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父見兒未亡抽出七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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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昨晚夜宿聽雨軒,和白蓮仙子共度良宵,可是羨煞了諸葛賓和陶安。
但他們心裏卻是心服口服,因為蘇牧是靠本事拿下的白蓮仙子,過程他們都一清二楚,這樣的手段他們學不會。
來青樓這種地方玩耍,用強或者用錢都是會讓人看不起的,如蘇牧這般才稱得上是真風流。
“牧哥,白蓮仙子如何?”
陶安湊到蘇牧身邊,嘿嘿壞笑道。
如何……我要是說隻是和她睡了一覺啥也沒幹,你們信麽?
蘇牧歎了口氣,想到這件事他就覺得牙疼,不過好在白蓮仙子已經被他攻略,以後有的是吃海鮮的機會,不著急一時。
但在諸葛賓和陶安麵前,他神秘一笑,說道:“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一句話又引來兩人的一陣豔慕。
現在三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麽陌生感了,一起逛了青樓那就是好兄弟。
得知他們要走,楊媽媽親自過來送他們離開,從她臉上的黑眼圈可以看出,她昨晚一夜都沒有休息好。
“給,多的就算賞你的。”
陶安從懷中取出一把銀票,看都不看直接就塞給了楊媽媽,財大氣粗地道。
這一把銀票少說也有五千兩,陶安出手不可謂不闊綽,他雖然脾氣不太好,但也從不吝嗇。
隻要能讓他玩的滿意,銀子什麽的他根本不在乎,高興才是最重要的。
“多謝陶公子、多謝陶公子!”
楊媽媽接過銀票,喜出望外道。
比起手裏的這些銀票,陶安不再追究才最讓她激動,比賺了錢還高興。
同時她看了一眼不遠處和諸葛賓說笑的蘇牧,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陶公子,那位……真的是儒聖家的公子嗎?”
昨天她聽閣裏陪酒的姑娘說了,那個被陶安稱為牧哥的,正是儒聖家的公子。
但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儒聖家的公子,身份何等之尊貴,就算比之太子也不遑多讓,甚至猶有過之!
畢竟太子沒了還可以再立,可儒聖的兒子就隻有一個。
這樣的大人物駕臨賞碧閣,這是她怎麽都沒料到的,早知如此的話她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巴結的機會。
“不該問的別問,讓其他人嘴巴都嚴實點,到處亂說的話後果你懂。”
陶安威脅了一句,令後者噤若寒蟬。
敲打了一番,他又甩出幾張銀票打賞給她,隨後小跑著追上蘇牧和諸葛賓。
“來了來了!牧哥你們等我會兒啊……”
現在是清晨時分,朱雀大街上行人並不多,但各大鋪子和攤販已經早早開始營業了,充滿了市井煙火氣息。
蘇牧幾人離開賞碧閣後,騎馬緩慢行在大街上,準備各自回家休息。
“對了阿賓,你知不知道聚靈陣?”
在分開前,蘇牧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朝諸葛賓問關於聚靈陣的事情。
聚靈陣對於他修道而言相當重要,提升靈氣濃鬱程度,能加快修煉的速度。
諸葛賓聞言有些疑惑:“知道是知道,不過牧哥你問這個幹嘛?”
他們墨家子弟鍛造武器裝備的時候就會使用聚靈陣,因為鍛造武器的火不是凡火,而是通過靈氣來燃燒的靈火。
這樣的靈火可以將材料當中的雜質給燒掉,提高武器的質量,溫度也很穩定。
“我想讓你幫我在我的住處布下一座聚靈陣,提升靈氣的濃鬱程度,這樣會對我的修煉有所幫助。”
蘇牧說道,這件事沒必要隱瞞。
靈氣濃鬱跟修煉有什麽關係?
諸葛賓感到很是費解,無論靈氣濃鬱與否,對於修士而言用處都不大。
因為靈氣中是有雜質的,要將靈氣煉化為真元這是個精細活,不是說靈氣多真元就多,首先得你吸收的了才行。
不過蘇牧既然都開口了,諸葛賓當然不會拒絕,布聚靈陣又不是什麽大事。.
“沒問題,等我回去準備下材料,這兩天不是休沐麽,明日上門幫牧哥你布陣。”
諸葛賓一口答應了下來,這種事對他而言小事一樁,他五歲就會布聚靈陣了。
告別了諸葛賓和陶安後,蘇牧帶著趙鳴返回鎮妖王府。
雖然他一夜未歸,但昨晚已經讓小廝回府上報了信,所以並沒什麽問題。
蘇牧對徐氏也隻是說自己昨晚和陶安他們飲酒喝醉了,當然不會說去了賞碧閣。
盡管徐氏可能並不會介意他去逛青樓,但他還是要臉麵的。
“喲喲,這誰啊,舍得回來了?”
剛剛走進小院,紅毛大鳥那賤兮兮的聲音就傳來了,語氣裏滿是酸意。
昨晚蘇牧丟下它去和陶安他們逛青樓,可給它氣壞了,一夜都沒能睡著。
“是啊是啊,回來了,鳥爺早。”
蘇牧敷衍地說道,打了個哈欠,
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把紅毛大鳥氣得夠嗆,炸毛道:“出去快活不帶鳥爺是吧?和蘇長卿一個德行!沒良心!”
