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你比我大13歲,我還是叫你大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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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範小胖掀開被子露出一條均勻沒有贅肉的雪白大腿,滿眼嫵媚的看著自己由下而上做出的誘人動作,秦放不由蠕動喉嚨。

    如果洗手間裏沒有李兵兵,他這會肯定已經撲上去了。

    “我先上個洗手間。”

    “那哥哥你可以要快點啊!妹妹這裏有點癢,快點來幫我撓撓。”

    秦放不顧範小胖的撩撥,一頭鑽進了洗手間,一直在洗手間的李兵兵早已整理好衣服,他隻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等會我擋住她,你找機會先回去。”

    “???”

    李兵兵腦袋冒出三個問號,居然要求自己走?

    見李兵兵不太情願得表情,秦放又說:“難道你還想三個人一起?”

    簡單的兩句話,李兵兵就意識到自己在秦放心裏,連一個範小胖都比不上,太特麽無情了。

    秦放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管她會怎麽想,再次跟她說自己找機會先回去,然後離開了洗手間。

    李兵兵氣得鼻孔冒煙,她就沒見過這麽絕情的人,剛剛還在做愛做的事,現在居然因為別的女人要求她先離開。

    聽著範小胖那淫蕩的笑聲,恨不得立馬出去給她兩巴掌。

    但是她不能這麽做。

    好不容易跟秦放緩和了一點關係,如果這樣做了,他們的關係肯定比以前都不如。

    但如果按照秦放說的做,秦放以後肯定不會那麽討厭自己,內心很有可能還會覺得虧欠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能恢複到以前的那種關係。

    她拉開門縫,透過門縫見秦放和那個狐狸精蒙在被子裏,小心翼翼的繼續拉開洗手間的門。

    就在這時,秦放回過頭看了眼洗手間,剛好和她四目相對,從他眼神裏,李兵兵能看出,他在讓趕緊離開。

    雖然李兵兵很想上去扇範小胖兩巴掌,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衝動,躡手躡腳的走出洗手間,走出臥室…

    “我怎麽聽到有人走路?”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這裏就我們兩個人。”

    範小胖想起身查看,秦放卻堵住了她的嘴巴,拉過被子把兩人蓋在被子裏,直到聽到輕微的關門聲才放鬆下來。

    “我怎麽聽到有人開門?”

    “哪裏有什麽人?你是不是精神錯亂了?”秦放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口,示意道:“你要不要補點水?等會可是體力活。”

    範小胖接過杯子,咕嚕咕嚕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便把秦放撲倒在床上,解開綁在頭發上的頭繩,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頓時像瀑布似的四散開來。

    “哥哥…”

    做一些愛做的事情,是人間至美之事,更是狂野與溫柔的終極結合,隻有如此,才能將兩個意思完全相反的詞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待得雲歇雨收,範小胖枕著秦放厚實的胸膛睡了過去,如瀑的長發遮住的臉龐上,帶著幸福與滿足的笑容。

    隻是當她醒來時,身邊哪還有秦放半分身影,一陣失落感油然而生,不過當她看完床頭櫃上的便簽紙,這種失落感頓時消失殆盡。

    光著腳丫去浴室洗了個澡,跟來時一樣,隻帶著助理離開了提前進入寒冬的大連。

    上飛機前,範小胖發了條短信給秦放:“我走了,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希望你還能像昨晚那樣。”

    看到短信的秦放莞爾一笑,也沒回複範小胖,繼續指揮著拍攝團隊準備拍攝下條鏡頭。

    由於秦放看過《風聲》,所以不像其他導演那樣拍很多可能用不上的鏡頭,他拍的所有鏡頭都是能夠用得上的。

    所以到目前為止,劇組在大連需要拍的戲差不多快要拍完了,現在隻剩下每個演員受刑的戲份。

    等把大連的戲拍完,他們就會轉戰天津,這部戲最多到12月初就能全部殺青。

    而受刑的戲,第一個上場的便是蘇友朋演的兔爺,他受的刑也不遑多讓,隻要是男人,看了眼皮子都要打抖。

    蘇友朋被扒掉褲子,按在釘滿鐵釘的床上,之後甚至被處以宮刑。

    一個看起來不像男人的男人竟然挺過了這一關,遍體鱗傷後被泡在鹽水裏的滋味是更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之後司令為了撇清關係,大義滅親用鞭子活活抽死了他。

    蘇友朋的戲拍了兩天。

    接下來便是英噠。

    英噠飾演的金生火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但是在看過蘇友朋所受的慘無人道的酷刑,特爺們的選擇了自我了斷。

