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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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今啊了一聲,之前沒聽顧北說過,怎麽蘇僅懷知道這麽多。
「蘇醫生,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當然是我八卦打聽出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會知道這麽多?」蘇僅懷嘿嘿笑,眼睛都眯起來了,「你還想知道,問我,我知道可多了。」
溫今還以為八卦是女生比較喜歡,原來男人也是一樣的。
她沒高興多久,又被這件事勾起了回憶,滿腦子都是蕭傾聿和那個女生的故事。
還有她哥溫默。
「那你知道我哥哥是溫默嗎?」
「知道,怎麽能不知道。」蘇僅懷覺察到溫今崇拜的視線,莫名驕傲起來。
「那蘇醫生你跟我說這些,沒有關係嗎?」
「啊這,好像有點關係。」蘇僅懷摸著後腦勺:「說就說了,有什麽的,都過去這麽久了,有什麽好怕的。而且這事不怪你哥。」
溫今眼眶微熱,泛著淚光,蕭傾聿說過他會給她一個交代,關於她哥的,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她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多久。
想到這,她心情頓時低落起來,她真的很想知道溫默的情況。
偏偏的,她見不到跟溫默這個案子任何相關的辦案負責人。
很奇怪。
甚至沒有人來找過她。
都這麽久了。
難道不想從她這裏得到什麽線索嗎?
她開始懷疑蕭傾聿到底會不會給她交代,是不是真的有這個交代都還不知道……
還是蕭傾聿是在騙她的,為了穩住她,其實他沒打算查收,所以過了這麽久都沒有消息。
其實過了這麽久,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真的。
接下去蘇僅懷說些什麽,她也沒聽進去,蘇僅懷看出她狀態不對,問她:「是不是我剛才說的那些事讓你不開心了?」
想想也是,哪裏有現任不在意前任的。
溫今搖頭,說:「沒有,忽然想起我還有事,得先回去了。」
「那好,你回家注意安全。」
「好的,謝謝蘇醫生。」
「不客氣。」
溫今就回去了。
晚上她坐在客廳裏等著,心想和他正兒八經過的第一個新年如此糟糕,沒有半點值得回憶的,她對他的擔心全都是多餘的,他根本不需要。
說到底,他們倆的而關係還不是那樣,更多是她一廂情願。
他根本一點都不好。
可她還是上心了。
等到蕭傾聿回來已經是淩晨的事了,他進屋發現客廳的燈開著,空氣裏還漂浮著酒精的味道,他掃視一圈發現蜷縮在沙發上的人,還有桌子上打開的酒瓶。
她喝了酒?
蕭傾聿解開外套邊走邊脫丟在沙發背上,走到溫今跟前,她已經睡著了,一張臉通紅通紅的,看來是喝了不少。
酒瓶都空了一大瓶。
蕭傾聿把人抱了起來,她身上燙的厲害,尤其是臉,多半是喝了酒的原因。
「醒醒。」蕭傾聿搖了搖她的身體,試圖喚醒她,想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又為什麽突然喝酒,不是不喜歡喝麽,之前在會所那次被他逼著喝留下不小的陰影,怎麽今天又自己偷偷喝了。
溫今迷迷糊糊睜開眼,滿眼的醉意,茫然片刻望著他,咬字不清說:「你、你回來啦?」
「我回來了。」蕭傾聿眉頭緊皺望著她,「為什麽突然喝這麽多酒?」
溫今聽不清,喃喃自語:「我在做夢吧,是在做夢吧。」
「你沒做夢,我回來了。」蕭傾聿都懷
疑她是喝多了還是在夢遊,連自己在做什麽都不清楚。
溫今又搖頭又點頭,東倒西歪的,看樣子是真喝多了,嘴裏念念有詞:「我在做夢,我肯定又在做夢,隻有夢裏、夢裏能看見你……」
蕭傾聿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聽清楚她在說什麽,眼神驀地沉了下去,將人抱了起來,準備帶她回房間,一身酒氣,應該還沒洗澡,他晚上不想摟著酒罐子睡覺。
溫今還在說醉話,甚至動手抓他的臉,看著一張英俊的臉在她手裏變形,她咧嘴咯吱咯吱笑:「布丁,是布丁,布丁會飛!」
蕭傾聿則全程黑臉,幾次忍著開口凶她,還是忍住了。
算了,不跟醉鬼計較。
「布丁,餓餓,布丁餓餓!」溫今說著張大嘴咬了他臉頰一口,就這樣,蕭傾聿都沒有鬆開手,任由她咬。中文網
一直來到房間的浴室,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平時肯定會乖乖坐著等他去放浴缸的水,這會不行,她真的醉的不行,一分開,她身子軟綿綿東倒西歪,沒有支撐力,坐不穩,蕭傾聿無奈歎了口氣,將人摟在懷裏。
「我不是布丁。」他糾正她。
溫今不聽,反複喊他布丁,說著張口又要咬他。
這會被他躲開了,伸手掐著她的下巴,「還咬是不是。」
他臉上脖子上好幾個牙印了,還想咬。
溫今被捏著下巴不舒服,叫了出來,眉頭皺巴巴的:「凶,凶我,你凶我,我要告訴我哥哥!」
「還告狀是不是。」蕭傾聿另一隻手抓住她兩隻不安分的手,固定在她腰後,「溫今,清醒點,看看我是誰。」
明明上次她喝醉不是這幅樣子,今晚是怎麽了。
下一秒,溫今開始掉眼淚,沒有聲音,好像怕發出聲音,死死咬著嘴唇。
看她這樣,蕭傾聿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又哭什麽?」
她沒說話,還是一個勁哭。
「溫今,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要一直哭?」
蕭傾聿柔聲問她,反複問了幾次,她好像才聽懂,哆嗦著說:「我哥哥是不是回不來了?」
此話一出,蕭傾聿頓時沉默住了。
室內寂靜無聲,隻有她喘氣的聲音。
溫今又自顧自說:「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了……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沒人跟我說,是不是所有人都不願意跟我說……」
蕭傾聿不想聽她哭了,一把捧住她的臉吻住,不嫌棄她一身酒氣,變著角度不斷加深,吻到最後也不溫柔了,一個勁咬著她的唇角,含糊不清說:「還有我,不管怎麽樣還有我,你還太小了,什麽都不要知道,就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