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第 1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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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池淵求婚成功, 顧愛楠跟崽崽們的心情差不多。
他們又替喻安高興,但心裏又覺得酸酸的。
喻安倒是很會安撫爸爸跟崽崽們的情緒,他把小胖子交給了顧愛楠, 又開始操心起了崽崽們的終身大事。
在他的安排下,果然,所有人都沒時間門和精力惆悵了。
入夜。
喻安跟謝池淵回到房間門, 兩個人的婚禮日期已經定了下來,但要籌備婚禮, 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籌備好的。
喻安癱在床上, 一點都不想動彈。他把臉埋在被子裏,嘟囔道:“謝池淵, 結婚好累啊。”
他之前是想著要跟謝池淵結婚,可他沒有想到,真要結婚了,流程會這麽麻煩。
謝池淵看他趴在床上, 心疼又無奈的把他拎了起來。
“我不是都跟你說了麽?你要是覺得累,就全交給我。”
“那不行。”
被拎起來的喻安順勢靠進了他懷裏,蹭蹭他的胸口:“你本來就已經很忙了,要是婚禮的事還全交給你,你會被累死的。”
謝池淵想了想,給出解決的提議:“顧爸爸現在帶小胖子帶的怎麽樣?他要是有時間門,不如讓他跟我爸一起商量商量?”
把婚禮交給長輩們去辦, 似乎要輕鬆一些。
喻安遲疑了下:“我爸爸倒是願意幫我辦婚禮。”
在他還沒跟謝池淵在一起的時候,他爸以為他會娶媳婦兒,所以跟他說起過,以後要是有了媳婦,他會安排好婚禮。
“那我明天去找顧爸爸, 還有我爸那邊,我去找一趟阮叔。”
“嗯!”
小兩口誰都不想再受累了,殷覃如今是退休擺爛狀態,謝池淵早就想找點事給他做了。
說完了正事,謝池淵捏捏喻安的臉,低聲問道:“還要不要去洗澡?”
喻安愛幹淨,他當然要去洗。
可他這會兒又很累,所以又想洗澡又不想動,整個人糾結的不行。
謝池淵見狀,幹脆把他打抱了起來。
“走。”
謝池淵眼裏帶著笑,把他抱進了浴室:“今天老公給你洗。”
浴室裏一旦同時進了兩個人,那洗澡起來就會變得又浪費水,又浪費時間門。
不知道洗了多久。
喻安手腳發軟,被謝池淵從浴室抱到了床上。
兩個人蓋著同一張柔軟的被子,彼此臉朝臉的睡著。
喻安伸出手,摸了摸謝池淵的俊臉。
“謝池淵。”
喻安摸著摸著就湊了過去,他在謝池淵的唇上又親了口,說話的聲音有點軟:“我好喜歡你啊。”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現在越來越契合了。
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他們兩個都可以算是對方最完美的愛人。
謝池淵回親了他一下,眼底滿是寵溺。
“安安,我也愛你。”
夜色漫長,相愛的人依偎在一起,哪怕沒什麽言語,空氣都是甜的。
次日。
謝池淵去找了雙方的家長,他過去的時候,顧愛楠正在帶著小胖子。
小胖子長得也快,這會兒正是貓狗都嫌的幼崽期。
顧愛楠以前帶兒子的時候,兒子乖乖巧巧又可愛,他帶起來很省心。
可是這隻小胖子,跟安安完全不同。
顧愛楠這麽不動情緒的人,都被小胖子給氣得時不時就要頭暈眼花。
偏偏小胖子會吹彩虹屁,氣完了人又過來哄,一口一個“爺爺”,“胖胖最耐爺爺了,”“爺爺是最最好的爺爺!”
顧愛楠氣來的快也消的快,他跟小胖子就這麽一天天的也能過下去。
在聽見要幫兒子辦婚禮後,顧愛楠隻問了一個問題:“我要是去籌備婚禮,胖胖是不是就由你們帶著?”
