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斷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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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這份信仰的支撐,兩天後,他們來到了馬洛比克伯爵城堡。
“風祀先生,您怎麽回來了,是成功了嗎?”
“我們該出發了,時間不多了。”
隻不過家書記載極其詳細,包括了與年齡相關的一切資料。
穆尼沒有多問,抱著托尼跟上了風祀。
一行人靠著盧濱瑟提供的那些馬快速的離去。
家書是每一個貴族都有的,也可以稱之為族譜。
“老樣子,高的酒。”
德爾塔西羅斯聽著外麵的的馬蹄走動的聲音,選擇了相信這個神秘的客人。
之前西落斯跟蹤過風祀,一開始看到風祀接觸伯爵和騎士的時候心中無比驚慌,但直到風祀離開許久。
那位馬洛比克伯爵都沒有帶著騎士來剿滅他,西落斯這才放下心繼續開酒館。
叮當——
清脆的玻璃碰撞之聲,一通花裏胡哨的手段之後。
一杯酒擺在了風祀麵前。
“這位偵探是又發現什麽秘密了?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借個火。”
啪——
直到杯中燃起了火,風祀看著這杯中火,一飲而下。
“有些秘密,你知道了會有危險,續杯。”
哐當——
噗——
再次飲下這杯酒,風祀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醉了,體內像是存著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將克西幣放在櫃台,風祀罕見的沒有直接離開。
“門口的馬,幫我看幾天。”
酒館的門咿呀的搖晃著,就像是德爾塔西羅斯的心一樣。
【危險,是什麽危險?】
另一邊。
出門之後的風祀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在黃沙路上,酒精麻痹了身體,讓他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眼前熟悉的破舊城堡出現在眼前。
“一切的秘密即將揭曉。”
推開布滿灰塵的門,一進去,幸運兒多了兩個。
抬起頭看著上麵的大開的“天窗”,風祀繞過這些幸運兒進行走著。
吱呀吱呀——
樓梯出聲讓人雞皮疙瘩立起的磨牙聲音。
地下室還是那麽的黑。
風祀來到0號放映機麵前,一把掀開了黑布。
從酒櫃之中拿出高腳杯,拿起全新的空瓶子中,將倒出來的鮮紅色酒裝進高腳杯。
隨後擺放整齊,慢慢的將斷指放了上去,做完一切之後,風祀回到了破舊的沙發坐下。
這時膠片緩緩的轉動著,同時出現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聲音,投影的牆上開始出現了光芒。
在風祀的耳邊也出現了老管家的話,隻是很模糊,聽不清楚。
直到某一刻。
牆上的景象穩定下來,耳邊的聲音也變得清晰。
————
“騎士大隊長,我準備好了。”
“帶上反賊的頭,我們回特洛克西大公爵城堡。”
畫麵一暗,再次亮起的時候已經是在特洛克西大公爵城堡內部了。
此時的幹瘦老人跪在地上,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麵。
貴族椅子上麵坐著的大公爵隨意的看了一眼反賊的頭顱,並不在意,揮手讓騎士大隊長拿出去後。
“德爾塔凱文,說說吧,你在那個城堡內發現了什麽?”
貴族椅子上的特洛克西大公爵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他可沒有忘記先祖的竊位經曆。
而現在事關先祖居住過的城堡,必須搞清楚這個老管家知道多少。
是殺,還是留。
地上的德爾塔凱文恭敬的回答道:
“尊敬的特洛克西大公爵大人,那一天,我收到了一瓶藏酒,之後拍賣場上,您的騎士買下了這個酒,
之後我是從弗娜口中得到了關於保克姆的秘密,是那個盜賊他發現了那個城堡。”
聽著德爾塔凱文一直在講一些無關的故事,特洛克西大公爵的表情有一些煩躁。
“凱文,減少你那多餘的廢話,我相信你還沒有老到無法組織語言吧。”
地上的德爾塔凱文呼吸一頓,繼續恭敬的答道:
“凱文明白。”
隨後,凱文就說出他無意知道城堡的存在,然後自由人洗劫他的黑市之時無意聽見的物品。
“尊敬的特洛克西大公爵大人,那位反賊說過,他得到了一個可以成為伯爵的寶物,所以他才攻破了馬洛比克伯爵城堡,
名為‘受難’的反賊首領想要會成為貴族,我僥幸得到了聽到了一些秘密,說是一個神奇的藥劑。”
貴族椅上,特洛克西大公爵瞳孔一縮,在隱藏家書之中,裏麵記載著那一位醫生的事情。
心中猜忌眼前的老管局有沒有留著後手,特洛克西大公爵不懂聲色的試探道:
“凱文,關於藥劑,你知道多少?”
“回大公爵大人,凱文隻知道需要很多人的血,但是具體的作用就不知道了,不過騎士大隊長應該知道。”
“嗯,你先回去吧。”
“遵命。”
凱文進來之後一直都是跪著的,就連出去都是慢慢的向後挪著出去。
完全就像是一個蟲子,隻是此時蟲子的眼中閃過貪婪的目光。
“你們都在這裏等我,我自己回去,很快,記住堅持七天。”
克羅和穆尼嚴肅的點頭,馬洛比克伯爵看著他們兩人這才相信風祀不是在欺騙他。
一路之上。
聽著這話馬洛比克伯爵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可是遊說好久才說動那些頑固的伯爵。
可現在居然告訴他,還沒開始就暴露了。
深吸了一口氣,馬洛比克伯爵恢複了冷靜,雙眼中帶著異常情緒的向風祀問道:
“風祀先生,你就直說,現在你有多少的勝算,7天後,百分百。”
“好,我會為你們攔下七天。”
“不,我們發現了大公爵的一些罪證,但是被發現了,現在隻好先逃亡了。”
“大家堅持住,還有兩天,我們就到馬洛比克伯爵領地了。”
風祀獨自走在風沙之中,直到看見那個熟悉的酒館。
將馬兒掛在外麵,風祀走進了酒館。
這個700年的騙局就解開了。
“我會將國王的目光吸引到大公爵那邊去的,但是之後追殺你們的就不是我了。”
而且,初代大公爵原本應該是國王的真正孩子,被第一代冒充者冒充了,不過國王那邊也是有著家書的。
隻要讓國王的目光注視到這件事,將大公爵家書與國王家書比對,加上融血藥劑和那些對不上的生育年齡。
“我知道了。”
盧濱瑟離開了,風祀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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