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章,中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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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芰煦得意的大笑,“這風乘月外表看起來那麽美麗高貴,跟個天仙似的,想不到居然對自己的哥哥有這等心思,實在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首詩一看都知道是風乘月寫給風予安的,芰煦想都沒想到風乘月居然對自己的哥哥心生愛慕。雖然生在皇家,芰煦什麽齷齪的事都見過了,但是妹妹愛慕哥哥,還寫情詩這種事,他真是第一次見。
芰煦看著手帕上麵寫的詩:
“哎,好,我這就去。”風乘月看著手中的手帕,然後把它放到枕頭底下。
予安:
一朵花開,一夢今生。一朵花謝,一念隨風。雲在天上,你在我的心上。
“乘月,下去吃飯了,二哥已經在樓下等著了。”風佳良在風乘月的門口喊道。
“好,好,果然思慮周全,本太子沒有看錯你。”芰煦朝著屋外喊一聲,“小曲子。”
“奴才在。”小曲子走進來。
“帶著張沂下去領賞。”
“是。”
“謝太子。”
芰煦看著手中的東西,越看越覺得滿意,“嘿嘿,有了這兩樣東西,風乘月就是我的了……”
一想到可以霸占風國第一美人,芰煦的心就忍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客棧裏,風乘月和風予安正在下棋,但是今天風乘月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乘月,你怎麽了?”風予安問。
“啊?沒事。”
“那你怎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可能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哦。”風予安不疑有他,他站起來,“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沒事的,二哥,我也不累。”她還想和他多呆一會呢。
“聽話。”風予安展開扇子,扇了扇。
“嗯,那我先回房了。”
風乘月回到房裏,坐在床上,看著枕頭底下空空,想著究竟是何人溜進她的房間拿走了手帕呢。
她在這裏沒有得罪過誰,到底是誰做的呢?不管是誰,這個人肯定是別有用心。風乘月在等著,她知道那個人拿走她的東西,肯定想要借此來要挾她。
她風乘月可不是什麽善茬,想要害她和二哥的人,都得死!
“扣扣扣。”
“誰?”風乘月起來打開房間門,是店裏的小二。
“乘月小姐,這是給你的信。”小二把信給她。
“誰給你的?”
“這小的不認識,他就說你看了信自然就會明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風乘月關上房門,打開信,上麵寫著:想取回手帕,明天戌時請獨自一人前來素香別院,如若不想此事人人皆知,最好別耍心思。
風乘月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把信放在桌子上,然後從瓶子裏倒出來幾滴藍色的水,瞬間信紙直接融化成一攤水,無人察覺。
明天戌時?素香別院?哼,她風乘月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麽大膽,居然算計她!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風乘月和風予安他們吃過飯之後,風乘月以困了,想要好好休息為由,回到自己房間裏。再等到風予安他們回了房間之後,風乘月悄悄的出來,一個人來到素香別院。
這個地方很偏僻,風乘月看著大門上的字,然後走了進去,一路上暢通無阻,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隻有燈火通明。
風乘月走到裏麵,才看到亭子裏有人,風乘月走過去,坐在亭子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芰煦,周圍還有幾個侍衛高手站著。
“呦,乘月姑娘來了,請坐請坐。”
風乘月疑惑的看著熱情無比的芰煦,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和乘月姑娘說說話。”
“是。”
風乘月看著侍衛都撤,更加疑惑不已,他就不怕自己殺了他?還是他以為自己隻是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
“太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乘月姑娘你別心急嘛,我找你來隻不過是想和你說說話。”
芰煦給風乘月倒酒,遞給她,風乘月不接,芰煦也不生氣。
“有什麽條件你直接說,明人不說暗話。”風乘月冷冷的說,但是聲音聽起來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反而更加挑動了芰煦的色心。
“乘月姑娘果然與一般女子不一樣,怪不得會著情於自己的兄長,不過,你這般鍾情於他,他可知道你的心意?”
風乘月瞪大眼睛,拳頭握緊,被人說出自己隱藏了許久的秘密,十分的難堪。她雖然隻是領養的,和風予安毫無血緣關係,但是這個事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就算別人知道她和風予安不是親兄妹又如何,在一些人的眼中,妹妹喜歡上自己的哥哥,這種違背倫理的事,可是要遭到天譴的。
她可以承受所有的指責和謾罵,但是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說一句風予安不好,他是那麽好,那麽完美的一個人,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去傷害他。
“嗬嗬,太子,你要如何才能把東西還給我,你直接說,我人既然來了,你也不用對我拐彎抹角的。”
“哈哈,你真有意思,乘月姑娘,不僅是人美,還特別的聰明啊。”
芰煦站起來,眼裏色咪咪的看著風乘月,她走到風乘月的身後,手搭上她的肩膀,“哎,別亂動。”
風乘月想著自己還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輕舉妄動,告訴自己要忍著,等到她拿回來手帕,她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割下來!
