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無解的籠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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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日向寧次稚嫩的聲音響起,場麵突然安靜下來。
    日升神情悲痛想要回答日差死了的話語。
    就在這時。
    寧次突然慘叫,跪坐在地,痛苦尖叫,捂著自己的額頭。
    青色惡毒的卍符號閃爍出惡毒的光芒。
    “寧次!”
    日升驚呼。
    同時他感到腦袋中有股劇烈的疼痛。瞬間失去對身體的掌控,不由鬆開雙手腦子劇痛萬分,但還是穩住身形,沒有倒地。
    閃亮的字符籠中鳥的咒印刺痛著他。
    太久沒有在日向一族裏,長年征戰在外,沒有體驗過籠中鳥的痛苦,日升忘記了籠中鳥的咒印的存在。
    極度的悲憤讓他忘記了籠中鳥的恐怖。
    自己的三百六十周天血竅的力量完全對籠中鳥無法反抗。
    心中不由得感到一股絕望。
    日足看到日升抱著腦袋嘶啞尖叫,心裏驚。
    自己沒有發動籠中鳥打的咒印力量,是誰擅自使用。
    也沒想過使用籠中鳥。
    日足見此,怒瞪身後的人。
    是日向信輝,宗家長老。
    日向一族,分為宗家,分家。宗家控製分家,分家保護宗家以此來保護白眼的血繼限界不被外人掠奪。
    但是凡事都有列外。
    時代在前進,都有需求需要。
    日向一族是大族,族人不斷的繁衍,加上戰亂時期,都是鼓勵多生。
    不斷繁衍下,日向一族如今在木葉村的人口數,大概有一千七百名族人。
    雖然經過三次忍界大戰,日向一族從鼎盛的剛加入木葉村的倆千五百多名族人,銳減到一千七百多名族人。
    雖然後方保護得很好,但是也損失慘重。
    為了木葉村付出了足夠多了。
    戰爭激烈的程度,連家裏族中有一定力量的小孩都要派上戰場,因為日向一族的白眼太好用了。
    能輕易的偵查到對方的敵方部隊存在。
    而正是白眼的偵查巡邏存在,讓對方很難展開大規模的侵入。
    日向白眼比宇智波的寫輪眼更可恨,雖然沒有寫輪眼的對戰力量強大。
    但是忍者的戰鬥中,情報的是非常重要,木葉的白眼的價值遠在宇智波寫輪眼至上。
    這也是木葉村被周圍村子針對的主要原因,不單是主要原因是火之國富足。
    日升就是在這種條件下,12歲為了日差自願加入木葉村的部隊的忍村派額。
    避免日差上戰場。
    當時也是日足跟日升說了日差要參加木葉村攤派的忍村部隊配額,才參加木葉的巡界部隊。
    三次忍界大戰,日向一族犧牲慘重。
    這也是日足想要自我犧牲止戰的原因。
    而日向一族如此多族人的情況下,如果隻依靠宗家單脈的管理控製,是遠遠不夠的。
    而且宗家家主主脈要是斷了,也很容易形成紛亂。
    分家為了不成為分家,肯定會進行血腥的內鬥。
    在這個危險的戰國時代肯定是萬萬不行的。
    因此除宗家的人每代人分一個分家出來,來安撫分家,平衡一下分家族人的心理外。
    而宗家繁衍傳下的血脈都是為宗家,娶分家的女孩,或者嫁分家的男孩。
    以此來安撫分家的怨恨,不甘。
    很不幸,日差這一代,宗家族長隻生了倆個男孩,按照規定,宗家隻要繁衍就必須分一個男孩作為分家。
    如果生三個,日差就不會被種上籠中鳥,日差會劃分為宗家。
    他剩下的孩子會分成宗家,如果是倆個孩子,就要分一個出去成為分家。自己的孩子就成為分家的成員有一定實力和資曆就成為宗家的長老。
    但是很不幸,日差的父親不給力,隻生了倆男孩,而日差晚生了幾分鍾,成為了犧牲品,隻能作為分家,成為安撫分家的籠中鳥的犧牲品。
