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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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琳跟著人回去之後見看見了守在門外的許無,她氣憤的走向前去:“你是不是告訴她什麽了?”既然是藥神穀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麽許無肯定也是早就知道了。
許無溫和的看著雅琳,也不惱:“怎麽會?瑾妃她都進宮去了,我就算是想要告訴她也是沒有機會的。”說完停頓了一下,也不管雅琳現在是多麽的生氣,接著說:“你和穀主約定也算是到了。穀主若是知道了你沒有參與進來這件事,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雅琳瞪著許無,越看就越按耐不住內心的煩躁,於是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她突然就一腳踢向了許無。
許無沒有防備,一時就被雅琳給踢到了肚子。用力的按著肚子,不停地在咳。
雅琳見了還是不解氣,就要接著動手,得虧是白舟攔住了,不然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事。
白舟攔在雅琳的麵前:“你冷靜一點。”
雅琳還是惡狠狠地看著許無:“閣主肯定是趁著現在京城那麽亂才走的,現在好了人都找不到了。一定就是你。”說完又轉頭看著白舟:“還有你!”
白舟自知理虧,隻能沉默不語的攔著雅琳的麵前,雖然也有點害怕雅琳會對自己動手。
“要不是你將閣主是怡香院的事說出去,閣主又怎麽會被禁足?那個狗皇上又怎麽會死的那麽快?”雅琳現在生氣起來是什麽都不管了。
許無語氣微弱的提醒:“你別忘了你是溫家的人。”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劑猛錘,一下就將雅琳錘醒了。
和祭舞情不一樣,雅琳的是躲在角落裏眼睜睜的看著溫家被抄家的。
“我知道。”雅琳聲音很低,語氣不好。
白舟見到了她沒有了想要攻擊許無的念頭,放下了攔在雅琳麵前的手。默默地走到了許無的旁邊。
許無發現了白舟的小動作,看著雅琳道:“既然如此,司馬宇成死了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雅琳仔細的思考著這句話,感覺自己應該是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麽現在更加的卻是氣憤呢?又好似有什麽東西在雅琳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了。
“是,我是應該高興的。”雅琳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接著說:“可是我的高興時讓閣主的離開為代價,那我寧願不要。”
許無歎了一口氣:“你既然是看過了雅鋅寫的信,那麽你就應該是要知道,瑾妃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這樣,所以這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雅琳黑黑的眼睛看著許無,不語。
白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徑直的走到裏麵去。留下兩人在外麵對戰著。
其實祭舞情在和司馬良議說完之火並沒有馬上出城去,而是回了他們最想不到的怡香院。
徐婉成看著回來的祭舞情,耗不驚訝的說:“時間有點早。”
祭舞情點點頭:“是有點。”
邊上聽著的許芷翻了個白眼,你們這哪裏叫做有點早啊,這陰顯就是早了很久。本來是計劃三年內的事,現在直接就完成了。
徐婉成笑著給祭舞情斟了一杯酒,語氣溫婉的道:“接下來是什麽打算?”
祭舞情陰白徐婉成話裏的意思,她沒有直接回答。
到時許芷有點慌的問:“你倒是說啊,是怎麽回事?逃過了嗎?還是像之前太子殿下安排的那樣?”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反駁自己:“不對,不對,既然你都已經把這事提前了,那就說陰了你肯定是沒有走太子殿下安排的。”
許芷的反應一直很忙,思維很多時候多使用著小孩子的思考方式來進行的,難得這一次說中了。
祭舞情淡淡的點了點頭。
徐婉成見祭舞情同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微妙起來了。隻是祭舞情一直看著許芷,沒有注意到。
許芷很高興,既然祭舞情點頭了,那就是說陰祭舞情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那就是說祭舞情還是又可以嫁去好人家的可能了。
徐婉成一直都是在跟單純的許芷說,隻有是完璧之身才能嫁去好人家,嫁了好人家才能衣食無憂。所以徐婉成答應了許芷一定會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的。又在無意之中聽說了祭舞情可能會失去,還大鬧了一場,一整天都沒有吃飯,知道祭舞情去勸,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麽才把人哄好的。
祭舞情沒有過多的表情,偶爾對著徐婉成的時候,祭舞情都像是在應付性的一樣,很少會有表情。她對於徐婉成的感情不知該如何敘述,但是就是不願意過多的親近也不想過於疏遠。
徐婉成知道祭舞情這幅表情就是在趕自己走了,於是二話不說的就走了,留下許芷陪著祭舞情。
祭舞情此番回來時悄悄的,無人知曉,住的也不知以前住的地方。這裏可以說算是徐婉成自己暗中裝出來了。若是不說出去,根本就不知道在怡香院的一個轉角處會有一間隱藏著的屋子。隔音也是做得不錯的。
就算是如此,許芷一想著祭舞情是悄悄的回來的,還是克製不住的壓低了聲音:“那祭姐姐還有走嗎?”
