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能輸的遊戲,浪蕩公子哥的另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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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區別於傳統的躲避球,男嘉賓要做的除了用手接球,更重要的是不要讓身後的女生被打到。
    一開始四組采用了石頭剪刀布的方式,由張子昂和池霖組進攻。
    薑心遠上次遊戲被第一個淘汰,這次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心想要是這次還那麽早淘汰,怕是真的要掉粉了。
    可惜他費勁全力,也沒辦法把體重兩百的萌萌完全藏在身後,防守的十分吃力。
    蕭景辭這邊也不是很樂觀,他執意要夏知憶裹著累贅的浴巾,兩個人行動多少有些受限。
    一來二去,夏知憶的火氣就上來了。
    她一把扯下身上的浴巾,臉上帶著幾分怒氣:“太礙事了,我為什麽要戴著這個東西!”
    攝像組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蒼蠅,一瞬間把鏡頭都拉到了夏知憶這邊。
    總導演更是在下麵默默期待兩個人吵起來。
    隻見蕭景辭愣了一下,奶唧唧的抿了抿嘴,耷拉著腦袋就撒嬌道:“姐姐不要生氣,你要是不喜歡就不戴了嘛~!”
    “你自己不也是一樣,怎麽不裹你自己!”夏知憶指著蕭景辭精悍的腹肌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不滿的說著。
    “哦。”蕭景辭一臉乖巧,拿起夏知憶扯下的浴巾就往自己身上裹。
    夏知憶看見這一幕,恨不得把蕭景辭的臉頰掐紅,可惜在鏡頭麵前她也隻能在心裏想一想就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知憶一邊躲避著對手趁機發起的攻擊,一邊無奈的說著。他總是有辦法讓夏知憶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好好玩遊戲,我可不喜歡輸。”夏知憶用手推了一下蕭景辭,又往他身後躲了躲,裸露在外帶著一絲清涼的肌膚清掃過蕭景辭的後背。
    蕭景辭:好像把浴巾扯了也不錯。
    導演手中的大喇叭都要掉了。
    這才隔了一天,這反差也太大了,這是什麽雙標行為。
    說好的衝突呢,就這麽結束了?這打情罵俏的氛圍,這兩個人是有什麽情況來公費談戀愛的吧!
    另一邊的薑心遠可就沒有心思體驗泳衣帶來的曖昧了。
    池霖見夏知憶兩人配合默契,加上夏知憶本就是運動員出身,多少有點敏捷點全部加滿的意思,長期和他們糾纏實在沒有結果。
    幹脆開始對著薑心遠一組集中了火力。
    認真起來的薑心遠變得不太好對付了起來。
    他嘴上說著不想掉粉,實際上就算出醜也不會受到多少影響,他是靠作品立足了,人設這個東西他也從未在乎過。
    不然也不會天天因為緋聞登上熱搜也毫不在意了。
    他不想輸的更大原因是萌萌。
    誰都看的出來,請萌萌來參加這個節目就是導演組需要話題換取點擊量,他們一旦第一個被淘汰,萌萌必然會成為這期節目的笑料。
    想到這,薑心遠更認真了起來,他身體向下蹲了蹲,雙手扶在腿上,聚精會神的盯著池霖手中的球。
    下一刻,就牢牢的把球穩穩地抓在了手中。
    另一邊,蕭景辭也終於適應了這個現代的遊戲,接到了張子昂手中打來的球。
    雙方交換位置。
    最終,池霖作為這裏麵體能最差的,第一個被淘汰,薑心遠第二個淘汰,張子昂雖然在男生中體能最佳,還是敵不過蕭景辭和夏知憶的默契,拿到了第二名的成績。
    在下麵看著的工作人員看著蕭景辭兩期節目的反差不禁在下麵竊竊私語起來。
    “他怎麽突然這麽雙標,心辭CP不香了。”
    “不會是改變了策略,想騙女嘉賓的動心,然後奪走她的積分吧!”
    “那他有點勇,你們也不看看女嘉賓是誰,曾經的散打冠軍,現在的職業格鬥選手,蕭景辭欺騙她的感情,不怕頭被卸下來!”
    “保不齊是真的動心了呢,夏知憶長得也太好看了,我一個女的都快扛不住了,鐵樹開花也是可以理解的。”
    “蕭景辭可是演員,還拿過獎的那種,心動還是不心動還是可以演出來的。”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這有個瓜,保真。”
    “快說!”
    “夏知憶還沒有簽約格鬥冠軍賽的時候,做過蕭景辭的助理,我劇組的朋友說他們兩個人可曖昧了,你們都嗑錯了,心辭是假的,夏景才是真的!”
    底下的吃瓜群眾還在嘰嘰喳喳討論著,總導演拿著大喇叭宣布下一個環節了。
    “接下來,女嘉賓要努力為自己爭取今晚要入住的房間。”
    說著,熟悉的黑衣人又走了上來。
    隻是這次的黑衣人好像有些不同,不僅有年邁的老人,還有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夏知憶好奇的打量著前麵的四個黑衣人,實在是猜不出接下來的走向,下意識就看了一眼身邊的蕭景辭。
    沒想到蕭景辭正在偷看她,兩人不小心目光交錯,夏知憶的臉頰又燒了起來。
    “四個不同體力的神秘黑衣人手中有不同檔次的房間,大家量力而行,選擇自己晚上要住的房間。”
    說完,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四個黑衣人就往不同的方向跑了。
    除了那個年邁的老人,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
    一看手裏的房卡就是最差的。
    夏知憶盯上了跑在最前麵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衣服不算寬鬆,他穿在身上顯得很緊繃,尤其是腿上,夏知憶敏感的感覺到了同行的氣息。
    她猜的沒錯,最前麵的黑衣人是節目組專門找來的體育生。
    他本來很自信,篤定了沒有人能從他手裏拿走最豪華的那間房子的房卡,結果一過來就看見了夏知憶。
    因為心慌,一開始就用盡了全力,遠遠的跑在最前麵。
    心裏有一絲僥幸,總覺得夏知憶畢竟是格鬥,未必能跑的過練田徑的自己。
    四個男生在原地等待,四個女生出發去追逐黑衣人去了。
    萌萌剛要出發,薑心遠一把拉住了她。
    “我們就選這個老爺爺手裏的房卡。”
    “可是……”萌萌一臉不解,誰都知道老爺爺手裏的房卡肯定最差的,她就算拿不到最好的那個,拚一拚,也許能追上小男孩。
    薑心遠搖搖頭,手裏還抓著萌萌的胳膊:“我帳篷都睡了,不怕這個。”說著,他眼神向下,落在了萌萌的膝蓋上:“就是個遊戲,沒必要為了它傷膝蓋。”
    萌萌聽到薑心遠的話,臉唰一下紅了。
    沒錯,她的體重這麽跑一陣子,對膝蓋肯定是有傷害的,體檢的時候,醫生也專門說過她的半月板因為體重的原因有損傷。
    在這個顏值即是正義的社會,她無論在哪裏出現,都會淪為別人的笑料。
    什麽肥豬坦克之類的形容詞,她已經聽了太多。
    可偏偏這個本該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寧可去住最差的房子,也不願讓她因為跑步傷了膝蓋。
    想到這,萌萌的眼睛濕潤了起來,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另一邊的夏知憶心裏想的就是贏。
    她已經習慣了贏,習慣了去爭第一,甚至她都沒有多想什麽房間的好壞。
    隻是習慣性的隻要是比賽,她就要盡全力去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