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樂不知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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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驢肉一直是張水玲瓏的最愛,所以她理所應當地要先把滿盤子的驢肉先掃蕩幹淨;因為五年的相處,早已讓張昊天也愛上了驢肉的獨特滋味。
    見到兩人如此地瘋狂掃蕩著餐桌上的食物,其他的人也開始開動起來。
    張家的其他人,因為早已是成年人了所以隻是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酒菜,其樂融融地吃起晚飯來;張家在飯桌上,到沒有太多的家族禮儀存在。
    而龔靈媛等四位絕色美人,雖然也很餓了,但她們依然能保持絕色美女應有的張姿,櫻口微張,貝齒輕咬,極其細膩地吃著自己碗中飯菜;就連北堂飄雪也不例外,她雖然也才十三歲,但冰雪女神的氣質,良好的家教,也讓她隨著三位姐姐一起極其淑女地吃著飯菜。
    二十分鍾後,張昊天和張水玲瓏就率先吃飽了,隨後他們兩人就把各自的油膩的小手牽在一起,在跟眾人交代一聲後,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吃飽喝足,是該美美地睡一覺了;張昊天準備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拉響為半年後拔起定海神劍做三倍拚命努力的第一彈!
    見到張昊天和張水玲瓏已經吃飽後要回房間後,北堂飄雪也不顧自己隻吃了個半飽,也離開椅子,追上張昊天,隨即拉著他的另外一隻手,一同向著張昊天的房間走去。..
    龔靈媛見到張彩衣也想跟著下桌,於是她輕聲道:“彩衣姐,看你吃飯的神色,似乎你已經好久沒吃過飯菜了,那你就多吃點吧,盡量吃飽;他們三人就是個小孩子,你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三人繼續吃我們的。”
    聽到龔靈媛在耳邊的輕柔話語,張彩衣旋即也笑道:“嗬嗬,對,那就那他們三個小孩子單獨培養一下感情;我們就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飽;來來來,你是叫香香吧,來,咱們別餓著自己的肚子;香香,看你吃飯的神色似乎你也不經常吃這些美味佳肴,那你也要多吃點!”
    張彩衣在與龔靈媛對話時,也把鳳舞香拉上了。
    鳳舞香因為一直呆在鳳凰界,這人間的食物她到是不經常吃,所以,她之前吃飯的神態倒是跟好幾萬年沒吃食物的張彩衣極其相似。
    美目放光,神采飛揚;張家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
    張昊天一手牽著一位小美女,緩緩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不一會兒,他們三人就已經推開房門,來到房間中。
    似乎是有兩天沒會自己的房間,張昊天突然覺得怪懷念的,心中也不由得想起遠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父母:“爸媽會不會因為我大半個月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傷心呢?希望國家沒把我在進行飛行試驗時被雷電劈死的噩耗告知他們吧!”
    爸媽還會再催婚嗎,嗬嗬,我已經在這邊找到四位既美麗又賢惠的好妻子了。”
    想到這,張昊天小臉上盡是洋溢著濃重的思鄉之情,他的臉上也露出與他現在年齡極其不符的成熟穩重。
    露出這種表情的張昊天自己卻沒有發現,在他一旁靜靜觀察著他的張水玲瓏和北堂飄雪,卻被此刻成熟中透露出一絲憂傷的他,迷得神魂顛倒,兩雙美目中盡是無盡的喜愛之色。
    張昊天在望著房梁思念了遠在他鄉的父母一段時間後,終於帶著難得流出的淚水,禁不住身心的疲勞,徹底地睡到在自己的柔軟的床榻上。
    見到這,張水玲瓏和北堂飄雪旋即麵麵相覷,這還是她們一直認識的張昊天嗎?
    張昊天竟然流淚了!
    於是在她們的心中,張昊天的身影似乎又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他會流出淚水來,現在的他應該沒有受到什麽委屈才對啊;張采各異的紅顏知他已經有四位了,把東方謙打敗後,也已經昭示了他不再是廢材了;他與張家眾人的關係也已經緩和了,還有什麽事情在困擾著他?!”
