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酒樓被圍 雙方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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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姑娘連忙擺手道:並非奴家嫌棄唱資少,而是奴家不敢領受。給官人帶來麻煩不說,哪裏還敢要官人的錢。還請官人收回。說完三個姑娘俯身行禮鞠躬。我一看這也僵著了啊,便說道:那這樣吧,這唱歌錢你們先收下,算是我下次聽歌的定錢,等這事過去了,你們三姐妹有機會再給本掌櫃補唱一曲如何?三姐妹見我這麽說,便都猶豫不決,三人用眼光交流後,便再次朝我鞠躬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這是官人的定錢,改天奴家給官人補唱一曲。我便微笑著說道:好,那我們就就一言為定了。三個姑娘用堅毅的眼神點點頭,算是回答,隨後便往後麵退去。
然後我便叫來劉老漢祖孫二人說道:老人家,一路跟著我們是不是吃也不安生,睡也不安穩呢?劉老漢隨即說道:官人,千萬可別這麽說,要不然官人大恩大德,收留我祖孫二人,我祖孫二人說不定還在驛站乞討為生,官人一路上帶我們吃好的,住好的,這都是我們以前沒有奢望過的,也沒有見到過的。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這幾天才算見識了啥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望官人不必嫌棄我等祖孫二人無用。說完便跪拜在地,小姑娘劉娜見爺爺這樣,隨即也跪拜道:望官人收留,不要趕我們走。
文官一見幹不過人家,何況人家還增援了人手,現在才想起來,先搞清楚這些刁民的來曆,隨即便朝我們高聲叫道:爾等到底是何人,竟敢暴力阻撓官府辦差。王管家一看這家夥終於恢複理智了,不呈官威了,便也往前走了幾步,回複道:我等乃販賣糧食的客商,路經此地,在此歇腳用餐,用餐過程中遇到幾個醉漢強行搶人,還打傷了我家幾個夥計,我們便正當防衛,趕跑了他們。隨後我們要離開,爾等官兵卻將我們團團包圍不讓走了。
我一看這情景便知道他們誤會了,我的本意是安慰下這一老一少,畢竟其他人都知道底細,也見怪不怪了。隻是怕他們受驚而已,想安慰下,哪知道被誤會了,我連忙道:老人家快起來,本掌櫃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本掌櫃答應送你回老家,給你一個安身之所,就會說道做到,隻見本掌櫃天生一路上見不慣不平之事,經常惹是生非,怕爾等祖孫二人受驚而已。
聽我這麽一說,小姑娘劉娜便馬上起來,奔奔跳跳來到我身邊說道:官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官人才不會趕我們走呢。惹的邊上的侍衛們都投來了嫌棄的眼神,這是對拍龍屁的羨慕嫉妒恨啊。秋香見狀便上來,哄走小姑娘劉娜,而劉老漢見我這麽說,也是叩頭再次感謝便跟著秋香到了後麵的駱車。
那個文官和領隊一看,哎呦,這還得了,這些刁民還私藏武器,現在還拿著武器跟官兵對峙,連二王山的土匪都沒有膽子,他們這是要幹嘛?就在此時,後麵又響起了密密麻麻的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眾人一看,原來是留守柳齋居的侍衛過來幫忙了,看來這皇城司的通訊係統還是有其獨特之道。這時局麵形成了對峙,雖然官兵人數稍微占優勢,但是我們也近二百人,而且個個都是能打的主,不一會兒,大憨他們便退了下來,不是輸了,而是將這些官兵幹後退了,雖然他們也掛了一些彩,但是用命啊,官兵哪見過這般不要命的打法,雖然有單鉤槍,但是近距離也發揮不了多少作用。加上輸在了氣勢上,所以反而被打退了。
突然間三個在酒樓唱歌的姑娘來到我邊上,但是侍衛不讓其貼近我身邊,見三個姑娘欲言又止,我便讓侍衛讓她們過來,三個姑娘過來也是行禮,隨後其中一個姑娘道:奴家給官人添麻煩了,此事由我們而起,之前奴家三姐妹也被那夥醉漢騷擾,正是見他們醉酒,所以才不敢獻唱,而機緣巧合到了官人包廂,哪知道會發生這麽大的事,還望官人收回這唱歌銀兩,奴家三姐妹是在不敢要這錢。我聽完便嗬嗬一笑道:姑娘客氣了,爾等既然唱歌付出了,那就應該有所回報,要是不嫌棄這唱錢太少,那就請三位姑娘收下。至於今晚之事,不關爾等之事,乃是那群醉漢毆打了本掌櫃的夥計,才鬧成現在這個樣子,跟爾等無關,爾等不用放在心上,等下安全了,我叫人送爾等回家。放心吧。