蘇牧上下打量了它一眼,反問道:“你一隻鳥去青樓,有鳥用嗎?”
紅毛大鳥怒道:“愛好!愛好你懂嗎?鳥爺我就喜歡看好看的美女!”
“行行行,寧說的都對。”
蘇牧點頭讚同,然後關上房門,將紅毛大鳥罵罵咧咧的聲音隔絕在外。
接著他從懷中取出昨天出門時帶著的靈石,發現這幾塊靈石已經黯淡了下去。
裏麵的靈氣已經被他吸收完了。
隨手將它們丟到一旁,蘇牧又取出幾塊上品靈石,然後盤膝開始修煉。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修煉開玩笑。
修道是他保命的唯一希望。
在這方麵他是不會懈怠的,哪怕短時間內超越儒聖的機會希望渺茫,那也要保持努力。
……
諸葛賓一路騎馬回到家裏,但他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躡手躡腳地走後門。
和蘇牧、陶安兩人不同,他家裏的家教還是屬於比較嚴格的,這也導致諸葛賓平時都沒啥朋友,唯一的狐朋狗友就是陶安了,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蘇牧。
“總算是安全了。”
溜回家裏後,諸葛賓擦了擦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鬆了口氣。
要是被母親或者父親發現他在外麵玩得夜不歸宿,肯定少不了挨頓責罰。
但在經過大堂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聲音傳來,令他整個人僵在原地。
“阿賓,你昨晚去哪了?”
諸葛賓吞了口唾沫,臉色發白地扭頭看去,便見到一位身著墨色長袍、神色有些木訥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堂裏,正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諸葛賓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於是老老實實地走入大堂,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爹,輕點兒……”
話還沒說完,諸葛青峰抬腳便踹在諸葛賓的屁股上,怒道:“說了多少次了!讓你不要去跟陶家小子到處鬼混!”
“去青樓還夜不歸宿,你當真是長本事了!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
“那小子他爹是二品大員,手握重權,是是鎮妖司總指揮使,想怎麽玩樂都沒關係,咱們家有他家那條件嗎?”
很顯然昨晚諸葛賓去青樓的事兒已經暴露了,被諸葛青峰所得知。
聽到老爹的話,諸葛賓委屈地說道:“這不是應該怪爹你不努力嗎?父親若是努力些,入主中書省或是門下省,孩兒也能如他那般……”
“你說什麽?!”
諸葛青峰大怒,反手將自己的腰帶給解了下來,隻見柔軟的腰帶被他輕輕一振,瞬間成為一根筆直的棍子。
這種腰帶是當初儒聖提出的概念,後來請工匠做出來的,並命名為七匹狼。
腰帶一經麵世後風靡大炎,家裏有孩子的都備了一根,被譽為居家教育逆子、外出用來防身的旅行必備利器。
諸葛青峰上前按住諸葛賓,用七匹狼狠狠抽他,整個大堂都回蕩著慘叫聲。
這時候諸葛夫人聞聲趕了過來。
“娘!救我!”
諸葛賓見到母親過來,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趕忙朝母親求助。
諸葛夫人見此也有些心疼諸葛賓,於是上前勸道:“夫君,教訓一下便可以了,別打得太狠,賓兒又犯什麽錯了?”
“這小子昨天去逛青樓!”
“夫君你歇一歇,讓妾身來打。”
諸葛夫人接著加入戰場,男女混合雙打,讓諸葛賓叫得越發慘烈了。
“孩兒昨天不是去逛青樓,是去體悟知行合一的聖賢道理了,爹你聽我解釋啊!”
“還敢嘴硬?夫人你按住他。”
諸葛青峰聞言冷笑,讓諸葛夫人按住諸葛賓,又抽出一根七匹狼,左右開弓。
……
差不多一刻鍾後,諸葛夫婦兩人才算停手,坐在椅子上喝茶歇息。
而麵前跪著諸葛賓,滿臉鼻涕眼淚,騷包的折扇都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望著眼前滿臉淚水的兒子,諸葛青峰神色複雜,忍不住歎道:“為父並非是想管你如此嚴格,而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諸葛家是墨門世家,世代為墨門巨子;你若是不努力,日後如何從為父手中接過巨子之位?”
“為父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已經做出一番成就,通曉機關術,成為遠近聞名的鍛造大師了。”
“你看看為父,天才。再看看你,廢物!”
諸葛青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對於諸葛賓他寄予厚望,雖然諸葛賓也的確天賦出眾,但奈何不甚努力。
諸葛賓聞言小聲嘀咕道:“可是我以前聽爺爺說,爹你二十歲的時候鍛造初級法寶還連續炸爐了八次,被吊起來打。而我前年就能隨便煉製初級法寶了。”
諸葛青峰沉默良久,隨後又伸手摸向腰間的七匹狼,這個逆子不能留了。
不多時,大堂裏再次響起諸葛賓的慘叫聲。
打算把書名換成:這爹不能處,拿我劇本抄成了儒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