    “難道是他的母親!?”張水玲瓏和北堂飄雪旋即又是猛地相視一詫。
    說實話,張水玲瓏在張家也呆了五年,可她似乎從沒見到過張昊天的母親,這個疑惑也一直困擾著她。
    北堂飄雪以前小時候也會來張家玩耍的,但她似乎也從沒見到過張昊天的母親。
    於是著兩位小美人皆是以為張昊天是在思念他在這個世界從未蒙麵的母親,隨後她們兩人又是在相互對視一眼後,旋即開始一左一右地來到張昊天的左右兩旁,為他按摩疲勞的肌肉,以放鬆他的筋骨,讓他能更加安詳地入睡。
    有了兩位小妻子的按摩,張昊天睡得更加香甜,隻是他的眼角的淚水卻未曾停止過。
    半個小時後,龔靈媛也帶著張彩衣和鳳舞香來到張昊天的房間,推開房門首先映入她們美眸中的便是,張水玲瓏和北堂飄雪兩人雪白的額頭皆是出現一排排細密的香汗地辛勤地為爬在床榻上的張昊天捏著背和捏著腿。
    見到這,鳳舞香旋即想發飆了,她可是恨不得多找出張昊天幾個缺點來,好用來擠兌龔靈媛。
    但眼尖的張彩衣突然猛地瞪了她一眼,在那一刹那,張彩衣突然爆發出一陣極其強悍浩瀚的威壓,十階的神鳥鳳舞香在這陣磅礴的威壓下,旋即想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海浪搖曳,隨時有翻船的趨勢。
    而在場的這些人中,就連挽著鳳舞香胳膊的龔靈媛也沒有感受到。
    那威壓也隻是出現了一瞬間,隨後便如潮水般退得一幹二淨,仿佛從未出現過般。
    在威壓消失後,鳳舞香旋即大氣不敢出一口地虛弱地靠在龔靈媛的香肩上,此刻她的全身已經是香汗淋漓;由她自己羽毛幻化的金色羽衣也被汗水打濕緊貼著她美妙的嬌軀,使得她的一身玲瓏曲線,纖細盡致。
    可惜此刻‘罪魁禍首’的張昊天卻陷入了沉睡中,沒有眼福地錯過了這一香豔的一幕。
    不過如果張昊天清醒著的話,他斷然不可能見到這香豔的一幕的;畢竟鳳舞香有次一遭,完全是拜張彩衣突然看到張昊天眼角的淚水所賜。
    “你沒看到張郎眼角的淚水嗎?!下次你還敢對張郎無理取鬧的話,就算他看你是美女,又稱你一聲香香姐,無所謂;但我可不會再饒你!”隨後張彩衣回過臻首凝視著還在喘著氣的鳳舞香,用隻有她們三人才能聽到的極其細小的話語警告著鳳舞香,生怕把張昊天吵醒。
    說完後,張彩衣也看了龔靈媛一眼,其意思很明顯,‘連你也不例外’。
    聽到這,龔靈媛旋即也仔細地凝望著遠在六米外的張昊天的眼角,霍然發現一直有細小的淚水從他的眼角緩緩流出,他頭下的枕巾早已被淚水打濕了。
    緩過氣來的鳳舞香也把這一幕看著眼裏,旋即她心中不由得震驚起來:“以這小子的性格,有什麽事情能讓他如此流淚呢;難道是因為他到底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
    於是接下來五位美女皆是帶著疑惑,一起開始為張昊天疏通受損的經脈:北堂飄雪和張水玲瓏因為修為不足,依然選擇為張昊天按摩全身;而鳳舞香在張彩衣的注視下,也格外賣力地施展出自己的鳳凰一族的絕學為張昊天溫養身體;至於龔靈媛和張彩衣到是不用說什麽,皆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盡量讓張昊天明早起來能立即恢複到巔峰的狀態,好迎接隨後六個月的地獄式的殘酷修煉。
    這些都是張昊天自己的要求!以前單修煉鬥氣和打熬力氣,他要付出一倍的拚命努力,而現在他自己又要求同時修煉魔法和學習煉丹煉器之術,還有完善飛行之術;正如他自己所說的肯定要付出三四倍的拚命努力。
    張昊天要完成這些常人也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沒有一個良好的身體怎麽能行?
    在把張昊天全身的每一處都治愈修複好後,張彩衣這才率先抱著張昊天進入了夢鄉中,這時她的一張絕美的俏臉上才露出一道極其美豔的微笑,在房間中的夜光石的照耀下,顯得如此的神聖美麗。
    可惜這一切,這些美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張昊天都不知道;而她們也沒希望他能知道,能在夜晚的床上為自己心愛的小男人付出一切微薄的愛心,這些也足夠讓她們樂不知疲。
    就在這一刻,連鳳舞香也不例外!
