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不分伯仲的高手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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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們也害怕這射箭術失傳,但是又不想傳落後給後人,所以就很著急。最後我們兄弟兩個弄的連話也不講了,也不來往了。都互相怪對方,都認為是對方的錯誤。別人都說我們是為了爭強好勝,是淪落到名利之中去了。實際上我們是想給後人留下一個最好最高的箭術。不是我們執著,而是這個世界上太多濫竽充數,以次充好的了。你看現在社會上到處都是的騙子,自以為學了三招兩勢,就到處賣弄,收徒傳藝,騙人錢財。我們就是想立一個榜樣,想正風端紀,並不是為了私人的功名之心。我們也懂得我們箭術隻是一時最強、最好的,不會永遠都是最好的,世界之大肯定會有比我們更厲害的,但是我們兩個這麽多年就是陷在裏麵跳不出來了。”貫穿說道。
    “哎,你們實際上還是太執一不化了,還是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是優秀的,最好的,就有資格堅守執著,就可以固化不動,開放性還是不夠呀!雖然學藝問道需要這樣的專注和執著,但是專注和執著不是固化呀,也要向前發展呀,也要懂得變化進步呀!在學技藝修道以外還要有變通的能力,這個是不衝突的呀!開放性不僅僅是處理社會問題,專注和執著也不僅僅是學習研究技藝修道的問題呀!辯證的看呀!執其兩端,一以貫之呀!利用即厚,厚德載物!”女媧說道。
    “是的,我們實際上也都明白了。隻是沒有一個中間人,所以都不好意思先放下這個麵子,說白了,還是麵子的問題,還是被外在的一些東西束縛了,還是放不下。心胸不夠開闊,開放性不夠。”甘蠅說道。
    “好吧,那麽你們兩個既然都認可這個比賽規則,也想有一場公平公正公開的比賽,那麽就開始比賽吧!我們這些人一定會保證公平公正的評判。伏羲、傲洪、廣成、厚生長老你們也一起監督。”郝胥王說道。
    “好的,那麽我們就下去吧,到外邊寬闊的地方,先開始第一場比賽吧!”甘蠅說道。
    “好,大家都一起下去吧,我們去給甘蠅、貫穿做評判,一定要認真評比個第一來。好讓這真正的好箭術能夠不斷傳承下去。”郝胥王說完,就帶頭出了木屋。
    大家也都走到木屋下麵。
    “甘蠅、貫穿你們看這個地方怎麽樣?夠不夠廣闊?能不作為第一場比賽的地方?”郝胥王問道。
    “可以,這個地方夠開闊。貫穿,我看你的弓箭也背在了身上,那咱們是不是就可以開始第一場比賽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咱們這第一場的六箭是連續發出去,還是可以任意時間出其不意的隨時想發就發?這個應該給約定好了。總得有個規定,不然到時候又會有爭論,你以為呢?”甘蠅看著貫穿問道。
    “好的,那麽我的意見就是可以隨時發,並不非要連續一下子發六箭。因為我們麵對麵一下發六箭根本就沒有意義,咱們都可以破掉對方的箭,肯定分不出勝負來。但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發,就可以考驗人的反應速度了。但是也不能時間太久,太久了大家都在等咱們,我以為應該有個計算時間的方法。”貫穿說道。
    “這個計算時間的器具你們不要擔心。我來弄點沙子,女媧你讓人拿一個瓷甕給我,並且讓人在瓷甕上麵打出一個小洞出來。”伏羲對女媧說道。
    “好,侍從去拿一個瓷甕來。”女媧吩咐道。不一會侍從就拿著一個瓷甕過來了,“女媧頭領,我不知道要打多大的洞,所以……。”侍從說道。
    “好,沒事了,你去吧!我們自己來弄。伏羲,你這個甕上麵要打多大的洞呀?”女媧轉過頭來問伏羲。
    “我來看看吧。”伏羲走到女媧旁邊,這個不需要多大,我來弄吧!不一會伏羲把弄好了的瓷甕拿到甘蠅、貫穿麵前說道,“這是一個甕漏,裏麵有我裝的沙子,等一下我鬆開手,這個沙子就會從這個甕的洞裏麵流出來。在沙子流出前,你們的六箭必須射出來。否則就要進行下一場比賽。”伏羲說道。
    “好的,那麽我們開始吧!咱們兩個人現在各自後退一百步,然後開始對射。”甘蠅說道。
    “好的,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哥哥你可要當心了,我這手下是絕不會留情的。”貫穿說道。
    “好的,弟弟,我也絕不會手下留情的。咱們為了最高最好的技術能夠不斷傳承,都必須拿出真正的本事,絕不能有一點點私心。否則咱們對不起咱們射手星係的祖先。”甘蠅說道。