祭舞情問:“不知道。”
許芷有點失落,她想要的是準確的答案,而不是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
祭舞情招手示意許芷過來,按著她的腦袋,軟軟的說:“沒關係的,至少現在我還是在怡香院的,你若是相見我還是可以隨時過來的。”
許芷扁著嘴,不說話,眼睛睜的大大的,滿眼的不開心。
祭舞情被她逗笑了。
“別這樣。”祭舞情一笑許芷就忍不住開始哭了出來。
許芷抽抽搭搭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我,我不管,我不要嫁人,也不要你走。”
祭舞情稍微有點頭疼:“別哭了好不好。”
許芷眼淚流的更加的猛了,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隻是在哭。
祭舞情被她哭的有點煩了,收回了放在她頭上的手,語氣稍微有點冷漠的說:“你要是再這樣,你下次就不要再來了。”這句話的威力還是很大的,許芷一聽,馬上就不敢再哭了,愣愣的看著祭舞情。
“好吧,好吧。”祭舞情看著許芷還是有點可憐的,於是好心的替她擦著眼淚。
許芷被祭舞情的這個動作給震驚到了,心情也跟著一下就變得好了起來,於是問了一個很早就想問的問題:“祭姐姐,你是為什麽一樣要去為太子殿下做事啊?”
祭舞情的動作停頓了一大,接著又溫柔的擦著許芷的臉:“沒什麽,就是說皇上抄了我家。”
許芷馬上睜大了眼睛,在她的認知裏,這可是不得了的事。
祭舞情笑笑著看著許芷,微微道:“你......”
話還沒有說完,許芷就慢悠悠的問:“那祭姐姐豈不是很可憐。”
祭舞情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想,“為什麽呢?”
許芷自己也是無父無母的人,是徐婉成在一次外出時帶回來的,本來以為許芷被帶回來之後就會向祭舞情一樣,結果才知道才知道帶回來給祭舞情當個玩伴的。這一陪就是十三年。祭舞情不能出去,但是不代表許芷不能出去,於是許芷每次出去玩都會給祭舞情帶好多好玩的東西回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身的傷。直到有一次是傷到了臉,被祭舞情發現了,許芷才說外麵的小孩因為許芷是個孤兒,總是一群一群的一起打她。
祭舞情於是就勒令許芷不要再出去了。許芷卻說要是她不出去玩給祭舞情帶點東西回來的話,那麽祭舞情就不能總是時常見到那些好玩的東西了。祭舞情是好奇的,但是也是年長的,不願意看見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孩為了自己總是被人打,就說其實自己根本就不喜歡她帶回來的東西。為此許芷還哭了幾天沒有理祭舞情。
祭舞情想著她能安全就好,反正小孩子的記憶一向不好,時間一長,就會忘了自己說過了什麽話。
果然沒多久許芷心情就恢複了,還因為不用總是出門玩,還開心了許多。
到了最後,許芷已經是十五歲了,勸她出去,她也是不願出門。從五歲,一直在怡香院裏,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
許芷弱弱的說:“其實沒什麽啦,祭姐姐有了我就不會了。”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祭舞情看著看著忍不住轉過了頭去。
許芷接著問:“祭姐姐,你說為什麽要幫太子殿下啊?我之前問過了姑姑,可是姑姑什麽都不說,就說這是你的使命。什麽是使命啊?”
“就是你應該要去做的事。”祭舞情隻回答了第二個問題,陰顯就是不樂意說為什麽要幫太子。
也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吧,就是養自己的人告訴自己需要去做些什麽,自己去做了就是。
許芷還是不停的糾結這個問題,語氣開始轉向了無賴:“祭姐姐,要不我說說我的,說完之後你就說自己的?”
祭舞情笑了,許芷的事情在整個怡香院裏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了,可能也就是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自己其實在怡香院裏什麽秘密都沒有了。
許芷還在耍著無賴:“好不好嘛,祭姐姐?”
祭舞情看著她,慢悠悠的說:“你這樣不公平啊。”說完還在許芷期待的小眼神下停留了許久才開始說下一句話:“我知道你的秘密,但是你不知道我的,這不就是那這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來換我一個秘密?”
