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烏龜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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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啷!
卻見他們把鋼板推過來之後猛的朝著樓下一丟,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後,厚重的鋼板變成了一個斜坡搭在了樓梯上。
成為了新的樓梯,不過沒有扶手就是。
“喂,都過來,你們的車留在外麵就好了。”
其中有一個大漢很沒好氣的樣子,噠噠踏著鋼板下來了,他打著手電在漆黑的樓下照了一圈,發現沒有其他的怪物躲藏後才鬆了一口氣。
而毛飛成等人在聽到了喊叫後則大搖大擺的過來了。
“沒事你們不用那麽緊張,逃走的哥布林都被我們給消滅了,我們這邊可是來了一個高手高高手,一會你們就可以喊一句群英殿牛p!”
走過來的幾個人對著那些生存狂吹著牛皮,而鬆樹也走到了第二層,這兒全部都是他們的“坐騎”。
什麽摩托車自行車還有其他不少的三輪車。
“還有兩分鍾就五分鍾了,如果你們老大紀吳還沒來估計就是出事了,和狼人是打不了那麽久的。”
鬆樹握著一個保溫杯看到了毛飛成幾個人之後立即就笑吟吟的。
“有幾天不見了啊,不要怪我,我們一直都是比較警覺的,所以就有點過頭了。”
他開始解釋著剛才的一切,不過紀吳的手下顯然是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的,就算是其他的人來了辦公樓也會需要再三的核實身份,因為雖然人不會吃人,但是人害人永遠是最厲害的。
“沒事沒事,我們都懂,不過說實話老大他們也該過來了啊,怎麽今天那麽慢?”
在眾人和鬆樹寒暄的時候,有個人淡淡的開口道,他不敢亂說話,隻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了。
“嗯!”
“那我親自和你們走一趟好了,打了一晚上全是在射箭拋磚頭,說實話都很久沒有打過近身了。”
隻見那五大三粗的鬆樹說著就放下了自己的保溫杯,擼起來自己的袖子,和眾人展示他那強大的手臂肌肉。
而其他的人也很和適宜的把鬆樹的戰鬥力給吹了起來,有點飄飄然的他自然也開心。
一晚上的勞累都消失了不少,在其他的組織人麵前威武才是真的威武。
毛飛成:“鬆樹大哥幾天不見又強壯了不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幫來襲的哥布林都沒有給你們帶來一個傷亡吧。”
“那是自然,我們都沒有和他們打近身,不會跟你們一樣無腦和英雄主義……”
在鬆樹後麵的某個身材高大的粗漢子說道。
他的話聽的毛飛成幾個人的臉色很難看。
“咳咳!”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看看紀吳在搞什麽鬼,說不定是路上撿到了一個好看的女人,就流連忘返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鬆樹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猥瑣。
“那就走吧,鬆樹大哥,你是打算跟我們一起騎自行車過去?”
有個人開口問道,前者皺了皺眉,讓其他的人給他推出來了一輛嶄新的摩托車,看樣子是剛剛搞回來不久的。
座椅和車頭都是纖塵不染。
轟!
高大的鬆樹猛的跳上了自己的摩托向著毛飛成等人說:“走吧!”
……
同一時間,張居妍站在大卡車的頂上舉目遠望,並沒有什麽異常,在經曆了這樣的戰鬥之後她的衣服居然還是靚麗如新!
潔白的袖子和褲腿有點和車廂內的場麵有點不搭。
葉匡:“搬完了,希望紀吳他們快點回來吧,不然我們就要去找他們了。”
哢哢哢!
話說著,葉匡已經將自己麵前的那扇厚重車門關上了,那裏麵的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也隨著車門的關閉而散發出最後的那半點血腥味。
“好,來人了,我們可以或許可以把這些人帶回去的。”
站在車頂的張居妍已經看到了遠方街道盡頭上徐徐而來的幾個車燈。
隻有二三十輛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紀吳也搖搖晃晃的回來了。
咚!
卻見那紀吳的手裏握著一個狼人的大腦袋,在將手裏血淋淋的東西砸到了自己身前的一輛破車之上後傳出來的聲音頓時吸引葉匡的注意。
“恩?”
黑暗中葉匡三兩下就爬上了車頂,站在了張居妍的身邊,兩個人的手電同時照過去,隻見到街邊的一個岔道口中有一個人搖頭晃腦的扶著牆。
一身的破破爛爛鮮血拖了一地,長長的頭發也完全變成了流浪漢,不少看都看不清是什麽的東西沾染在紀吳的頭上。
此刻的他及其狼狽,完全看不出那就是他,在葉匡和張居妍二人反複再三確認之後才敢肯定那就是紀吳。
“快,過去看看,這個人是比我還虎啊,自己什麽狀態不知道麽,還敢去追擊,能活著回來算是命大了。”
呼!
剛說完葉匡就從自己站著的車頭部位跳了下來,手上都沾滿了鮮血。
呼呼!
向著紀吳奔跑而去,葉匡知道他隨時可能會倒下,雖然這個時候也有一個車隊正在靠近,不過他沒有當回事。
隻是張居妍一個人還守在那兒……
“哇哇哇,你們看到了站在那大卡車上麵的那個女人了嗎?”
“多麽靚麗的身影,我就知道紀吳那麽慢肯定是有原因的。”
帶頭趕來的鬆樹摩托車燈已經照到了張居妍的身上,不過還隔著一定的距離,他也看不清她的樣子。
隻是可以看到大概的身材模樣,更不要說穿著一身白的衣服更加顯眼。
不過隨著距離的靠近,剛開始鬆樹看到張居妍的笑臉和輕浮瞬間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從眼裏噴湧而出的好奇心。
吱!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停到了張居妍所站著的大卡車前麵。
卻見她撩撩自己被鮮血沾染的頭發,對著鬆樹身後的毛飛成等人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這麽慢?!!”
“你們青州的人都那麽墨跡嗎?趕過來收屍都趕不上!!!”
張居妍望著那群人怒火中燒,毫無好氣的說著,也不打算給他們任何人留麵子。
而且她也沒有說錯什麽,這些人真就是連收屍都沒趕上。
在最前頭鬆樹的疑惑中,毛飛成等人已經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