    這種詭異的安排,形成日向一族分家與宗家詭異的平衡。
    不然日向分家的怨氣越積越重,難保不會對族長下手,更會裏外勾結。
    畢竟籠中鳥當時的設計隻是為了保護白眼不受外人掠奪的破壞術咒印。
    當時根本就沒有想那麽多,純粹就是為了保護白眼不被人掠奪,初衷的本意就是這樣。
    不是那種要是你有反意就自動清除的咒印。
    這玩意是需要發動的。
    而人總是要睡覺,而且還要吃東西。
    如果宗家就幾個人,隻要睡覺的時候被殺,或者吃東西的時候中毒而死,或者故意放縱外麵的勾結的人中了幻術被控製該如何怎麽辦。
    這是萬萬不得行的。
    這些對於強大的忍者是很容易做到的,尤其是日向一族白眼的強者。而且還是保護者。
    籠中鳥的咒印不就不攻自破了。
    因為沒有發動者,籠中鳥的咒印發動也就無從談起。
    所以宗家一脈隻要繁衍,那麽就得選出一名作為分家的成員。
    如今分家的人有一千四百多名,宗家的人有三百多名。
    分家剩下的人隻能成為分家。
    宗家的人要是倆個,一分為二,分出一個分家保護宗家。
    保護白眼和團結日向一族。
    有效控製分家,同時保護了宗家。
    形成這種團結又極其矛盾的日向一族。
    日升的父母是分家的分家結合起來的。
    日升的父母的父母自小就是籠中鳥。
    自己孩子也是籠中鳥,絕望的絕望疊加導致日升父母企圖掐死他的原因,也是日升父母自殺的原因。
    在他們看來日升的孩子也是籠中鳥,毫無希望可言。
    事實上正是如此,他的女兒日向日葵是籠中鳥,他的老婆日向安雀也是籠中鳥。
    這讓他們的無比絕望。
    而使用籠中鳥咒印的正是一名宗家的長老,日足的叔父。
    “分家怎麽能反抗宗家,分家隻是作為宗家仆從的存在要聽命與宗家,怎麽能隨便反抗宗家,真是好大膽。”
    他穿著黑色的作戰網格衣服,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老態的手搭在寧次痛哭的小小的腦袋上。
    嘿嘿笑著。
    半隻手還印著發動籠中鳥的咒印術。
    老態龍鍾的麵皮上摸著一絲笑意與不屑。
    “信輝叔父,日升他沒有反抗宗家和傷害宗家。”日足試圖解釋。
    “日足,你就是心太軟弱,才會被這個分家的人蹬鼻子上臉。對你大哄叫。如此以往,分家豈不是不對我們宗家有有敬畏之心。”沒等日足說完,日向信輝就駁斥而回。
    在他看來分家的人就是分家,再怎麽厲害也隻能為分家服務。
    這樣的賤狗工具存在,怎麽能反抗宗家的命令,就如那個分家賤人一樣,竟然情願跟分家的私奔被咒死,也不願意嫁給自己。
    “跪下!認罪。”
    日向信輝病態扭曲的走上去,嗤笑的陰狠的說道。
    日向日升痛苦抱頭的猙獰,腦子痛苦無比,宛如千萬蟲子在噬咬,要破洞而出,自身的力量完全不管用。
    但是就是不願意痛苦下跪。
    明明就不是他們日向一族的錯,更不是日差,日升的錯,憑什麽要跪。
    要認錯!
    寧願死!
    身體龐大的查克拉維持自己的身形不倒,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壞掉了。
    但仍舊是不退。
    “啊,啊,好痛啊。又不是我們的日向的錯誤,為什麽要跪。”
    日向日升痛苦猙獰的咆哮,不願意為日向一族承認這個犧牲族人荒唐可笑的錯誤。
    “還敢反抗,給我跪下。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那裏,宗家的命令,分家要不猶豫的執行哪怕是錯誤的。這是分家存在的理由。你還敢反對。”
    “不對!分家存在就隻是為了保護宗家保護白眼而已。”
    “還敢反抗,不知死活。看來你已經決定要死了。還敢不敢反抗!”
