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詩會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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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魚兒聽到孫慶的詩,驚訝地轉過頭,為孫慶這等豪言壯誌所動容,這是何等奇男子,能夠寫出這等佳句,若真是其所作,那其心中必會有一個讓其朝思暮想,刻骨銘心的女子。
    這首詩不光是女子為其動容,很多男子也因為這首詩而動容,因為不論男女都希望有一份這樣的愛情,每個女子都希望能有一個蓋世英雄,架著七彩祥雲,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陪自己與世界為敵,而每個男子都希望自己能娶到一個能陪自己奔走天涯,不論自己做什麽,都會跟在自己身邊,哪怕到了顛覆眾生的地步,她依舊在你身邊,眉間點上一抹朱砂,用血染紅江山之畫,拋棄一切繁華,陪著那個人直到生命的終結,這是多麽刻骨銘心,讓人銘記的愛情呀!
    但這樣的愛情實在是太少了,從古至今,薄情寡義的比比皆是,為了榮華富貴放棄自己心愛的人也不少,不然怎會有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多是讀書人這樣的話。
    說明自古至今,薄情寡義的人比比皆是,無情的人也不少。
    但每個人不論男女都有對愛情的期待,所以孫慶這首詩寫到了所有人的心中。
    玄夢也不例外,玄夢站在樓上,想起了當年那個在故鄉等自己的女子,他恨,他後悔,為什麽當年的他不願放下這些名利,讓自己心愛的女子獨自一人在故鄉,最後等了好幾年也沒見到玄夢歸家,下嫁人婦,兩個有情人最終沒能長相廝守,白頭偕老。
    玄夢很是後悔,後悔自己當年的懦弱,他心想,這次詩會過後回趟故鄉吧,也該回去看看了,看看那個她,看看那個離開了多年的地方。
    孫慶這首詩不止收獲了現場女子的好感,甚至很多男子看到孫慶也順眼了很多,一個如此豪情的人,值得交往。
    他對待愛情如此,那他在對待其他感情上也一定不會差。
    這些男子中就包括趙夢宣,他是一個快意恩仇的人,他聽到孫慶的這首詩,第一感覺就是痛快,做男人就應該這樣。
    所以他看著孫慶越來越順眼。
    但這些人裏麵不包括玄衣和王大少,看著孫慶一直在詩會上如魚得水,他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若是這樣下去,那這次詩會的詩魁根本不用懷疑,肯定是孫慶的,所以他們必須得采取一些措施了。
    孫慶沒有任何阻攔的獲得了紅旗,但就在司儀準備去找孫慶拿回銅樽,準備讓銅樽繼續漂流的時候,隻見玄衣站起來,對著司儀說道:“且慢,我覺得孫慶這首詩存在抄襲嫌疑,據我了解,孫慶今年才十八歲,尚未婚配,也沒有心儀的姑娘,他是如何能寫出這樣的詩句。”
    玄衣此舉也引起了一些人的認可,孫慶年紀如此年輕,不像是有這麽多戀驗,如何能寫出這樣的詩句。
    就在眾人還在疑惑時,玄衣說道:“我曾聽家師說道,孫慶的老師乃是當年與家師爭奪詩魁的人,其詩才也是相當厲害,而近些年卻沒有聽聞其有詩作問世,那是不是其老師都將自己的詩作交給了孫慶,而其這些詩作都是剽竊其老師的呢?”
    玄衣說的這些話有理有據,一時間眾人看向孫慶的眼神都有些怪異,有人有些不屑孫慶的所作所為,而有些人則深信孫慶無疑,這些人就是劉家福等人和昭陽一行人。
    孫慶這樣一個奇人,敢在課堂上給老師講課,讓老師都歎服的人,而且其所作詩句被其父輩都十分認可,若是說孫慶的詩是抄襲的他老師的,那這些人絕對是不信的,孫慶的詩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詩品如此正,怎會抄襲。
    而這幾個人都是要麽親眼所見,要麽聽人說過的,所以玄衣此舉在旁人看來很有道理,但是在這些人眼裏,這不過是無稽之談。
    再加上孫慶在同州詩會上的表現,更堅定了孫慶是不可能抄襲的。
    但眾人不知道,孫可兒坐在孫慶的旁邊,看著孫慶被玄衣攻擊,而大多數都不相信的眼光,心中很替孫慶打抱不平。
    就在她準備說話的時候,白易沙站起身來,對著玄衣說道:“一個仗著老師,沒有任何本事的雜碎,詩才不怎麽樣,卻在這搬弄是非,既然你知道孫慶的老師,那你一定也知道孫慶這一路的經曆,既然知道,那為什麽不說,卻在這擾亂視聽,怎麽有臉說孫慶,先不說孫慶敢在課堂上給自己老師上課,被自己老師認可,,就說孫慶以一己之力獲得西北詩魁這一舉措,就不是你一個狗雜碎能比的,對不起各位,不好意思說髒話了,關鍵是這貨太氣人了。”
    白易沙此舉在一定程度上給孫慶解了圍,很多人看向孫慶的眼神沒有了不屑,在這個年代,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給自己的老師上課,這可是一大壯舉。
    天地君親師是世人尊崇的幾大人物,敢這麽做,一旦沒有成功,那必將被眾人唾棄,但孫慶成功了,還獲得了老師的認可,這本身就是一種本事。
    但白易沙此舉沒有能夠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
    就在玄衣想要反駁白易沙時,玄夢和王氏家主走了過來,玄夢說道:“孫慶公子,實在抱歉,老夫這不爭氣的弟子讓孫公子難看了,在這老夫給你賠禮道歉了。”
    孫慶看到玄夢走過來,聽到玄夢說這些話,雖然沒有見過玄夢,但他再笨也知道這個人就是玄夢了。
    孫慶連忙起身說道:“玄夢前輩好,晚輩怎麽能擔得起前輩的道歉,可能是小子有些詩句寫的確實言過其實了,所以讓人誤會,不怪別人。”
    玄夢擺擺手,哈哈笑道:“不要謙虛,是什麽就是什麽,老夫這個弟子什麽德行老夫還是知道的。”
    說著撇了玄衣一眼,玄衣連忙站起身來,微微低頭,不敢再說那些話,有他老師在場,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
    【作者題外話】:姍姍來遲,萬望見諒,請各位評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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