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東宮府邸 慶祝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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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太子妃點點頭,見已經差不多了,便安撫眾人道:通知膳食坊,今晚全府加菜上酒慶祝,像侍衛等關鍵人員勿飲酒,其他人可隨意,另外著管家、會計賬房給全府人員發賞賜金一貫,諸位按此下去辦差吧。堂人眾人皆領命行禮而去,大堂內就剩下四香及太子妃,見眾人離去太子妃向我說道:啟稟太子爺,今日臣妾帶府內禮物去拜見了顯肅皇後,並代太子爺向皇後請安,以感謝顯肅皇後在太子爺受傷期間的照顧和關愛,她非常開心,直誇讚太子爺有孝心,臣妾更顯肅皇後匯報了最近府內的事務及家常,顯肅皇後很是健談,吩咐臣妾有空帶諶兒過去玩。
    而對知識分子型皇帝而言,要是在盛世的局麵,對整個國家和民族的發展確實能夠起到非常好的推動作用,特別是在文化藝術方麵。而如今是生逢亂世之秋,北方金國人的快速崛起,滅掉了遼國,侵占了遼國大部分疆土,已經完全打破了自宋遼檀淵之盟以來的和平,而國內由於長期的三冗冗兵、冗員、冗費)問題導致經濟上狀況頻出,加上近二十年的花石綱運動,把富饒的江南之地搞的遍地雞毛,從而引發了諸如方臘起義、宋江起義等內亂,從而進一步削弱了北宋的國內及失去了民心。麵對這樣一個內憂外患的格局,要是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君主,那是非常的危險的,而恰逢老爺子是知識型的皇帝,對於金國人的野蠻和對於國內底層民眾的訴求在心理層麵是斷層的,也就是不了解民間疾苦和野蠻民族的嗜好。還是采用和平事情的柔和政策,對外花“歲幣”求和平,對內采用強製高壓手段鎮壓。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生不逢時,也是國家之悲哀和民族之不幸也。
    聽完太子妃這般努力,我便真誠的說道:辛苦愛妃了,顯肅皇後為人正直節儉,當年父皇冊封皇後之時,她為節儉要求父皇不製作鳳冠服飾,還免去自己出行時的儀仗和儀仗隊人員。更難得的是決不允許家人幹預國家政事,其同族兄弟的鄭居中,從事軍政要務,顯肅皇後都要求父皇將其撤掉,更難得的是非常順從理解承受父皇,明達皇後去世後,父皇那段時間傷心不斷,顯肅皇後非常闊達的表示願意撫養明達皇後的孩子,使得父皇傷心才止,真乃是母儀天下的典範也。
    太子妃聽完便不段的點頭認可,心中也是對母儀天下充滿著想象,但是此刻也隻能放在心中,便微微說道:太子爺請放心,臣妾必定以顯肅皇後榜樣。見太子妃朱璉如此懂事和聰慧,我心情大好便對眾人說:晚上我等都要盡興,不醉不歸也。眾人皆麵露笑容低頭曲身拱手道:謹遵太子爺示下。便和我一道向膳房行去......
    一路我領眾人匆忙趕路回東宮太子府邸,便在琢磨著今天眾人的表現,在太清樓對於書帖的見解表現首先老爺子是十分驚喜和滿意的,畢竟龍生龍,鳳生鳳嗎,每個領導都希望下級能充分理解自己的愛好,對於君主來說也是如此,特別是其接班人要是跟自己有著同樣的愛好及興趣,或能理解其摯愛的文化藝術,那以後接班就不會遭到全盤的否定和政治清算,要不然很多在丹青筆墨方麵的成就和建設就白費了,對於失去了最心愛的隗寶,不管是誰都是非常的失落的。老爺子一生而言,除了愛好文化藝術以外就是大興庭院閣樓殿宇,像耗盡國家財政的延福宮、史上第一皇家園林之艮嶽等等。著名元朝末期政治家、軍事家脫脫對其一生有著最為精辟的評價那就是:宋徽宗諸事皆能,獨不能為君耳!而偉大的毛委員評點知識分子型皇帝說:可不要看不起老粗。知識分子是比較最沒有出息的。曆史上當皇帝,有許多是知識分子,是沒有出息的,隋煬帝就是一個會做文章、詩詞的人。陳後主、李後主都是能詩能賦的人。宋徽宗既能寫詩,又能繪畫。一些老粗能辦大事情,成吉思汗、劉邦、朱元璋。
    對於其他觀望的朝廷大臣而言,這次我的太清樓表現將更加震懾他們,估計也會慢慢在私底下轉向於我,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位高權重,不是簡單的表麵個人,而是在其背後都深藏著一股勢力和代表著一方利益集團。以他們的政治智慧而言,至少目前不會在老爺子麵前說我的壞話,而蔡京的表現很明顯,他們也會有種緊迫感,再不站隊和區分政治立場,恐怕到時就沒有他們的朝堂之位了。