    日向信輝雙手結印,凶狠的加大籠中鳥咒印的懲戒力度。
    劇烈的疼痛的刺痛日向日升的腦袋。但是還是他還是堅定頑固的咆哮。
    “我,不,認,罪!”
    “何罪之有”
    “你這寧頑不固的叛徒,分家就是為了宗家而存在。不為宗家存在就別存在了。對宗家大哄大叫,還讓族長去死!”
    日向信輝再次加大力度
    “在給你一次機會,日升給宗家認錯,看在你為日向一族爭取這麽多榮譽的份上。”
    日向信輝老臉皮怨憤的說。
    “我沒錯!我沒錯!憑什麽我要認錯。”日升寧頑不固的瘋狂呐喊。
    “那就死吧!不聽宗家的話,分家也沒必要存在。”
    日向信輝發狠猛印手印,發動籠中鳥咒殺之印,咒殺日向日升。
    如果日向信輝沒有先發動籠中鳥的咒印,造成劇痛,完全無法掌控身體。
    不然日向信輝連發動咒印的機會都沒有就要被日向日升給瞬殺。
    但是已經被日向信輝占據了先手。
    加上他還有個女兒。
    怎麽能反抗宗家。
    日向日升這才意識到籠中鳥的恐怖。
    可要他為日向一族這個荒誕的,明明是日向一族的錯誤,還要承認自己的錯,是不可能的。他情願死,也不願意被侮辱!
    “好痛,啊啊,好痛。日升叔叔好痛。”寧次終於承受痛苦倒地。
    抱著頭四處翻滾。
    “叔叔好痛。”
    日向寧次知道日升叔叔不願意妥協,知道叔叔不想妥協,但是還是忍不住痛苦倒地,向日升祈求。
    “好痛苦,好痛苦。日升叔叔好痛苦。”寧次抱著頭,四處翻滾,痛苦的尖叫。
    日向日升聽著寧次的嗷嚎尖叫。心裏觸動。
    被擊中的心。
    眼前浮現自己女兒日葵的身影,還有她對自己說的話。
    “爸爸要快快好起來,帶我去抓蝴蝶,抱抱我。”
    看著寧次在翻滾,還有自己的女兒,還要安雀。
    “日向日升你還不認錯!”日向信輝猙獰的呐喊。“在不認錯寧次都要因為你而死。日差死了,你還要連累他的兒子一起死。”
    日向信輝要挾日向日升瘋狂的咆哮
    。
    聽著日向信輝這個老不死的話,還有寧次的痛苦嗷嚎。
    日升眼角流出一痕淚水。
    “長老我錯了。”
    日向日升無力的垂下了雙手。
    “知道錯就好,給我跪下!”日向信輝猖狂得意的咆哮。
    扭曲的心理得到滿足。
    分家的人就該跟狗一樣,聽宗家的話。不然要來幹嘛。分家就該聽話。不能跟那個賤人一樣情願死,也不願意嫁給自己。
    “是。”日向日升屈辱的跪下。
    “給我磕頭,認錯。”日向信輝凶狠的說。
    “是。”日向日升磕頭認錯。
    頭磕在地上。
    日向信輝把腳踩在日向日升後腦勺上,腳還故意轉磨,侮辱日向日升。
    “日升,作為分家的人知道錯了嗎?”
