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玉足,殘暴,驚駭的黃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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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聚義幫弟子的話,羅恒自然沒信。
什麽“壞事都是幫主指使的,和他們無關,他們隻是負責執行”……
這些話在羅恒聽來,隻能感到諷刺。
“巨鹿,你過會兒收集下這些家夥犯下的惡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們曾經做了什麽事,就雙倍還回去吧。”
聞言,站在羅恒身旁的張巨鹿輕輕頜首,視線投向他們,眼神忽的一凝。
“師尊,這些聚義幫的弟子中,有好幾名都是我有所了解的。”
張巨鹿眉頭緊皺,神色厭惡,繼續說道:“別說將他們做的惡事雙倍返還過去了,就算僅還一半也夠他們死許多次了。”
“比如現在還裝死、假裝抽搐的那人,稱號刀疤章。”
羅恒順著張巨鹿所指的方向望去,卻見這“刀疤章”一身橫肉,雖然叫這個稱號,身上卻沒有多少刀疤痕跡。
倒是人不如其名了。
“師尊,刀疤章之所以有這個稱號,不是因為這是他本身的特征。
而是因為……凡是有人落在他手上,都要被割上無數刀。
男女老少,被他活活割死的人,不在少數。
許多因他而死的屍體身上,都遍布刀疤,鮮血與膿水、爛肉混在一起,看上去極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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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您說,這樣的人,能受得住他做過的惡事嗎?”
“還有那個躲在牆角打哆嗦的,他這個人專好虐殺孩童。
曾經和一些可恨的乞丐聯合,先將孩子的皮給扒下,然後縫上狗皮或者其他獸皮,供人取樂。
待到過足了癮,他若沒有將孩子殺了,便會交給乞丐,讓對方拉著孩子乞討,乞討到的銀子七三分賬。”
“……”
一連指出了數人。
凡是被張巨鹿點到的人,無不神情劇變,麵色驚恐,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每當他說出一句話,這些人的身體便顫抖一下,冷汗直冒,最後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
“無礙。”羅恒聽完張巨鹿的話,沉默了下,忽然笑了笑說道:“巨鹿,我不是剛教了你回春之術嗎?”
一聽這話,張巨鹿瞬間意識到什麽,眼睛一亮。
“雖然這些畜生完全無法承受他們曾經做的惡事,甚至光是一兩件,就夠他們奔赴黃泉了……
但隻要我施展回春之術,就能延長這個受罪的過程!
吊著他們一口氣,讓他們還意識清醒,就可以了!”
“孺子可教也。”羅恒看著恍然大悟的徒弟,點頭讚道。
另一邊。
聚義幫的弟子們雖然不知道這二人口中的“回春”是什麽術法。
但從他們的交談中,也能猜到肯定是有治愈作用的術法。
想到這裏,聚義幫弟子身體猛地打了個寒顫,心中升起不妙之感。
望著相談甚歡的師徒二人,這一刻,他們終於對以往所做的惡事產生了後悔的情緒。
從吳平海與一眾聚義幫弟子現身,到吳平海身死、弟子們陷入絕望,不過片刻。
由於造成的動靜很大,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傳到城主耳中。
此刻,一處奢華的庭院當中,城主正和一名肥碩男子喝酒聊天。
眾多衣衫輕薄的女子身姿婀娜,舞動著,散發著魅力。
城主和肥碩男子聊到興起,哈哈大笑,隨手拉過一個舞女,放在懷中粗暴的揉捏。
“嚴兄,你看此女的玉足,當真是小巧玲瓏,粉嫩可愛啊!”
肥碩男子目光望向舞女露在外麵的小腳,看著那雪白如玉的腳背和澹粉嫣紅的腳掌,大嘴咧開,笑著說道。
城主嚴佶聞言,眉開眼笑,“那是自然!我城主府中,哪怕挑選的是舞女,也要按最高標準來!”
“無論是百姓之女,還是商賈、文人之女,隻要符合標準,都得送來,不然就給咱人頭落地,全家抄家斬首!”
就在這時,肥碩男子懷中的舞女忽然痛的低叫一聲,竟是白皙的身子被掐捏的青紫起來。
聽到舞女痛苦的聲音,嚴佶不僅沒有關心,反而緊緊皺起眉頭,看向舞女的眼神閃過一抹殺意。
想到剛剛肥碩男子的話,他突然說道:
“既然黃兄喜愛此女玉足,那我將其送與黃兄又如何呢?”
言罷,他便揮了揮手,示意身旁侍衛將舞女帶走。
舞女神情驚恐,拚命掙紮著,想要出聲喊叫,結果卻被侍衛冷漠的堵住嘴,一拳砸在太陽穴上,直接昏死過去。
庭院中,原本還在跳舞的舞女們身子一顫,不自覺哆嗦起來。
“怎麽了?跳啊,繼續跳啊!”
“接著奏樂,接著舞啊!
”
嚴佶對她們冷聲喝道。
舞女們再次開始扭動身形。
她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生怕被城主盯上。
很快。
便有一名低著頭的侍女端著盤子走過來,顫顫巍巍的將盤子放在桌上。
“黃兄,請。”嚴佶笑嗬嗬的說道。
黃藩點點頭,伸出手將盤子打開,再次見到了舞女的那雙玉足。
他癡癡的盯著玉足,笑了起來。
嚴佶看著他,也回以一笑。
兩人的笑聲吞沒了整個府邸。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腳步匆匆的走來,低聲對嚴佶說了些什麽。
聽完侍衛講的話,嚴佶的神色變得很是古怪。
他望向黃藩,開口道:
“黃兄,你手下的聚義幫,出事了。”
“嗯?”
“出什麽事了?”
黃藩疑惑道。
“就在方才,聚義幫幫主帶著一些弟子去圍堵兩人,結果……”
“結果怎麽了?”黃藩無奈說道:“城主大人,您先別賣關子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結果是,那兩人之中,一名是道士。
那道士喚來狂風,直接將聚義幫幫主給席卷進去,等狂風停歇的時候,幫主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他帶來的聚義幫弟子,也被道士生擒……”
黃藩懵逼了。
他眼睛瞪大,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麽可能?!”
“吳平海那老狗油滑的很,不僅武功高強還貪生怕死,怎麽可能如此輕易就死了?!”
“道士、道士……到底什麽道士,才做的這麽絕!”
“城主大人恕罪,我先走一步,處理一下這事!”黃藩凝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