    想到這裏便到了東宮門口,被一聲恭喜太子爺提舉皇城司而被拉回現實中,張眼望去隻見府邸門口站著太子妃朱璉、侍衛長張恒、管家王錦、秋香等眾人都低頭曲身拱手道喜,我便朝他們微微一笑說到:諸位同喜,進府再說。來到大堂,我跟太子妃主位就座,便示意其他眾人都坐於堂下,我隨手拿起茶幾的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便對眾人說到:今日本太子受皇上召見,於太清樓跟皇上及眾位朝廷大臣雅集,期間本太子回複了皇上之提問,關於大觀帖事宜,承蒙皇上聖恩及諸位大臣認可,皇上便讓本太子提舉皇城司。麵對皇上如此厚愛,爾等更要謹言慎行,努力踏實做好各項府內事項,本太子亦是懷著感恩之心,虛心學習和熟悉皇城司事務,以便不辜負父皇的恩寵也。
    檀淵之盟介紹:公元1004年秋宋真宗景德元年),遼朝蕭太後與遼聖宗,親率大軍南下深入宋境。有的大臣主張避敵南逃,宋真宗也想南逃,因宰相寇準的力勸,才至澶州督戰。宋軍堅守遼軍背後的城鎮,又在澶州河南濮陽)城下以八牛弩射殺遼將蕭撻凜一作覽)。遼由於自身原因,很早就通過降遼舊將王繼忠與北宋朝廷暗通關節。宋真宗也讚同議和,派曹利用前往遼營談判,於十二月間1005年1月)與遼訂立和約:遼宋約為兄弟之國,宋每年送給遼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宋遼以白溝河為邊界。因澶州河南濮陽)在宋朝亦稱澶淵郡,故史稱“澶淵之盟”。此後宋遼兩國百年間不再有大規模的戰事,禮尚往來,通使殷勤,雙方互使共達三百八十次之多,遼朝邊地發生饑荒,宋朝也會派人在邊境賑濟,宋真宗崩逝消息傳來,遼聖宗“集蕃漢大臣舉哀,後妃以下皆為沾涕”。
    蔡京的表現從今天的神助攻看來,他內心應該是非常高興的,畢竟他又一次在政治上賭對了,雖然對於這個政治投機者,我從內心是十分反感的,其主政幾十年,確實給國家和民族帶來了深知的災難,但是所謂在其位謀其政,蔡京對於經濟方麵的處理能力確實有著過人之處,也就是這老頭子會搞錢,要不然老爺子也不會四度啟用蔡京,畢竟離開了蔡京,這巨大的花費其他人搞不定,而蔡京就能通過發行紙幣交子、大小五銖錢、利用金融衍生品茶鈔、鹽鈔等經濟手段,為老爺子短時間帶來大量的錢幣,從而支撐起老爺子的大興土木和個人耗費。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蔡京的這些經濟政策是犧牲掉國內大量的中產階級、富商和底層民眾的利益而獲得。這就引發了更大的社會動蕩因素,從而造成惡性循環。蔡京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采取了大量的補救措施,包括建立了史上最好的國民貧困人口保障製度,救助兒童的慈幼局、養老的居養院、免費醫療的惠民局及國家福利埋葬製度的漏澤園等。所以人性都是存在二麵性的,從客觀曆史的角度出發而言,蔡京是一個奸臣,但是他不是天生的奸臣,當年也是極力的推崇王安石的變法,隻是在後來的朝局中隨君逐流而已,畢竟封建社會的政治第一要務就是服務好君主的嗜好,所以蔡京有時也是身不由已而已,要不然其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他的正在生涯也就到此結束,要想被利用就得為老爺子不斷的搜刮錢財,這不是蔡京的錯,而是一個時代的悲哀也。
    眾人皆低頭曲身拱手說道:恭賀太子爺提舉皇城司,爾等謹遵太子爺示下。見狀我便充分享受著此刻,可能是對於眾人皆臣服的現狀也是今日能夠得到老爺子的重視,便對堂下眾人說到:諸位切不可為此沾沾自喜,雖然這是本府的一件大喜事,但是絕對不能為此驕傲,更要低調行事,王管家對於門口拜帖之人或是其家奴、使者都要以禮待之,缺不可敷衍了事和以權壓人,若發現本太子必將嚴肅追責也。張侍衛更要謹慎之,近期可能會有各種訪客,切莫粗心大意也。二人皆行禮稱是。
    我便望了望太子妃,太子妃隨即會意接著說道:太子爺說的極是,皇上讓太子爺提舉皇城司,是對太子爺的信任,更是東宮全體的責任,我們要上下一心,做好府衙內各項事務,不拖太子爺後腿,讓太子爺無後顧之憂去皇城司當班,最忌諱的是底下的下人,儀仗太子爺之升遷,到處高調表現,盛氣淩人,欺壓刁難進府之人,此等不僅詆毀了東宮名聲,更讓太子爺蒙羞,亦辜負了聖恩。太子妃說完,便嚴肅的望向堂下眾人,眾人見狀也是不敢出,都異口同聲回答道:奴婢謹遵太子妃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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