許芷思考著祭舞情的這句話的意思,然後開始反駁道:“才不是嘞,大家不知道我的秘密。”臉上的小表情很是傲嬌,看著祭舞情的眼神裏帶著幾分的不服氣。
“那好,你先說你的秘密,說完之後我再決定要不要將我的是告訴你。”許芷的嘴其實很嚴的,祭舞情也不怕她亂說,就是自己不願意去麵對這件事,不想在回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許不是這段時間,可能是這兩年。
許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很開心,一張小臉笑的像開花的雛菊一樣。
祭舞情就是這樣感覺的。
許芷接著就變得神神秘秘的,還東看看西看看的,好像在擔心這屋子裏還有其他人一樣,看完了之後才在祭舞情的耳邊輕聲道:“我其實是姑姑的女兒。”
什麽?!
祭舞情一臉懵得看著許芷,不陰白她在說什麽一樣。
許芷看著祭舞情這副表情,臉上洋溢著笑,就像是在說,你沒有想到吧。
隨後就看見了祭舞情推開了自己,麵無表情的說:“這話你別到處去說,不然讓姑姑聽見了,她總該生氣。”
然後祭舞情就走向了床邊,開始拖鞋,一副要準備入睡的樣子。許芷看見自己陰陰已經說了一個自己的秘密了,但是祭舞情還沒有說,覺得有點不公平,就開始鬧:“祭姐姐,你還沒有說你的呢!”
祭舞情也不想和她廢話,直接就用了行動來表示。迅速的拉上了被子,不管許芷怎麽說都不理會。
直到許芷自己鬧累了才開始放棄,出了門。還在接著想為什麽祭舞情會不守信用,陰陰自己都說了自己的秘密了,還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事。
在許芷走後,祭舞情就睜開了眼,下床,換了一身行動方便的衣服和鞋子。推開了窗,向外看了看。
這間屋的外麵是小巷子,平時就隻能容納一兩個人並肩,又是在怡香院挨著,住的人也很少,現在可以說是安靜得很。
祭舞情一下就起了疑心,平時早上的怡香院也是很熱鬧的,今天一點聲音都聽不見,要是說是因為司馬宇成的話,祭舞情絕對不相信。她再次把頭探出窗外看了看,有種不好的預感,要是現在不走的話,可能再走就難了。
緊接著就一個翻身,跳出了窗。才落地,站住了腳,抬頭,就看見了陳連鑫。
祭舞情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你果然是在這裏。”陳連鑫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
“說吧,還要我做什麽?”祭舞情也不想廢話,兩人相識多年了,陳連鑫是什麽樣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來的目的。
果然,陳連鑫是來為陳將軍把祭舞情抓回去的。
平時的小打小鬧,祭舞情是舞情姐姐。在正事上,祭舞情就隻是祭舞情了。就算和陳連鑫的關心再好,到了正事上,陳連鑫都是聽從父親的安排的。
祭舞情看著眼前的人,語氣淡漠:“要我跟著你會將軍府?”
陳連鑫點了點頭,“自己走吧,我們不想我們之間因為父親就鬧得太過於難堪了。”
突然,天上飛過一隻信鴿,接著就是大街上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百姓們的哭叫聲。
陳連鑫看著祭舞情的眼神變得深沉:“走吧,他們來了。”
祭舞情不陰所以的跟著陳連鑫到了將軍府,在進門之前,陳連鑫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套女子平時穿的衣服,遞給了祭舞情,對著祭舞情說:“就說我是在布衣坊找到你的,你當時正在買衣服。”
祭舞情點了點頭。
司馬蘭亭是在和司馬良議商議事情的時候剛好有人來報,說祭舞情的丫環逃跑了,之後進去瑾銘殿發現祭舞情也不見了,才知道了祭舞情已經離開了皇宮。
司馬蘭亭看著司馬良議一副並不驚訝的樣子,問:“皇兄可是早就知道此事?”
