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你什麽都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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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學。”宋漪年答,“以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最開始在華人餐館刷盤子,一小時8美金還得10萬,一天下來手都給洗潔精泡白了。”
    “後來趁著放假,來凱撒皇宮玩,在這裏當服務生,1小時12美金。不過賭場的客人,通常出手闊綽,會給很多小費,領班要求我們每天上交小費,但是我們會偷偷把小費藏起來,那年聖誕節的晚上,我一晚上收了2000多美金的小費。”
    孟修欽問,“除了同學,沒有其他人了?”
    宋漪年問,“你還想有誰?夏塗嗎?”
    她手指順了順頭發,“沒有,我從來沒有跟他一起旅行過,”
    曾經看到過一種言論,說兩個人在結婚之前,最好是一起旅遊,旅遊中需要策劃路線,管理錢財以及涉及吃穿用度的選擇。最能試煉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合適在一起生活。
    可宋漪年沒有跟夏塗旅遊過,兩個人就結了婚。
    大概是冥冥中上天自有論定,這並非良緣。
    當然這都是從結果導向,往前推。
    若是她和夏塗婚姻美滿,又會覺得這些網絡傳言都是扯犢子了。
    孟修欽笑容一寸一寸的冷,“我對你和你前夫的戀愛瑣事,沒有任何的興趣。”
    宋漪年勾勾唇,“嗯,我就是隨便說說。”
    也沒指望孟家小少爺對她這種留學窮學生共情,在美國讀書那幾年,她看明白了人生階層不同。
    出生在羅馬的人,不會理解跪著去羅馬是什麽感覺。
    孟修欽又d了幾場,宋漪年喂他吃水果和喝水,直到她看見有個女孩,從一個男人懷裏,到了另一個男人懷裏。
    她原本握住孟修欽腰的手指,不自覺地緊了緊。
    宋漪年心想。就這樣還賭什麽牌呢?
    直到深夜,方興未艾。
    之後形勢又急轉直下,孟修欽桌上的籌碼全都輸個精光。
    其實後來宋漪年發現他是故意的,大概這是有錢人的任性,想體驗一下一擲千金什麽感覺吧。
    又或許這個桌上的人是他的朋友或者客戶,孟修欽變著法子在討他們開心,等他們在國內打麻將,給客戶喂牌沒什麽區別。
    牌局結束,宋漪年準備站起來。
    忽地,胸前一個冷冰冰的異物掉進來。
    “不許掉。”
    是一個籌碼。
    孟修欽扔進來的。
    宋漪年沒穿胸衣,帶的胸貼,得一直挺著胸,才能深深的纏住籌碼。
    籌碼冰冷的金屬質地,激得她後背起了幾層脆皮疙瘩。
    孟修欽看看流連在幾個男人之間的女人,問宋漪年,“如果為了葵湧,你可以做到像她那樣嗎?”
    宋漪年掐住他,說話帶了慍怒,“孟修欽。”
    作踐人大可不必。
    她發怒是個虛架子,還真怕孟修欽把她扔出去。
    伺候他一個,總好過伺候許多人。
    笑意加深在孟修欽的臉上,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背,“行了,起來吧。”
    坐著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等宋漪年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挽著孟修欽走了一段路之後,感覺到腳心的傷口裂開了。
    服務生跟在她後麵說,“小姐,你腳流血了?”
    宋漪年這才發現,腳邊有淡淡的血痕。
    走在身旁的孟修欽,隨手將放在臂彎的西裝,裹住他下身,彎腰將她抱了起來,“你們,女人為了美,真是發瘋。”
    剛才嫌棄她的人是誰來著?
    宋漪年摟住他的脖子,“我們女人為了美,連死都可以,還可以往身上做手術。”
    孟修欽邊走路,臉上浮現出一種讓宋漪年琢磨不透的神情。
    他說,“沒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你別去亂搞。”
    口吻竟帶了一絲滄桑的色彩,仿佛他不是在跟宋漪年聊什麽生死大事。
    一路進了酒店房間。
    房卡是宋漪年從孟修欽的西裝外兜裏摸出來的。
    進去後,孟修欽將宋漪年放在床邊,手剛摸到她的腳背。
    宋漪年條件反射,想起上一次他狠狠按她傷口的事兒,腳一下縮了回來,“沒關係,我自己來。你幫我把包拿過來就行。
    宋漪年的包,已經被提前送到了房間。
    孟修欽沒堅持,把包遞給她。
    宋漪年翻出來藥棉,擦了擦傷口,然後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孟修欽坐下,手掐了掐她的下頜,“之前不是不願意,這會兒這麽主動?”
    “我又不是帶著牌坊來這兒的,”宋漪年笑笑,“這不是情勢不同了麽,人嘛,總得審時度勢的哈,孟總。”
    孟修欽手上用了點力道,“為了葵湧,你真的做什麽都願意?這麽執著?”
    宋漪年吃痛,擰了下眉,“人活著,總的有點盼頭。”
    到這個地步,她也就不裝了。
    男人不懂憐香惜玉,仍掐著她,看著她,宋漪年痛得眼睛發酸,軟了調子,“痛。”
    孟修欽鬆開,看見她下巴一個發白的指印,“我就是試試,你有沒有墊下巴。”
    宋漪年揉了揉,心裏罵他一萬遍,臉上又撚笑,“那我先去洗澡了。”
    孟修欽站起來,看了眼被宋漪年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沒有撿,“你先睡,我出去下。”
    那意思就是,他還會回來,他晚上睡這兒了。
    他走後,宋漪年洗漱之後,換上酒店自帶的浴袍。
    在床上玩了會手機,她心裏不斷猜測。
    孟修欽讓她來美國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她不覺得隻是單純的想要陪玩,這麽簡單。
    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有時候看見孟修欽那雙眼,總覺得那裏麵不懷好意。
    如果隻是上床,不遠千裏來美國,為了躲開方羽希的眼睛,也未免過於大費周章。
    想著想著,宋漪年睡著了。
    睡眠總是不安穩,也許是在異國他鄉,換了床。
    夢裏一會兒是車急刹車的刺耳聲,一會兒是救護車的鳴笛,一會兒是人群中的哀嚎。
    一個被壓在車輪地下的男人,臉沒了半張,血窟窿汨汨地往外流血,眼睛卻如同疆索一般,狠狠地纏住宋漪年。
    他隻剩下一半的嘴唇,脆弱地翕動,像在說什麽。
    宋漪年認出那人,也認出那口型。
    他說的是:葵湧。
    夢中的宋漪年捂著耳朵尖叫,現實裏的宋漪年睜開眼睛,室內一片昏暗,月亮的清輝透過一絲絲窗簾縫漏在床上。
    她忽然感覺到身旁有男人滾燙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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