    這也從側麵反應了王田香的手段有多可怕,讓膽小如鼠貪生怕死的金生火寧可自殺死,也不願挨那一下。

    暫時拍完大連戲份的英噠和蘇友朋結伴離組,秦放派司機把他倆送到機場,而他自己,則繼續拍攝張翰宇受刑的戲份。

    劇本裏張翰宇、周薰、還有李兵兵他們三個的刑程度差不多,都是最慘無人道的刑罰…

    隻是方式不同。

    張翰宇受的是鞭刑,為了拍好這場戲,張涵宇本人淩晨四點起來化妝,密密麻麻的傷口遍布全身,最長的甚至有20多厘米。

    不需要拍受刑的過程,拍個結果就行了,畢竟這是諜戰片,不是恐怖片,拍的太過血腥,恐怕會影響影迷觀影體驗。

    有這麽一身傷口已經夠觸目揪驚心了,再把被抽打的過程也拍下來,那就更虐心了。

    接著是電刑。

    閉上眼睛,張涵宇整個身體都在無意識的顫抖。

    接著飾演六爺的吳鋼再次出場了,吳鋼還是那副笑容,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

    “咱們都是自己人,以前常受您照顧,下手會有分寸的。”

    吳鋼就像是在給病人打針一樣,一邊說著一邊用針沾了一點不知名液體紮在張翰宇腿上。

    張翰宇麵目欲裂,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啊啊啊啊”的慘烈叫聲。

    緊接著,吳鋼往張翰宇胸口紮了一針,張翰宇突然有了力氣慢慢地抬起頭,他雙眼以及整個麵部誇張的張大,突然,猛地吐了一口鮮血,直挺挺暈死了過去。

    這段戲拍完,接下來就到了拍攝把他送到醫院救治的戲。

    也就是在這個場景裏,輪到客串護士的那紮登場了。

    那紮所要飾演的女護士,其實是我黨工作者,在聽到張涵宇在手術台上唱那首空城計時,立馬會意把情報送了出去。

    早在幾天前,秦放就把那紮所需要飾演的角色跟她說了,也耐心的給她講解這個角色應該怎樣演。

    可是那紮從沒接觸過表演,即便秦放費勁口舌講了無數遍,還是ng得他想發火。

    看著無處發火的秦放,那紮陷入深深的自責和懷疑中,自責自己耽誤劇組後麵的拍攝,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當演員。

    秦放抽著煙,看了眼那紮,他也在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的,他可是知道,即便那紮讀了北電,演技依然拉胯。

    混了十年,連一部代表作都沒有,網上全是美貌的通告。

    就算是讓她去學表演,以後少不了跟男演員摟摟抱抱。

    說不吃醋是假的。

    畢竟她是自己發掘出來的。

    秦放想了很久,既然那紮走演員這條路混不出什麽名堂,為什麽還讓她踏入圈子呢?

    就讓她跟在自己身邊,當個花瓶似的生活助理不好嗎?

    想到這裏,秦放心裏已經有了決定,她朝那紮招招手,後者有些膽怯的挪到他的身邊。

    “對不起導演,我沒演好…”

    她這樣的情況,隻要秦放說一句重話,小姑娘肯定會委屈得哭出來,秦放微笑著說:“你演得已經很好了,是我要求太高。”

    他站起來,帶著那紮來到懸崖上的平台,那紮搞不懂為什麽要來這裏,懷著忐忑的心情問道:“導演是不是想和我說什麽?”

    “沒錯。”秦放點了根煙:“之前是我欠考慮,突然就把你帶到大連來,卻沒想過你適不適合演戲…”

    那紮心裏咯吱一聲。

    秦放吸了口煙,繼續說道:“你以後別演戲了,就跟在我身邊做我生活助理。”

    “……”

    見那紮發呆,秦放微笑著揉了揉她腦袋說道:“別胡思亂想了,你以後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虧待誰也不會虧待你的。”

    那紮被秦放曖昧的小動作搞得有些臉紅,弱弱的問道:“我…我一個月有多少工資?”

    “暫時定一萬,五險一金外加包吃包住,節假日有補貼,年底還有年終獎,如果表現得好,還會有格外的獎金。”

    這樣的待遇,對什麽都不會的那紮來說不是一般的優厚,雖然她知道當明星賺得比這還多,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在遇到秦放之前,當模特那會,一個月也就賺這麽多。

    但是秦放給她的這份工作就不一樣了,除了端茶倒水洗衣服,其他時間都是屬於她自己的,而且比當模特輕鬆不知道多少倍。

    也比當模特光鮮亮麗。

    隻要照顧好秦放就可以,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迎合別人的喜好。

    見那紮答應,秦放不由自主的再次揉了揉她腦袋,笑著道:“等會我讓財務把這兩個月的工資結了。”

    一聽到發工資,那紮漂亮的雙眼頓時放光:“發多少導演?”

    “等發了你就知道了。”秦放頓了一下:“以後別再叫我導演,你可以叫我老板,也可以叫我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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