“唔,好香啊。”芰煦閉上眼睛,把頭湊近她的頭發一聞,女子身上的香味讓他不禁心神蕩漾。
芰煦睜開眼睛,看風乘月正僵硬的坐著,於是,趁著她一不注意,打開手裏的小瓶子,迅速的把瓶子湊近風乘月的鼻子,風乘月沒有反應過來,吸了迷藥。
風乘月立馬起身,打掉他手裏的瓶子,但是一瞬間,就感覺頭暈渾身無力,她呆坐下來,趴在桌子上。
“哈哈哈。”芰煦得逞了之後,坐到風乘月對麵,得意的笑了。他給自己倒酒,小嚐一口,看著癱坐在那裏的風乘月,心裏很是高興,張沂的迷藥果然厲害,就這麽一會,風乘月已經渾身無力了。
風乘月看著芰煦得意的模樣,恨得想要把東西都砸下來,但是渾身無力,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像是一攤水一樣。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你現在恐怕連捏死一隻螞蟻的力氣都沒有。”
“芰煦……你這是,這是,什麽意思?”風乘月的聲音柔柔弱弱的。
“什麽意思?意思就是待會在床上的時候,乘月姑娘你躺著就行了,其餘的交給本太子就好。”
“芰煦,你卑鄙,下流,無恥!”
“哎呦,美人就是美人,連罵人都是這麽讓人憐惜的。”芰煦心裏很開心,想著待會可以為所欲為,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他從胸前拿出手帕,晃了晃,“諾,這是你想要拿回去的東西,你放心,等生米煮成熟飯,我會還給你的。”芰煦把手帕放回兜裏。
“芰煦……”風乘月撐著桌子,不讓自己掉下來,她眼裏生出恨意,“你這樣,就,就不怕我二哥他們知道嗎?他們,他們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我們,我們風國這絕對不會放過你!”
“乘月姑娘說笑了,既然你肯為了這東西獨自前來,說明這秘密對你來說很重要,當然了,若到時候你要是報複我的話,那這手帕上的東西可就人盡皆知了,隻不過到時候你付出的代價更大。”
“芰煦……你卑鄙無恥…”
“謝謝誇獎。”
“你要是敢動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風乘月看著走近的芰煦,心裏十分的絕望,她這個時候都想咬舌自盡了,但是連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麽是絕望!
風乘月眼裏流出淚水,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芰煦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頭欲望的火更旺了。他恨不得就在這裏把她蹂躪在自己的身下。
芰煦走到風乘月的麵前,想要抱起她,“嘿嘿,你放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美人。”
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他被人從身後點住了穴道,不能動彈
風乘月看著出現在芰煦身後,穿著一身黑衣的人。
隻見她摘下蒙麵巾,風乘月瞪大眼睛,晏吳歌!
晏吳歌對她微微一笑,然後作出一個“噓”的動作,風乘月立即明白了,朝著她眨眼睛。
“太子萬萬不可打開這個小瓶子,這瓶子裏裝的是讓人渾身無力神情恍惚無色無味的迷藥。”
“哦,這是為何?”
“這是等到她來赴會時,太子可以趁著她沒有防備的時候打開,屆時她中了這迷藥,到時候您想怎麽做不就都由著您的意思了嘛。”
“萬一她不承認怎麽辦?”
“上麵這詩寫得明明白白的,況且這手帕一角還繡著曇花,這是風國皇家特有的標誌,她就是想賴都賴不掉。”
“你說得不錯。”芰煦說道,“但還有一點,萬一到時候她想要魚死網破,不可就範怎麽辦,看她那性子,恐怕不肯乖乖聽話。”
“太子,您看。”張沂從胸前掏出一個小瓶子。
芰煦接過來,“這是什麽?”想要打開,但是被張沂攔住了。
“有了這個,我們可以拿這個要挾她,讓她單獨赴會,到時候,太子您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張沂諂媚的說道。
——乘月著
“那萬一本太子也中招了呢?”
“您放心,隻要您事先吞下我給你準備的解藥,這迷藥就對您起不了任何作用。”
來不及多想,小廝拿著手帕又悄悄的從房間裏出來,關上門,沒有人察覺到。
皇宮裏,張沂把小廝拿到的東西交給芰煦。
一名小廝從另一側走出來,觀察一下,看到他們都走了,於是悄悄的溜進風乘月的房間。
他到處翻翻找找,都沒有找到什麽東西,看了一下床上,想了一下,在床上翻翻,把枕頭翻開,看到了一個小包布,是什麽貴重的東西?用這麽好的布包著?小廝眼睛一轉,打開來看,裏麵有條非常精致的手帕。
“這手帕確定是風乘月的?”芰煦問。
“千真萬確,是從她的枕頭底下拿來的。”張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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