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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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孫慶讀完這首詩後,突然一句清麗雅淡的聲音從一棵柳樹後傳出:“好詩”。
孫慶感到十分驚訝,明明周圍沒有人,為何會有女聲傳出。
就在孫慶好奇之時,一位老者從柳樹後閃出,對孫慶說道:“公子可有時間,我家小姐請公子前來一敘”。
孫慶想了想,自己反正閑來無趣,既然有人找自己閑聊,那不如前去嘮嘮,所以孫慶拱手道:“既然相請,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吧”。
孫慶來到柳樹後,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長裙,長相秀美,淡雅高貴的女孩坐在一個石桌前,在其麵前放著一卷書,在認真地讀著書上的內容,安安靜靜,聖潔淡雅。
孫慶看癡了,這等女子哪怕是在前世也難得一見,尤其是這個女子眼神十分純潔、幹淨,就像是一件藝術品,讓人敬仰。
看著這個女子,孫慶突然就有種血液加速,心跳加快的感覺,就像是個沒談過女朋友的傻小子遇到自己的暗戀對象一樣。
孫慶覺得自己好像對女孩是一見鍾情了,心想,若是錯過了這等女孩,那自己一定會抱憾終身的。
孫慶一直盯著女孩看,出神發呆,姑娘實在受不了孫慶的眼神,咳嗽一聲,孫慶方才回神,尷尬的看著姑娘。
看到孫慶回神,白衣女孩放下書本,露出一張稚嫩但又充滿睿智的臉蛋,隻是臉色微紅,但女孩很快從羞澀的狀態調整過來,微笑的對孫慶說道:“公子請坐”。
孫慶強製自己冷靜下來,不能在人麵前露了怯,不然會被女孩看不起的。
他沒有客氣,直直的坐在女孩對麵,恢複自己本身的淡定。
而那老人則默默地站在女孩身後,低著頭不說話。
待到孫慶坐下後,女孩開口說道:“公子可是孫慶”?
孫慶不由驚訝道:“哦?你是如何知道”。
女孩笑著說道:“這很難猜嗎,近幾日,傳聞青山鎮出了個小才子,以秋為題作出佳作數首,每一首放眼望去無不都是絕世佳作,再聽聞公子適才吟誦的詩句,又是一首絕世佳作,除了孫公子之外,還有何人”。
孫慶聽聞這姑娘從剛開始的不確定,到最後稱呼自己孫公子,一時覺得此女好聰明。
孫慶說道:“姑娘厲害,不才在下正是孫慶,敢問姑娘芳名”。
白衣姑娘說道:“公子可稱呼我昭陽,或者小昭”。
孫慶說道:“昭陽姑娘,既然能猜出在下,那必定不是偶遇,那敢問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呢”。
昭陽說道:“實話和公子說,小昭是因為故人的信,特地來青山鎮找尋公子的,我已經來了有幾日了,也觀察了公子許久,說實話,我對公子十分敬佩,小昭此次找尋公子主要有兩個目的,一來是想認識一下公子,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寫出這等佳作,看看我那故人所言是否言過其實,二來嘛,若是公子真如故人所說,那小昭倒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煩公子”。
孫慶心裏一邊開心一邊想著如何和這位姑娘建立聯係,沒想到姑娘直接給了孫慶這個機會。
聽聞這個孫慶沒有立馬答應,否則會顯得自己不夠踏實,給人的第一印象會很不好。
其實也是,不論在什麽時候,一個陌生人求你幫忙,你猶豫都不猶豫的就答應,一方麵會讓人覺得輕浮,不可信,另外一方麵可能還會嚇跑別人。
孫慶很好奇自己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到昭陽。
