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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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河說完這話之後,他目光輕蔑地看著安瑜英,一句話直接讓她從天堂掉入地獄,“你不知道吧,延卿早在當年婉清懷孕的時候,他看婉清懷孕太過辛苦,於是瞞著我們所有人去醫院做了絕育手術!
所以你給他生兒子?怎麽生?又是從哪兒來的種?”
安瑜英一聽這話,立刻高聲反駁回去,這時候她根本顧不上身上的痛了,隻想要證明她兒子就是趙延卿的種,“不可能!安佑分明就是趙延卿的兒子,他不可能是別人的,絕對不可能!”
她怒瞪著沈懷河,沈家人還真是沒一個好東西,為了給他們家沈婉清報仇,居然連她兒子的身世都搬出來質疑了。
她家安佑怎麽就不是趙延卿兒子了?當年那藥可是她親自下的,趙延卿有沒有喝,她會不清楚嗎?
難不成當時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還能中途跑掉換別人不成?
沈懷河冷眸睨著她,隻覺得這女人當真是好笑,“安瑜英,你不會以為你不承認就有用吧?當年給延卿做手術的正好就是總醫院的白院長,要我喊他來一趟?”
“不不不,我不信你們騙我,你們肯定是提前商量好的,我不信,我兒子姓趙,他爹是趙延卿,不是別人,絕對不是!”
安瑜英聽到沈懷河說的有模有樣且語氣還如此的肯定,她心裏就莫名的發慌,尤其是看到趙延卿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是那樣地平靜無波瀾時,內心最後的一根線瞬間就斷了。
她衝著趙延卿大喊,伸手就要去抓趙延卿的褲腳,“趙延卿,你快告訴他,佑佑就是你親生的,他是啊!”她兒子不可能是別人的種,一定不是。
“這輩子我就隻有一個兒子,他叫趙明宇!他是我和婉清的孩子。”趙延卿往後退了兩步,看著這張醜陋至極的臉,他就恨不得立馬掐死她為他的婉清報仇,眸色一冷,趙延卿不慌不忙的開口,“至於你那兒子,正好,我幫你把他親爹給帶走了。”
“把人帶上來!”
“是!”
其中兩名隊員立刻應了一聲,轉身就去外頭車廂裏將那一身又臭又髒的男人給拎了進來。
“嗚嗚,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啊”突然莫名其妙的被人給抓起來關著,現在又被人像是拎雞仔一樣的給拎在了半空中,那臭乞丐終於忍不住嚷出了聲,他又驚又怕的瞪著雙腿,一路嚷進了書房。
“安瑜英,你仔細瞧一瞧,這個人是誰?你那兒子跟他是什麽關係?”趙延卿的聲音依舊是那樣地冰冷,深邃的眸色也在這話落下之時更加的濃黑了。
臭氣熏天的味道一下子在書房內飄散開來,安瑜英隱忍著作嘔的動作抬眸朝著趙延卿說的那人看去,看到對方的穿著,她立即嘲諷出聲,“一個臭乞丐而已,他能是誰?難不成還能是”
剩下的那一半話在她看清楚那臭乞丐的相貌時,驀地卡在了喉嚨處的位置,上不來下不去,臉色頓時變得跟個調色盤似的,顏色多變,可謂是相當的精彩。
安瑜英因為手腳突然被趙延卿和沈懷河給踩斷了,所以她臉色本來就蒼白的不像樣,但是在看到這個臭乞丐時,臉上僅剩的那點兒血色一下子褪的是幹幹淨淨了。
這臭乞丐是誰?
他他怎麽會和佑佑那麽的相似?
應該說是她兒子趙安佑的長相跟這個臭乞丐有著七八分相似。
看到這一幕,安瑜英的心不由自主地往下沉,緊接著一陣凶猛的暈眩朝她襲來。
她呆滯般地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明明當年喝下那杯酒的人是趙延卿啊,和她發生關係的也是他,怎麽會變成別人?並且還是個
好半響,安瑜英才堪堪舒緩過來,此時她眼裏早已經溢滿了不置信的神色。
“不”
而恰在此時,臭乞丐的頭也正好讓人給抬了起來,當他瞧見地上的女人時,忽然瞪大了眼睛,女人的樣貌雖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不難認出的。
腦海深處,當年那一晚的記憶頓時如同潮水一般地翻湧而出,他指著安瑜英,滿眼驚詫地露出了他的那一口黃板牙,“哎?你你你你不就是當年那個那忒熱情,拚命攥著我不放,一個勁地叫我延卿的女人嗎?”當晚他可是差一點就沒呢,幸好他命大最後還是給活下來了。
實在是這個女人太過於熱情瘋狂了,讓他這活到三十幾歲的老光棍都消受不了,可想而知她是有多麽的放得開了。
嘖嘖嘖,當年這女人簡直就是
此時,安瑜英整個人已經徹底崩潰了。
尤其是這臭乞丐竟還以這種輕挑的語氣和眼神道破當年的真相,這讓她如何承受得了?
尖聲大喊,“閉嘴!給我閉嘴”
“哎你這女人咋這樣啊?要知道當年可是你一直攥著我不放的呢,害得我還差點丟命,不過我聽說你給我生了個兒子,對了,我那兒子呢,他在哪,趕緊讓他出來跟我回家去。”
“你休想!”安瑜英目?欲裂地瞪著他,如果她手沒有斷的話,那麽早在這臭乞丐胡言亂語的時候,她就一刀弄死他了。
為什麽趙延卿要這麽殘忍的找個臭乞丐來羞辱她?
趙延卿看了她一眼,緩緩出聲,“他當然是休想,畢竟你那好兒子和你娘家人皆於今天早上七點被抓了,此時他們正在裏頭等著你進去團聚呢。
另外,那些但凡和你有牽扯的人員也已經全部落網,無一人掉脫,如今就隻剩下你了。”
他這番話直接將安瑜英打入了地獄,壓垮了她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整個人都傻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就這麽呆愣的倒在了地上,久久回不了神。
趙延卿輕掃了她一眼,眼底冷芒頓現,犀利地下達指令,“來人,把她帶回去單獨關起來,嚴加看守!”
“你、你想做什麽?”聞言,安瑜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越發地慘白難看了,她看向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