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北都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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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投資的安全,貝拉找來好幾位同樣來自大英聯合王國的官員組成聯合投資的形式對許國的兩個投資項目進行投資。
這裏的聯合投資英文中被叫做joint
investment,是指不同地區、不同部門、不同所有製的法人組織或自然人按一定的協議或章程聯合出資進行的一種投資活動形式。
貝拉之所以會如此費心地拉攏一批人來組成聯合投資也有許國所說的為生意找人保駕護航開綠燈的意思,雖說他找來的這批人裏不是都像他這樣希望沐浴東方財富之神的神恩,但是他們都對於鋼鐵廠的項目比較感興趣。
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是大英派過來管理香江的官員,對於香江的發展大致方向還是清楚的,因此貝拉一說,他們就有些心動了。
在約定的這一天,貝拉和他的朋友們委托了一個事務所專門過來地許國所提供的資料進行評審,期間華興實業的那幾個管理人員哪兒都沒有去,就待在觀塘的臨時辦公地專門應對事務所的評審。
而許國則在接待從北都風塵仆仆的趕到香江的婁昌順。
其實當父親帶著婁昌順到自己的辦公樓來的時候,許國感到很是驚訝,因為他之前在電話中明明說的是打算過段時間去北都拜訪,向對方谘詢關於建設鋼廠的所需注意事項。
“婁伯伯您好,前段時間打電話的時候我還說親自到北都來拜訪您,沒想到您卻親自過來了,早知道我都該來接您的。”
“誰叫你小子前段時間在電話裏說的不清不楚,本來我都打算打電話過來,問一問你打到底是怎麽打算的。
但是又沒有你這邊的電話,一時半會兒聯係不上你。
再加上現在北都那邊已經公私合營了,我現在在紅星軋鋼廠除了掛一個董事的名以外,幾乎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
所以聽到你打算辦鋼鐵廠的時候原本我還隻是有點驚訝,但是放下電話後我就在擔心你這邊,因為伯伯我之前就在這邊吃過虧。”
說到這兒的時候婁昌順就滿臉感慨的神色,對往事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
“哦,這我還不知道,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伯伯講講。”
見到對方如此關心自己,許國當然也要表示相應的關心。
“唉,也就是這邊的同行串通幫派來搗亂,事情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意思。
我這回回來可是聽我家老大說起過你,你現在在香江可是已經被道上的人稱為許四爺,想來你應該不會遇到這方麵的麻煩,倒是我多心了。”
其實婁昌順到香江除了關心許國以外,對於許國敢於投資鋼鐵行業也感到好奇,除了資金方麵外,他更好奇的是香江的大環境上。
要知道前幾年他可是來香江試過水的,當時可是碰了一頭包,折了不了少的錢。
所以他這回過來看看,就是想了解一下環境是否真的改善了。誰知道回來過後聽大兒子一說,他才明白了什麽叫不是猛龍不過江,同時也明白了許國搞鋼鐵廠的底氣之所在。
“婁伯伯,那什麽許四爺也就是道上的人說說而已,在你的麵前我還是原來的許國。
既然婁伯伯在北都那邊已經無事可做,不如就不回去了吧,反正股息紅利都是定了比例的,去看著還是不看著都是一個樣。
再來你的子女現在都在香江,提前點過來也能享受弄孫膝下之樂。”
對於婁昌順說的自己在江湖中的名聲,許國沒有否認,而是一帶而過,轉麵與對方說起來香江的好處。
對於他們說的許四爺,許興業聽得有點蒙,自家兒子什麽時候成了許四爺,還與道上的人有了關係,但是當前外人的麵他也不好問兒子。
“兒孫自有兒孫福,伯伯我這回過來主要還是想了解一下你說的這個鋼鐵廠計劃。
現在我的那個昌順鋼鐵廠不是已經通過公私並入紅星軋鋼廠了嗎,我在北都也就光掛個董事的名,天天幾份報紙一杯茶,人都快閑出病了。
所以說我過來看看情況,順便問問你這邊還缺資金缺管理人員嗎?”