    見到張彩衣已經抱著張昊天香豔地入睡後,其他的一眾美人也在大床上選了個位置也開始睡了下去;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鳳舞香旋即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不一會兒,張昊天寬闊的房間中,就隻剩下鳳舞香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床尾,其他的人都極其自然舒心地躺在張昊天的大床上睡得美滋滋的。
    皎潔的月光靜靜地從窗外灑瀉進來,有一些也照射在鳳舞香的俏臉上;如果這個房間中,還有醒著的人的話,那麽他一定會發現,此刻鳳舞香的絕色俏臉上,盡是掙紮之色。
    “我到底該如何是好呢,雖說我一夜不睡覺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難道我要在這死小子的床尾守著他一晚上嗎;可我要睡覺也不能睡他的床上啊,我倆的光係可沒親密到那種地步。
    之前還就是因為他沒事幹嘛哭鼻子,害得我差點被那女煞星秒殺掉,哎,想不到我堂堂的十階神獸,鳳翔金翅雕也會有一天生出仰望蒼穹的渺小感覺。
    這女煞星到底強悍到什麽地步,恐怕她斷然不止傳說中才出現過的鬥魔仙的境界吧?!
    哎,看來我還是也在這大床上選個地方睡覺吧,不然等明天那死小子醒來,肯定要嘲笑一番!”
    鳳舞香在芳心中暗自掙紮了好久,最後才下定決心要隨著美女大部隊的潮流一起睡在張昊天的大床上。
    好在張昊天的大床真不愧為大床,似乎是張戰天早有先見之明一樣,早就料到張昊天日後會紅顏知己一籮筐;鳳舞香借著微弱的月光,竟然在已經睡了五個人的大床上,還找到一大片空位,於是她選擇臨近龔靈媛的位置也緩緩睡下,最後她從身後抱著龔靈媛的纖細柳腰緩緩入睡。
    以前在十二位絕色美女中,鳳舞香也就除了鳳凰美外最親近的便是龔靈媛了,至於暗月和水無痕則是她最討厭的,對了還有那熾萱豔,她是極其的討厭!
    是夜,房間中的一顆月光石散發著微弱的光輝,與從窗外灑瀉進來的暗淡月光相織相容;最後如同給張昊天的大床上一男五女鋪上了一件光紗。
    張家的其他房間的夜光石也逐個漸漸熄滅,開始輝煌起來的張家,迎來了它第一個美妙寂靜的夜晚……寧靜安詳,從未有過的舒心……
    翌日。
    明媚的陽光取代了暗淡的月光,給大床上的一群人帶來些陽光獨有的溫暖,窗外不時傳來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時不時傳來尖銳的鷹鳴聲,終於在某一刻,張昊天率先醒來。
    昨晚的一夜,雖然流淚不少n年都沒在流過的淚水,但這一夜依然是張昊天自來到鬥魔世界中睡得最安詳的一夜:全身的筋骨格外的舒爽,經絡中的自行運轉鬥氣氣丹的運行速度也似乎通暢了許多。
    尤其是鼻端一整晚都傳來陣陣的奇特的幽香,其香氣如蘭似麝,如夢如幻,使得張昊天整晚都迷醉在其中,要不是青鸞的一聲尖叫,他肯定不會現在醒來。
    緩緩地睜開被涸的淚水迷蒙住的雙眼,張昊天霍然發現,就在自己的眼前幾厘米處,一對高聳的峰巒正向他靈敏的鼻子散發著獨特的幽香。
    見到這,張昊天猛然一怔,旋即他明白這是誰的飽滿的;他眼前的十色交織的彩色能量衣,無時無刻不在向他宣示著,抱著他一整晚睡在一起的便是他的彩衣姐。
    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對飽滿的,鼻端聞著陣陣美妙的;張昊天是一個極其正常的十三歲的少男,十三歲的少男也開始發育了,而他體內二十七歲的靈魂,卻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張昊天是多麽的想把張彩衣撲倒,告別自己珍藏二十七年的第一次;可是當他仰頭看到張彩衣一張絕美俏臉上的幸福安詳的笑容時,他的yu火頓時被澆滅了一半。
    忽而鼻端突然傳來一陣極其獨特的幽香,張昊天旋即猛然一陣“香香姐,難道她也睡在我的床上!”
    意識到這一點,張昊天體內還剩下的yu火旋即徹底被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