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鹽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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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學校,林源衝到教室。他以為白七會在教室背單詞,可還是讓他失望。在教室裏他沒有見到白七,他有點失落。直到上第五節課時蘇大頭來上課後才知道真相。蘇大走進教室順便望了望四周後最後目光落在了白七的空位置上。他走上講台後認真的說道:“昨天晚上白七跟我請假完後便離開了學校,可是昨晚十一點的她父母打電話問我怎麽白七沒有回家,我想問一下你們昨天晚會結束後有人見到白七嗎?”見眾人沒有一個回答。蘇大頭見了的說道:“這節課你們自己預習。”說完話,蘇大頭便急匆匆的離開。見班主任一走班裏瞬間爆開了鍋。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昨晚發生了什麽。林源也坐不住了,他走出了教室想問問蘇大頭發生了什麽。走到外廊,林源看到了樓下走廊的蘇大頭,蘇大頭正在接電話,從他的神態中,林源感到發生了不好的事。
“白七還沒有回家嗎?”
“沒有蘇老師,這孩子在學校嗎?”
“白七沒有回學校,我也不知道現在她在哪,同學們都問了,看樣子白七昨晚沒有去過他們的家。”
“要不我報警吧?”
“不到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的。”
“算了,我再去找找吧。有白七的消息通知我蘇老師。”
掛斷電話,蘇大頭才發現站在一旁的林源。他有點吃驚可是很快又平複了心態。蘇大頭穩了穩身子才說道:“林源什麽事?”林源開門見山直接說:“老師,白七她去哪了?”老大頭皺皺眉頭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麽?小孩子不要問太多,回教室預習,沒事不要曠課!”林源自知沒理隻好走回教室。這時蘇大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源你轉學的事我知道了不要多想。”
放學後,林源簡單地分別了劉偉和朋友們,便開始收拾書本。劉偉一個勁的不舍,林源陪他們打了場球才分別。
下午的課林源簡單地上完後便回了家。家裏此時東西都打包得差不多,林源母親正在做飯。林源在間裏收拾自己的行李。林源一本一本的裝好自己的書。她會去哪裏呢?算了吧,反正我也要走了,也沒有必要說了。”林派歎了口氣,繼續收拾書本。當他翻到數學課本時頓了頓。翻開第一頁,上麵還記著自己給白七寫的第一道題。林源走到窗前看著黃昏時的上海,所有高樓都沉浸在夕陽的溫暖中。道路上車子熙熙攘攘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一切似乎與他無關。回到書堆前他看到了書桌上自己和叔叔的合照,照片裏身後的鹽湖還清晰可見。鹽湖,齊林縣,青海。林源在腦中默念著這些地名。隨即他拿起手機撥道了蘇大頭的電話。
“喂,您哪位?”
“班主任您好,我是林源。”
“林源原來是你,有什麽事嗎?”
“我想問一個問題,您一定要回答我,好嗎?”
“呃,什麽問題偏要我保證後再問,算了我一定回答你快說吧,我還有事要辦。”
“老師,白七找到了嗎?”
這裏電話那頭明顯遲疑了幾秒鍾,最後才聽到蘇大頭的聲音“還沒呢,現在已報警了。你小子打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別亂想了。”
掛斷電話,林源確定白七失蹤了。她己經十七歲怎麽可能會不見呢?