因為從兒子那裏得知許國現在在香江已經有了幾分江湖地位,尋常應該不會有人去故意招惹他,婁昌順的心思一下子就活了。
他自認與許國合作還算愉快,那個收音機廠雖然給的是幹股,但是一直就沒有斷過,更別說之前他給許國的回報都算是非常優厚地,因此他覺得自己如果抽出入股許國應該會答應。
“伯伯你竟然有這個心思,那真是太好了,其實我這兒套句古話說就是不敢請耳,固所願也。
以前我父親一直為伯伯工作,我家也多受伯伯的照顧,我是十分地感激。所以這回我打算開辦鋼鐵廠雖然想邀請伯伯一起,但是怕伯伯多想,才不敢直接提出。
現在伯伯你既然有這個意願,我的回答當然是肯定的,有了伯伯這樣的內行,我相信華興鋼鐵必定可以辦得成功。
現在外麵辦公室裏的情況想必伯伯你應該看出來了,這是我打算引入的大英資本過來核查項目方案。
在這裏我不妨給您透個底,我給他們預留的股份比例不超過40%,隻要在這個範圍內,他們可以根據他們的實際情況進行入股。
所以說伯伯你如果打算入股進來,你的股份就隻能從我的那60%裏麵分,為了確保公司的控股權,入股的時候可能需要作一些財務上的處理。
當然現在說這些都還太早,要不伯伯也去看看我這個項目的初步方案再說,也聽聽那群老外的委托人有什麽說法。”
因為要顧及之前的交情,許國盡量說得委婉,避免婁昌順因為身份的落差而起尷尬。同時他安排婁昌順現在就去外麵的審查現場,讓他直接了解現在的實際情況。
許國相信這樣得到的第一手資料比自己直接給他說的會更讓他容易接受,到時候與他再商談時也才更好商定合夥的具體事宜。
說著許國也不等對方同意,便作勢帶對方對外麵辦公室。
“江行健,這位是昌順鋼鐵廠的老板婁昌順先生,今後也會是咱們的合夥人之一,現在你把項目具體地給婁先生講講,順便也可以多向婁先生請教一下,他可是這一行的前輩,經驗可比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豐富。”
介紹完了後,許國便對婁昌順說。
“婁先生,這裏的所有資料你都可以看,你如果有什麽不明白的也可以直接問他們。今天這場項目審查會原本是為了貝拉先生他們準備的,如果這次過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事後我再門給您解答。”
說完許國便禮貌告辭先行離開,讓對方自在地找江行健他們幾人詢問項目的情況。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許國就被許興業給拉住問道。
“你給我說說你什麽時候變成許四爺了,你這樣不會惹什麽麻煩吧?”
當父母的首先關心的就是孩子的安全問題,雖然許國已經18歲,算起來已經是成年了,但許興業聽到他沾惹到道上的人,最後的問題還是落在了他的安全上麵。
“能惹什麽麻煩,那四海幫過來收了保護費後還要幫人找你兒子的麻煩,結果被我請來關二爺給收拾了。
上到他們的幫主,下到十來個打手,都被關二爺給斬傷七魄,形同中風。
所以說現在那些道上的才敬我作許四爺,爸你說我還會不會有麻煩?!
哦,之所認叫許四爺,因為中間還插了一個張三爺。”
末了許國還解釋了一句。
“誰要你解釋這個,你當你老子不知道張飛啊!
你給我解釋一下你什麽時候學會請神的,我咋個不知道你小子什麽時候拜的師傅。”
在得知自家兒子會請神後,本來在華夏開國後被街道上日複一日的普及科學知識建立起來的無神論觀點一下子就猶如沙砌的城堡一衝即潰。
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自家兒子什麽時候拜過師傅。
“爸你也不想一下我師傅那種高人神出鬼沒地,怎麽可能被你看見。再說我小時候你又沒有隨時跟著我,你咋個可能知道。”
許國隨口就找了個理由,再回想了自己小時候最調皮,經常玩到很晚才回家的那段時間。說是自己在這段時間跟的師傅,隻是因為師傅說要保密才沒有給家裏人說。
“不對,你要是那麽早就學了請神,怎麽還會被傻柱欺負?”
誰知道許興業反應也快,一下子就發現了漏洞所在。
“唉,師傅說了,要是孩子間打鬥我都請神,關二爺不修理我,他老人家都要修理我。”
提到這個事,許國就作歎氣狀。
“兒子,你說我能學請神不?”
