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哄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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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
傅寒州一直沒出現,風頭全在陸星辭身上,琳娜繞場一圈回來,納悶道:“南枝電話怎麽打不通。”
坐在另一邊的湯曼蓉手搭著肚子,這種情況下她自然不會往人堆裏紮,男人也不樂意跟她攀談,聞言她笑了笑,“怎麽樣,今晚看你收獲頗豐。”
琳娜是個很會應酬交際的人,聞言笑著道:“可惜沒看到傅寒州。”
湯曼蓉打量了一下琳娜,好看是好看,但跟南枝還是差太遠了,她是很典型的外露奔放型,傅寒州喜歡的,顯然不是這款。
她喝了口飲料,“隻要能拿下這業務,想見麵機會多的是。”
琳娜詫異,“曼蓉姐,你覺得會給咱們?我看希望不是很大。”
湯曼蓉笑而不語,她能十拿九穩,在自己離開前,得到一個完美的跳台。
隻是南枝那邊,不知道是什麽態度。
原先湯曼蓉是扶持南枝,往後可就得靠著南枝,這樣的關係驟然互換,饒是湯曼蓉這樣的老油條,也有些不是滋味。
“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運氣也必不可少,萬一咱們氣運到了,天時地利人和,也沒有什麽不可能,不是麽?”
誰讓她手底下有員工就這麽爭氣,能讓傅寒州看上呢。
應該也不可能有女人會拒絕這樣的機會。
琳娜以為湯曼蓉失心瘋了,不過也沒繼續說晦氣話,畢竟萬盛是自家公司,萬一真的走了狗屎運拿下來,到時候整個萬盛都麵上有光。
“可惜了,南枝要是在這,估計能拿到更多名片。”
湯曼蓉挑眉,“我以為你們都不是很喜歡她。”
畢竟南枝在公司除了林又夏,基本不跟其他人關係特別密切,尤其是一開始長得太漂亮,太多男同事追,導致公司女同事都背地裏議論她出風頭雲雲,過了段時間發現她對誰都這樣,不會撒嬌賣癡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才有所緩解。
琳娜笑道:“是有人不喜歡,但她跟我沒有什麽利益衝突,而且人很奇怪的,隻會嫉妒跟自己檔次差不多的人,但是差太遠了,那就隻能羨慕,我原來還以為她那張臉是整的,偏偏看不出任何痕跡,得天獨厚到我都懷疑女媧畢業作品就是這樣了。”
湯曼蓉意味深長,“嗯,有些人確實運氣好,想必將來也有大福氣。”
琳娜再次詫異,因為湯曼蓉是美籍華裔,能說出大福氣三個字簡直有點離譜。
不過她沒往深處想,畢竟現在拓寬人脈才是她的要緊事。
套房內
南枝躺在床上,張著小嘴大口喘氣,傅寒州跟個蛇似得又纏上來,南枝不耐煩的將他的手臂揮開,“好熱。”
傅寒州也沒生氣,起來攬著她的肩膀,拿起水杯喂她。
南枝慵懶得睜開眼睛,有些沒力氣,“你好煩。”
傅寒州親了親她的腮幫子,兩個人從大的主臥已經換到了這套房的小客房裏,外頭星光密布,傅寒州道:“一起洗?”
南枝搖頭,“分開,我沒力氣跟你鬧了,我還要回房間去,不然我同事會發現。”
要是跟他一起在浴缸裏,這素了兩三天的,還不知道怎麽鬧騰。..
尤其是他的需求還不是一般的旺盛,南枝實在沒體力陪他了。
傅寒州沒搭理她,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一起進了浴缸泡著。
南枝軟趴趴靠在邊緣,看著外麵落地窗的夜景。
“不回去也沒關係。”傅寒州親著她的後背,“我想你留下來陪我。”
“不行。”南枝斷然拒絕,傅寒州蹙眉,“那我把你同事弄走。”
南枝扭頭看他,頓覺荒唐,“你大半夜的給她弄哪裏去。”
“很簡單,下個命令給她升級大床房,讓她把東西挪走,再讓人去把你的東西拿上來不就行了,反正隻要第二天集合你能準時到不就完了。”
說到這,傅寒州看著她的肩膀,“這次我沒留痕跡,很小心。”
“你這是在,討好我?”南枝試探性問道。
傅寒州貼著她,語氣柔和蘊含笑意,“嗯,討好你,取悅你。”
南枝無語,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想笑就笑,我還能不讓你笑?”
“你煩不煩。”南枝扭過頭,傅寒州在身後悶笑,她直接捅了他一胳膊肘。
讓你笑!
傅寒州將濕漉漉的頭發捋到後麵,本就輪廓分明的五官,在外麵燈光的照耀下,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清輝,高挺的鼻梁,配上弧度優美的唇線。
南枝覺得他此刻極具蠱惑性。
傅寒州將她攬到身前,“明天真不跟我一起回市區?”
南枝搖頭,“我隻答應跟你恢複關係,其他保持不變。”
那就是在人前,他倆也不該有多餘的接觸。
“那今晚留下陪我,我要把你前兩天空缺的時間補回來。”
“有你這麽談判的。”
“嗯,因為我是無良商家。”
傅寒州恬不知恥的跟她解釋,“所以要榨幹你的每一寸。”
南枝瞬間聽懂了他的話,往裏頭縮了縮,然而沒什麽用,男人跟個牛皮糖似得,有時候她都鬧不明白他為什麽在外麵看起來清清冷冷,背地裏是個粘人精。
“你答應我一件事。”南枝見他又要來勁了,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這時候,別說一件事,十件事,傅寒州都會同意。
“嗯,你說。”
“以後不要在背地裏幫我做什麽事,你要做什麽之前,直接告訴我。”
傅寒州一怔,“不願意我幫你?”
“那些我負擔不起。”
“可我沒想你還。”
“但我問心有愧。”
氣氛驟然僵硬,片刻後,傅寒州一把摁住要起來的南枝,“你這人怎麽說風就是雨,不答應你就甩臉子,脾氣這麽差。”
南枝沒想到他居然說自己,下一瞬,傅寒州歎了口氣,“答應你,本來我也沒什麽舍己為人不求回報的雷鋒精神。”
“我願意慣著你,你盡管鬧。”
“誰鬧了。”南枝不舒服。
“行,是我鬧。”傅寒州也無所謂,私底下哄她而已。總比自己一個人鬧心來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