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安室透必然喜歡宮野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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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的武道,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力量?
    牧遠以前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也從沒聽到過太多相關的傳言。
    即便是組織內那些教授格鬥技巧的教官們,也從未透露過任何相關的線索。
    所以牧遠一直都以為,這個世界的武道,大概也就和前世的功夫差不多而已。
    直到他遇到了那個頭上……發質蓬鬆的女孩兒,毛利蘭。
    毛利蘭那天因為工藤新一偷看其他女孩子,而打出的那記炮拳,可謂是直接轟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個世界的武道,絕不是什麽普通的功夫!
    牧遠真的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力量,還有……他能不能學會?
    但當時毛利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沒來得及看清。
    然後就是老主持被殺,他成為了首要嫌疑人……
    好在,今天終於又讓他碰上了一位略懂武道的格鬥家。
    牧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
    …
    主持居所的庭院內,失去了鎮泉石的鎮壓,天泉的泉水直湧出數米之高。
    炙熱的泉水快速化作白霧,不斷降低著周圍的能見度。
    白霧中,安室透的拳風嗖嗖作響,時而便能將周圍的霧氣打出一個小小的螺旋。
    牧遠也拿出了組織格鬥教官們傳授的步伐,一邊小步後退,一邊用掌心抵擋著安室透的進攻。
    “啪!啪啪!啪!”
    拳掌相接的劈啪聲如霹靂般炸響,回蕩在山林間,不斷傳向遠方。
    兩人從泉池邊戰到了花圃,又從花圃戰回了泉池的另一邊。
    安室透一個勁的攻,牧遠一個勁的守,看似始終處於一種勢均力敵的態勢中。
    但其實……
    【好弱。】
    這是牧遠心中的真實想法。
    …
    這樣的評價,並不是說安室透不強。
    動用武道後的安室透,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至少都提升了一倍以上。
    綜合戰鬥力更是提升了數倍不止。
    如果是麵對普通人,就算是一打十,肯定都能輕輕鬆鬆獲勝。
    但如果不是打普通人……就真的有點弱了。
    不說和打碎電線杆時的毛利蘭比,就算是和現在的牧遠比,都差上一線。
    不過,牧遠並沒有要打贏安室透的想法。
    無心之人沒有那種毫無理由的勝負欲。
    他隻想多觀察一下安室透拳峰上的那種熒光。
    然而……
    安室透除了不夠強外,似乎也不夠持久。
    兩人隻打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安室透拳峰上的那種熒光便開始漸漸暗淡了下去。
    見狀,牧遠便有了叫停這次比試的打算。
    但也不知安室透是不是看出了牧遠的想法,在牧遠即將開口之前,他竟是突然瞪大了雙眼,出拳速度再次暴漲,雨點般的拳頭霎時從各個方位向牧遠襲來,拳峰上那層原本已經黯淡了的熒光,也是當即明亮了好幾倍。
    就像是即將燒盡的燈撚似的,突然就燃了起來。
    “這麽強的勝負欲麽……”
    牧遠想了想,便在再次接住了安室透的兩記刺拳後,稍稍賣了個破綻,被安室透一拳命中了胸口。
    “砰!”
    一聲悶響,牧遠騰騰騰地倒退出五六步。
    “呼呼呼——”安室透喘著粗氣,良久後才收拳,撂下了一句:“下次一定要把你打趴下!”
    說完,他便從身旁的盆栽下扣出來一個黑色的竊聽器,裝進兜裏,瀟灑地向院外走去。
    牧遠看著安室透的背影:“降穀先生……”
    “沒興趣!”安室透頭也不回道。
    …
    “如果是伊達認同的人……”站在二泉寺的山門外,安室透小聲喃喃了一句。
    …
    …
    沒能和安室透達成交易,這其實是在牧遠的預料之中的。
    但安室透連交易的內容都沒聽就走了,卻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臥底公安是一件十分危險的工作,多謹慎小心些總是對的。
    “隻是不知道降穀先生,究竟是在什麽地方執行臥底任務,會不會就在組織內呢?”
    溫泉中,把鎮泉石重新移回原位後,牧遠脫下了防偷窺的泳褲,四仰八叉地躺在泉水內。
    隻是組織外圍雜魚的他,其實並沒有親眼見過幾個有代號的幹部。
    就連GIN桑,都是因為畢業考核的關係,才見到了一個背影。
    “如果降穀先生也在組織內的話,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但明美姐那邊……”
    牧遠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等想辦法安排兩人正式見上一麵之後再做其他打算。
    畢竟在他看來,安室透喜歡宮野明美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已經詢問過多位警校五人組曾經的同學了,都得到了類似的答案
    ——降穀零最開始是因為想要找到自己的初戀,才選擇當警察的。
    至於牧遠是如何確定安室透的初戀就是宮野明美的……那是因為他翻遍了安室透所有的住所,隻找到了這唯一的一張,安室透在進入警校前和女性的合照。
    至於安室透的初戀會不會是照片上那位年長的女性,也就是宮野明美的媽媽,宮野艾蓮娜……
    這樣的想法連一秒鍾都沒有在牧遠的腦海中出現過。
    ……
    總之,如此深情,世所罕見,即便是身為無心之人的牧遠,也願意再多給兩人幾次機會。
    …
    將安室透和宮野明美的事情暫時放到一邊,牧遠又回憶起剛剛和安室透交手的過程。
    “這個世界的武道……似乎並不是一種單純的力,而是一種摻雜著「念」與「意」的混合體。”
    無心之人對意念和情緒最為敏感,如果武道之力不包含這些,牧遠也就根本觀察不到了。
    雖然安室透的武道境界不高,但也還是被牧遠看出了些門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我也可以……”
    被天泉的泉水浸泡著,緩緩進入夢想的牧遠,又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
    …
    翌日,朝陽初升,二泉寺的晨鍾便已經響起
    “嗡——”
    牧遠撣了撣僧袍上的露水,轉身向著佛殿內走去,準備完成念場啟動儀式的最後一步。
    但他剛一來到主佛殿前的平台上,便看到了山路上兩顆明晃晃的完美心圓。
    “那是……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
    …
    主持居所的客廳內,牧遠拿出他新習得的咖啡衝煮技巧,招待了佐藤和高木二人。
    兩人禮貌地道了聲謝後,高木涉便有些慌張地掏出了一份寫滿字的口供,遞向了牧遠。
    過程中,因為太過毛手毛腳,還差點打翻了自己的咖啡。
    幸虧牧遠就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救下了那杯Sherry。
    “抱,抱歉,牧遠主持!”高木涉有些結巴地道著歉,也許是因為很少給二泉寺主持這樣的大人物做假筆錄的緣故。
    “牧遠君,你看看上麵的內容吧,如果沒有問題就簽上字,然後我們就告辭了。”佐藤美和子十分靠譜,很快便接過了話茬。
    “自然沒有問題。”牧遠看也不看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學著從安室透那裏學來的新版眯眼笑,微笑道:“不過……”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你們不覺得搜查一課的破案流程稍稍有些問題嗎?”
    “啊!?”高木涉一臉震驚。
    佐藤美和子思索道:“牧遠君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你們在初步刑事檢驗的環節上,還稍稍有些不足,比如,對屍體死因的判斷、死亡時間的計算還有死亡過程的模擬,都有所欠缺,所以……”
    牧遠微微停頓了片刻,繼續道:
    “我想為目暮警官引薦一位這方麵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