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今日五行大吉,當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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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兵主天賦加成,他修煉這些刀法簡直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幽冥七殺刀這門刀法極其霸道。
李牧將手中黑鐵刀插在院落的泥土中,腦海中還在不斷構思。
“斬!”
他的幽冥七殺刀已然入門,如今展現出的威力也可以說是不容小覷,但他還是有些不滿意。
總感覺自己這一刀還有諸多可以完善之處。
一座院落內。
他已經完成這門功法的第一步,即在胃部凝聚秘紋,以此增強自己的食量以及消化力。
但這隻是基礎,完整的怒鯨吞浪功不僅是以怒濤無量,鯨吞萬物為立意的無上橫練法門,其中更是有配套的完整招式。
其中掌法、拳法、指法各一套。
“開始修煉。”
李牧早已將整本功法熟記於心,就這般坐下開始修行。
搬動氣血,沿著特定的穴竅運行,同時心中不斷觀想神意圖。
他先是觀想那渾濁怒濤。
氣血運轉,隨著那冥冥中的神意,原本如烈火燎原的氣血慢慢開始沉澱,如被馴服的野獸。
但這隻是表象,隨著氣血聚攏、粘稠。
後院中似乎慢慢開始響起了海浪拍打礁石的澎湃聲響。
無形無拘,他的一身雄厚氣血似乎真化為了那滔天海浪,身無拘勢。
氣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濃厚起來,但與此相對的,李牧身體上的養分開始以一種急快的速度被消耗。
原本還想趁此機會觀想那潛伏海麵怒鯨神異的李牧隻好暫停下來。
起身回到客房,那裏桌上早就擺放好了一桌又一桌的美食,鋪的滿滿當當。
而且這裏幾乎全是細米精糧、肉食。
在這個普遍家庭一年四季都以各種糙米雜糧度日來說,李牧的每一餐都可謂是相當豪華。
他幾次完成錦夜司的任務,獲得的貢獻點都被他兌換成了銀兩,為的就是此刻供自己吃食。
畢竟他的肚子就像個無底洞一般,一餐就可以吃下一個成年人半個月的口糧,消耗無比恐怖。
說實話銀兩這玩意如果真需要,他是不會缺的,畢竟除了錦夜司給的報酬極為豐厚外,外出執行任務獲得的貢獻點一點就相當於一千兩銀子。
而且這還有價無市,貢獻點能兌換銀子,但銀子卻不能反過來兌換貢獻點。
他的行為著實有點敗家,不過李牧也不在意其中的那點損耗。
在銀子上耗費的這點時間,足以讓他實力飛快提升,有了那實力還會怕攢不到貢獻點?
而且他也不是說背後毫無勢力支撐,飛熊部如今舉寨搬遷到東池城外,他們來時帶出了不少山林中采集到的藥材。
單憑這些藥材,也值當數萬兩銀子。
族長和老巫祝來時也曾讓他帶不少銀子,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畢竟剛來此處,大家也有的是需要用錢的地方,不過離開之前他還是懇求二人好好照顧雲朵和彩霞。
畢竟他現在初來此處,再加上郡主的態度對他也是不冷不熱,一番考慮過後他還是沒帶二女一起進城。
如果他在這裏出了意外,她們兩人就不好生存,和原先部落裏的人一起生活,看在他以往的麵子上至少還有一口飯吃。
吞下桌上最後一個豬蹄,李牧臉上浮現出一抹愜意,同時身軀之上淡淡的血色氣霧升起。
這種狀況一般出現在武者服食完補血壯氣丸一類丹藥後才會出現的狀況。
因為吞服的精氣太過充足人體消化不了,才會有氣血溢散而出。
這類大補的丹藥通常巨貴無比,一枚千金不是開開玩笑。
而這種效果,李牧依靠怒鯨吞浪功那強大的進食以及消化力,通過普通的食材就做到了這一步。
要知道他食量雖然恐怖,但這一餐消耗也不過百兩出頭。
這麽一換算,簡直血賺。
但即使如此,李牧也沒想要浪費,對著自己身上那溢散出的淡淡氣血。
李牧張嘴虛空一吸。
就如同一隻巨大的鯨魚張開了那深淵巨口,頓時周圍血氣收束,被他一口吞入體內。
以一種獨特的法門將其消化。
酒足飯飽,李牧喚來了小二進屋將這裏收拾幹淨,畢竟當時單是三層食盒就擺滿了兩桌,如今更是一片狼藉。
給了三兩銀子賞錢,幾名店中小二頓時就眉開眼笑上前,一時間連這滿地狼藉都被忽略了個一幹二淨。
打掃完後,看到幾人離去。
李牧唉聲歎氣一聲,還是要買房子,沒有自己的地盤打理起來也是不方便。
另外還有諸多隱私等。
不過他一摸自己口袋,發現如今銀票已不到一千五百兩。
窮啊!
東池城不比其他地方,這裏商業繁華,人流巨大,周圍更有重兵鎮守。
是大庸難得的安全繁華之所。
故而這裏的房價也是極為恐怖,一處簡簡單單帶有院落的三進宅院,都得萬兩銀子起步。
而且光有錢還買不到。
不過這一點李牧倒沒有擔心,身為錦夜司中人,這點牌麵還是有的。
起身拍了拍衣袖,出門騎上自己的黃鬃馬。
他掐指一算,今日五行大吉,當殺人!
從此不再是人禦刀,而是刀禦人。
可李牧,在獲得刀法練習後一次就入門,到如今更是進步飛速。
什麽是天賦?
所謂,人也殺鬼也殺,善也殺惡也殺。
這門刀法講究的就是一股滔天殺意,隻管殺人,不問是非。
尋常人學得這門,要麽就是心中良知太重,騙得過別人騙不過自己,刀法難成。
要麽就是幹脆摒棄良知,遂入門。
但如此一來,如果還想要精深其中,就會慢慢被這門刀法掌控。
講究以殺止亂。
不過他也不著急,他有這個自信。
他如今表現出的就是天賦。
練習完幾遍刀法後,李牧又盤腿坐下修煉怒鯨吞浪功。
刀芒頓時顯露凶戾之鋒。
赤紅光芒無盡延展,直至劈出數十米外。
李牧一聲怒喝,黑線攀爬全身,麵露猙獰,豎掌成刀,劈出一道赤紅如血的刀芒。
心裏觀想無盡殺念。
將橫立在那的一座觀賞小山分裂至兩半,刀口光滑如鏡,可以看出這一式的鋒利。
收刀歸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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