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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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金子又常常會被上層收入囊中。
在這個國家贅婿可不是貶義詞,隻有強者才有資格入贅高高在上的華族。
現如今,往前數一千年,誰家還沒出過幾個帝王將相?
蘇元看得出來,宇隨天元臉上的憤怒並不是裝出來的。
但這個小小的島國並非如此。
大名的兒子是大名,武士的兒子是武士,農民的兒子是農民。
大家中秋節快樂!
宇隨天元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來到蘇元前方十米左右站定。
他雙手握住背負在身後的雙刀,打開綁住雙刀的繃帶。
宇隨天元的日輪刀和普通的日輪刀大不一樣,比起太刀更像是大刀模樣。
雙刀赤色的刀柄與鎖鏈相連,它的刀背是黑色,刀鋒處為金色,在刀身的側邊還刻有“悪鬼滅殺”四字。
在這兩把大刀靠刀柄三分之一的位置處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形豁口,顯然有著特殊作用。
宇隨天元旋轉起連接著雙刀赤紅刀柄的鎖鏈,率先向蘇元發動攻擊。
“看我華麗的雙刀流!”
隨著鎖鏈的旋轉,連接著鎖鏈的兩把大刀也飛速旋轉起來。
兩把大刀就好像化為兩個巨大的圓鋸,發出呼呼風聲,在宇隨天元的操控下飛快的朝蘇元攻去。
這種對普通劍士而言要拚命才能擋住的招式,在柱的眼中隻是打個招呼的程度而已。
換而言之,連這種招式都難以破解的劍士根本沒資格成為柱。
既然宇隨天元選擇了簡單的試探,那麽蘇元也以試探回應。
“【風之呼吸·肆之型·三千煩惱風】!”
蘇元揚起手中的日輪刀,周圍的風急急忙忙向他所在的位置匯聚。
強烈的風纏繞在蘇元的日輪刀上,形成一輪又一輪的旋風,然後被他用力揮斬出去,化為數道無形利刃。
這些風刃準確的打在宇隨天元投來的雙刀上,將雙刀一齊打飛出去。
同時,還有數道風刃向宇隨天元本人襲去,在半空中發出淩厲的呼嘯聲。
“嗬,有兩下子。”
宇隨天元微微一笑,雙手用力,將鎖鏈收回。
被擊飛的刀身飛快回到他身周,宇隨天元再度令刀身旋轉起來,好像兩麵盾牌一樣擋下蘇元射來的風刃。
趁此機會,蘇元果斷向宇隨天元高速突進。
“【風之呼吸·壹之型·旋風踏前斬】!”
蘇元深吸一口氣,化為一陣旋風,狂風吹得觀戰的幾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的速度之快幾乎能比擬使用雷之呼吸法的劍士,即使目光一閃就出現在宇隨天元麵前。
蘇元雙手緊握天青色的日輪刀,從上往下,以正的不能再正的方式對著宇隨天元劈下。
乓!
宇隨天元握住刀柄,雙手向上一抬,精確的用兩把大刀那特殊的圓凹形構造卡住了蘇元斬下的日輪刀的刀身。
第一次和蘇元真正對碰,感受著與自己雙刀僵持,美麗如瓷器般的天青色日輪刀刀身,宇隨天元目光一凝。
“這家夥看起來並不強壯,但力氣著實不小!”
他雙臂發力,蘇元的刀推開。
但這時,宇隨天元驚愕的發現自己頭頂一鬆,包裹住銀色長發的頭巾竟然斷開了。
他任由一頭銀發披散下來,低頭看著斷裂的頭巾,發現斷裂處有著極為明顯的人為痕跡。
剛剛宇隨天元雖然擋住了蘇元的日輪刀,但刀上逸散出來的風刃卻割破了他的寶珠頭巾,露出一頭令人羨慕不已的柔順秀發。
宇隨天元目光微變。
剛剛這一次交手,是他略輸一籌。
但他並沒有惱羞成怒的對蘇元發起攻擊,而是皺著眉頭對蘇元斥道。
“你的“全集中·常中”呢?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嗎?”
畢竟宇隨天元擅長的可不隻是劍術。
作為一名前忍者,劍術在他的戰鬥技巧中隻占據極小一部分。
“全集中·常中?”
聽宇隨天元提起一個隻不知道的名詞,蘇元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
“那是什麽?”
看蘇元那不像是假的模樣,宇隨天元為之愕然。
“連這個你都不知道?那你到底是怎麽斬殺下弦之肆的?”
可不等蘇元回答,他又自問自答的說道。
“不過雖然沒有全集中·常中,但你使用呼吸法時實力確實達到了柱的級別,能殺死下弦之肆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說著,他反而收起雙刀,撿起地上的頭巾,重新將自己一頭銀發包住。
“測試你的實力這件事情還是交給其他人吧,我的戰鬥方式不適合用來切磋。提醒你一句,我的脾氣在柱中還算是好的。如果剛剛在這裏的是風柱不死川實彌,不見血他可不會停下來。”
“來打。”
麵對蘇元的挑釁,宇隨天元兩眼對他狠狠一瞪,卻還是回頭看了產屋敷耀哉一眼。
產屋敷耀哉無奈的笑了笑。
在很多人看來,能被華族看重入贅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以產屋敷耀哉作為鬼殺隊主公的親和與坦誠,連蘇元都為之動容,能有幾個忠心的柱為之拋頭顱、灑熱血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蘇元加入鬼殺隊是為了借助鬼殺隊的力量更好的殺鬼,獲取經驗,向“變得更強”這一目標邁進,而不是來做人手下的。
對於鬼殺隊這種暴力組織來說,想要獲得同僚的尊敬無疑就要靠手裏的日輪刀說話。
他退後兩步,來到庭院中的空地,對宇隨天元招了招手。
他們會改掉自己的姓氏,借用背後華族的力量成為真正的大人物,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
最底層就好像泥土一樣,極少有金子能從中湧現而出。
“你們都小心一些,不要受傷。”
“是,主公大人。我會華麗的不要傷到他的。”
這代表宇隨天元的性子比較直,對產屋敷耀哉也非常尊敬。
這一點蘇元也可以理解。
他雙手成拳緊握,手臂上青筋都暴露出來,動作非常用力。
也許在見到蘇元之前產屋敷耀哉就囑咐過宇隨天元不要衝動,但出於對產屋敷耀哉的尊敬,他還是忍不住站出來對蘇元說了這番話。
這個島國的階層是非常僵硬的。
在古老而璀璨的中華大地上,公元前就有人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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