而是謙虛的說道:“昭陽小姐謬讚了,區區在下,哪有什麽能夠幫到小姐的,還是不要折煞在下了”。
昭陽搖搖頭,道:“公子不必謙虛,我看過公子寫的詩作,如果不是大才,是寫不出那樣的詩詞的,再加上我對公子品性的觀察,我甚至可以這樣說,若是公子與玄夢先生是一個時代的人的話,公子的成就決不會在玄夢先生之下。所以我認為以公子的才學,我這個忙你肯定能幫,就要看公子是否願意幫小女子了”。
孫慶知道如果再推脫,那這個機會可能就離自己遠去了,所以他說道:“昭陽姑娘如此知書達理、天真淡雅,能夠幫到昭陽姑娘那是在下的榮幸。另外,有道是前世的一萬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麵之緣,雖然隻是萍水相逢,但昭陽小姐不妨先說說看,如果是在在下能力範圍內,在下倒是樂意幫這個忙的”。
昭陽聞言臉上一紅,但很快就被她隱藏了去,問道:“孫慶公子可知三個月後的榮國詩會,小女子想拜托公子參加這次詩會”。
孫慶說道:“榮國詩會?那是什麽,為什麽讓我參加”。
昭陽說道:“榮國近些年尚文,尤其推崇詩詞,而榮國詩會便是榮國詩詞的盛會,參加這個盛會不僅有機會揚名立萬,更有機會受到國主的賞識,當代詩聖玄夢便是在前些年的詩會上才一鳴驚人。若是公子參加這個詩會,那必將會為詩會帶來空前絕響的轟動”。
接著昭陽麵上一黯,說道:“至於為什麽選擇讓公子參加,這是因為,我找遍了整個榮國,到目前為止,隻有公子的詩句能讓昭陽覺得不錯,而至於為什麽必須是榮國詩會,還請公子包涵,非是昭陽不願,而是告訴公子有害無益,反正公子隻要知道,要想幫到我隻有拿到詩魁才有機會”。
孫慶心想這個事情倒不是不可行,尤其自己特別需要一個機會能夠站上前台,一展自己的抱負。
所以在略微沉吟後,孫慶說道:“這個詩會倒是不錯,姑娘這個忙我幫了”。
孫慶接著說道:“但昭陽姑娘不能隻將希望寄托在在下身上,整個榮國能人輩出,就算在下再自負,也不敢說一定能得詩魁”。
昭陽聞言也是臉色一黯,背後的老人也是輕歎一口氣,接著昭陽說道:“小女子也是這般一說,公子盡力而為便可”。
孫慶看到昭陽麵上的表情,一時有些衝動,張口說道:“昭陽小姐放心,孫慶答應姑娘,一定拚盡全力幫姑娘拿到詩魁”。
昭陽看到孫慶答應,說道:“那小女子便在此謝過公子了,那就讓我們京城再見吧,待到詩會將要開始時我便派人來告知公子”。
孫慶點頭說道:“好的,那就麻煩姑娘了”。
就在昭陽準備離開的時候,孫慶說道:“昭陽姑娘,在下還是好奇為何隻有得到詩魁才能幫到姑娘呢”?
昭陽聞言臉上一紅,說道:“此事尚還不能明確告訴公子,公子隻管參加便可,待得奪魁後再詳細告訴公子,也會給予公子豐厚的回報”。
孫慶擺擺手,說道:“我幫你不是為了回報,隻是能讓這樣一個美人為難的事情,作為護花使者,這是我的榮幸”。
昭陽聞言臉上又是一紅,白了孫慶一眼沒有說話,便和老人離開了。
待得昭陽兩人離開後,孫慶也是笑笑,將這個事情當做了一件趣事。
他從柳樹旁起身,繼續欣賞著青山鎮的夜景。
而就在孫慶離開後,老人和昭陽出現在一個拐角處,隻見老人說道:“公......小姐,將這件事寄托於這個孫慶身上是否有些太隨意了”。
昭陽回頭看了眼老人,然後又看著遠去的孫慶,眼神深邃地說道:“這件事情本來已經父王給我的最大限度了,而且此人我看著倒是有趣,還如此有學識,倒是配得上我了,而且不論如何,隻能將希望寄托給他了”。
昭陽接著說道:“而且我有種感覺,這個孫慶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能寫出如此經典,如此有胸襟和氣勢的詩句,不會是庸人的”。
老人聞言不好再說什麽,隻是搖搖頭,看著昭陽一臉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