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周一到周日每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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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煥聞輕輕一個吻,嚇的顧嵐差點跳樓。
畢竟就在天台上,顧嵐但凡一個腳步不穩,估計就摔下去了。
所以,顧嵐覺得,這不叫吻,這叫做蓄意謀殺。
胥煥聞抬起手摟住了顧嵐的腰,兩個人幾乎同時站在天台邊緣,顧嵐又怕胥煥聞把她拽著一起掉到樓下。
剛從景雲奎的世界裏出來,顧嵐麵色平靜,但是還是有點擔心受怕。
胥煥聞也知道這個,他輕輕摟著顧嵐軟軟的腰,感受著懷裏身體輕微的顫抖。
他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這個小姑娘,比他想象的還要讓他愉悅。
從心靈,到身體……
“沒有談過戀愛麽?這麽純情……”
胥煥聞還沒說完,顧嵐差點帶著他一起墜樓。
胥煥聞:……
顧嵐抓著胥煥聞的手,往外掰,一邊掰一邊說。
“你說話都這麽刺激的麽?你夢裏不會都是成人不可描述吧?”
說實話,如果真的是這樣,顧嵐覺得還挺刺激的。
胥煥聞被逗笑了,他看著月光下顧嵐的小臉。
顧嵐那張又美又酷的臉上現在都是無語,甚至還有一點小壞,估計小腦袋裏想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導致唇角上揚。
能從景雲奎的夢裏正常著出來,甚至還能笑的出來……
“這是成年人的交流方式。”
胥煥聞輕輕摩挲著顧嵐的腰,天台邊緣的風吹來,午夜的風有點涼,帶著他們的發絲輕輕飛舞。
胥煥聞低沉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他仿佛很了解所有女人的內心,會是個最好的男友或者情人。
曖昧在空氣中慢慢發酵。
胥煥聞注視著顧嵐的眼睛,那雙總是有迷霧的眼中仿佛能夠印出顧嵐的容顏。
有她,也隻有她。
“顧嵐,也許,你可以成為唯一一個,被我愛……”
他還沒說完,顧嵐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嵐剛開始還是憋著笑,然後實在忍不住,哈哈笑起來,震的學校裏草叢裏躲著的貓刷刷逃跑。
一時間,別說曖昧了。
胥煥聞都覺得滑稽。
顧嵐擦擦眼角的淚花花,認真地說。
“不好意思你剛才說啥,我都在忍笑了。你撓我腰幹什麽,真的好癢。哈哈哈!癢死我了!”
胥煥聞:……
這種調情,這個女人隻感覺到癢?
胥煥聞沉默了很久,特別想鬆開手讓顧嵐自由落體算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他帶著顧嵐一起回到天台裏麵,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怎麽是個搞笑女。”
他心中升騰起的欲望都被澆滅了。
顧嵐眨眨眼睛,指了指自己,“你說我搞笑女?我是個特別認真嚴肅的好麽?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說我搞笑。”
“那可能是他們笑點比較高吧。”
胥煥聞說完,深深地歎了口氣,他回過頭,“回去睡覺吧。你已經不會被拖入景雲奎的夢境了,而且我估計他白天也不想見你。”
顧嵐有個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問。
“你們晚上的生活都這麽豐富。那你們什麽時候睡覺啊?”
“進入你們的世界也一定是晚上麽?”
胥煥聞解釋道。
“兩邊時間流速不一樣。睡覺的話……夢裏也能睡,白天也能睡,無所謂的。”
顧嵐還是很要求睡眠質量的。
她今天腦子很亂,但是這麽亂,也得睡覺了,明白還要上課。
回到宿舍,顧嵐倒在床上,顧嵐就呼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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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貌似很舒服,唇角還有隱隱的笑意。
胥煥聞盯著顧嵐看了一會,抬起手,悄悄地給她蓋上被子。
這時,本應該也去了夢境另一邊的閻霄突然睜開眼,他眼神複雜地看著胥煥聞給顧嵐蓋被子。
腦海裏一個聲音就和自動循環語音一樣再次出現——
“他看上你了哦。”
嗬,怎麽可能是看上他了。
不過這個顧嵐,貌似和胥煥聞勾搭在一起了?
閻霄想著,忍不住往床邊上挪了挪。
他很討厭同性戀。
他的世界和這個時代完全不一樣,那是一個充滿了神秘和力量的時代,而他,已經有至少五十個男人想要和他繁衍。.
想到這裏,閻霄就蹙起眉頭,越發覺得厭惡。
這時,胥煥聞低聲開口。
“閻霄,你有自己的孩子沒有?”