謝池淵點了下頭。
顧愛楠聞言,二話不多說,直接點頭應了下來。
“行,你們把小胖子帶走幾天吧。”
正好,他清靜清靜。
顧愛楠說著讓他們帶走小胖子,可小胖子被帶走的當晚,顧愛楠卻又別別扭扭得睡不著。
喻安知道他爸跟小胖子的事,又讓謝池淵把小胖子給送了回去。
啾啾跟五崽在東區,他們倆出門的時候沒帶小胖子。
現在小胖子沒爸爸管,要麽去找爺爺睡覺,要麽就是找他們睡覺。
謝池淵也察覺到小胖子這兩天有點礙事,他“嗯”了聲,把小胖子給送了回去。
婚禮由兩邊的家長共同安排,定在了11月份一個喜慶的日子裏。
11月份天剛好涼爽,各區也都慢慢穩定了下來。
他們的婚禮,會很熱鬧。
在婚禮的前夕,按照規矩,他們兩個不能再住在一起。
喻安回了顧愛楠的住處,謝池淵的房子也被布置成了新房的樣子。
裴思跟陸朝他們,還有小島上的人,都擠了過來。
“謝哥,真是想不到,咱們這些人裏你不僅是最先脫單的,還是最早結婚的。”
“是啊,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什麽不婚主義者。”
“哈哈哈,我還記得有人說不當戀愛腦呢。”
眾人打趣著謝池淵,還有人本來是想灌謝池淵酒的,但被殷風給擋住了。
“明天的事情多,今天不能喝。”
他擋在謝池淵麵前,攔著眾人:“如果想喝酒的話,可以等明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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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上的飯桌上,謝池淵跟喻安作為新人是要出來敬酒的,到時候他們可以正大光明的灌酒。
一群人說說笑笑著,氣氛很是融洽。
這一夜,謝池淵根本沒心情睡覺。
裴思在他這兒熬到了後半夜,然後被叫走了。
“謝哥,今天太晚了,等我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
“行,你們先回去吧。”
等人都走了後,謝池淵給喻安發了消息。
謝池淵:“睡了沒有?”
謝池淵:“我有點緊張。”
謝池淵:“你緊不緊張?”
謝池淵的消息發過去,喻安卻一條都沒有回。
他這會兒正跟爸爸還有崽崽們在一起,小胖子在他們身後的床上睡得打呼。
他們幾個則是在聊著天。
崽崽們看著試好了衣服的大哥,眼睛裏寫滿了不舍。
“大哥。”
八崽拉住了他的手,大膽提議:“要不我們還是不結婚了吧?等結了婚,你跟謝池淵就要是一家人了。”
喻安:“……”
喻安摸摸他的腦袋瓜子:“你是不是又想謝池淵打架了?”
八崽垮了臉,不說話。
喻安看他一臉蔫巴,好笑道:“我不是跟你說過麽?就算我跟謝池淵結了婚,你們跟我也是一家人。謝池淵是加入我們的,不是來拆散我們的。”
八崽拉拉著臉,說道:“小九給我放到電視劇裏,就有這句台詞。”
是人類拍攝的狗血言情劇,一個小三對著原配說的。她說:“我是來加入你們的,不是來拆散你們的。”
他可不喜歡這個台詞了。
“好啦,不說這個了。我們說點別的,明天我跟謝池淵要丟捧花,在人類的習俗裏,接到花的人就是接到了祝福。”
“一般接花的人都是給自己的對象接的,你們要不要搶了送給對象?”
八崽:“?”
八崽聽著大哥說的“你們”,他有點不理解。
“照這樣說的話,明天接花的隻有七崽啊。”
七崽跟談湛膩歪死人了。
喻安卻搖搖頭,他目光掃了一圈麵前的崽崽,然後,直接點起了名——
“大崽,二崽,你們倆不去接麽?”
