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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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處理蘇家的事,我也不是現在就離開,我那位二叔我還沒處理呢。”
蘇墨月便知道林子瑜已經查清了真相,等到處理好林家的事,她應該就要走了。
兩人又說了半天從前在北疆的事,蘇墨月才離開遼王府。
又過了幾日,蘇墨月正在鋪子裏研磨藥材,一個小丫頭忽然跑了進來,“小姐,我是花嬤嬤的孫女,我祖母讓您現在去府上。”
小丫頭跑得氣喘籲籲的,還有些忐忑。
蘇墨月馬上就明白了,帶著翠蘭,又去沈家喊了幾個親衛,便去了蘇家。
進了蘇家,小丫頭先是帶蘇墨月去了一處偏僻的廂房。
此處離陸氏住的主院不遠。
“怎麽樣?”蘇墨月到的時候,花嬤嬤正等著呢。
花嬤嬤左右看看,神色緊張地說道:“這兩日夫人總是身子不舒坦,心情鬱結。我就提出可以找雲山道長做做法事,果然夫人今日就找了雲山道長來。”
蘇墨月從懷裏掏出一瓶藥遞給花嬤嬤,“讓你們院子裏的下人都昏迷過去,放心,死不了人。”
花嬤嬤便明白了,揣好了藥匆匆離開了。
蘇墨月先是去了陸氏的院子看了看動靜,才往老夫人院子走去。
還讓翠蘭去外院書房找蘇文澈過來。
她前腳剛進老夫人院子,後腳蘇文澈就過來了。
“你找我過來什麽事?你不是不認我了,還進蘇家門幹什麽?”
蘇文澈以為蘇墨月是來示好的。
所以一進來,就對著蘇墨月冷嘲熱諷了起來。
蘇老夫人此時在上首坐著,手裏依舊是那串楠木手串。
微眯著眼睛說道:“既然知道錯了,也知道上門認錯,就先去祠堂跪上一個時辰吧。”
蘇墨月冷笑著看著老夫人和蘇文澈,一想起他們一會將要看到的畫麵,就覺得異常的解氣。
“祖母,您跟我去個地方吧,去完了再說我認錯的事。”
蘇墨月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蘇文澈,便隻招呼了老夫人。
老夫人眉頭緊皺,“你什麽意思?你在搞什麽鬼?說明白了。”
蘇墨月神色莫名地看著老夫人,“咱們去夫人的院子說吧,這事和夫人有點關係。”
蘇文澈聞言有些不耐,“到底什麽事?你別裝神弄鬼的。”
蘇墨月卻說道:“走吧,到了夫人院子,該說的我自然會說。”
老夫人看著蘇墨月的神色,總覺得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想了想起身說道:“那就去看看吧。”
就這樣,祖孫三代一起往陸氏的主院去了。
進了主院之後,院子裏伺候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蘇墨月給他們母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們往裏麵去。
等到三人走到正房的門口,才聽見裏麵傳來的聲音。
除了床板的嘎吱聲,陸氏喘著粗氣的聲音,還有兩人說話的聲音。
陸氏:“你輕點,你可好些日子沒來了,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雲山道長:“哪能呢,我這不是忙麽?皇上經常招我進宮講道,你是不是想我了?哪想了?”
接著,就是兩人調笑的聲音。
因蘇墨月剛才警告蘇文澈別出聲,蘇文澈開始還忍著。
可這種事,又能忍多久呢?
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蘇墨月的警告,一腳就把門踢開了。
“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拿起多寶閣上的花瓶,就奔著床上去了。
陸氏和雲山道長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給嚇著了。
此時床上的兩人正胡亂地穿衣裳,沒等找到衣裳,蘇文澈就已經到了床邊了。
蘇墨月不好進去,便任由蘇文澈發揮。
蘇老夫人已經氣得胸膛起伏,扶著門框大口喘氣。
雲山道長眼看著花瓶就要砸了下來,伸手往邊上一擋,花瓶咣當落地。
陸氏身上圍著被子,在床腳瑟瑟發抖。
室內歡好過後的氣味傳了出來,蘇墨月掏出絲帕輕輕掩住口鼻。
一個沒注意,雲山道長就已經衣衫淩亂地跑了出來。
蘇文澈在屋內大聲喊道:“別讓那人跑了,抓住給我亂棍打死。”
可陸氏院子裏的人都被放倒了,雲山道長出了院子就朝著後門跑去。
等到管家帶著小廝去追的時候,雲山道長已經跑了出去。
蘇文澈不再理會雲山道長,而是一把就把陸氏拽到了地上,接著拳腳相加。
“我讓你偷漢子,我讓你不守婦道。”
“一個臭道士,你也能勾引上床,你缺男人麽?”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你這個下賤東西。”
蘇文澈雙目通紅,陸氏則把自己蜷縮了起來,身上已經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蘇墨月還真怕他就這麽把人打死了,還有不少事情要她交代呢。
便進去說道:“先別打了,讓她穿好衣裳,我有話要問。”
蘇墨月清冷涼薄的聲音,讓蘇文澈恢複了一絲神智。
接著,翠蘭幫陸氏穿好衣裳,又把人帶到了邊上的花廳。
都坐好之後,蘇墨月便拿出了花嬤嬤的供詞,給老夫人和蘇文澈看。
老夫人看過之後,拿著供詞的手都微微顫抖。
把供詞遞給蘇文澈,老夫人就死盯著陸氏。
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那些事都是陸氏做的。
尤其是老侯爺的死。
蘇文澈看完供詞,把供詞往桌上一摔。
站起身又給了陸氏一腳,“你這個賤人,你怎麽敢?”
陸氏還不明白怎麽回事呢,尤其是蘇墨月拿出的一遝紙,讓她有些慌亂。
蘇墨月自然也不藏著掖著,把一遝供詞遞給了陸氏。
陸氏一頁一頁地看了起來,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
等到都看完了,陸氏顫抖著聲音說道:“侯爺,老夫人,這些都不是真的。我沒做過,我沒有。一定是她屈打成招,她看不得我好。”
陸氏指著蘇墨月,眼底滿是憤恨和不甘。
蘇墨月笑笑,“把花嬤嬤帶上來,跟她對峙。”
花嬤嬤進來的時候,低垂著眼簾,不敢看陸氏。
就連下跪,都跪在了遠離陸氏的地方。
蘇墨月說道:“祖母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問花嬤嬤,她一定能知無不言。”
老夫人看著證詞,竟一時不知道從哪問起。
“你這上麵說的,都是真的?老侯爺當真是這對狗男女害死的?”老夫人此時依舊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