見發了信號,王管家此時也底氣十足了,便回懟那個官員道:爾身為朝廷命官,竟然不問青紅皂白,聽信一麵之詞,冤枉好人,還故意倒打一把,利用爾等身份之便,私自調動官府衙役,為其侄兒助威,這簡直是助紂為虐。那官員一聽被戳中了痛處,便再次高聲怒斥道:爾等刁民,公然暴力阻擾官府辦差,還敢私用兵器,這簡直是造反大罪,本官勸爾等速速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待本官查明真相,說不定還可以饒爾等一命,要不然,等下大隊官兵開到,便是爾等受死之時。
麵對死亡的威脅,根本沒有人拿他當回事,隻是靜靜地看著他表演。王管家見根本沒有辦法談判,便不理會那文官,回到我身邊輕聲道:黃掌櫃,此人毫無道理可言,老奴是沒有辦法溝通了。要不,叫當地的父母官前來。我點點頭,隨即叫來了大憨問道:大憨安利軍知軍你可認識。大憨點頭說道:卑職見過一麵,認得,但是不熟悉。我便對其說道:認得就好,你現在帶幾個人護送小六子,快馬加鞭到知軍府邸,然後你就聽小六子的就可以了。他知道如何做。大憨一聽便行禮道:卑職遵命。隨後便到後麵叫了幾個侍衛,護送著小六子朝後麵飛奔而去,而對峙的官兵一見長官也沒有發話,就愣愣的看著他們衝出了包圍圈,畢竟他們剛才徒手就敢跟官兵幹架的,一看就不是自己所能攔截的。
隻見文官憤怒的說道:爾等說的輕巧,你們這叫正當防衛,爾等都把我侄兒給打殘廢了,你知道嗎,下手如此之重,還叫正當防衛,今天若不給本官一個交代,爾等休想離開此地。這麽一對話,大家也都知道咋回事了,原來剛才乘著喝醉酒耍酒瘋的是這個當官的侄兒啊,怪不得官府會如此興師動眾呢,區區一個打架鬥毆,需要出動這麽多官兵嗎,分明是公報私仇而已。那大內侍衛的身手可不是普通的綠林好漢,他們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不是殘廢就是要命。
見我們軟硬不吃,文官便對身邊的領隊耳語了幾句,那個領隊便快速騎馬飛奔而去。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家夥是去搖人了。好像欺負我們沒有人一樣,搖人太簡單了,誰不會呢。此時小六子貼身道:黃掌櫃,要不要?我便揮手道,不用不用。不是比人多嗎?要鬥狠嗎?我們也會,我當然知道小六子的意思,那就是直接用聖旨和金牌讓那個官員請罪。但是今晚既然他們惹的我吃不好飯,聽不好唱,那就比搖人唄。畢竟大家都是有脾氣的有個性的人,隨即朝青龍使了一個眼色,青龍馬上會意,從懷中掏出黃色綢布包裹的圓柱狀東西,隨後快速的拿掉綢布,拿出一根特製煙花,將其餘的包好放入懷中,隨即便點火朝天燃放,隻見絢麗的火焰升空而起,直插夜空,在這夜晚看的特別的清楚,到了空中隨著啪的一聲,便呈現了一個形似王的紅色字樣。這便是跟後麵五百大內禦林軍聯絡的煙花暗號。
此時身邊的白虎行禮道:黃掌櫃,要不我等上去將這狗官拿了便是,何必這麽麻煩呢?就這些官兵,平時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遇到俺們,也就隻能嗬嗬了。我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白虎一眼道:莽夫之舉,凡事不能用暴力解決,要讓其心服口服,才能算是徹底征服,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已,而是人情世故,你懂啥?他們比搖人,我們就比搖人,他們比官威,我們也奉陪,反正已經杠上了,何必著急於一時呢。殺人容易,但是誅心就難了,懂嗎?麵對我的嗬斥,白虎也隻能乖乖退下,雖然他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老大呢。自己一片好心,被說成莽夫,要說莽夫,沒有人莽的過你而已,還翹個二郎腿橫坐在車夫的位置上看風景。
此時正是黎明前的黑暗,大戰前的寧靜,無事我便招來王管家,命其去找下這個酒樓的老板,今天晚上造成的多少損失,我們一切照價賠償就是。別為難了人家,現在生意也難做,再說了他家的菜品也做的不錯,服務又好,我們不能讓好人吃虧了。另外賞賜給三個姑娘唱歌的錢,也不能太小了。王管家隨即行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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