閻霄幾乎是低吼。
“閉嘴!”
胥煥聞似乎知道每個人的夢境,不過他們幾個自帶夢境的家夥暫時還不能互相串門,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
顧嵐其實在裝睡,她悄悄地偷聽。
胥煥聞對於閻霄的怒氣毫不在意,他打了個哈欠回到自己的床上。
“一個一直不和人孩子的神明,隻會越來越弱啊。不然你就自攻自受吧,分裂一個……”
他還沒說完,閻霄的枕頭砸到了胥煥聞的床上。
胥煥聞暫時閉嘴了。
而顧嵐驚呆了。
(?`?Д?′)!!!
她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閻霄是神?不生孩子會變弱?這是啥玩意兒?
顧嵐聽都沒聽過。
她突然還挺好奇的。
因為,那個世界好像能自攻自受啊,那是個啥樣?
那啥特別長,自己捅自己?
也許是顧嵐的想法太過邪惡,閻霄冷沉的目光隱隱看過來,顧嵐趕忙發出輕鬆愉悅的小呼吸聲,繼續裝睡。
這穿書穿成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聞所未聞,而且,住在男生宿舍裏,還能天天聽八卦,簡直爽的要命。
不過為什麽她過來的第一夜還沒有去過夢境?
好像是得主人邀請才能進去吧。
景雲奎先來,然後胥煥聞來,再然後是誰?
顧嵐怎麽感覺自己像是在玩乙女遊戲,她藏了一宿舍的美男,然後每天晚上決定寵幸誰?
這種奇怪的既視感是怎麽回事。
顧嵐想著,呼呼睡去。
這個時候,她內心奶聲奶氣的小係統好小聲地說。
“宿主……你確定是你決定寵幸誰?”
顧嵐睡著了,沒有聽到小係統的話。
而胥煥聞把顧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他見顧嵐真的睡著了,打開了宿舍的燈。
躺在床上的其他五個人,包括住在病院內穿著病號服的景雲奎都睜開了眼睛。
景雲奎也回來了,不過他似乎有些疲倦,眼中的溫柔在燈光照射時才顯現出來。
胥煥聞壓低聲音說。
“雲哲,幫顧嵐把被子蓋好。景雲奎,和顧嵐的第一個夜晚感覺怎麽樣?”
景雲奎想到了拿著一顆頭亂走的顧嵐,潔癖不自覺又發作,他站起來,要去在這裏也洗個澡。
同時,他開口。
“不怎麽樣。”
胥煥聞覺得景雲奎是口是心非,“你雖然這麽說,但是你還是讓顧嵐好好地回來了,這可和其他人不一樣。”
景雲奎知道,確實不一樣。
其他人起碼會在鬧鬼的病院內經受一晚鬼怪的折磨。
他們會看到推著車在走廊內行走的護士鬼,護士鬼推著的車上蓋著白布,白布下藏著會詐屍的屍體。
他們會拚命奔跑,會躲進開著的病房門內。
而後,會被敲門的鬼嚇暈,或者繼續尖叫,奔跑,直到完全昏迷……
但是,顧嵐不一樣。
顧嵐不怕他。
這點是景雲奎都沒有想到的,在那樣一個環境裏,顧嵐竟然把他當成夥伴,跟在他身邊。
他猜想顧嵐是想拿他當擋箭牌。
這個學校裏,沒有人不怕他。
隻是顧嵐到最後都沒有這麽想,顧嵐貌似就是過來玩的……
景雲奎站在浴室內,沒有再聽胥煥聞的話,他打開花灑,仰起頭。
冰冷的水從他身上滑落。
黑發被水打濕,黏在臉上,他臉上溫柔的表情慢慢消失。
水流勾勒著他腹肌的輪廓,他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表情,仿佛在狂笑,同時,他自言自語道。
“這種好玩的玩具,必須要多見識幾次才行。”
“想看顧嵐這種人的笑容被摧毀,讓他再也無法笑出來,一起沉落在最黑暗的夢境裏……”
宿舍外。
胥煥聞盯著浴室門口看了一會,回過頭來,笑著說。
“那這樣安排好了。”
“周一花胤,周二景雲奎,周三我,周四閻霄,周五雲哲。周六周日讓她自己選擇,怎麽樣?”
閻霄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花胤撐著床慢慢起身,他病弱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
“你這是在安排侍寢麽?我倒不是不行。不過,他周二才過來的……”
說到這裏,花胤輕輕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仿佛上麵還有和顧嵐勾手指的感覺,他接著開口。
“我要周六。”
顧嵐還在美滋滋地呼呼大睡,殊不知,她已經被舍友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