    “知道錯了。”日向日升無力痛苦低語。
    “聲音太小了,大聲點。”日向信輝得意的加大腳轉磨日升的腦袋。
    “……”
    “不回應,日升,你的女兒還有老婆日向安雀都有籠中鳥的咒印,你反抗宗家而死後,她們倆個會遭受什麽樣的待遇。”
    聽聞此話,日向日升忍著屈辱大一點聲屈從了。
    “我知道錯了。”
    “很好,日向日升,這才是作為分家的人。才是作為日向一族分家保護宗家的存在。”
    日向信輝滿意的點點頭,把腳收回去。
    得意愉悅展開笑容,這才是分家對宗家應有的臣服。都是宗家族長對分家太過嬌慣,才導致這些分家的對宗家的不敬,還敢如此大膽的對分家作出如此不敬的行為。。
    他絕不容許分家的人對宗家的人反抗。
    這是宗家的權力和分家的義務!
    這些不敬之徒要狠狠調教。
    哪怕這個家夥的實力很可能比火影還要強,哪怕是木葉村的木葉猛鷹也是一樣。
    木葉村的驕傲一樣。
    是拖住砂隱村大部隊突襲村子的英雄一樣也是一樣!
    導致砂隱無法開辟新的戰線跟霧隱村配合,隻能在雨之國進行戰爭一樣!
    木葉村的英雄也是一樣!
    木葉村根本就管不著,因為日向一族是木葉村的大族,木葉村不可或缺的一員。
    隻要作為日向分家的一族,就得乖乖的跪在日向宗族麵前!
    這就是宗家的權力!分家必須無條件的執行!
    “告訴我,錯在那裏。”日向信輝嘻嘻的冷笑,惡毒的問道。
    日向日升沉默,但是知道自己的家人,還有寧次都在日向一族裏,還有籠中鳥。
    他隻能屈從。
    侮辱自己。
    “錯在,不該對族長大哄大叫,錯在不該反抗,要順從聽命。”
    “很好,但是還有。”日向信輝又繼續扭曲將腳踩在日向日升的頭蹂踏。
    “……”
    日向日升沉默了,他知道,但是不敢回答。
    “我問你,還有呢!別忘了,還有日葵你的女兒啊。還有安雀你的老婆,你不在乎他們嗎?不在乎你的侄子寧次嗎?這就是你對待最敬愛兄長的態度。”
    “還是說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隻顧著自己感受的自私自利之徒。”
    日向信輝扭曲瘋狂的踩堆,跺腳,發瘋一樣猛踩日向日升的頭。
    瘋狂的發泄。
    他最討厭,最厭惡不聽宗家話的分家。
    必須要聽話,必須要聽話。
    “夠了,夠了信輝長老。”日足看不下去。攔住了日向信輝的瘋狂。抱著信輝的腰拉開。
    “日足,你不懂,你就是太仁慈了,表麵威嚴,實際對人心慈手軟,要是這樣容忍,這些分家就對宗家無法無天了。”日向信輝瘋狂扭曲的擰笑道。
    “必須要對這些不聽宗家的話,不敬宗家的分家處以效尤,不然他們就肆意妄為,忘記分家的職責和使命。讓他們聽話!”
    日向信輝癲狂扭曲瘋狂的大叫。
    “宗家長老說得對。”
    “不聽宗家的話,分家就該死。”
    ……
    恐慌的分家長老此時出生應和,對日向日升眼裏充滿了怨毒。
    憑什麽你是木葉的英雄,就可以不聽宗家話,憑什麽這麽對我們。
    分家就該為宗家犧牲,這才是合理的。
    我們分家都當狗了,你為什麽不當狗。
    分家的人就該為宗家當狗。
    你憑什麽不當狗。
    必須要跟我們一樣當狗。
    “夠了,行了。”日向日足看不下去大喝。
    “不,不夠。日足,這個家夥還不屈服。”日向信輝狀若癲狂的嘶吼。
    “日差已經死了,夠了。”日向日足大喝。猛地睜開了白眼。
    龐大的氣勢席全場。
    這才讓信輝停下。
    “日升快起來吧。”日向日足哀歎一聲。
    日向日升沒有起來。
    日向日足見日升沒有起來,隻是無力的說道;“日差他,已經死了。該結束了,戰爭平息吧。日差他也不想要看到戰爭吧。”
    日向日升沉默,腦袋然後跪在地上。
    隻是沉默的一字一句的回答。
    “日向日升,錯在質疑族長的話,不該質疑族長的話。不聽族長的話。”
    日向日升緩慢而堅定,清晰的話語把話說出口。
    “對,也不對,不僅是族長還有宗家的話。聽明白沒有。”
    日向信輝猙獰的有些扭曲猛一腳踩下去。
    “夠了,信輝叔父。”日足有些扭曲。
    到底他是族長還是他是族長。
    “是,還有宗家的話。”
    日向日升沉默回應。
    日向信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著日向日升嗤笑道;“這才是乖乖聽話的好狗。”
