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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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輕風說道:“嘿嘿,我這也是被逼無奈的,這次我來榮國是來和親的,但是我又不想和親,所以搞點事情,把事情搞亂,這樣就不用和親了。”
白易沙說道:“都是苦命人,不過你這樣出來太危險了,一旦被人知道你的身份,估計你連這個門都走不出去了。”
白輕風說道:“放心吧堂兄,我出來的時候是扮成一個下人出來的,沒有人看到,而且榮國的人也沒人看到我,不會出什麽事情的。”
白易沙說道:“那就好,不過你怎麽會到這裏來,又在這偷聽呢?”
白輕風一聽到這個,就有些激動,說道:“堂兄,你不覺得孫慶這個人十分厲害嗎,他寫的那些詩,就算在我麽那出雲國那也是無人能出其右的,你也知道我就這點愛好,要是能夠拜這個孫慶為師就好啦。”
白易沙說道:“那還用說,慶哥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物,不光是你,我和我師弟倆個人也都是衝著能夠跟著慶哥學習作詩而來的。”
白輕風一聽更加高興了,說道:“堂兄,你也是這樣呀,那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呢,我也想跟著慶哥學作詩。”
白易沙頓時有些為難,先不說這位的身份這麽敏感,就說他說出的那些話,相當於站到了整個榮國的對立麵,一旦讓人知道了這樣一個人物在我們的團隊中,那豈不是將大家都給害了。
白輕風也看出了白易沙的為難,但是他不想放棄,隻好撒嬌的說道:“哎呀,好堂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我的身份的,你就答應我吧。”
白易沙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不答應的話,肯定會得罪這位未來的皇帝或者說親王,自己可能不會受什麽影響,但是自己的家族肯定會因為自己遭殃,要是答應,又要讓大家擔驚受怕。
但最後,白易沙在三令五申之後,告訴白輕風一定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才答應帶著白輕風去找孫慶。
白易沙把白輕風帶來給眾人認識,把白輕風和自己的關係以及來這裏的原因都和大家說了一下,隻不過有些地方被他一筆帶過。
反正白輕風在這樣一種環境中融入到了大家的圈子中。
而白輕風除了每天晚上返回會館外,其他時間都和劉家福一群人混在一起,但是因為孫慶被司都盯著讀書,所以他沒有機會見到孫慶。
今天劉家福一夥人想起好多天都不見孫慶和司都了,就來客棧來找孫慶,白輕風心想,終於有機會能夠見見這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物了。
眾人來到樓下,劉家福直接衝樓上喊道:“慶哥,我們來找你玩啦。”
孫慶本來在樓上讀書,聽到樓下的聲音,立馬就想逃離這個地方,立馬站起身。
但是就在孫慶準備出去的時候,司都說了一句:“不準去,你不想得詩魁了嗎,好好讀書。”
孫慶隻能頹廢的坐下來,然後司都打開門,在憑欄處對著樓下喊道:“慶哥在用功呢,你們這群紈絝子弟不要來打攪他。”
但是這群人哪裏是聽話的人,隻見他們喊話不成,直接順著樓梯就上來了。
上了樓梯後,直接進入房間,將被困多日的孫慶拯救了出來。
司都一看這也沒法了,也就跟著眾人一起離開了客棧,但是一路上,司都都在孫慶的身邊邊走邊讓孫慶回顧之前的知識,就和唐僧念經一樣,不勝其煩。
最後還是白輕風解救了孫慶,他將訴你請拉過來,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就問孫慶那些詩句是怎麽寫出來的,孫慶正好也不想和司都糾纏,就順坡下驢,一拍即合的和白輕風聊了起來,但是司都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一會又找個話題融入進來了,到最後,成了司都出題,孫慶作答,白輕風鼓掌的局麵,讓司都很有成就感,白輕風更加崇拜孫慶,說什麽都要拜孫慶為師,而孫慶在兩人中間,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萬幸,這個局麵在到了一個城郊的小酒館時才得以緩解。
這個小酒館沒有特別的出色,但是貴在清靜,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家酒館掌櫃的女兒長得國色天香,如果不是在這樣一個和平的年代,這樣一個女子,一定會成為像陳圓圓那樣的角色。
所以等到了酒館後,這群人包括司都也就顧不上再去和孫慶扯皮了,隻見他們一個個像餓狼一樣,坐下後就偷偷盯著人家姑娘看。
當然看這個姑娘的不隻是孫慶這一撥人,還有好幾撥人都在看著這個姑娘,而店掌櫃也樂得如此,隻是出來讓女兒見見人,自己家的生意就好了好幾個層次,不得不說,這是一筆怎麽都不會虧本的買賣。
反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不會有人會欺負良家婦女。
這也說明了在古代,女性的地位有多低,在古代,女子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夫為天”,不能忤逆丈夫和婆母,要遵從三從四德,甚至還要擔負起傳宗接代的重任,而這一切都被認為是女子理所應當去做的事情,而且在女子的一生中,自由被束縛,思想被扭曲,就像比如女子受了不公平的待遇,他們不會去怪罪別人,隻會認為這是女子的本分,到頭來被這種封建傳統的禮製束縛。
今日在酒館見到的姑娘何嚐不是如此,對於一個黃花大閨女而言,在古代是不能拋頭露麵的,否則會被人認為浪蕩不檢點,但是這父母為了自己的一些小利益,卻讓女兒出來見人,這何曾尊重過自己的女兒。
正是因為這些理所應當,正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是因為被這樣教育,接受這樣的思想,所以古代的女子才會活的這麽不自由,王公貴族還算好一些,但是對於平頭老百姓而言,女兒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人,是一種貨物,一種可以用來交易和買賣的貨物,這無疑是古代社會女子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