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範馬的忍界第一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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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聞言一驚,這就要入門飛雷神之術了?
自來也真的是錯過了一個好弟子。
“水門,飛雷神之術,研究的如何了?需不需要找人幫你學習?”
“我真以為,我要死了,我差點就死掉了。”
“還好啦,沒有想象的那麽難,我已經快明白基本術式的刻劃了。”
水門自信的一笑,回答道。
富嶽無力的跌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眼裏浮現出深深的後怕。
從小其實沒有族人的陪伴,隻有他和綱手相依為命,他也很寂寞。
......
一樂拉麵。
拉麵館的外頭,擺著一張大大的圓桌,數十碗各種各樣的拉麵、天婦羅、刺身。
範馬大馬金刀的坐著,旁邊摞起了高高的剩碗。
本來範馬打算是接著去烤肉Q或者海鮮店,請他們吃一頓大餐。
但是繩樹這個小子,對一樂拉麵情有獨鍾,非得要吃。
範馬內心腹誹,不會繩樹也是阿修羅轉世吧?
怎麽火影世界的中二熱血少年,都這麽鍾情於拉麵呢?
繩樹捧著一碗豚骨拉麵,整個臉都伸到了麵碗裏頭,筷子旋風一般的舞動。
範馬則是一碗碗的直接往嘴裏倒,拉麵這種食物,能量係數對於他太低了。
他吃拉麵,和普通人喝粥的感覺是一樣的,不管飽。
看著繩樹已經鼓起了肚子,綱手瞄了他一眼,寵溺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範馬清了清嗓子,看向繩樹,問道:
“繩樹,我有一個問題,需要你回答。”
“我不問你,對今天的戰鬥有什麽理解。我隻問你,什麽是忍者?”
急忙咽下了嘴裏的拉麵,恭恭敬敬的看著自己的姐夫,剛要回答,就頓住了。
對啊,什麽是忍者呢?
繩樹一陣語塞,探尋的看向水門和玖辛奈,可憐巴巴的想尋求幫助。
水門一臉微笑,玖辛奈則蹙著眉頭,思考著這個問題,就連綱手,都饒有興趣的看著範馬。
看著這幾個小的、一個大的目光,挑了挑眉,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不理會這幾個人無語的神態,範馬接著補充道:
“初代火影說過,忍者,可以說是忍耐一切的人。”
“但實際上,忍者到底要忍耐的是什麽,又為什麽要忍耐,這是需要搞清楚的。”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與自由的權利,並不是說成為忍者,就必須要犧牲什麽。”
“苦難是不值得歌頌的,在這個忍界,遭受苦難,隻能是你的實力與認知有問題。”
繩樹呆愣楞的看向範馬,這些話對於他有點過於深奧,綱手也一副麵色高深的樣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隻有水門神色如常的聽著,在被範馬熏陶了七年時間,水門的價值觀也發生了重大的改變。
尤其是他剛喜歡上玖辛奈的時候,範馬給他講了一個他難忘終身的鬼故事。
那就是他當上了火影,玖辛奈難產,九尾被釋放了出來。
為了保護村子裏的這個重要財產—九尾,他付出了生命封印了它,結果老婆和他都戰死了。
他的孩子繼承了九尾造成的冤孽,並沒有英雄之子的待遇,而是變成了人人喊打的失控的人柱力。
而為了控製九尾,他的孩子再也不是四代火影的遺孤,而是被送到了根部進行了改造。
美其名曰:一切為了木葉。
水門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又結合範馬平常給他講的暗部、根部的任務和做事方式,越來越覺得,這種事很有可能真的發生。
於是,那一夜,水門長大了。
我,波風水門,平生夙願,按時上班,按時下班,老婆孩子熱炕頭。
他還記得當時範馬聽到了他的這個願望,笑的直不起腰。
當場就給了他一個外號,叫波風黃猿。
水門沒聽懂,但是覺得黃猿這個名字很難聽,給自己起了一個新的外號,叫閃光之金色天帝...
範馬接著講道:“如果忍者這一問題,你思考不明白,那麽就想想你的祖父,你的村子。”
“木葉忍村,是若幹個大小忍族、遊獵忍者組成的,遊獵忍者現在又稱平民忍者。”
立木葉,是因為大家都厭倦了戰國的不斷廝殺,而成立的組織。目的就是團結力量,保護每個人。”
“所以木葉的初衷,就是讓每個人享受和平,過上好日子。”
“那麽,繩樹,你記住,你隻要讓自己先過上好日子,再讓別的村民幸福,你就是忍者了!”
範馬一套連環理論,直接震驚了綱手和繩樹,隻有水門深以為然的點著頭。
繩樹腦子裏暈暈的,迷迷糊糊的問道:“讓自己過上好日子,就是忍者了嗎?”
水門罕見的接過話茬,說道:
“繩樹,我們都是木葉的一份子,每個人都過上好日子,木葉就會越來越好,這不就是最好的事情嗎?”
範馬又臉色一凝,看著繩樹,問了一個殘酷而尖銳的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繩樹,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你出身於千手,但卻和富嶽差距這麽大?”
繩樹感受著大手中傳遞出的力量感,看著範馬和綱手有說有笑,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幸福與安全感。
在他心中,這個姐夫就像是火影一般的存在,這是他小腦瓜裏誇人的最高等級詞匯了。
這個姐夫教會了他很多道理,生動又易懂,又很照顧他的麵子。
綱手在心裏盤算了一下,看來還是自家贏了。
戀愛中的女人,已經開始規劃著自己的家庭了。
至於發小自來也,那是誰啊,真不熟!
範馬左手拉著綱手,右手拉著繩樹,緩步走出訓練場,水門和玖辛奈在後麵也是手拉著手跟著。
很溫馨的一副畫麵,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是一家五口要出門郊遊去了。
不對,現在這個小天才拜師的是我老公,自來也確實是不配教導人家。
這個時空的水門,由於範馬的從小教導,性格上更為果敢剛毅,但還是那個溫暖人心的小太陽。
戰鬥力又謎一樣的高,剛才三拳兩腳打敗他的富嶽,在姐夫麵前好像死魚一般。
繩樹內心被溫暖的感覺充斥著,快樂的看著這一幕。
“我還以為,你能開眼呢。”
富嶽茫然的看著範馬,開眼,什麽開眼?我已經是雙勾玉了啊?
臉上還是火辣辣的,凶悍的拳風帶來的疼痛感,以及那距離額頭就幾厘米的拳頭,他短期之內是難以忘記了。
範馬一笑,拉起了他,幫他撣了撣身上的土。
擺了擺手,不再理會現在腦子一片漿糊,還說不明白話的富嶽。
走向圍觀的三小隻還有綱手,檢查起了水門的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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