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南北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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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遠處的草叢裏,又出現一頭咆哮的黑虎。
    個頭明顯小了一些。
    秦源敏銳的意識到不對。
    交手後發現,對方戰力弱了一截。
    難道說這個五禽戲圖被自己玩廢了?
    秦源猜測。
    又打了一陣,秦源百分百肯定五禽戲圖快被自己玩廢了。
    秦源幹脆撕開上衣,露出厚厚的金膜,對剩下的怪鹿,巨熊,怪鳥吼道:“你們一起上”
    下一刻,秦源陷入了五禽的瘋狂圍攻之中。
    天上地下,身影消失又出現,打的是酣暢淋漓,難舍難分。
    到最後,隻能看到一個金色的影子,和一團五顏六色的東西,碰在一起,再分開,再碰在一起,再分開……
    一晃,過去了四個月,也就是,共治三年三月。
    秦源的神念從一大盆水,變成一大缸水。
    金膜完成度從百分之三十五,變成百分四十。
    氣海儲存的麵積從一間房子大小,變成籃球場大小。
    法力從四十年,增加到四十五年。
    “這一拳,呃,這個梗已經用過了”
    秦源剛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
    “去慶祝一下”
    秦源剛出家門,就遇到已經變成一個瘦子的李壽敏。
    不得不說瘦下來的李壽敏,模樣還不錯。
    當然,跟自己和讀者比就差遠了。
    “其實小侄是最近一年才變胖的”
    李壽敏解釋。
    秦源點頭表示理解。
    人在大悲之後,很容易變成一個胖子。
    “正好你和我一起去”
    “去哪”
    李壽敏來到京城後,秦源一直在閉關,李壽敏還沒跟秦源出去玩過。
    聞言,十分期待。
    “去了就知道了”
    不久,兩人來到生意一如既往的興隆的教坊司。
    雖然好久沒來了。
    秦源還是一下子被教坊司曾經和他相濡以沫的姑娘們給認了出來。
    圍著秦源嘰嘰喳喳個不停。
    “秦哥,您可好久沒來了,都把奴家忘了。”
    “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圓圓你啊”
    “奴家叫翹翹”
    “呃”
    秦源才想起,圓圓不是教坊司的。
    “哼,罰你等下先喝三杯酒”
    “行”
    “這位小兄弟是誰啊?”
    “這是我侄子”
    李壽敏滿臉通紅的。
    他還是第一次來青樓。
    “今日我請客”
    秦源說完,就摟著兩個小姑娘的小腰笑嗬嗬的走了。
    “哎,你們做甚,別動手動腳”
    李壽敏臊的不行。
    一個勁的往後麵退。
    以李壽敏的年紀,本來早就應該成親了。
    攤上一個得了絕症纏綿病榻的爹。
    外公家也因為一些原因敗落了。
    搞得到現在還是一個處男。
    久經沙場的姑娘們一看是個雛更來勁了。
    有人甚至做好了封一個紅包給李壽敏的打算。
    翌日,秦源從溫柔鄉裏出來,沒見到李壽敏,一問才知道。
    這小子昨晚直接跑了。
    來到左史院,秦源像往常一樣摸魚。
    以他的地位和資曆,摸魚是沒人管的。
    不得不說,當值的時候摸魚真爽。
    當值的時間都快過了,李壽敏才來。
    李壽敏現在也是記錄。
    以秦源在左史院的地位,開一個後門是一件很輕鬆的事。
    以前,秦源特別厭惡走後門的人,現在輪到自己,真香。
    “啊,你這是?”
    李壽敏不但臉上有一個很深的巴掌印,身上還帶著一點清淡的名貴的脂粉氣。
    “你老實說,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秦源問道。
    李壽敏忸怩一陣,說了出來。
    故事很老套,他這段時間給一個姓孫的開錢莊的商人當西席就是家庭老師)。
    和孫姓商人的女兒擦出了火花。
    兩人是怎麽傳遞消息的呢,孫姓商人經常坐馬車去錢莊,他女兒就把情書黏上狗皮膏藥貼在馬車車軸上,一來二去,被孫姓商人發現了,勃然大怒。
    一個窮小子也敢撬他的寶貝女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李壽敏挨了一巴掌被趕了出來。
    秦源表情古怪的看著李壽敏。
    “秦叔,為何這麽看我?”
    “不愧是你爹的兒子”
    祖傳吃軟飯。
    秦源在心裏補了一句。
    李壽敏尷尬的笑了笑。
    想到什麽,說:“這是剛剛送來的邸報,我順手拿了進來。”
    秦源接過,一看,眉頭皺了起來。
    “何事?”
    “南北開戰了”
    幾乎是同一天,雙方出兵。
    北軍,二十萬。
    南軍,二十八萬。
    可以說是能打的全都派出去了。
    還好交戰地點遠離京城。
    不然,秦源隻能往東邊或者西邊跑了。
    “唉,你們是什麽人?”
    外麵有人驚叫。
    下一刻,幾個衙役拿著水火棍和鎖鏈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還撞倒不少東西。
    “誰是李壽敏?”
    “你們是什麽人?”
    秦源的聲音宛如悶雷一樣響徹在衙役們的耳朵裏。
    嚇得衙役們矮了三分。
    弱弱的說:“我們是府衙的衙役,李壽敏涉嫌拐騙大中錢莊孫大中的女兒。”
    “不是,靜洵是離家出走的。”
    李壽敏連忙漲紅著臉解釋。
    拐騙良家女子可是大罪。
    秦源不用想都知道是孫家小姐挨了老子的打,一氣之下跑出來投奔情郎。
    秦源為什麽知道?
    戲文裏都是這麽演的。
    “既然是假的,你就跟他們走一趟”秦源拍了拍李壽敏的肩膀,笑著說道。
    “好吧”
    李壽敏跟著衙役朝外走去。
    他相信秦叔不會坑他。
    “我們楊掌院可是執政身邊的紅人,玩陰的小心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不放心的秦源扯虎皮嚇唬道。
    在這個世界待了十幾年,這些衙役整人的手段,他可是一清二楚。
    李壽敏得罪的又是開錢莊的。
    弄殘李壽敏跟玩一樣。
    衙役們連說不敢。
    別說,執政身邊的紅人,就是秦源他們也惹不起。
    下了值,秦源趕到被吃瓜百姓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府衙大堂外。
    正好趕上尾巴。
    隻見一個相貌平平,但身材膚色都不錯的少女闖入大堂。
    “李大哥沒有拐騙我,是我自己去找他的”
    知府立刻明白自己遇到的是狗屁倒灶的事。
    李壽敏又是左史院的人。
    要是以前,他不會把左史院當回事。
    但現在左史院是執政身邊的紅人楊虎禪管著。
    動他的人,肯定被視為挑釁。
    “既然不是拐騙,退堂”
    驚堂木一撂,知府抬起屁股走了。
    圍觀的老百姓們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這種窮小子撬了富家小姐,還能全身而退的,他們以前隻在戲文裏聽過。
    李壽敏和孫家小姐一起笑著走出大堂。
    後麵跟著和孫家小姐有些相似的年輕男子,應該是李壽敏的大舅哥。
    朝李壽敏重重的哼了一聲,走了。
    “別理他”
    孫家小姐說道。
    李壽敏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