    “……”
    “日足,日升這個分家已經聽話了,會聽宗家的話,不會不聽宗家話了。無視你這個族長了。”
    日向信輝有些扭曲的說道。
    “信輝長老,夠了吧,夠了就退下吧。”
    日足厭惡的說道。
    “明白,族長,但是還不夠。請你在等一等。族長。”
    日向信輝蹲下身子,蹲在日向日升的磕頭前。付下身,對著日向日升的耳朵說道。
    “隻要籠中鳥的存在,你們就永遠不可能擺脫宗家,你的女兒還有你的老婆,還有寧次,哈哈,哈哈哈。”
    “哈哈……哇哈哈……。”
    日向信輝說完頓步走。
    日向日升不言語。
    隻是磕下頭的雙手早已狠狠抓滿了泥土。留在深深的抓痕。
    我遲早會殺了你。
    日向信輝。
    遲早要摧毀這個製度。
    摧毀這個明明初衷隻是為而保護白眼而存在的宗家分家的製度。
    這個讓人作嘔的製度。
    “日升你起來吧。”日足哀歎一聲。
    日向日升還跪在那裏。
    日足見他跪著不起,隻能下令說道。
    “日升你起來吧,日差也不希望你一直痛苦這樣下去。這是宗家的命令。”日足無力的說。
    “是,族長。”日升沉默的站起身子。
    日向日足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哀歎一聲。
    “日差他是我的親兄弟,盡管分成了分家和宗家,他還是我的親兄弟,我也看你弟弟一般。”
    日升不說話。
    隻是沉默的抱起日差的屍體,來到寧次旁邊。
    寧次已經痛苦的緩解過來,腦袋還在刺痛的後遺症中難受。
    “寧次,我們走。”日向日升伸手牽住地上的寧次,將他牽起來。
    五歲的孩子遭受這樣痛苦的罪。
    日向日升牽著寧次的手,抱著日差的屍體,轉身想要帶日差走。
    去看看他們的小屋。
    但是被人截斷。
    “日升,日差的屍體要交給木葉村,讓木葉村給雲隱村一個交代。”分家長老看日升要帶走日差的屍體不由出生道。
    他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要帶走日差的屍體,這已經跟團藏說好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和平,為了木葉村的安穩,還有日向一族的地位,宗家的安全。他們這才來逼迫日差自殺身亡,好讓他們去跟木葉村的團藏交差。
    當時團藏的話很簡單,死一個分家長老給雲隱村一個交代就好,對雲隱村說是這就是日向族長就行了,平息與雲隱村的大戰。
    避免死上成千上萬的人,死一個人換大家的安全,和平,這很值。
    不是嗎?而且還隻是死一個分家代替宗家而已。
    沒損害到宗家的安全。
    沒什麽大不了。
    分家本來就是要替宗家死得,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這很值。
    最關鍵的是,死得不是自己就行了。
    至於為什麽選日差,因為他是族長的弟弟,作為族長弟弟的分家死了,分家才不會心理不平衡你。
    因為戰場上死得大多數是分家的分家。少有宗家分出來的分家。得平衡。
    詭異扭曲的平衡。
    日向日升沉默的站立。
    背影讓這位分家長老緊張起來,畢竟是被敵人譽為木葉猛鷹的敵人。
    更別說改成爆發的恐怖實力,作為上忍自己居然沒有反應過來,麵對他,竟然有止不住的恐慌。
    良久,最終日足開口說道。“日差畢竟他死了。正好給木葉村一個交代。木葉也要安穩一陣子,畢竟日向一族已經融入了木葉村,木葉村消失,對日向一族也無法接受。”
    “畢竟木葉的白眼已經是被五大國所有有認知的忍者承認。”
    日向日升聽了,慢慢放下了日差,一言不發,牽著寧次的走要走。
    寧次不舍得看著父親的屍體。
    盡管年齡小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小小的手腕握緊日升的手。
    “日升叔叔為什麽不帶走爸爸。”
    寧次握緊日升的手問道。
    “對不起,寧次。待會才能帶走你父親的屍體。”
    日升溫柔的笑著說道。
    “哦。”寧次已經明白了什麽。
    沉默的跟著日向日升走。
    “日升,日差有說什麽嗎?”
