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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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白色的刀光在空中劃過一抹流光!
長刀散發著的冰冷的寒氣都讓周圍的溫度降低了幾分。
淩冽的刀氣帶著高山一般的氣息。
血牙子不得已橫劍格擋。
“鏹!”
大刀與長劍碰撞的聲音在平原傳蕩。
絕大的推力直接將血牙子擊飛。
而就當血牙子將這柄長刀卸力之後,一個男子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隻見這個男子右手握拳,虎骨覆蓋,綻放金光。
一拳遞出,這一拳砸在對方的胸口。
“吼!”
金色巨虎的拳罡透體而過!
血牙子飛出百米之遠,如同一塊石子一樣在地上打著水瓢,隻不過打水漂的話,湖麵是蕩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而湖麵則是被對方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坑。
林北的身後,藥遙遙趕緊將兩隻吊命用的蠱蟲塞入鬼鮫和嶽輝的口中。
“林北.....”
藥遙遙眉頭皺起,看起來有幾分的著急。
“嶽輝和鬼鮫傷的很重。
尤其是嶽輝,雖然我用蠱給他們吊命,但若是他三天之內不能夠得到醫家修士的治療的話,他性命堪憂。”
“我知道了。”林北以靜心梵咒讓自己保持冷靜,“這個秘境有醫家修士嗎?”
如果隻是醫家修士的話,那自己就去抓一個,就算是以死威脅對方,都要讓對方給嶽輝和鬼鮫治病。
“不行!洞府境的醫家修士醫治不好他!至少要金丹境!”
“嗯。”
林北再點了點頭,看向了逐漸站起來的血牙子。
也就是說,自己必須把血牙子殺了,可是在殺之前,自己還要想辦法知道他是怎麽擾亂這個小世界的法則。
嶽輝等不到八九天後。
隻有這個世界法則恢複,再破壞嶽輝身上的護身符,如此一來才能夠讓他傳送出去!
否則的話,嶽輝肯定要完了。
“林兄,他們手中,有一種奇怪的魔獸,不知何用。
我猜想,應該是那魔獸擾亂了這個小世界的法則!”
原本昏死的鬼鮫突然爬起身,將最重要的話交代出來,然後“呃”的一聲再次暈死了過去。
魔獸.....
林北覺得應該是沒錯的了!
在這個小秘境之中,大家都是洞府境,根本就不可能使用某種法術或者是寶物之類的東西影響這個小秘境的法則。
但如果是擁有某些特別功能的魔獸,那確實是可以。
畢竟有太多魔獸擁有特殊的能力了。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好辦了,
那自己就殺了這個血牙子,然後再去找他們的魔獸!
“有兩下子嘛。”
血牙子朝著林北一步步走來。
“聽說你是洛情溟得意的一個弟子,甚至洛情溟還表示,同境界之人皆是可以與你賭命,你很是囂張。
那我倒要看看,當我把你的項上人頭給丟到他麵前的時候,他會是什麽樣的一種反應。
他們說你同輩無敵?
哈哈哈哈!
汝等螻蟻也敢稱無敵!
吾才是!”
血牙子浮空,於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尊邪魔法相。
法相全身通紅,長著八隻手四個腦袋,每個腦袋都猙獰無比。
每一隻法相的手中都拿著不同的武器。
“死!”
手握鐮刀的大手朝著林北劈了下來!
林北側身一躲,地上被斬出一條裂縫。
往前一步,林北瞬步來到對方的麵前。
一刀往著血牙子的脖子上斬過。
血牙子嘴角微微勾起,手握長刀的手臂將其擋住!
血牙子看著林北的眼眸逐漸轉紅。
林北感覺到有邪魔在自己耳邊自語,說著這個人間的不值得,不如自盡。
但是靜心法咒發動,直接將這術法幻術給破開!
第一刀,開山!
一刀橫切而下,血牙子的脖子被林北直接斬落在地!
不過林北知道並沒有結束。
果不其然。
無頭的血牙子一腳踢向林北,林北被踹出百米遠。
當林北定下心神的時候,便是看到血牙子蹲下身,將他自己的腦袋給撿起來,重新按在了脖子上。
於此同時,血牙子身後的喪屍已經是趕到。
看著這幾千名的喪屍修士,林北暗道麻煩!
但是此時,越來越多的修士從四麵八方來到了這一個平原之中。
“臥槽!”
當他們看到這些眼神無光的修士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特麽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自己感覺這一些修士好像是行屍走肉一樣。
“師兄?”
“師姐?”
一些修士也是認出了自己的同門師兄弟,高興地大喊道。
可是他們沒有一點的回應,好像都不認得自己了......
“都聚起來了啊,這就好辦了嘛。”
血牙子笑著看著這一些修士。
血牙子其實是故意惹出這麽大的陣仗的。
在血牙子看來,一個個殺太麻煩了。
幹脆聚在一起殺就行了!
“給我上!將他們全部殺了!”
血牙子下令道。
“吼!”
喪屍修士朝著林北等人衝了過去。
“你們的師兄已經是死了,被他以邪法控住。
這個小世界的法則也是他擾亂的。
殺了他!為我們死去的同門弟子報仇!”
藥遙遙以靈力大喊道,聲音傳遍整個平原!
“報仇!”
“報仇!”
聽到藥遙遙的話語,不少有血性的人宗門修士衝上前。
當然,也有不少的宗門弟子直接離開,可不想摻和其中。
無論是為自家兄弟姐妹報仇的,還是離開打算以逸待勞,甚至坐享漁翁之利的,這些都是極為正常的現象。
魔門不一定是魔門,所謂名門正派不一定是名門正派。
魔門之中有豪情仗義的修士,名門正派也有背後捅刀子的敗類。
一切無非人心而已。
很快,整個小小平原戰成一團,冥蛇宗等四個宗門的修士大多也是趕來。
他們絕對不能夠讓血牙子出意外。
“給我死!”
月牙宗的一個弟子一躍而起!手中長刀挾持月色光輝,一刀劈下!
可是血牙子身後法相一隻手手持鐮刀劈過,對方身子便是斷成了兩截!
血牙子落入平原之上,加入戰場。
每一次血牙子揮動著手中的武器,便是帶走一個人的性命。
鮮血沾染了他的全身。
他越發的癲狂。
他在享受著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