大崽跟翟滿的事,是他自己看出來的。
他們家大崽情緒從不外露,再加上之前他還聽說翟滿怕蛇,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大崽跟翟滿會有什麽關係。
直到翟滿受傷,他才看出來他家大崽有點不對勁兒。
而二在跟裴思,是裴思自個兒招的。
不過喻安隻聽了裴思說這事兒,還沒聽到二崽承認。
除了這兩隻崽崽跟七崽,五崽和六崽他有點摸不準。
被點名的兩隻崽,在大哥目光的注視下,大崽先開了口。
“我不接了,他不喜歡花。”
大崽開口完,二崽也挑了挑眉,接口道:“花有我好看嗎?他那個花癡看我就行了。”
喻安:“……”
得,自己壓根就不用操心這兩隻崽。
這兩隻崽崽都不打算接花,七崽也不要。
“我要自己開花,大哥,你的花我就不搶了。”
喻安看他們這架勢,有種自己的花都要送不出去的感覺。
“大哥,明天我接花。”
六崽突然插了話,他的眼睛沒直接去看喻安,而是有些躲閃。
喻安沉默了幾秒,明白過來:“是唐醫生?”
他們家小蝴蝶跟唐醫生的事兒,當初實在是因為一場意外。
喻安其實並不想讓他們受到“意外”的影響,才在一起。
但都經過了這麽長時間門,六崽跟唐醫生都是成年人了,他們兩個的選擇,喻安不好再幹預。
五崽跟啾啾的關係親昵,但啾啾招人喜歡,別說五崽了,就是孫末他們也都很喜歡啾啾。
所以,對這個小萬人迷啾啾,喻安隻想順其自然。
“好,那明天你記得接花。”
一大屋子的人都圍在一起,到了兩點多,顧愛楠讓他們都擠在一起睡了。
“養好精神,明天可不能馬虎。你們看看胖胖,胖胖睡得多香。”
他們變小原型,擠在一張床上也完全擠得開。
顧愛楠給他們蓋好被子,看著他們睡下後,這才到一邊的沙發上睡了。
他們睡得晚,沒過多長時間門,外頭的天就亮了。
等喻安醒來的時候,顧愛楠已經洗漱完了。
“安安,造型師馬上就要來了。你去洗洗臉,咱們要開始了。”
“好。”
喻安沒賴床,他坐起來,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我現在就去。”
婚禮熱鬧而忙碌。
喻安在造型師的打理下,整個人都顯得格外有精神。
他穿著早就定製好的西裝,坐在床上等著謝池淵來接他。
他們今天的流程是,謝池淵過來接他,把他帶去婚禮的場地,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司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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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流程他們提前就被告知了好幾遍,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喻安發現,自己還是緊張的不行。
顧愛楠怕他餓著,還讓崽崽去給他拿了吃的。
喻安抽空看了一眼手機,看見謝池淵昨天夜裏就開始給他發消息了。
半個小時前。
謝池淵又發了一條:“我們現在出發來接你了。”
十分鍾前,還有一條:“路上有點堵車,估計要比預計的晚10分鍾。”
五分鍾前,最新的一條:“我爸他們停車給人發了喜糖,說這是習俗。”
謝池淵匯報到這裏,後麵就沒有再發了。
喻安耐著性子等著。
很快,崽崽們給大哥端了紅糖雞蛋,還有湯圓,還有餃子。
喻安挨個給吃了。
吃完沒多久,門口就響起了聲音。
喻安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但崽崽們卻按住了他。
“大哥,你在這裏坐著,我們去外麵接他們。”
崽崽們說是去接,其實就是去為難了。
畢竟,這次過了這門,大哥就真的要成家了。
崽崽們心裏頭沒一個是舍得的。
崽崽們卯足了勁去為難謝池淵,但謝池淵這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胖魚,你別摻和。”
裴思把二崽給推到一邊,不讓他礙事:“你要是再這麽攔著,今晚上就跟你的魚缸去睡。”
二崽:“……”
二崽垂眸,那張魅惑眾生的臉上,一雙眼睛微微下挑:“我要是去魚缸睡,你夜裏確定不來偷看我?”
