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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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信衍幾乎是與晚餐同時到達,當他們剛一進門時,郭大海便與李河潤對上了眼。
“對不起,我來晚了。”
“所以你得多教教她才行,今天也好好教教她吧。”
“喂,我們已經到了,你快點過來,好。”
金東元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說道。
郭大海笑嗬嗬地回答說:“好啊。”
別墅房間裏有地暖和壁暖,一進屋他和金東元便將外套給脫掉,他們隻穿著襯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熱咖啡。
金東元跟著打趣道:“外麵那麽冷,金代表你說大海他能1啊?”
“誒,社長您放心吧,河潤她會想辦法的。”
“哈哈哈……”金東元看一眼身邊的金妍貞,他帶著幾分醉意笑著說,“別吃了,去漱口,然後跟我進房間,我有其他東西給你吃。”
寶文山山高不足五百米,說是山,與丘陵無異。
郭大海與李河潤肩並肩走在山間的小路上,被冷風吹著臉龐,他清醒了不少。
“河潤xi,我們去那裏坐坐吧。”
“是。”
上山的路上有一座涼亭,涼亭的外表看起來有些年份,但裏麵的石凳凳麵卻是幹淨的,看樣子應該是來此登山的人經常在此休息。
“河潤xi,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我。”
注視著對方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李河潤有些嬌羞地說:“您請問吧。”
“你是不是為我捐了三百萬韓元的競選資金?”
“是。”
對方不假思索的回答,郭大海又問,“是你自己要那樣做的,還是有其他人要求你做的。”
“是我自己要為您捐獻競選資金的。”
“不是金代表讓你捐獻的?”
“不是”李河潤急忙擺手解釋說,“不是金代表指使我的,是我自己要給您捐獻競選資金的。”
“為什麽?”
“因為您幫我從金代表那裏得到了500萬,還有我弟弟也進入了韓華老鷹隊的青訓營,我真的很感謝您,那天聽見您要參加競選,所以我拿到錢以後就給您捐獻了300萬。”
郭大海是心理學博士畢業,他從對方的眼神中能判斷出她沒有說謊。
“您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真的沒有騙您。”
見郭大海不說話,李河潤又著急解釋一番。
“不是,我相信。”
李河潤展露出一絲笑容來,“謝謝您相信我。”
“不過,河潤xi,以後如果有金社長和金代表在場的話,你得表現得自然和主動一點才行。”
“是,我知道了。”
回到別墅,李河潤挽著郭大海的胳膊出現在眾人麵前,等到他們坐下後,金東元小聲問他:“你還好吧?”
“就那樣吧。”
郭大海笑著說。
“感覺怎麽樣?”
“還好。”
金東元打開一瓶拉菲為郭大海倒上說:“今晚要不要留在這裏再好好教教她。”
“不用了,今晚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兩人碰了碰杯,李河潤想起對方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她將頭靠在郭大海的肩膀上說:“您今晚又要回首爾嗎?”
“嗯。”
“我想和您一起去首爾。”
郭大海皺了皺眉,他沒料到對會這麽說,“好。”
喝了一杯拉菲,郭大海見時間差不多便先行離開,李河潤跟在他身後。
望著郭大海離開的背影,金東元說:“看樣子大海他還真是被李河潤給迷住了。”
“是啊,男人不都喜歡這種年輕可愛又粘人的女人嗎。”
“哈哈哈……”
別墅裏再次充斥著金東元和金信衍的笑聲。
車子距離別墅越來越遠,李河潤看了看正在閉目養神的郭大海說:“那個,請您送我回家好嗎?”
“你不是要去首爾嗎?”
“不是,我隻是按照您說的那樣才……”
郭大海睜開眼睛,“你家住在哪裏?”
“在儒城區盤石洞的鬆林公寓。”
“你和父母住在一起嗎?”
“不是,我住在我歐巴家裏。”
郭大海順著這個話題問下去道:“親歐巴?”
“不是,是我媽媽的侄兒,表哥。”
“你歐巴是做什麽的?叫什麽名字?”
“我歐巴在韓華老鷹隊做選手,擔任一壘手和三壘手,他的名字叫金會成。”
對於郭大海越來越詳細的提問,李河潤心裏感到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對自己仍然存有戒心。
“你選擇到韓華老鷹隊來也是因為你歐巴的緣故嗎?”
“是的。”
“那你父母呢?在哪裏生活?”
“我父母在蘆原區經營一家司機食堂。”
暫時沒有其他問題,郭大海閉口不言,李河潤不時偷看他。
“怎麽了?”
注意到對方在偷看自己後,他問道。
“沒什麽。”
喝了兩瓶啤酒,郭大海肚子有些發脹,上完廁所出來後他衝李河潤招招手說:“東元呐,我和河潤xi出去走走。”
“去哪裏?”
“就在這附近隨便走走。”
郭大海一把將李河潤拉入懷中,對方被他的舉動給嚇得不知所措。
“自然一點。”
郭大海在親吻李河潤的臉頰時小聲對其說道。
李河潤沒有回答,她將原本垂直放著的雙手抬起來抱著對方的腰以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吃飯間,金東元見郭大海與李河潤你儂我儂的樣子,他不便打擾兩人,大部分時間裏他是在和金信衍談韓華老鷹隊新賽季的事。
金信衍向金東元和郭大海鞠躬致歉,他身邊的李河潤等女人也在向郭大海和金東元鞠上一躬後便來到他們的身邊坐下。
晚宴的菜是韓華度假酒店的廚師在酒店裏做好以後派人現運送過來的,到別墅時熱氣還未散盡,隻需適當加熱一下即刻。
“好,別走太遠。”
郭大海和李河潤出門後,金信衍與金東元對視一眼,他露出YD的笑容說,“想不到郭次長還有這個愛好。”
盡管心中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郭大海表麵還是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哦,是金代表,對了,上次那個女人怎麽樣?金代表說她可是第一次。”
屁股還未坐熱,金東元便不知再和誰通話。
“還有誰要來嗎?”
金東元怪笑道。
“第一次你也知道,她不怎麽放得開,就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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