    日足走過來抱起日差的屍體,看著已經離去背影的日升和寧次,忍不住的對著他們問道。
    “……”
    日向日升沉默了一會,良久。
    日向日升才回答說;“日差說,希望我照顧好寧次。”
    “……”
    “還有尼,還有沒有。”日足問道。
    “還有他說他不想死。”日向日升平淡說。
    “……”
    日向日足沉默。
    看了一眼日向日差睜眼看著世間的眼睛,不甘的睜著眼。
    隻能哀歎的說一句。
    “安息吧,弟弟,對不起。”
    這一刻他隻是他的哥哥,充滿了人生無間的無奈。
    日向一族殘酷痛苦扭曲的宗家分家製度。
    然後抱起日差的屍體,自己的弟弟,看著他與自己像似的麵容,背對著日向日升出聲說道。
    “日差他,有沒有對我想說的。”
    “沒有。”
    日向日升牽著寧次的手很快又平靜的回答。
    “這樣啊。”
    日足哀歎一聲抱著弟弟離開了。
    給木葉村一個交代。
    “叔叔,爸爸死了嗎。”
    “對,日差兄長他死了。”
    “死了啊,爸爸他回不了嗎?”
    “他回的來,叔叔跟爸爸一樣。他告訴我,要照顧好你。”
    “知道了。”
    “可我還是想要爸爸回來。”
    “對不起,寧次,兄長他回不來了。”
    “……”
    “兄長他死了啊。”
    “……”
    “爸爸他,為什麽要死,父親為什麽要死。”
    “寧次,你爸爸不是自己要死的,他是被害死的。”
    “是被這個害死的嗎?”寧次指著指自己額頭的青色子符,籠中鳥咒印。
    “不是這個害死的。”
    “那是木葉村要我們日向村死,害死父親的。”
    “不是。”
    “那是日向宗家跟分家的製度害死的,宗家害死我爸爸。”
    “不是。”
    不是?日向寧次腦袋漿糊了在聰慧,在三歲時候被種下籠中鳥的咒印被那些宗家的人惡意話,說是宗家永遠的奴隸,悲傷大哭,被日向日升開導,說這是雖然是分家命運,但是這其實是為了保護我們日向一族不被外人奪去白眼,很厲害的保護禁忌。因為白眼很厲害。要防止被人奪去。
    這才停止大哭,為日向一族的白眼驕傲。
    分家和宗家隻是為了保護白眼才這樣設計的。
    其實我們分家跟宗家都一樣,都是為了保護白眼而已。
    日向寧次反而很驕傲自己日向一族的白眼。
    隻有這樣,才知道為什麽這些忍者對白眼的覬覦和敬畏。
    沒想到現實給了日向寧次一個打擊。
    家族的驕傲擊碎他的笑容。
    現實永遠是殘酷的。
    人心永遠是惡毒的。
    不管當初設計白眼日向宗家分家一族初衷是為了保護白眼不流落團結族人,到後麵永遠會崩壞,籠中鳥成了宗家的權力工具。造成了日向一族扭曲的製度。
    “那是誰害死了父親。”日向寧次疑惑的問道。
    “是這個世界。”日向日升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