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強行綁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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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洛薑卻在苦逼的挖著土豆。
    臨近正午,烈日炎炎。洛薑擦了擦頭上的汗,揉了揉酸痛的腰。
    所以試煉內容為什麽會是挖土豆!
    而上清宗還會有這麽多土豆供他們挖!
    洛薑十分不理解。
    而高台上的長老們卻是有些驚訝。他們看著洛薑身後數量異於常人的土豆,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丫頭,是個可塑之才。”
    藥師長老摸摸胡子,滿意的點點頭。
    “著實不錯,耐心,體力,都異於常人。”另一位長老也讚譽道。
    宴臣負傷而坐,隻是安靜的喝著茶,不動聲色的看著洛薑。
    台下的洛薑可聽不到他們的讚譽,現在她一心想把這一整塊土豆田給掀翻了。
    很快,宗主宣布第一輪結束,開始結算。
    洛薑可不擔心結果,趕緊找了個陰涼處,掐了個清潔咒,坐在台子上苟延殘喘。
    這天是真的熱,知了叫得歡,連雲彩都沒有一絲,直直的曬著,當真不給人留一點餘地。
    就在洛薑快受不了的時候,突然臉上被什麽冰了一下——
    洛薑抬眼看去,發現是宴臣。
    洛薑趕快乖乖坐好,宴臣伸手遞給她一樣東西。
    洛薑好奇接過。
    是一枚清涼鈴。
    洛薑受寵若驚,有些詫異。
    “借你的,以後還我。”
    宴臣言簡意賅,沒說太多話。很快就離開了。
    獨留洛薑原地癡呆。
    良久,洛薑緩緩拿起鈴鐺,不知是熱的還是別的,臉上有些發燙。
    清涼鈴,做工極其複雜,觸手生涼,還會根據周圍的天氣來調節溫度。有了這個,隨身佩戴身上也如秋天般涼爽。全仙界有這個的人不超過十人。
    洛薑自然也沒有。
    合歡宗陰氣重,洛薑在現實世界也沒怎麽出過空調屋。
    “這鈴鐺,確實是個好東西······嘻嘻。”
    知了叫個不停,台上的長老們也不閑著。計數之後,很快就到了公布成績的時候。
    人們紛紛來到了台下簇擁著。洛薑懶洋洋的,漫不經心。
    洛薑倒是不太擔心自己的成績,中上就好,也不至於太丟臉。
    “第一輪試煉結果。”
    長老們統計完,很快就整理好了排名。眾人在台下翹首以盼。
    “林公子基礎這麽好, 又早早的步入修煉,這第一,肯定是我們林公子莫屬!”
    洛薑的斜前方,一眾人簇擁著一位男子。男子身後又有一眾仆人隨從,男子穿的也是花枝招展,雍容華貴,像極了一隻花孔雀。
    男子揚了揚手中的白玉扇,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那是,也不看看我們林家是誰,那可是修仙世家。”
    一眾小弟紛紛奉承,好不熱鬧。
    洛薑看著這男人,打量了一下,心中有數。
    穿著清冷白衣,營造清冷人設。卻帶著這麽多雍容華貴的首飾,拿著華而不實的白玉扇。
    洛薑的評價是:不如宴臣。
    “結果已出——”
    宗主莫清原清清嗓子。
    “第一名:洛薑!”
    洛薑:?
    全場嘩然。
    洛薑那堆土豆堆的高高的,在一種土豆中獨領風騷。
    完蛋,挖的太投入了,忘記收斂靈力了!
    人們的臉上帶著茫然,沒有人聽說過洛薑的名字。這樣籍籍無名的人,居然是第一名。
    洛薑還有些懵,正想不引起注意偷偷溜走。但此時洛薑身上的身份牌閃出一道金光,飄了起來。
    “請上前來。”
    宴臣清冷的聲音響起,洛薑愣了愣,走上台前。
    宴臣緩緩走上前來,伸出手來:“身份牌。”
    洛薑有些茫然,愣愣的拿出木質的身份牌。
    身份牌上獨有一股清香。兩人挨的有些進,洛薑突然想使個壞——
    洛薑在宴臣的手心裏勾了一下。
    宴臣接過木牌的手顫了一下,沒躲開。
    洛薑狡黠的眨眨眼。
    木牌在宴臣的手中流轉,慢慢的變成了銀質牌。
    接過身份牌,走了下去。臨下去時,洛薑回頭看了一眼宴臣。
    宴臣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輕輕開口:“不錯。”
    洛薑受寵若驚,飛快下去了。
    “她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不知道,今年最有潛力的幾個人裏沒有叫洛薑的啊。”
    人們竊竊私語,紛紛回頭看洛薑,弄的洛薑好不自在。
    洛薑不想再引人注目,正想找個角落躲起來乘涼,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
    洛薑扭頭,那位林公子回頭狠狠瞪著她,仿佛要將她吃掉一般。
    洛薑無語。
    多大了還玩這種把戲?輸不起嗎?
    所有通過考驗的人們都升級了自己的木牌。試煉的第二項要在第二天舉行。洛薑閑來無事,跑去了宴臣的房間。
    宴臣不在房間裏。
    洛薑失望,正要返回,卻聽到了後院傳來聲音。
    洛薑探頭。
    夏季的廣玉蘭開的正盛。花瓣被風吹拂,落下幾片花瓣,落至宴臣肩頭。宴臣如墨般的長發垂落,花瓣落至滿地,和那日的夢境倒有些相似。如夢如幻。
    宴臣一套劍招下來,雖漂亮但卻缺乏內力,儼然是內力未愈,空虛虧損。
    宴臣注意到了洛薑,收劍入鞘,行雲流水。
    洛薑乖乖走上前,扶起宴臣:“傷還未好,還是先養好身子在說吧。”
    宴臣不置可否,放下劍,卻還是有些不甘。
    洛薑明白,心裏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搞了個大還丹,宴臣也不至於虛弱成這樣。
    “嗨嗨,係統在嗎?”
    “在的。”
    洛薑扶宴臣坐下,給他倒了杯茶,一邊在腦海中和係統對話:“有什麽辦法能讓宴臣恢複嗎?”
    “沒有哦。”
    洛薑氣的要死:“你說沒有就沒有?之前強行綁血契就算了,不行,給我想辦法!”
    宴臣看洛薑臉色變化極快,有些不解。
    洛薑沒注意到宴臣對她的注視,隻是在腦海中和係統吵架:“快點!”
    係統自知理虧:“好吧,但我隻能暫緩,不能根治,而且需要別的來換。”
    “什麽東西?”
    “這個,過幾天告訴你。”
    這下係統不吭聲了。
    洛薑暴怒。
    該死的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