白七對自己說過要去青海的齊林,她會不會跑去那裏了?算了關我什麽事。林源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白七然後收拾東西。
晚上,林源躺在床上想努力睡著可是他總是太由得想到那個人。
“鹽湖?”林源看著周圍廣闊的水麵,他有點吃驚。緊接著林源便看到了站在木架橋上的白七,他急忙朝白七大喊可是白七卻聽不見他的聲音,最後白七跳進了鹽湖裏……
林源瞬間從睡夢中醒來,他看了看手機才發現現在是淩晨五點。他穿好外套走到窗台看著外麵的一切。這時林源伸手摸到了袋子裏的字條。他點開軟件看了看自己給白七的行程圖又查了從上海到青海的高鐵,發現六點半有一躺。林源拿好書包便偷偷的出了門。
趕上了六點半的高鐵,林源在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後便昏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不覺中林源被列車到站的音和少醒。抹了揉眼時林源才發現已經過了很久。現在他已經到了青海境內看著四周的戈壁,綠化帶他知道離下車不久了。下午二點林源走下了車。呼吸著幹燥的空氣,林源感到一股熟悉感。他打開手機看到了父母給自己打幾十個電話。對不起,爸媽我現在不能和你們搬家。林源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然後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 林源在車站附近的餐館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就趕住車站準備前往林縣。高速路旁都是用來固土的樹木,遠方是植被稀疏的矮山。林源欣賞著別樣的風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離開家去一個自己陌生的地方,去找可能不在這裏的人。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一種無法表達的感情。而自己去找白七一定是對的,不然自己也不會如此堅定的趕到青海。“這可能是最後的相見吧。”林源自言自語道。
經過一番周折,林源來到了齊林縣。如今讓他想不到的是齊林縣早已大變,變成了一個旅遊縣。這裏與林源在別處看到的護壁黃沙簡直是天差地別。走在綠樹兩成蔭的小道上,林源感到久違的舒心。
簡單地找了個休息的奶茶店,林源才發現自己在這裏找白七是個大問題,自己不知道白七會到哪裏去而這個縣顯然也不是自己一二天能找遍的。
走出奶茶店,林源看到了路口上的齊林旅遊交流群,他似乎想到了好方法。他打開微信加入了群聊,林源用之前偷拍白七的幾張照片製成了簡單的尋人啟示後發到了群裏。他想看看是否有人在這裏見到過白七。群裏很快便有人回複林源說在鹽湖的郊區農村見到過相似的人。林源回複了聲“謝謝”便打車前往目的地。
來到目的地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林源累極了。他找了一處小旅館做為休息地點。傍晚林源走出了旅館看著郊區村莊裏一片祥和的氣氛他感覺自己格格不入。但是一想到白七也在這裏,他開心了些。
來到一棵榕樹下,林源看到有一個老奶奶在和一群孩子講述著什麽。林源走近一聽才知道老奶奶在講故事。見到有外地人來到老奶奶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小夥子,外地來的?”“嗯,老奶奶。”林源隨口答道。“要和孩子們一起聽聽故事嗎?”聽老奶奶這麽邀請,林源也不好意思拒絕,他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靜靜的聽著老奶奶講的故事。
“在很久以前大陸上發生了一場水災。那時水淹沒了大地的草地、田野,人們不得不爬到山上去重新生活,當時一同避難的野獸也隨人們爬上了高山,山上的東西少得可憐。為了生存,人們不得不和鳥獸一同爭奪資源。那時呀,人口還不大,野獸的數量比人類多太多,人們經常不是對手,很多人都堅持不下去最後死去了。
