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還是死的？
    這個問題，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不是那麽的重要。
    但是在張道陵看來，死著與活著，有很大區別！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想到這一方麵。
    但是隨著自己，連續釋放了兩個大招，身體隻是有些透支，精神隻是有些萎靡之後他就發現。
    自己這具身體，好像並不存在，活著的這個概念。
    但他也並非是個死人。
    因為他有血有肉，還有自己的思想和靈魂。
    本來他可以將這，歸結為英靈的身軀即可。
    其實一開始，也有人問過莫離，自己這具身體怎麽回事。
    莫離的回答很簡單，就隻是告訴了他們，這是英靈之軀。
    之前在走廊上與張道陵閑聊的時候，莫離也說了，英靈之軀這幾個字。
    但莫離自己，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張道陵內心中的好奇，越發茂盛。
    所以他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因為這有關他的道心！
    “不知道我們對於你們來說，算什麽。
    貧道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如何。
    但貧道的性格，素來是喜歡研究。
    如果不介意的話，還請告知貧道，我們，到底是什麽。”
    張道陵的聲音很平淡。
    幾乎聽不出他有任何情緒。
    他的表情，還是標準化的微笑，眼神依舊淡如水。
    這樣的問題，莫離自己回答不了。
    因為他是真人，他是整個人，被傳送了過來。
    所以他並不存在，活著或者死了的這個概念。
    畢竟他本身就是個大活人。
    莫離是一開始，在布倫希爾德進行召喚的時候，通過昆侖令，截胡過來的。
    這個問題。
    他回答不了。
    不過張道陵既然問出來了。
    莫離對於這件事，也升起了一些好奇。
    他想要知道，布倫希爾德會如何回答。
    對此。
    布倫希爾德長吸一口氣，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
    但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很抱歉，這個功能，雖然是我們神界開發的。
    但具體的細節，我並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裝置，可以將死去之人的靈魂，重新凝聚。
    然後再由裝置內儲存的神力，為你們重新塑造一具身軀。
    然後再加上莫離的昆侖令，讓你們的身軀，變得更加完美。
    其強度，僅次於半神。
    說是站在了人類巔峰也不為過。
    但你們具體是死了，還是活著，我也說不清楚。
    很抱歉，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
    布倫希爾德微微點頭，然後道了一聲歉，轉身離開。
    她還有事情，要匯報給宙斯，以及其他諸神。
    這邊的問題，她既然忽地啊不了，那就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裏。
    畢竟地獄的事情，更加著急。
    “哎……真可惜，這個答案若是能知曉的話，也許貧道可以再進一步也說不定。
    可惜……
    可惜了……”
    張道陵歎了一口氣。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能獲得答案的話，也許可以讓實力，在提升一個檔次。
    雖然實力提升了也無法複活，不過卻可以更加靠近昆侖。
    這是他的夢想。
    但很可惜。
    布倫希爾德，並不知道那個裝置的原理。
    她隻是會使用罷了。
    “其實沒必要，過多糾結這些。
    就算這會讓你的實力提升，但對於我來說，這樣就夠好了。
    畢竟你已經很強了，這場戰鬥也贏了。
    所以看開點吧。
    沒必要糾結自己，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這樣不像你。”
    “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沒想到莫離小友你，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真是讓貧道，大吃一驚啊！”
    “張天師，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什麽叫我也能？
    不行，這件事你得跟我解釋清楚，不然……”
    “不然就怎樣？”
    張道陵忽然出啊起了小孩子脾氣，打算了莫離的話。
    這讓那個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啥。
    但是很快，莫離就想到了什麽，然後將目光，看向張道陵手邊的那把青鋒劍。
    “不然，你就教我浩然之氣！”
    莫離正經說道。
    雖然張道陵戰鬥結束之後，莫離也獲得了他的力量。
    但他獲得的，僅僅是通天籙，以及掌心雷，金光咒能能力。
    通天籙還好說。
    這能力比較強，可以無限製的憑空畫符。
    就是比較消耗精神力。
    但是掌心雷和金光咒，都是最基礎的能力。
    甚至莫離還需要自己修煉，才能掌握！
    至於其他的。
    比方說天雷、業火，罡風等能力，統統沒有！
    五行道法，莫離一個也沒繼承。
    更主要的是，浩然之氣的力量，他也沒繼承！
    這讓他有些失落。
    因為他知道，昆侖令是不可能失誤的。
    能力可以被繼承，就說明這能力，是他自身一步一步，修煉的來的。
    不能繼承的，一般都是外物，或者是借來的力量。
    很顯然。
    除了掌心雷、通天籙和金光咒之外。
    張天師的五行道法，以及浩然之氣，都是借來的！
    包括雷劫，同樣也是借來的！
    但他的借，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因為他是向天借力！
    隻要天還在。
    他就可以隨時隨地，借助天的力量，進行戰鬥。
    這就是張道陵的道法。
    非常的別致。
    跟其他的道士，完全不是一個路數。
    畢竟沒有哪個道士，真敢向天借力，甚至借了不還的。
    也就張道陵敢這麽做。
    這也怪不得張道陵的後輩，沒辦法達到他的高度。
    因為他們根本做不到啊！
    哪怕是莫離借助昆侖令，都不能向天借力。
    更不用說那些普通道士了。
    “想學習浩然正氣？”
    沉默了片刻之後，張道陵終於開口了。
    “沒錯，我想學。”
    莫離沒說理由，張道陵也沒繼續追問，而是看向昆侖令，然後露出了一抹笑容。
    “貧道可以答應你，但貧道需要你的一個承諾！”
    “張天師盡管說，就算讓我拜您為師也沒問題。”
    “哈哈哈哈，這就不用了，貧道不打算收你為徒。
    你畢竟是昆侖的人，貧道如果收了你，昆侖會不高興的。
    不過你隻要答應貧道，等你回歸神州之後，找到龍虎山的現任天師，好好的給貧道，罵他一頓！
    記住，罵的越狠越好！
    獲得現代的記憶之後貧道才發現，現在的龍虎山，竟然混成這幅窮酸德行。
    要是他們有能力就算了。
    但沒能力的情況下，還不願意廣開山門，依然選擇固步自封。
    真吉爾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