裴思惱羞成怒:“滾。”
裴思把二崽給推走,唐伊也捉住了小蝴蝶。
談湛把自家七寶給哄到了旁邊,他往七崽口袋裏塞著吃的和禮物。
有幾個崽崽被支走,但還有幾個釘子戶。
比如八崽這個穩的一批的釘子戶。
他牢牢的守著門,不讓謝池淵進來。
折騰了不知道有多久,八崽才被謝池淵給想法子搞走。
把八崽搞走後,謝池淵幽幽的吩咐身旁的人:“通知下去,今晚的餐桌上多加一道烤八爪魚。”
身邊的人:“……”
曆經了重重困難,謝池淵最後才終於見到喻安。
喻安看見他來,眼睛彎了彎。
“安安。”
今日份的謝池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打扮了一番。他的模樣看著比往日都要更英俊。
“我來接你了。”
謝池淵話音落下,喻安衝他張開了手。
謝池淵把人抱起來,大步的往外走著。
車子就等在外麵。
他們上車之後,就直接到了提前布置好的露天婚禮現場。
現場被裝飾的很漂亮,司儀請的也是有多年主持經驗的。
喻安全程被指引著往前走。
在台上。
有個改口環節,新人對著對方的父母改口之後,按照慣例,父母是要當場給紅包的。
殷覃有一點好勝心,他提前就準備了鼓囊囊的現金,也沒用信封裝,而是直接捆起來,裝在口袋裏。
喻安在他麵前站定,給他遞上去,又紅著臉開口叫道:“爸。”
殷覃清了下嗓子,把都快暖熱的錢,遞給了他。
“以後你跟池淵要好好過日子,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跟我說,我替你教訓他。”
“好。”
喻安叫完了殷覃爸,對著阮柯,又叫了一聲:“爸。”
阮柯有些意外,但意外過後,眼底明顯是充滿了欣喜的。
謝池淵跟著喻安,對著阮柯也叫了一聲爸,這聲爸他其實早就該叫了。
對著殷覃跟阮柯改完口後,謝池淵又對著顧愛楠叫了爸。
他叫完,顧愛楠開始給紅包。
顧愛楠給紅包不是從口袋裏拿出來的,他往後看了一眼,然後,一捆用觸手亂著的錢,被遞了上來。
這個厚度,一看就比殷覃給的還要多。
顧愛楠麵上不爭不搶的,誰也沒想到,他給紅包能給的這麽轟動。
殷覃想要再加塞一點,但阮柯拉住了他的胳膊,沒讓他動。
要真是在台上攀比起來,那台下的人豈不是要看笑話。
紅包這個環節,顧愛楠全是勝了。
接下來父母下台,是司儀跟兩個新人在台上。
他們請的這個司儀,非常會煽情,說話跟在演講小作文一樣。
他講述著謝池淵跟喻安的愛情故事,當然了,用詞都是經過藝術加工的。
他這種強行煽情,喻安。實在是感動不了。
不過他偏過頭看了看謝池淵,謝池淵似乎很感動。
台下的人裏,更是有人聽的眼淚汪汪。
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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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掐了自己一把,把自己掐的眼圈好歹紅了點兒。
他們在台上走完流程,最後一步就是拋花。
崽崽們提前開過了會,所以他們很默契的讓給六崽去搶。
可萬萬沒想到,真搶的時候,裴思陸朝還有談湛他們都伸了手,就連翟滿的神情裏也藏了一絲期待。
大崽微微皺了皺眉,他還以為翟滿不喜歡花。
拋花的速度很快。
大崽在捕捉到翟滿的神色後,幾乎沒有一秒的猶豫,就加入了搶花的隊伍。
一束花自然不夠這麽多人搶。
最後還是大崽把花給搶到了,他搶完後,隨手把花遞給了翟滿。
四周的人見狀,立馬起起哄來。
“東區是不是也要辦喜事了,到時候記得請我們啊。”
“呦,這是什麽情況?”
