出人話。
    她眸色狠厲,指著那男人道:“我姐姐被你打的隻剩下一口氣,來了一日人到現在還沒有醒,你若是現在帶走她,人多半就活不了了。”
    “啥?”那黃鼠狼一愣,陸嬌嬌還以為他多少會關心一些相處了多年的娘子,可卻不成想,那男人隻是嫌棄道:“不就是抽了幾褲帶,可真他媽的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