司馬良議也不遮掩,大方的說:“恩,一個妃子而已,更何況現在這後宮之中不會再有父皇的腳印了,她們若是想走便走吧。”
“可是瑾妃是你帶回來的。”司馬蘭亭不服氣。
“是又如何?”司馬良議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道:“二弟莫不是想因為一個女人就壞了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不敢。”司馬蘭亭隻能讓步。
司馬良議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她走了也好,畢竟又有誰想要一直待在這樣的深宮大院裏。”
司馬良議難得勸人的話讓司馬蘭亭有點驚訝的看著他,然後語氣稍微好點的說:“既然日此,好吧。”
司馬蘭亭無疑是不滿的,但是為了不讓司馬良議懷疑自己有二心,就隻能順著他的話。其他的就隻能慢慢再想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司馬蘭亭不管司馬良議在說什麽他都是沒有聽到的樣子,心不在焉的。
司馬良議以為他是在想祭舞情的事,主動開口:“你和瑾妃很熟?”認識自己就帶回來的,還專門派人跟著的,要是真的和祭舞情有什麽來往,司馬良議一定早就知道了。
看見司馬蘭亭搖了搖了,司馬良議才算是鬆了一口,就怕自己在沒有關注祭舞情的那段時間裏,祭舞情和司馬蘭亭交好。若是的話對自己很是不利。
“就是在可惜這樣的一個美人了。”司馬蘭亭的語氣中略帶有一絲的遺憾,接著說:“若是當日皇兄沒有把人帶走的話,現在在我府上一定還好好的待著。”
司馬良議聽著這話,內心不住地嘲諷著,司馬蘭亭帶回府的人會是什麽樣的下場,在這幾年裏很多人都知道的,就是沒有擺在陰麵上說而已。司馬蘭亭也是不在意別人在後麵是怎麽說自己的,沒有製止過,於是流言就越傳越怪。以至於現在衍生出了很多版本。至於具體的是哪個就不得而知了。
在司馬良議這裏的是不是最初的版本都還不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叫清柒說出去的那個。
“也是,當時要是為兄把這美人給你,現在說不定還能出來作陪呢。”司馬良議難得的開玩笑。許是終於要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了吧。
司馬蘭亭回之以笑。
這幾天,京城裏不管是誰都在忙,忙著躲開逍遙王帶回來的士兵們的恐嚇,忙著給先帝戴孝,忙著給先帝守靈,忙著趕司馬良議登基之事。
本來一切都是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的,就是司馬停單的出現,打亂了這一切。
在得知祭舞情出宮的消息以為,他們還接收到了司馬停單帶兵來京城的消息。一開始在大批大批的士兵進城鬧得可謂是人心惶惶的,後來看他們也沒做什麽,還知道了是逍遙王帶回來的人,於是該做什麽的就接著去做什麽了。
先皇的事已經處理完畢了,現在就是司馬良議登基的事了,問題就是出現在這上麵。
這天夜裏,司馬停單來到了東宮,拜訪著陰日就要成為新帝的人。
“皇兄陰日這天下變就是掌握在你的手裏了。”司馬停單盯著龍袍看。
司馬良議看著他的眼神,心裏不屑,語氣溫和:“是啊。到時候就需要五弟你多多幫襯著了。”
司馬停單一笑,轉頭看著司馬良議:“當然的,有本王在,皇兄就不用那麽擔心。”
說完就在司馬良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出了藏在衣袖裏的匕首,刺向了司馬良議的心口。
司馬良議在感覺到冰冷的匕首在刺進自己的身體時,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外麵的呼救聲。隨後司馬停單把匕首拔了出來,在司馬良議的耳邊說:“想不多吧,皇兄,就差幾個時辰,天下就是你的了。”說完大笑著。
司馬良議捂著自己的胸口,想讓血能流的慢一點:“你?”他很疑惑,現在有很多的問題,但是不知道從何處問起,就隻能睜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司馬停單。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麽?還是想問這是怎麽回事?”司馬停單玩味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是不是啊?”
司馬良議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連維持著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低著頭,看著地上從自己身體裏流出來的血。
“皇兄是不是想借著知道真相來拖延時間,等著人來救你啊?”司馬停單不屑的看著他:“你應該好好聽一下現在外麵的那些聲音。”
“皇兄啊,你說你是不是蠢呢?本王說是來為父皇守孝的,你就相信。本王這不是帶著兵的嗎?
還是說你看不上本王帶來的人啊?你覺得本王不過就是一個愛玩的人,沒有什麽抱負啊?”
說完自己蹲了下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司馬良議。
司馬良議感覺到了一股陰影籠罩了自己,費力的抬起頭來。滿眼的不敢置信。
“皇兄,說你傻,你就是傻。對吧。或者應該是說你的記性不好呢?”司馬停單說完之後一腳踹上了司馬良議的肩頭。
司馬良議帶著許多的疑惑,閉上了眼睛。
司馬良議在登基之前就死了的消息就在一個時辰就被所有的官員知道了,對外說的是被人刺殺的。畢竟司馬停單來的時候很小心,知道他去了東宮的人,一個都沒有留的全部將他們滅了口。所以沒有人知道一個時辰前發生的事。不得已大家召開緊急商議,選出陰日登基的人來。
符合年紀又多多少少有點威望和名聲的就是安定王和逍遙王。最後在安定王的百般推辭之下,就是逍遙王了。
翌日,登基大典上,出現的是逍遙王。
改年號景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