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用她的聘禮換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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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了?”
俞念被春桃那嚇到了似的表情,弄得一頭霧水,她不就是穿得少了點嗎,不至於那副表情吧。
“奴婢是為小姐……為小姐高興……嗚嗚嗚……”
春桃說著說著便沒忍住哭了起來,這樣子怎麽看也不像是高興的模樣。
“好了春桃,別哭了,給我拿衣服來…”
!!!
饒是俞念的定力,看到床上這一灘幹涸的血跡時,也是腦袋嗡了一聲。
這什麽情況?!
看俞念剛知道的樣子,春桃哭得更凶了。
她家小姐真的被沒種的豬給拱了,還拱得這麽嚴重,昨晚一夜都沒叫下人進來伺候,這都把俞念給折磨成什麽樣了。
“不會吧……”
俞念腰不酸背也不痛的,出了這麽多血她怎麽一點感覺也沒有?
“小姐,您看看您守宮砂還在嗎?”
俞念聞聲,看了眼自己的手臂。
守宮砂還在……還在個屁!
淳於寒這個表裏不一的閹貨竟然真的把她給……
俞念腦海裏,王嬤嬤給她講過的太監如何行房的畫麵,開始在她腦海中乍現
俞念咽了口唾沫,甚至有點慶幸昨晚她喝斷片了,要是清醒的時候眼看著淳於寒對她……那不比去東廠刑司還要恐怖!
“算了,沒就沒了。”
俞念深呼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反正說到底這也不是俞念自己的身子,俞念破罐子破摔了。
“對了,昨晚上陸家怎麽樣?”
俞念叫了春桃一聲,讓她也別哭哭啼啼的了,人都已經嫁了淳於寒,這日子還得過不是。
春桃還是心疼俞念,抽抽搭搭地回答道。
“小姐,您怎麽知道陸家出事了?昨晚陸家走水了,燒了陸白氏的臥房和三間庫房,聽說陸白氏耳朵受了傷,半聾不聾的了。”
春桃猛地想起俞念叫她那次放在陸家的兩個圓球,該不會是那東西吧。
“陸家對外怎麽說的?”
俞念點點頭,陸白氏燒了她,她自然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嗯,陸家對外說的是天幹物燥,煙花墜落點燃了柴草。”
而昨夜,隻有東宮有燃放了煙花。
“很好,那邊的事情咱們不用管了,就讓她們狗咬狗去吧。”
俞念默默給係統點了個讚,她用了一百功德值兌換的,21響袖珍便攜震天雷禮花質量真的不是蓋的。
最重要的還是能定時燃放的高端產品,隻可惜是限量出售,不然俞念應該多備一些防身的。
就在陸白氏的床頭放震天雷,耳朵不聾才怪了。
“對了春桃,淳於寒今日怎麽沒去早朝?”
俞念洗漱好,坐在梳妝台前綰發,嫁了人的女子都改梳成發髻,春桃的手巧給她梳了個環髻,非但不老氣,還保留了她少女的嬌俏。
“我聽滄海說大人休沐,今天要帶您出城去呢。”
出城……
俞念垂眸想了想,她大概知道淳於寒要帶她去哪兒了。
……
陸尚書府後院,陸白氏左邊耳朵包著白布,手裏拿著戒尺,怒罵著跪了一地的奴才。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庫房重地,晝夜都有輪值的,也能走水!”
“娘親,您消消氣,衙門的人不是說了,是沒著完的煙火墜落的。”
陸明思扶著陸白氏,勸慰她娘。
“你這丫頭,連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都相信?他們就是為了交差罷了,娘還能不知道這些!內院起火,就是有內鬼!”
陸白氏耳朵聽不清楚,嗓門也就越發的高了。
“內鬼?”
陸明思眼睛掃了掃跪在院子裏的奴才。
“那咱們是不是該告訴爹,讓爹把家裏的下人都叫出來審一審。”
陸白氏不屑地一哼,昨夜那麽大的火,陸濤都不回來看一眼,在環采閣不知道和哪個狐狸精逍遙快活呢。
再說昨夜是東宮放的煙花,陸濤知道了也不敢去找太子問責,最後還得怪陸白氏沒有掌好這個家。
“你娘我是陸家主母,這點事還是做得了主的。”
陸白氏走到了跪著的秋月跟前,質問道。
“我記得,那日春桃送你們回來,還專門打賞了你一袋銀錢,說你伺候得好。”
秋月一聽,身子嚇得一顫。
“夫人明察啊,奴婢忠心耿耿,那銀錢奴婢分毫沒敢動過的。倒是……倒是春花!我在丞相府的時候,就看到過好幾次明珠小姐給她賞錢。”
陸白氏立馬火冒三丈,竟然是她精心挑選的人當了蛀蟲。
“吃裏爬外的東西!”
陸白氏揮起戒尺,狠狠地砸在春花的肩頭。
“給我說,是誰指使你縱火的!你可知道那三間庫房放的都是什麽東西,那可是我閨女的嫁妝!是陸明珠?不對 ,她沒有這個膽量,是不是丞相府地叫你這麽幹!”
陸明珠沒有這種心計,也沒有能使喚人的錢財,這背後肯定另有其人。
“冤枉啊,夫人,奴婢一片忠心,真的沒有吃裏爬外。一定是秋月嫉妒我,才這樣說的,夫人您可不能信她的話啊!”
“春花你休要含血噴人!”
陸白氏看這兩個丫鬟的樣子心煩得很,她們都知道丞相府走水的真相,今日之事,不管是不是她們,這兩個都留不得了。
“夠了強詞奪理,來人,把這兩個給我拉出去各打一百板子,還有氣的話就找人牙子發賣了,要是沒了氣直接卷鋪蓋扔亂葬崗去!
你們睜大眼睛看著,這就是背叛尚書府的下場!”
春花和秋月被拉了下去,陸白氏又訓了幾句話,才叫眾人散去。她不能白吃了虧,要借著這個事情樹立威信,免得以後小妾進門,這些不開眼的奴才就忘了誰是主子。
陸白氏的心是穩了,可陸明思卻再也穩不住了。
“娘,那我的嫁妝都燒了可怎麽辦啊!”
嫁妝是女子在夫家的底氣,陸明思眼看就要及笄了,這沒了嫁妝她怎麽能不著急。
陸白氏扔了手裏的戒尺,清了清嗓子。
“慌什麽,我的女兒會沒有嫁妝?”
“可是嫁妝從哪兒來呢?”
燒毀的嫁妝不是小數目,在不驚動陸濤的情況下,湊這些可不容易。
陸白氏眼神看向了門外,扶了扶自己耳側有些鬆了的紗布。
“後院不是還有個小賤人,好在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隨便找個富戶許出去,正好拿她的聘禮給你做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