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欺軟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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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冬梅不慌不忙地拿出傳送符,瞬間傳送到屏障之外。
    柳樹快速衝過來,卻依舊破不開屏障。
    隻能眼睜睜地盯著柳冬梅,不停地撞擊著屏障。
    它撞了幾下,一下比一下的力氣小。
    漸漸地,它不動了,火勢也變小了。
    原本綠油油的柳樹,變成了一堆枯木。
    “師父,它是不是死了?”
    “嗯!”
    柳冬梅應了一聲,走進屏障裏。
    法繩見她進來,轉頭就想跑。
    柳冬梅將法印和拂塵扔出去,法印的強大靈力,震懾得法繩不敢動。
    拂塵趁機纏住它,將它帶回了柳冬梅的麵前。
    柳冬梅伸出手,手指穿過金光,握住了木柄。
    在接觸到木柄的一刹那,她明顯感覺到,法繩在發抖。
    它在害怕!
    柳冬梅緩緩將修為,從手掌傳入法繩內。
    已經有了靈識的法器,需要用修為,讓其認主。
    然而她的修為剛傳到法繩上,法繩卻突然掙脫開。
    它飛快地飛向小道士,嚇得小道士轉身就跑。
    “啊,你追我幹嘛!”
    “它似乎是真的喜歡你,想認你當主人。”
    柳冬梅眨眨眼,發現她跟法繩是真的沒有緣。
    有了靈識的法器,就擁有了自己的意識。
    它看中的主人是柳爍,就算她用強,也沒辦法將它收複。
    “認主?”小道士不太相信:“師父,你別逗我了。它明顯是想綁了我,威脅你,你快幫幫我呀!”
    小道士的聲音剛落下,法繩將他的腰,綁了個結結實實。
    小道士嘴巴一癟,就很想哭。
    “破繩子,你纏著我幹嘛。你就會欺軟怕硬,有本事,你纏著我師父去!”
    法繩上的木柄微微擺了擺,像是在搖頭。
    柳冬梅眼眸一彎,緩步走上前來。
    “爍兒,你嚐試握住木柄,往它地身上注入你的靈力。”
    “師父,我……我怕!”
    “有我在,你怕什麽?再說,木柄上雖然刻著一顆蛇頭,但它又不能真的張嘴咬人。”
    “哦!”
    小道士應了一聲,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木柄。
    見法繩在他的手掌心中,變得老實了。
    他微微一怔,立刻按照柳冬梅的話,嚐試著將靈力注入到法繩上。
    隨著靈力的注入,法繩上的金光,越來越盛。
    但僅是一瞬,金光便被法繩收斂了。
    “成了!”柳冬梅微微一笑:“恭喜你,擁有了你的第一件法器!”
    “我……我有法器了?”
    小道士一怔,還有些沒有緩過來。
    他明明什麽都沒做,怎麽就白得了一件法器?
    “法繩有靈識,它已經認你為主,你們的靈識可以互通。你可以嚐試,用靈識與它交流。”
    “好!”
    小道士點點頭,嚐試與法繩溝通。
    他想讓法繩將他鬆開,然而不溝通還好,這一溝通,法繩將他綁得更緊了。
    “鬆開,趕緊鬆開,我被你勒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法繩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絲毫沒有一點要鬆開他的意思。
    小道士急了,用力去拉扯它。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你若是把我勒死了,你就沒有主人,以後隻能一直留在這裏了!”
    這一次,法繩像是聽懂了。
    它稍稍鬆開了他一些,虛虛地纏在他的腰上。
    小道士感覺呼吸順暢了不少,稍稍鬆了一口氣。
    “師父,它好懶呀!它說它不想飛,所以掛在我的身上。”
    “嗯,我突然明白,它為什麽選你當主人了。”
    “為什麽?”
    小道士眨眨眼,有些懵。
    柳冬梅微微一笑,並不回答他的問話。
    她彎腰將地上的屏障符拾起來,轉頭看向四周。
    很快,她便發現,柳樹之前所在的地方,就是陣眼。
    “爍兒,陣眼在那邊,帶著你的法器去破陣吧!”
    “好!”
    小道士點點頭,快步往陣眼的方向走去。
    法繩懸掛在他的腰間,木柄隨著他走動,上下輕輕晃動著。
    想著被它這樣虛虛地纏著,也不影響什麽,小道士便不管它了。
    來到陣眼前,他握住木柄,將木柄按進陣眼。
    隨著他的動作,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慢慢消失。
    倒在一旁的枯木,也在瞬間化作了虛無。
    夜空中,快速劃過兩道金光,分別鑽進了柳冬梅和小道士的體內。
    小道士渾身一抖,感覺身體暖洋洋的。
    “功德加身的感覺好舒服呀,可惜老六感受不到!”
    小道士嘴角微揚,心裏好不得意。
    他已經得到兩次功德了,而老六一次都沒有。
    不止是功德,他現在還有屬於他的法器了。
    這樣一對比,他的心裏瞬間多了幾分優越感。
    “時辰還早,回去休息吧!”
    說著,柳冬梅拿出傳送符,帶小道士回到了客棧。
    客棧裏靜悄悄的,就連掌櫃,也趴在櫃台上睡著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地裏麵走。
    剛走了幾步,掌櫃突然坐了起來。
    小道士步伐一頓,轉頭看向他。
    隻見他閉著眼,迷迷糊糊道:“不能去河邊,那邊是禁地,危險!”
    說完一句話,掌櫃又重新趴回了櫃台上。
    小道士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柳冬梅。
    “沒事,他說夢話呢!”
    掌櫃的話,倒是提醒了柳冬梅。
    雖然他們已經破了陣法,但這裏的百姓還不知道。
    她得幫當地的百姓,破除了對禁地的恐懼後,再離開。
    房間裏,黑漆漆的。
    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眸。
    黑暗中,他的眸子異常明亮。
    他緩緩坐起身來,掐指一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又是你!本座已經給了你機會,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了!”
    ……
    翌日,柳冬梅多睡了一會兒。
    一直睡到巳時二刻才起來。
    在客棧吃過早膳後,柳冬梅坐上了馬車。
    “爍兒,去禁地。”
    聞言,小道士有些不解。
    “師父,那邊的陣法不是已經破了麽?”
    “破了是破了,但當地地百姓還不知道,禁地已經沒有危險了。
    咱們得將實情告訴他們,否則他們世世代代,都不敢靠近河邊。久而久之,會對他們生活有影響。”
    “我明白了!”
    小道士點點頭,坐上馬車,駕著馬車往禁地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