為了平定水災,人們天天對著上天祈禱,希望大水能快點退去好讓人們回到平原上去生活。天帝整天看著祈禱的人們卻不為所動,最後一位叫作鯀的天神也就是後來大禹的父親。他實在不忍心看著人類受苦,於是為了幫助人類擊退大水。鯀便偷走了天帝的至寶息壤。
鯀帶著息壤來到了人間。他將這塊土放到了灰滿水的大地上,息壤瞬間成百上千倍的增長擴大,不一會便長成萬圓幾千裏的陸地把原本的積水都擠到了海裏。待大水被排開後,鯀便把息壤收好。
人們見陸地上的大水退去紛紛回到陸地上開始新的生活大地上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局麵。鯀見水已經治好便回到天宮。天帝因為鯀私自偷走息壤大怒把鯨給殺死。鯀死前為了不讓大水再次卷土重來便把息壤丟到了人間,希望有人能找到並使用它來防止大水再次淹沒大陸。當時和息壤一同的法寶還有一個它叫方壤,因為見到同伴能在人間蕭遙,它感到不公平便趁天帝休息時獨自逃到了人間。天帝發現自己另外一個寶物私自逃走後十分兩十分生氣,便丟下一塊石板以此束縛方壤讓它永世不得再上天宮。據說方壤是一塊能夠改變一方地域地形的至寶。傳說方壤會選擇它認可的人並予以保護,而方壤存在的地域也會被它緩慢改變。據說還有人用它穿越了時間。”
老奶奶喝了口水暫停了一下。林源饒有興趣的聽著老婦奶講著故事,但他現在感到有點困便告別了眾人向旅館走去。孩子們則在催促老奶奶:“奶奶快講講天帝還有哪些稀奇的寶貝,我們最受聽法寶了。”老奶奶笑了臉說:“你們呀真的是,那奶奶就給你們再講講天帝的鐲子吧。”老奶奶先足停頓了一下,才開始講:“從前,天帝有一對神奇的鐲子,傳說它們能夠帶來萬家燈火……”
老奶奶的聲音逐漸遠去,林源也回到了旅館。他打開手機看微信,結果群裏還是沒有白七的消息他便倒頭睡著了。
早晨林源揉了揉眼睛起了床。點開群聊才發現有一條關於白七的消息,消息顯示:你發的這個女孩我昨天那晚上看到了她,她好像往鹽湖那個方向去了。林源來了精神急忙離開旅館前往鹽湖。
天還沒完全亮,深藍色的天氣中幾顆星星閃著光。沒有什麽風,鹽湖的水麵平得像一麵光滑的鏡子倒映著天空的望星。林源走到鹽湖發現湖邊有一群人一旁還停著消防車。難道有人溺水?林源跑近後發現幾人背著潛水裝置和笨重的鋼球剛從湖中爬上來。這時旁邊的一個人說道:“一個晚上了,那女孩肯定淹死了,你們不要再找了!”爬上來的幾人累得喘那著粗氣沒有搭話。林源有點吃驚他急忙向那人問道:“叔叔,你剛才說什麽女孩?”那人見新來一個小夥子,也不覺奇怪怪,說道:“昨晚十二點多有一個女孩從那邊的木架橋那裏跳進了湖裏。你說也奇怪她明明十一點多時還在我和我媳婦這裏和我們聊天怎麽就跳湖裏了?我們發現後立馬打了電話給消防員,可是我們都撈了五個多小時了,什麽也沒有,我看她到現在就算撈到估計也是不行了。”林鴻聽著有點不知所措。難道,不可能!他急忙掏出手機翻出白七的照片拿給那人看,那人看了幾眼有點驚呀“這個女孩,我和媳婦在湖邊觀星看到的就是這女孩,小夥子你是她什麽人?”林源怎麽也沒有想到白七竟然跳進了湖裏。旁邊的幾人聽了急忙上來詢問林源情況。聽到林源說是那女孩的哥哥時,這些在人搖了搖頭,有叫他快點聯係父母,也人咬著牙又準備下水。
林源獨自一人走到了那個木架橋上。“為什麽你要跳進這冰冷的湖裏!”林源對著碩大的湖水的喊道,他想把袋子裏的字條丟進湖裏,可是他不忍心,他還是不相信白七已經走了。不可能,鹽湖的水不可能淹死人的!林源不願放棄他知道這不是事實。岸邊的人見他這樣也不再講話,他們也知道失去的感受。
坐在橋上,林源縮成一團,他重來沒有這麽傷心過,他感覺自己似乎失去了一切。
鹽湖的水不知不覺中開始旋轉起來發出花花的水聲。岸邊的人見了都感到奇怪。“小夥子,快過來,那裏不安全。”這時有人喊道。