    “好的,哥哥咱們各自後退吧!”貫穿說著,對著哥哥甘蠅鞠了一躬,哥哥甘蠅也回了一個。然後他們兩個都一步步的開始倒退,直到兩人都退到了一百步,雙方才正停了下來。就在兩個人停下來的一霎那,他們兩個人幾乎就在同時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箭。但見兩支箭,筆直的向著對方射去。到了中間,兩支箭鏃居然碰撞在了一起,同時落在了地上。“郝胥王,女媧頭領,你們有沒有看到這第一支箭,是誰的箭先落地的?”甘蠅、貫穿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兩支箭都是同時落在地上的,不分伯仲,沒有勝負。看來還需要繼續。你們幾個什麽意見?大家都說說,女媧你先說,你也是評判。”郝胥王說道。
    “這個我是瞪大眼睛仔細的看了,確實是母親說的這個樣子的。同時落在地上,而且剛才我也過去看了箭鏃,也沒有任何一方被另一方碰出痕跡。這個力道居然能夠用到這麽精準,一方的力量居然完全被另外一方的給相互抵消了。落在地上的時候,兩支箭連一點灰塵都沒有濺起來,這個真是太神奇了。這麽多年我雖然知道你們兄弟兩個的箭法高明,但是從來沒有見識過,現在親眼所見,真是比那旁人說的還要精彩絕倫,太厲害了。”女媧驚歎的說道。
    “真的是太厲害了,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著絕技,什麽叫著高手過招。大開眼界呀!我隻能給你們兩個都豎大拇指。”傲洪也瞪大眼睛驚歎的說道。
    “好的,既然大家都這樣說了,咱們這一箭就是平局。再來,弟弟當心了。”說話之間甘蠅拿起弓並不用箭,隻是拉起空弦,那空弦在甘蠅手上一用力然後又鬆開的時候,發出來一聲巨大的聲響,隨著聲響產生出了一個音波,直射向貫穿。貫穿並不吃驚,也同樣不慌不忙的拿起弓,拉起空弦,同樣手起手落間,發出了一聲巨響,產生出了一個音波,也直向那甘蠅射去。兩股音波到了中間又遇到了一起,然後突然之間又消失了,一接觸到一起就一點點聲音都沒有了。“郝胥王,你看看這一箭咱們兩個誰勝誰負?”甘蠅問道。
    “這一箭依我看,又是不分勝負。雖然你們兩股空弦產生的音波相遇的地方,偏向了貫穿那邊一點,位置並不居中,但是這個不居中不是因為你的力道比貫穿的大、強,而是因為你是先出手的,所以這兩股音波交匯的地方就落在偏向貫穿的那一方了。女媧你們以為呢?”郝胥王問道。
    “我也以為這次還是平手。甘蠅先發製人,但是貫穿後發也不落後,反應及時而且一點也不慌亂。雙方音波箭氣落地的地方雖然略微偏向了貫穿這邊,但是那是因為甘蠅先發製人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的音波箭氣比貫穿的大。我的評判觀念,就是仍然平局!”女媧說道。
    “厚生長老你的意見呢?你為什麽一直都不說話?”郝胥王轉頭看了一眼厚生長老,問道。
    “好的郝胥王,我來說說我個人的觀點吧!是這樣的,我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甘蠅貫穿兄弟兩個今天的說話讓我很感動。他們的比賽不是為了自己爭名奪利,不是為了爭得誰是天下第一,而是為了將這個最好最高的箭術傳給後人。他們這種堅決不濫竽充數,絕不以次充好的堅持,真是讓我大吃一驚,真的現在很少有這樣堅持的人了。我為自己對於他們錯誤的理解向他們表示道歉。”厚生長老說著對著甘蠅、貫穿鞠了一躬。
    “厚生長老千萬不要這樣說我們,我們隻是一個普通百姓,我們的品德就是所有咱們叔山無智國民眾的人都有的品德。不需要這樣大禮,我們怎麽能受到起呀!”甘蠅說著也向厚生回了一躬。
    “好的,那麽我就繼續評判一下你們的這個箭術。你們的箭術我之前也看過一次,這次比之前的進步提高太多了。第一箭沒有任何爭議,因為你們兩個幾乎都是同時發箭的。這第二箭因為甘蠅先發,貫穿後發,所以音波箭氣所匯合處就偏向了貫穿的一邊,那麽肯定就有爭議了。郝胥王和女媧頭領都認為這個是平局。我個人想談一下我的意見,隻是站在我個人角度來談。不是全麵的、綜合的談,所以是偏於一理的見解,說的不對請大家不要怪。”
    “沒事,我們兄弟兩個請大家來評判,就是讓大家都說話的。如果大家都不說話,那麽我們兄弟兩個堅持了這麽久有什麽意義呢?是吧?這裏我說下,我們兄弟兩個這第二箭雖然是空箭,但是弓弦發出的音波如果打到人或者生物身體上,就會被我們的音波控製魂魄。這個我說出來,是為了供大家評判的時候參考。”貫穿說道。
    “好的,那我就說了。如果說我們從反應上看,這一局貫穿輸了,為什麽呢?因為射箭比賽,不僅僅比的是箭,還要比反應的靈敏度。如果說你快我慢,戰場上就有可能快的就把慢的殺了。當然這個是講人的自身素質問題,不是箭術的高低,但是這個也是分不開的,人和箭術是一體的。如果說我們傳給後人的隻是這個箭術,不是傳給後人這個反應速度,那麽可能說這個箭術高低還真不好判斷。為什麽呢?因為單純的完全去掉人的因素的箭術是不可以評價的,當然隻是我個人的認為。那麽既然離開人就沒有評價箭術的高低,我們到底是評價箭術呢,還是評價人的使用箭術的人的能力呢?我們要傳給後人的是箭術呢?還是傳給後人使用箭術的個人的能力呢?打個比方,我們是傳給後人如何做人,還是把這個箭傳給後人,也就是傳法還是傳術?你們認為應該傳給後人什麽?甘蠅、貫穿你們兩個說一下,這個問題不弄清楚了,我覺得很難真正分出高低來,你們覺得是不是?”厚生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