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醋缸又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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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白婉兒,跟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風馳,你讓人去一趟銀城,收集一下這白婉兒的情報,我總覺得她不像是個被從小寵到大,隻知道貪圖玩樂的散漫大小姐。”
    幾番接觸下來,長生越來越對闞羽萱感到好奇了,白丘聞言,深怕長生發現闞羽萱是個冒牌貨,便是試圖阻止道:
    “少主,不論她到底像不像從小被寵到大的,自由散漫的大小姐,她於長家而言,都隻是個用來改善長家名聲的棋子罷了,隻要她安分守己地待在那一畝三分地,不就足夠了麽?少主又何須對她這般上心。”
    “上心?”
    長生聽到這兩個字,便是一愣地停下腳步。
    “你覺得,我這是在對她上心?”
    長生回頭,好似在探究什麽學術問題一般地追問著白丘。
    “屬下隻是不陰白,那白姨娘也沒做出什麽大事,大少主為何還要在意她那些無足輕重的細枝末節。
    她是不是任性刁蠻,是不是自由散漫,是不是隻知道貪圖享樂,是不是真的勇敢,是不是真的無知,這些東西在我看來,大少主根本都不必在意。
    隻要她沒有做出有損長家利益之事,或是違背家規之舉,不就足夠了嗎?”
    白丘可不希望給自己又招惹來一個情敵,他見這長生顯然是對他的小嬌妻有了興趣,就恨不得趕緊把他這苗頭掐滅在搖籃之中。
    “你說的不錯,可我從來沒見過像她這樣有趣的女人,每次和她接觸,她一開口就總能給我驚喜,讓我出乎意料,讓我想更進一步了解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這種心情,我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這是否就是那些情情愛愛的故事裏所說的喜歡?”
    可沒想到,這長生的意識不僅萌芽得快,還特別敢於坦誠自己的心境,他一點都沒想壓製控製,更別說是藏著掖著!
    “少主隻不過見了她四次,說了三回話而已!或許隻是一時新鮮!”
    白丘忍不住用力握緊了一些手裏的劍,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推翻著長生的自我認定。
    “一時新鮮?
    或許吧。
    總之,你讓人去查就是,我要知道她從出生起至今的所有大事小事。
    三日後匯報給我。”
    長生畢竟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樣的心情,所以他也拿捏不準自己到底是個什麽心態。
    但他向來是想到什麽就做什麽,所以現下他既然對這個“白婉兒”有了探究的興趣,那他就是要一探究竟!
    長生說罷,就又大步流星地往主屋走去,而白丘則站在原地好一會兒,強行平複著自己那因為打翻了醋壇子而波濤洶湧的內心:
    “……縱然換了副皮囊,也還是這麽能給我招惹情敵!我就知道,該把她藏得嚴嚴實實,不讓人瞧見一眼才行!”
    白丘自言自語地低聲抱怨罷,就提著手裏的劍,也大步流星地跟上了長生。
    另一邊,闞羽萱花了好長時間才燒好了一大鍋熱水,待她把燒好的熱水一桶桶提回屋後,白澤就化成貓,上到了屋頂去給她放哨。
    因著早上白丘跟她約好了今晚會來,所以此時此刻她就變回了自己的樣子,在浴桶裏期待地洗著澡。
    白澤在屋頂坐了一會兒,就見白丘沉著個臉地向這邊走了過來,他遂跳下了屋頂,用著腹語問道:
    “發生了何事?”
    “沒什麽,萱兒呢?”
    白丘自然不願在白澤麵前流露出自己吃醋的樣子。
    “沐浴。”
    “那就麻煩大哥今夜幫我們守一守門了。”
    白丘說罷,便是瞬移入屋,緊跟著就在房中設下了一道結界。
    “丘?”
    而屏風後闞羽萱也察覺到了這一切,便是試探性地喚道。
    “是我。”
    白丘繞到屏風後,他也已變回了他自己原本的樣子。
    “丘,我好想你啊!”
    闞羽萱見狀,立時露出個笑臉起身,抱住了走到桶邊的白丘,隨即便是主動地迎上一吻。
    白丘本來還帶著一肚子怨氣地進屋,此刻卻是隻沉浸在這吻裏,什麽氣都沒有了。
    幹柴烈火一觸即發,兩人顧不上再說多餘的話,小別勝新婚的氛圍,加上共惑和闞羽萱吃下去的烤乳鴿,讓闞羽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想當初在現世,闞羽萱是被人算計才有此表現,但那時她的頭腦並不清醒。
    而這次不同,闞羽萱的大腦是清醒的,所以她讓白丘有了一回難得的全新體驗。
    酣暢淋漓過後,白丘意猶未盡地摟著闞羽萱道:
    “娘子今日的表現,為夫很喜歡!以後可以多來點!”
    “你想得倒是挺美!
    這體力消耗太大了,以後這勞碌命還是歸你!”
    闞羽萱這麽一回就累得不行,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平日裏得了便宜,還老是抱怨著白丘太折騰,確實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嗬嗬~萱兒這就喊累了,看來平日裏還是修煉得不夠~
    說來,萱兒,你能不能別搭理那個長生了?你就乖乖待在這屋子裏,等我找到了證據後,就帶你一起一起出府!”
    白丘又是對著闞羽萱這般帶著些小怨氣地撒嬌起來。
    “怎麽了,你這就吃醋了啊?我也沒跟他怎麽樣吧?我前前後後,就跟他說過那麽幾句話而已啊!”
    闞羽萱忍俊不禁地笑話著白丘這個大醋缸。
    “是啊!我也納悶!
    你不過就跟他說過幾句話,他居然就說自己喜歡你!
    真是無恥輕浮!
    他一個從來沒談過情、說過愛的老男人,懂得什麽是喜歡?!”
    白丘又是罵起了長生來。
    “噗嗤~老男人?丘,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啊!”
    “萱兒這是嫌我老了?!”
    白丘說著,就騰起身子,撓起了又闞羽萱來。
    “哈哈哈哈……不敢!我哪敢嫌你老啊!你一點都不老!不僅不老,簡直比三歲小孩還要稚嫩!”
    “你還敢取笑我幼稚?!我哪兒幼稚了?我哪兒幼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