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對待敵人,不能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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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蒙麵人趴在地上,看不到後方的景象,但這聲音傳來時,猶如遙遠地獄的低吟,讓他遍體生寒。
    緊接著,他感覺後脖子一緊,已經被人從後麵提起來,懸浮在半空中。
    蒙麵人雙腳不斷彈動,但這個動作徒勞無功,沒有起到絲毫效果。
    “原來你還能動嗎?”
    背後再一次傳來聲音,與此同時,伴隨著一股子劇痛,蒙麵人聽到徐白的話語。
    “哢!”
    骨骼破碎的聲音傳出,蒙麵人四肢傳來無比劇痛的感覺,骨骼已經被徐白捏碎。
    他想要喊叫,但徐白的聲音如影隨形,讓他不敢喊出來……
    “要是把人引出來,割掉你的舌頭,戳瞎你的眼睛,刺聾你的耳朵。”
    聲音戲謔,卻極具威懾力。
    蒙麵人打了個寒顫,死死咬住牙關,費力的承受著痛苦。
    天色昏暗,剛才的動靜不足以叫醒沉睡的百姓,徐白提著蒙麵人,微微一跳,又回到後院。
    他把蒙麵人啪的一聲扔到地上,用長刀挑開蒙麵人麵巾。
    一張女人的臉出現在眼前,此刻滿臉都是汗水,變得極度蒼白,顯然承受著無盡的痛苦。
    “原來是個女人,剛才聲音裝得挺像,長得也還不錯,但是可惜了。”徐白笑著,帶著一種調侃的味道。
    “你要是條漢子,給我一個痛快。”女人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仿佛用盡全身力氣,腦袋無力的偏向一旁。
    她心知肚明,本身就是生死之戰,落入敵手必然不可能活,是以不會求饒。
    徐白將腳放在女人肩膀上,輕輕碾壓著,動作很輕柔。
    若是旁人看到,會以為他在玩什麽古怪的愛好。
    動作雖輕,但徐白之前捏碎這個女人的四肢,此時的動作引發之前的傷痛,女人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那種痛深入骨髓,令人絕望,而又無法反抗。
    女人渾身顫抖著,雙目死死盯著徐白,帶著無盡的怨恨。
    “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回答完我的問題之後,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徐白表情很淡定,甚至帶著微笑。
    但他沒有收回腳,反而碾壓得更用力了。
    “極生教是不會有叛徒的,隻有戰死的教眾,沒有屈服的叛逆者。”女人聲音雖然顫抖,但仍就帶著一股子堅定。
    “啪啪啪……”
    聲音響起,是徐白的拍手聲。
    “很好,我就喜歡比較硬氣的人,我看看到底誰硬氣一點。”
    徐白拖著女人,進了後院的屋子,拿出一塊破布堵在女人嘴裏:“我再給你最後一點時間。”
    女人死盯著徐白,梗著脖子,做出一副不屈的樣子。
    徐白拔出鬼頭刀,用刀背敲擊在女人的手指上。
    骨骼碎裂聲再度傳出,聽著牙酸。
    “嗚!”
    十指連心,女人再也忍受不了,發出嗚咽,但嘴巴被堵住,隻能痛苦的哼著。
    “人身上有好幾百塊骨骼,我們慢慢來,今天晚上很久,我們可以玩個痛快。”徐白笑得很溫柔:“先敲你一條手臂。”
    這個笑容很和善,在女人看來,卻是極度陰寒。
    溫柔的笑容和陰寒的感覺相互交織,強大的差異感,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徐白也不再說話,動了起來。
    “哢!”
    骨骼碎裂聲和嗚咽聲在房間中互相交織,他的動作很慢,找得很精準,每一下都會敲掉一塊骨頭。
    過了大概半柱香時間,女人的右臂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骨骼。
    在這個過程中,女人痛昏了好幾次,但都無濟於事,每一次昏迷隻會讓她意識變得更加清晰。
    “現在可以說了嗎?”徐白能夠看得出來,此時這個女人的眼神中已經帶著懼怕。
    “嗚!”
    女人憤怒的掙紮,保持著最後的倔強。
    “你這個樣子,就算能活,最後的結果也是個廢人。”徐白將鬼頭刀放在旁邊,道:“可你又有沒有想過,你的那些同伴們,現在是不是正逍遙自在?”
    女人身體微微一抖。
    她回過頭來,看著徐白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人間惡魔。
    徐白表示,都是敵人了,都想要他的命了,做得過分點也很正常吧。
    “真是絕好的底子。”
    徐白伸出手,手指從女人的臉頰上劃過,接著拉開女人衣領。
    裏麵一片雪白。
    “長得不錯,皮膚也很好,我若是把你扔到城西,你的下場是什麽,你很清楚。”
    城西,有一處地方,是縣城乞丐的聚集地。
    這句話就好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女人終於繃不住了,示意徐白拿開嘴上的破布。
    徐白露出笑容,將女人的衣服合上,扯下女人嘴裏的布。
    這個動作讓女人一愣。
    “你不會認為我真的對你感興趣吧?”徐白淡淡的道:“趕緊把你所知道的說了,我這人一言九鼎,會讓你以最舒服的方式死掉。”
    “你想知道什麽?”女人痛苦的道。
    “關於極生教在升縣的所作所為,你們想要做的一切,都告訴我。”徐白道。
    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現在隻想快點死掉,真的不想再做任何掙紮,尤其是此刻,四肢盡碎,就算活了,也隻是個廢人。
    更何況,她的那些同伴們,也不可能救她。
    這年頭,有意誌堅定者,能夠承受殘酷的刑法。
    但很可惜的是,她並不是這類人,她以為自己扛得住,但真正熬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想法脆弱得像一張紙。
    在痛苦麵前,女人選擇屈服,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盡數說出。
    “我在教中地位一般,很多東西我接觸不了,我能告訴你的,隻是我知道的。”
    徐白點了點頭,道:“說吧,慢慢說,不著急。”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以此緩解疼痛,這才緩緩述說……
    屋子裏,油燈的光亮忽閃,伴隨著女人的聲音,光影不斷交錯。
    大概過了半柱香時間,女人將自己所知全部說出。
    “我要說的已經全部說了,你給我個痛快吧,求求你了!”女人哀求道。
    “等我理一理。”徐白用手托著下巴,整理女人之前所說的信息。
    由於這女人是忍受著痛苦說出來的,內容略顯雜亂,是以需要整理。
    片刻之後,他將所有信息整理完畢,腦海中已經出現一個大概的框架。
    事情的經過,要從一個大楚國對付極生教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