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狗都秒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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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司剛吩咐婁影去查荊涵淑和任敏萱背後的人有什麽關聯,第二天就看到荊涵淑被救護車帶走的新聞上了熱搜。
    當時他們正在片場拍攝,還是導演助理急匆匆的走到宋戚身邊,拿著手機和他說了這件事。
    宋戚聽了以後麵色難看,然後暫停了拍攝。
    靳司走了過來,瞥了一眼。
    “上的什麽熱搜。”
    宋戚古怪的瞅了他一眼,隨後說道:“荊涵淑被送上救護車的照片,被影視城外的狗仔拍到了......這任敏萱倒是會撿漏,這是想踩著荊涵淑上位?”
    荊涵淑此時還在醫院中休養,她的戲份本就不多,後麵拍也可以,因此宋戚給她放了個小長假。
    靳司冷酷的評價:“手段著實低劣。”
    “確實。”
    宋戚讚同的點頭。
    不過下一秒他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你什麽時候還會關心這種事了?!”
    靳司嘴角扯了下,視線落在了不遠處正在和童珞說話的祁霧身上。
    宋戚一個萬年單身狗都秒懂了。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童珞正在和祁霧一起看著熱搜上的事情,對任敏萱那副惺惺作態的發言十分作嘔。
    “荊影後暈倒肯定和她脫不了幹係,她竟然在這裝同門情深?!她們就算是同一個公司,但也毫無交集好吧!”
    “咦等等。”
    童珞突然想到了什麽,“我記得任敏萱複出後的經紀人,好像是荊影後曾經的經紀人......”
    她好像弄明白了其中的關係,一時間情緒複雜。
    荊涵淑被冠上‘過氣影後’的名號很久了,連經紀人都放棄了她。
    但是童珞沒想到,這經紀人如今為了捧任敏萱,還想著榨幹荊涵淑的利用價值。
    她謾罵一聲:“惡心!”
    罵完之後,童珞急急忙忙的和祁霧說:“我隻是太氣了,你別學我。”
    祁霧:“?”
    她頓了一下,無奈的出聲:“童珞,我比你還大。”
    童珞:“......”
    雖然事實的確是這樣,但童珞總下意識的把祁霧當成嗬護的對象,不想讓她去觸碰那些惡心的事情。
    *
    今天的拍攝結束後,靳司又陪著祁霧去了醫院。
    祁霧遞了一顆新鮮的草莓過去。
    “你想和我說說嗎。”
    荊涵淑歎了一口氣,“就算我不告訴你,靳司也能查到吧。”
    祁霧不置可否,隻是說道:“我想聽你的版本。”
    “......不過是個陷於泥濘無法掙紮的版本罷了。”
    荊涵淑苦笑一聲。
    荊涵淑出道那幾年並沒有多麽風光,她的演技都是穩紮穩打,一步步走來的。
    後來她演技中的靈氣被一個大導演看中,她得以走到了更大的舞台上。
    但噩夢也的降臨了。
    一個投資方看中了她。
    荊涵淑並不願意被潛規則,即使麵臨高額的解約費、驅逐出劇組的風險,她也拒絕了。
    投資方見不得她如此清高,直接買通她的經紀人給她下藥。
    荊涵淑被迫和對方發生關係。
    那個投資方有特殊的癖好,並且拿捏了不少她的軟肋,讓她不僅不能曝光出去,還必須成為他的地下情人。
    那是她既痛苦又風光無限的幾年。
    投資方為了安撫她,給了她許多資源。
    荊涵淑每一次獲獎、或者在熒幕麵前受盡讚譽時都忍不住去想——這些都不幹淨。
    後來,荊涵淑發現自己懷孕了。
    那個孩子被投資方發現,然後直接命令她打掉,這畢竟是自己的骨血,荊涵淑不願意,甚至想和對方徹底斷絕關係。
    這也惹惱了投資方。
    經紀人和投資方狼狽為奸,將她迷暈,把她送上了手術台。
    荊涵淑這幾年本就被投資方的特殊癖好折磨得身體虛弱,孩子被打掉後她就被告知這輩子都難以懷孕了。
    荊涵淑被拋棄了。
    她明明迎來了希望的曙光,但卻沒有感受到一絲溫暖,隻餘下陰冷的黑暗。
    為了逃避,她出國了好幾年。
    起初她也努力生活,想重新過一個人生,但她總會想起那段惡心的過往,時刻折磨著她。
    祁霧靜靜的聽她說完了全部。
    “......你不想讓他付出代價嗎。”
    荊涵淑苦笑一聲,“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並不是想想就能達成的。方永凱是夢騰的董事會成員,要想扳倒他,談何容易?”
    方永凱就是當初潛規則她的人。
    如今,他又找到了新歡,也就是任敏萱。
    “那也不是做不到,對嗎?”
    祁霧對她露出一個笑容,“隻是你還沒去嚐試。”
    荊涵淑怔怔地看著她。
    “我可以幫你,你願意嗎。”
    “......你要如何幫我?”
    荊涵淑問她。
    不可否認的是,在祁霧的詢問下,她竟然真的......有那麽一刹那的衝動。
    可她明明已經絕望。
    祁霧回想了一下這個世界處理事情的方式,歪著頭說道:“唔,打官司,讓他判刑?”
    荊涵淑:“......”
    你怎麽說的這麽簡單。
    *
    夜幕降臨,今夜星空中閃爍的星星並不多。
    祁霧站在陽台外,給沈羲打電話。
    雖然沈羲就住在她樓下,但兩人在陽台外上下樓大聲密謀總感覺很傻......
    “奚衍。”
    祁霧喚了他一聲,然後皺著眉說:“你知道如何把一個人告上法庭,讓他判刑嗎?”
    在前世,何須這麽麻煩。
    神殿祭司所降下的每一句讖語,都會有人去貫徹執行。
    沈羲:“?”
    他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誰惹你了,不對,居然還有人敢惹你?!”
    神殿祭司承載萬千氣運,與天命交流,竟然有人不長眼的去招惹她?
    也不怕被因果反噬......
    “不是。”
    祁霧否認了。
    “和荊涵淑還是和任敏萱有關。”
    “你猜到了?和她們都有關。”
    沈羲似乎有些無語:“......姑奶奶,我是夢騰的。”
    “啊。”
    祁霧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後苦惱道:“那你應該有點用呀,怎麽什麽都說不出來。”
    沈羲:“???”
    他近乎咆哮似的喊了出來:“你還什麽都沒問我呢!”
    “我知道夢騰那幾個董事會成員不幹淨,我甚至還知道很多,我怎麽就沒用了!”
    祁霧眼裏漫過一絲得逞的笑意:“那你一定會幫我啦。”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