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9 馮家成本財神殿繼承人的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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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淩遠沒有拒絕,在眾人的注視下,做像拱門。
眾人都屏住呼吸追著馮淩遠的視線看時,財神寶寶則是在整理衣服。
馮元山可以信任王延農,馮淩遠卻希望財神寶寶可以給他實質性的證據。
財神寶寶搖頭,可愛的小腦袋微微晃動,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晃了晃:“非也非也,是利用馮家的氣運增加李家的地位,從振州首富變成全皇朝的首富。”
財神寶寶不想耗費精力去做什麽玄之又玄的法術,就對馮淩遠開口:“你走到拱門那,可以撿到錢。”
拱門後,就是花園。
“聽你的意思,李家看中我馮家的氣運,利用馮家的氣運去填補李家的空缺?”
馮夫人見狀,擔心的抓住馮元山的手臂:“老爺!”
“我們再看看。”馮元山也很擔心。
財神寶寶正在給他們兒子破陣,若是這時候添亂,功虧一簣怎麽辦?
馮夫人顯然也是這麽想的,一直在克製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添亂。
實際上,馮淩遠耳後的紅線看似在擴大,駭人,實際上已經是強弩之末,回光返照而已。
見紅線掙紮的差不多,財神寶寶微微抬手,紅線就從馮淩遠的耳後脫離,飛向財神寶寶。
紅線在沒入財神寶寶手心的時候,瞬間被金色的火焰燒成灰燼。
紅線消失,馮家院子內,忽然刮起大風,刮的馮元山父母臉生疼。
財神寶寶跟馮淩遠站著的地方,就像是有什麽屏障,形成小小的靜謐天地,無論外麵的風刮得如何大,都無法刮到財神寶寶身邊。
任憑那些狂風無能怒吼,就是無法觸碰到財神寶寶。
甚至,在財神寶寶的一個眼神下,就消失不見。
馮淩遠本對這種事是將信將疑,如今看這樣的場麵,也忍不住呆住。
就算剛才的風是財神寶寶弄出來的,他的手段也很高明。
最主要的是,馮家日漸沒落,如此高人,不會大費周章的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馮淩遠看財神寶寶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
財神寶寶忙著破陣,並沒有關注到馮家人看他的眼神。
他本以為,七殺陰陣跟珍饈樓,以及財神廟外的陣法,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破陣時才發現,雖然手法想同,珍饈樓那位卻更加老練,馮家這個,應當是對方的徒弟,還沒修到家。
因對方水平不行,財神寶寶破起陣來,毫不費力。
隻是,陣法破掉,七殺陰陣帶來的後果,要靠一段時間來修複。
財神寶寶歎口氣,將小胖手背到身後,看向馮淩遠:“明日卯時,我需要一隻整雞,三個饅頭,一條整魚和一塊肉,以及一杯茶水放到我居住的地方。”
“要你自己花錢買。”
馮淩遠就算對這方麵不太懂,也聽得出,財神寶寶要的東西是供品。
“好。”馮淩遠不懂財神寶寶要供品的含義,隻以為,是要替馮家祭拜天地。
財神寶寶與馮淩遠說話間,馮家的陣法已經被破除。
“陣法已破,明日還需要馮公子準備些東西,屆時我會幫你們清一清晦氣,轉轉運。”
聽財神寶寶要給馮家轉運,馮元山喜上眉梢,他忙對財神寶寶道謝:“感謝大師!”
“不要急著感謝我,明日過後,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財神廟還願上香。”財神寶寶臉色嚴肅的叮囑:“一旦斷掉,斷的就是馮家的財運,不可輕視。”
“大師放心,馮家謹記在心。”這次,回答的不是馮元山,而是馮淩遠。
馮淩遠能夠說出這句話,說明,馮淩遠認可財神寶寶的能力,也認可財神的存在。
財神寶寶滿意的勾起唇角:“好。”
不枉他費力一遭。
因天色晚了,馮元山沒讓財神寶寶跟沈言忱回去,而是讓兩人在馮家住下。
財神寶寶跟沈言忱也沒客氣。
兩人休息後,馮元山一家,都還沒有休息。
馮淩遠坐在父母的房間內,麵色薄涼的看著自己父親:“您打算,如何對李家?”
他馮淩遠從來不是個善人,李少啟利用他,他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你的意思是?”馮夫人問。
馮元山看出馮淩遠的意思,肯定的搖搖頭:“李家的事情,我們確實咽不下這口氣,但,財團團並不是邪道,他不會接受你的條件。”
財團團一看就是修正道的人,不會以邪魔外道的方式去對付李少啟。
最主要的是——
也不需要他們出麵,沈言忱自己就跟李家有仇。
“李少啟的夫人,曾是沈言忱的妻子,我們隻需要跟王家聯手,給團團大師做後背力量即可。”馮元山開口。
確定破陣的時間,馮家人開始配合的按照財神寶寶的要求,將馮家人都安排好。
等時辰到了後,馮元山帶著妻兒在院子內等財神寶寶。
財神寶寶破陣其實,不需要費什麽力氣。
在眾人屏住呼吸的時候,馮淩遠彎腰,撿起麵前的錢袋,他手托著錢袋直起身回頭,發現財神寶寶並沒有關注他。
“真的撿到了!”馮元山驚訝。
沈言忱含笑點頭:“跟團團求財,是百分之百靈驗的。”
財神寶寶看看天象,對馮元山開口。
“再過一個時辰,我們就開始。”
跟財神寶寶一樣淡定的,還有沈言忱。
也不用出馮家,距離還不遠,在眾人的注視下就可以印證。
隻是,凡人喜歡這些虛把式,他就要花點時間做給這些凡人看。
財神寶寶站在馮家院子內的石桌上,馮淩遠站在財神寶寶的對麵,在馮家夫婦和沈言忱的注視下,馮淩遠左耳後的紅線就像是有生命一樣,開始扭曲,擴大。
李家人心狠手辣,從七殺陰陣就看得出來,李家壓根沒給馮家留活路。
馮淩遠比馮元山淡定許多。
李少啟的野心,可不止振州首富那麽簡單。
馮元山有些擔憂:“大師,馮家的氣運無所謂,請你一定要保住淩遠的性命。”
“我如何信你?”馮淩遠凝視著財神寶寶。
他跟他父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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