誰知道才堵上一個漏洞,許興業就冒出另外一個想法。
“爸,你當請神是大白菜啊,隨便在地裏一種就可以有的。這個是要看天賦地,沒有天賦是絕對不可能學會地。
要不是這樣我師父也不會看上我當他的徒弟了,誰家沒個七大姑八大姨的。
可惜我師傅他四海為家,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要不我現在都帶你去見見他老人家。”
許國怕父親繼續追問,幹脆直接把後續可能的問題給堵上了。
聊完了關於請神的話題後,因為還要等婁昌順以及那些事務所的人,在辦公室也無聊,許國就順口問了一下北都那邊的近況。
“爸,你這回回去感覺變化大不大,你回來後都沒有聽你怎麽提過。”
聽到兒子的問話,許興業一下子就回想起這段時間在北都的所見所聞,北都市區新修了不少的建築。
“北都市這幾年修了好幾座的新大樓,看樣子完全不比香江的差。
在北都的時候我沒事都去看過了,樣子真的很氣派,像是差不多在我們離開前修好的和平賓館,在去年修好的友誼賓館都修得挺大氣的。
要不是舍不得那個錢,我都想進去試試那裏麵住起來怎麽樣。
不過去年修好我北都市展覽館我和你媽帶著你妹是在裏麵逛安逸了的,裏麵展覽的東西可多了。
出來的時候我們還在展覽館外麵靠西的那個叫什麽老莫西餐廳的吃了飯,算是感受了一下無產者聯盟那邊的特色食物。
不過說實話,我和你媽還真吃不習慣,不過你妹吃得是挺開心地。
唯一有點可惜的就是要是再晚回來幾天,說不定我們就能趕上北都劇場建成,聽說裏麵修得可氣派了,在裏麵看戲應該比其它老劇院看戲要舒服很多。”
聽著父親擺談著北都市的變化,並且還為其中的一些小遺憾而感到可惜,許國說道。
“沒關係的,今後每年你和媽都可以回去看看,反正咱家現在又不差錢。
下次回去的時候你再多帶點錢回去,在街道上投點資,幫著解決點街道上的就業問題,到時每年你們回去時大家都能念咱們家的好,回去時也能住得順心點。”
聽到兒子說讓自己回去撒錢,許興業就有點兒不樂意。
“咱們家又不是錢多得沒地方花,為什麽非要投回去。再說投回去那邊給的利也太低了,才8厘,投在香江隨便什麽產業都能比這個多。
而且收到的利息隻有一半能匯出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看到父親對錢財看得太重,許國寬慰道。
“爸,說實話,我讓你帶著回內地投資的錢我就根本沒有打算收回來過。這些錢實際上就是拿來給你買待遇的。
再一個這些錢就算是全部花在內陸,我們也一樣能夠拿到好處,完全沒有必要太過斤斤計較。”
聽兒子這樣說,許興業就知道兒子肯定是有主意地,但是他此時心情不好,也就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回去投資的事情以後再說,我現在想到投出去的錢拿不回來我就心痛。
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說四合院裏的事情吧,這個說起來讓我心情好受點。
我給你說,傻柱他爹何大清現在都還在外麵躲著,我這回回去可是放了話的,他回來我就要他好看!
不過我看見一大爺平時經常照顧傻柱和雨水兩個,我估計何大清與他有聯係,不過我沒有抓住把柄,要不然我找到機會非……”
聽到父親因為之前的事始終介懷,許國不想他過得不開心,於是中途勸道。
“爸,你現在都回香江了,那邊的事情就先放下吧。
我就給你說吧,那一大爺也就是個無後的命,你與他計較什麽。別看他現在技術好,工資收入高,但這終究是虛的。
所以他現在想要徒弟幫著養老,但我可以給你說,這也是虛的,那個賈東旭就是個短命樣。”
聽到兒子這樣說,再想到兒子現在的名聲,許興業就覺得兒子必定是看出來了點什麽,於是心情也就好了。
接著他就把話題轉到了四合院中的其他人身上,比如說二大爺偏愛老大,對待老二老三根本就不像是親生的。
三大爺前年帶了老四閻解娣後,日子過得更加緊巴巴了,當老師不如當工人。
賈張氏天天帶著她的孫兒在院子裏顯擺,她那個兒媳婦越發勾人了,傻柱見到就走不動路。
就這樣等待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