林源抬起頭看著己經形成巨大水渦的湖麵。難道她在下麵?林源想著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種召喚,於是他堅定的跳進了水渦之中。走過來的救援人員見了急忙衝向木架橋,可是他們來至到橋頭時林源已經進入旋渦之中。有人也跳了進去下去可是此時水上布滿了泡沫什麽也看不見。沉入水底,林源才發現水底是靜態的而自己竟會在鹽水中下沉,這讓他有種當年掉進鹽湖的感覺。看著慰藍的水麵,林源的視線逐漸模糊,他已經開始缺氧可是他去無能為力,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在腦海中看到了一個女孩進入鹽井,唱著歌取走了方形石板上的發光石頭,也看到了她為父親慶祝生日的全過程。白七?林源想到了她的名字,可是他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周圍漆黑一片,林源從幹燥的地洞中醒來。這裏是哪裏?我不是鹽湖裏嗎?林源看了看四周在心裏問道。他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淡藍色的光源便開始摸黑走向光源。
光源的出處是一塊地較開闊的平地。平地上有一塊透明的大石板。而淡藍色的光源便由這塊大石板發出。“這是什麽?”林源有自言自語道。他走近石板開始仔細仔觀察。石板上凹凸不平在石板的中央有一個大窟窿看著像一個大坑。石板還有下層。下層全是些奇怪的坑洞,這些通道四通八達,隻不過它們大多都通向中央的大窟籠,有一處大洞上正在緩慢地滴水林源不明白為什麽這裏會一個有會發光的石板。
林源再看了看了滲水的洞口,他總覺得洞口處少了個東西,可是他不知道是什麽。林源定了定神他想到或許她在這洞裏呢?想到這裏,林海振奮了精神。雖然林源不知道白七怎麽樣了,但他清楚自己跳進湖裏後便在這裏醒來,所以他斷定白七機很有可能也在這洞裏。做好推斷,林源看向了洞穴射另一處通道,隻見那邊隱隱的發著光。
林源又摸黑走了一段路終於穿過了黑暗的通道來到了光源處。到達後,林源才發現光源是來自上方的電燈。爬上小陡坡,林源來到了一處比較開闊的礦道口。岩壁上的電燈發出弱弱的光線照亮著亮著礦道。從洞穴的形成來看這裏應該是被挖出來的。林源看了看選了一邊住上走去。走了幾十米,林源來到比之前更為寬大的通道,他還發現地上多了一條鐵軌,看著周周稀稀落落的白色結晶塊,林源瞬間明白這可能是一處地下礦道。
又往前走了一段時間,林源在通道裏聽到了女孩子的歌聲。他感到有點詭異,便順著歌聲在礦道裏前進。礦道裏隨處可見一些路牌和地形圖,林源小心的記著防止自己迷路。隨著他的前進前方出現了一塊平地,平地上幾個穿著灰布衣帶著安全帽的礦工坐在地上吃著東西,向他們的中間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小女孩正在唱著歌。這是《九月的雨》?林源感到更加的奇怪他加快了腳步。礦工們見有人到來都轉身看向他。林源感到有點尷尬,但他沉住了氣說道:“你們好。”這時礦工中有人說道:“小夥子你怎麽到礦井裏來?這裏可不是隨便能進來的,很危險的。”“我,下來找人。”林源不知怎麽麽回答見好這樣說道。小女孩看到有陌生人來到便停正唱歌,躲在父親的身後探出小腦袋,好奇地打量著瞅林源。林源一時一個知道怎麽才好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爸他是誰?”小女孩用手拉了拉了父親的衣角說。“他,他是個大哥哥。”女孩是父親不知道怎麽回答隻好這樣說道。
麵對這奇怪的氣氛大家都感到不好受,女孩父親便擺了擺手招呼林源過來,林源不好推辭隻好走了過來。“既然來了,哪就是朋友,大家不要介意。”女孩父親對礦工朋友們說道。大家本來的不太在意聽工友這麽一說也都放開了心。他們紛紛拿出自己帶的食物分給林源一點。
小女孩這時也從父親身後走了出來。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小女孩的樣子,林源有點吃驚,他感覺她這女孩很像白七隻不過兩人的年齡差有點大,至少像白七小時候的樣子。“建樹,讓你女兒繼續唱歌,在這礦洞裏悶得煩。”這時一位礦工說道。樹看了看女兒,,小女孩似乎因為林源的到來而顯得有點害羞沒搭理礦工。白建樹搖了搖頭又轉身向林源問道:“小夥子,你是哪裏人,我在起理村裏怎麽沒見過你?”林源遲疑了一下回道:“我上海的名字叫林源,來這裏找一個人,聽我你這麽說,你應應該知道這裏是哪裏吧?”“齊林木鹽礦井,你不知道?”白建樹感覺林源有點奇怪,因為眼而的這個年輕人自稱是來找了人的可是他意然不知道自己到的地方是哪裏。
林源看出白建樹的疑惑不想在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他看了看白建樹身旁的小女孩問道:“叔叔,她是你女兒?”
