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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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蘭亭看著現在這樣的場景,忍不住的煩躁。
    “現在讓各位大人前來是為了商議先帝的事的,而不是在這裏討論誰是繼承人的問題。本王想各位大人應該先搞清楚這件事。我們現在要說的是什麽。本王不希望等一下又出現一些不想聽見的聲音。各位大人能做到嗎?”司馬蘭亭說完環顧著四周,觀察這他們的表情。
    殿下的大臣聽見他都這樣說了,也隻能先著頭答應。不過這樣的平靜就隻是持續了一小會兒,隻就就是接著說現在應該是誰登基的問題了。
    陳將軍嘲諷道:“太子殿下很快就到京城了,太子登基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怎麽到了李大人這裏倒是不一樣了?”
    李大人能言善辯的:“陳將軍此言差矣,微臣的意思是安定王先行代替太子殿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讓二弟代替本宮什麽?”
    看見司馬良議終於來了,很多人都緩了一口氣,現在人總算是來了。
    “沒什麽。”司馬蘭亭從位置上下來,示意司馬良議坐上去,接著說:“既然太子殿下現在回來了,那麽就先舉行登基大典吧。”
    司馬蘭亭才是看見司馬良議最開心的一個。現在隻要人來了,自己就可以不用管那麽多的事了。司馬良議看著司馬蘭亭的眼神不是很好後者也隻是笑了笑,並未多言。
    司馬良議到是沒有直接坐上去,而是問:“父皇,是什麽時候......”他停頓的下來,就像是不敢相信一樣,怎麽好好得,自己還沒有回來人就能沒了。時間陰陰就是算好的,這不還有好幾個月嗎?現在怎麽會?難道是拿給祭舞情的藥她全部用完了?
    司馬良議不得而知,但是他悲痛的樣子被許多的大臣看見了,都在感歎太子殿下的仁慈與孝心。許多大臣不住的點頭,交頭接耳。
    清柒看著大臣們的樣子,很是不屑一顧,輕哼了一聲。也還好就是隻有司馬蘭亭聽見,不然等一下又會是怎樣的罵戰還不知道呢。
    司馬蘭亭再次出聲問:“太子殿下,您認為呢?”
    司馬良議轉頭看著司馬蘭亭,緩緩道:“現在是父皇的事情為重,我們作為臣子,理應先為他處理身後事。”
    “臣附議。”陳將軍現在一看到司馬良議來了他說什麽就什麽都是對的了。
    眾人商議著司馬宇成的後事,知道天都黑了,才把這件事確定下來,之後又接著說司馬良議登基之事,定在了半個月後。這半個月的政事就由著司馬良議處理著,司馬蘭亭輔佐著。
    眾人沒有什麽意見,一致同意這樣。散了會,陳將軍就跟著司馬良議到了東宮。
    “皇上怎麽就怎麽突然的去了?”陳將軍不解的問著。裏之前說好的陰陰還有兩個月,現在就提前到這個時候了,也還好司馬良議回來的及時,不然這大陰的江山還不知道會不會就落入了司馬蘭亭的手裏。
    司馬良議也是一臉的沉重:“要去瑾銘殿問問祭舞情,藥一直都是給她的。”
    陳將軍冷哼一聲:“那就是說祭舞情她為了能早日離開後宮,特意加重了藥效?”
    “還不好說。”司馬良議知道那種藥是必須按時按量服用的,若是一不小心就超了的話是很容易被發現的:“先問一下看著祭舞情的人,看看她這段時間都在做些什麽。”
    陳將軍想來也隻好這樣,於是打了個手勢,身邊跟著的人就知道了他要做什麽。
    “這人,你倒是一直帶著。”司馬良議嘲諷的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
    陳將軍不敢多說那個人的事。突然之間有想起了一件事:“殿下有關注祭舞情的事情嗎?”司馬良議很忙,幾乎很多事情都是下屬看看是否需要才拿過來給他看的。這一次離京就是為了那些百姓,一心都投進去了,加上京城這邊也是有人照料著的,也不是很擔心。有時候他身邊的人看著他太辛苦了就不會拿那些小事去叨擾他。
    祭舞情本來就是在掌控之中的,想來也是翻不出什麽水花。很多時候就成功的沒有說關於祭舞情的事了。
    “李棟沒有說她。他最近怎麽了?”司馬良議皺著眉頭問。
    陳將軍就知道會是這樣,他歎了一口氣說:“祭舞情現在的瑾銘殿可以說算得上是冷宮沒什麽區別了。”
    司馬良議還是皺著眉頭,陳將軍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說:“她之前是怡香院裏出來的事情現在已經傳遍了。皇上就直接把人禁足了。”
    司馬良議眉頭皺得更緊了:“多久了?”
    陳將軍想了一下:“也沒多久,就是這兩天發生的。”
    說完之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司馬良議看出來他的表情,說:“還有什麽?”
    “殿下之前一直不在京城,關心著大陰的百姓,所處的環境不允許你們去花太多的精力在別的事情上......”陳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說重點。”
    “太後跌入河裏,沒了。”陳將軍說完之後司馬良議半天都沒有說話。
    “殿下,此女不祥啊。”陳將軍諫言。
    司馬良議看著陳將軍。
    “自打她成了瑾妃之後,宮裏麵接連的死的死,瘋的瘋,現在就是皇上也......”
    “夠了,祭舞情的事本宮知道該如何處理,你無需多言。”司馬良議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害怕自己會把祭舞情留下,畢竟在怎麽說也是助自己成功的登上帝位的人。
    陳將軍知道話說到這裏就行了,至於接下來的司馬良議自有定奪,自己不過就是提醒一把而已。
    李棟很快就帶著人來了。
    也是巧,剛好他要去找人,人就自己過來了。
    “參見太子殿下,參見陳將軍。”朱礫規規矩矩的行禮。
    “起來吧。”司馬良議說著:“直接說祭舞情這幾天都在做些什麽。”
    朱礫起身抱拳道:“這段時間瑾妃都是一如往常一樣,就是今日有點反常,屬下這才來打算告予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