一群人哄笑揶揄著,翟滿在原地攥著花,看著都有些手足無措。
大崽搶花都是完全本能性的動作,在搶完後,他這才看上了幾步遠外的六崽。
“抱歉,我會重新給你買一束。”
“不用了。”
看這麽多人都在搶,六崽就知道這花他不一定能搶得過。
但他也沒有柔弱到拿不到花就讓別人給他道歉的份上。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唐伊走到了六崽跟前。
“不用要花。”
唐伊把一個戒指戴到他手上:“我們有這個。”
這個戒指是唐伊提前買的,他是想等謝池淵結完婚後,就把戒指送出來。
但看著六崽要搶花,還沒有搶到,他也不知道要怎麽哄人,索性就直接把戒指拿了出來。
底下的這些事,喻安很謝池淵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搶花徹底結束後,一群人都坐下吃飯。
而喻安跟謝池淵還要重新再換一套衣服,然後出來給大家敬酒。
這麽大喜的日子,想要灌酒的人雖然不會少。
他們灌酒的對象挑準了謝池淵,至於喻安,沒人去灌。
飯桌上還坐著一溜兒的a序列畸變體,他們要是真敢灌喻安,這些頂級畸變體不高興了,那倒黴的可就是他們。
謝池淵酒量很好,但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這樣灌。
喻安心疼他,主動替他喝了好幾杯。
幾杯酒下肚,喻安的臉上都燒了起來。
兩邊的家長心疼孩子,也站出來替他們解圍。
等好不容易鬧完,到天色全黑時,謝池淵跟喻安才得以去休息。
兩個人都有些醉,顧愛楠本來還不放心。
但謝池淵攬著喻安,跟他保證著:“爸,你放心好了,我現在還清醒的很。”
“我能照顧好安安!”
顧愛楠聽他這說話的語氣,都直在心裏歎氣。
唉。
算了,由著他們折騰去吧。
這裏沒有鬧洞房的習俗,再說已經這麽晚了,還來新房裏鬧也不合適。所以,這兒房間門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老公。”
門剛鎖上,喻安就抱住了謝池淵的脖子。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謝池淵,跟謝池淵說道:“我們結婚啦。”
謝池淵低頭看著他的臉,沒忍住,親了下。
“對,我們結婚了。以後我們兩個就是合法夫夫,我們的一切都會共享。”
“安安,我終於等到這天了。”
這輩子第一次喜歡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懷裏。
謝池淵想到這裏就心頭發熱,他把喻安給抱起來,又抵在床上。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喻安的眼尾都染了紅意。
“老公。”
他又叫了一聲,這次叫完後,他稍微貼近了謝池淵的耳朵,跟他咬耳朵:“我聽別人說,如果喝醉的話……會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尤其是剛新婚的男人。
謝池淵眸光沉沉,嗓音低啞蠱惑:“能不能行,現在就讓你知道。”
喻安不知死活的衝他眨了眨眼睛,哄著他——
“今天這麽累,我們早點睡也是可以的。”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謝池淵就已經俯身吻了過來。
喻安喜歡接吻。
可是慢慢的,他就察覺到了不對:“等,等等,要洗澡。”
謝池淵沒等,他哄著懷裏的人:“待會兒再洗。”
反正夜裏的時間門還長,浴室這種地方,他自然也不會錯過。
新婚之夜,相愛的人做著相愛的事,分分秒秒都是此生最愉悅的瞬間門。
這邊的新房裏在熱鬧著,而不遠處,崽崽們的房間門裏也沒有熄燈。
本來是人人都有的房間門,偏偏有的人把房間門住成了雙人間門。
喻安拋出去的捧花,此刻在別的房間門裏插著。
花很安靜,它安靜的聽著夜裏的動靜,充當著默默吃瓜的小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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