“沒錯,有問題?”
“那她叫什麽名字?”
“白七,白色的白,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
白七!林源有點不承,敢想象眼前這個小女孩竟然是白七,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說白七跳進鹽湖後來到了這裏,這樣我來到這也可以解釋。可是為什麽白七變小了,還能多了個父親,而我沒有?林源在腦中推測著這奇怪現象的原因,直到他想到了自己在沉入鹽湖閉眼的那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的記憶才明白。白七原來一直都是在生活在這裏!之後的事有可能是鹽湖允水後自己沒有死而失去記憶的生活。
推想到這裏林源歎了口氣又轉頭看向白七。小白七好像有點害怕林源她本能的躲到了白建樹的身後。可是她為什麽,不認得我了呢?林源有點失落,他摸了摸袋裏的信紙沒有說什麽。
在林源與眾人的交談的同時,礦道裏已經
不知不覺中有到積水。吃完東西後,礦工們才發現積水。“大家快點往礦道口走!”白建樹本能的察覺到不對勁,因為在之前的工作中遇到過挖穿地下水的經曆。他覺得很恐怖,急忙抱走白七就往上走。林源和其他礦工也趕忙跟上。白建樹一行人順著礦道往上走,此礦道裏的積水已經漲到了小腿之間。
經過幾分鍾的路程他們來到了一處豎坑前,這裏是通往上麵主礦道的通道,現在卻已經被挖礦用的木架和一些泥漿雜物封住而水則是從上往下流。其中幾個礦工想試著用手把木架推開。林源見了急忙製止:“不要動那些木架,如果它們鬆動,上麵的大水會把我們都衝走的!”“小夥子你怎麽知道現在上麵已經積壓了很多水!說不定上麵積水很少呢?”其中一人說道。林源剛想爭辯,白樹建冷靜的說道:“我相信這小夥子說的,老徐不要爭了,你帶地圖了嗎?”老徐也不再反駁忙從衣服袋子裏拿出一張泛黃的地圖拿給白建樹。
眾人聽了爭相來看地圖。地圖上畫出了礦井的橫麵圖和縱麵圖。林源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怎麽會和那塊石板的形狀那麽相似呢?林源有點摸不著頭腦。白建樹看了一會便指著地圖上的一條礦道說道:“老徐你們走這條礦道,它地勢較高可以暫時避避水。”老侯聽了白建樹的話問:“建樹,什麽叫你們,那位你呢?”“我會走這條礦道去用那裏的電話機與地麵聯係,聯係完後如果積水過多,我會遊回來。”白建樹指著地圖上的另一條礦道說道。“不行我和你去!”老徐一口說道。“這裏就我會遊泳,你別說了!”白建樹表現得非常堅定。老徐沒有再說話。這時白七拉了拉父親的衣角帶著器腔說:“爸,你不要去,不要去。”“白七沒什麽,爸沒事的,今天是爸爸的生日,爸爸還要聽你唱歌呢。爸爸一定會回來的。”
白建樹摸了摸了女兒的頭認真的說道。白建樹轉身看向林源對他說:“林源,我女兒就先交給你了,一定保護好她。”把白七托付給林源後,白建樹每朝著一條礦道起跑去。老徐也趕忙招手和眾人往另一條礦道走去。林源抱著白七緊緊的跟在眾人身後。在這一段路上,白七在林源的懷裏竟出奇的安靜,林源也沒有多說什麽,眾人在礦道裏穿行。
白建樹順著礦道住下去了一段時間,發現這裏的積水已經了漫到了他的大腿,他隻好加快腳步,在積水中小心行走。但願流水沒有沒到電源。白建樹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
“電話機!”見到前方的基站的電話機白建樹激動得喊出了聲。他急忙躺過齊腰的積水來到電話機前。快速撥通了地麵通信站的電話後,他很慶幸水沒有把電源弄壞。
“地礦區,你是地下礦區的人,現在你們還好嗎?”
“還好,大家都沒事。地下礦區允水了,現在我們被困在礦道裏出不來,現在主礦區的水位是多少?”
“出水口好像在主礦區礦道,現在主礦區的水位在急劇上升目前己有十多米深了!”
“什麽,十多米深的水位。救援什麽時候才能到了。喂,喂?”
白建樹還想再說幾句卻沒想到電源已被切斷。他隻好放下話筒。想了想,白建樹從礦壁上取下了別人留下的防水礦燈開始往回趕,這時礦道裏的水已經漫到了他的腹部……
在別外一條礦道裏,老徐和林源等人已經住上走到了這條礦道的盡頭。此時礦洞裏的電燈已經熄滅,黑暗和流水的回聲侵蝕著每個人的內心。好在老徐和幾個工人有各有礦燈,暫時緩解了黑暗的恐懼。
“我要去找爸爸!”本來已經安靜的白七此時突然喊出一句話,把沉默的眾人打醒。“白七我們也想去,可是我們都不會遊泳一進到水裏基本就已經沒命了,我相信你爸,他一定會安全回來的!”老徐堅定的說了道。“可是建樹去也有三十多分鍾了,到在怎麽連個人影也沒見著”。這裏礦工中有人說道。老徐歎了口氣沒有講話。聽完這句話白七開始哭了起來,這把原本就即將喪失信心的眾人更拉到了底穀。“別哭了,白七,你可是個堅強的女孩。”原本默不作聲的林源摸了摸她的頭,認真的說道。白七用手擦了擦眼淚看向林源。“我去找你爸。”林源堅定的說道。坐在一旁的老徐聽了感到十分的吃驚他剛想製止林源卻被一把打斷。“放心吧,我會遊泳,大家一起留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對了老徐叔,在這裏等我和白七爸回來,不要讓他們亂走。”說完老徐點了點頭把自己的防水礦燈遞給林源,林源接過後隨即轉身離開。
老徐站起來抱住想跟上去的白七。看著林源離開的背影,白七在腦海中想到到了林源轉身走向球場的畫麵……
“林源一定要回來!”白七對著遠去的林源喊到。林源停下腳步,他感到有些吃驚,沒想到白七還記自己的名字。他轉身說道:“沒事,我會帶你爸回來的。大家都不會有事。”說完林源跑向了礦道深處。沒想到礦井還是充水了,按照當年的解釋沒有一個人能逃出地下礦井。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林源知道自己無法改變礦區水淹的事實,但他還是想試試去救下礦工,救下白七和她父親,盡管很難。
來到礦道的凹口,這裏的水來已經沒到了他的肩膀,他貼子遊過凹口。經過了十幾分鍾的努力,林源回到了豎口,這時豎口上的木架已經破水壓倒,水兒從豎口上衝下,水勢十分凶猛,為了到達對麵的礦道,林源說隻好硬著頭皮身躺過C凶猛的流水。一個打滑,林源摔進了流水之中。他拚盡全力的遊出向對麵,好不容易遊到對麵的礦道此時對麵研通的水也已經漫到了他的頭,他隻好側著身體順著流水慢慢地遊向前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