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被他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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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露現在不可能聽得進去白漠行這些話。
    她道:“我知道。”
    “算了,反正你也沒聽進去。”白漠行知道她聽不進去。
    他太了解她的個性了。
    盧露看著他,道:“那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看了一眼白漠行留給自己的東西,道:“這個先放在你這裏吧,我有機會過來拿。”
    白漠行對她有想法,她就不想再收他的東西。
    她隻是想自己安安靜靜的一個人自己美麗。
    白漠行看她出去了,東西沒拿,望了一下裏麵的東西,苦笑了一下。
    盧露走後,盧音就進來了。
    她看到白漠行已經爬起來了,正準備穿衣服。
    她問道:“你要出去啊?”
    “出去走走。”白漠行說。
    盧音說:“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你就在家裏吧。”白漠行並不想被她跟著。
    盧露聽到他的話,道:“那你自己路上小心點。”
    她這兩天都在照顧他,分不出心來。
    他這會兒要出去,她也樂得個清閑,正好可以出去逛逛。
    要不然,白漠行在家裏生病,她還跑出去,她懷疑自己回來的時候,就是挨罵的。
    白漠行點頭。
    他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他才剛剛離開,盧音也出去了。
    ……
    白漠行也沒去別處,他把房子送給盧露,盧露沒要,他準備自己過去看看。
    總覺得今天跟盧露那麽一提,又自討了個沒趣,更尷尬了。
    白漠行到了地方,司機在門口,他道:“你在外麵等我吧。”
    司機聽到他的話,點了下頭。
    雖然不太放心,但這畢竟是白漠行的吩咐。
    白漠行走進門,正好裏麵的花都已經打起了花~苞。
    他記得有一年,盧露還小,說她以後就想住在這樣一個滿是花的房子裏。
    這件事情他還記得。
    花都是他種的。
    他時間少,身體又不好,種得慢。
    種了很久才種了滿滿的一院子。
    卻一直沒好意思叫她過來看。
    尤其是中間於慕白又回來了。
    那時候家裏和他都想著讓於慕白替他跟盧露結婚。
    盧家人和盧露都很高興。
    於慕白回來的第一天,她似乎就愛上了這個弟弟。
    但他那時候想的都是,她終於有人照顧了。
    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走後,她無人照顧。
    ……
    事情發展到今天,她看上了於慕白,卻再也不會看他了。
    以前說的話她不再記得。
    她甚至開始嫌棄他是個病秧子。
    白漠行站在一旁,笑了笑,突然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
    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麽多年,他現在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錯了。
    從花房回來的時候,白漠行也沒讓司機回家。
    他心情不太好,想到處走走。
    不想回去讓人發現他心情不好的事情。
    他望著窗外,突然看到路邊,盧音就站在那裏,她特地給自己花了個很濃的妝,將一個男的踢到在路上,她的腿細,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囂張地踩著其中一個男人,道:“打我朋友?誰給你的權利?嗯?”
    瞬間像個小太妹的樣子。
    白漠行揉了揉眉心,不得不說,人真是不可貌相。
    她表麵那樣乖巧,怎麽是這麽一個樣子?
    他本來想走的,但看她實在太過分,人都要被打死了,不得不讓司機停在路邊。
    盧音踩著人,惡狠狠地道:“不許再欺負我朋友了,知道嗎?再讓我知道你們欺負她,我不會放過你們。”..
    她的話剛說完,車窗就落下了,一道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盧音。”
    盧音怔了一下,回過頭,看到白漠行那張清冷且帶著幾分虛弱的臉就在那裏。
    她咳了一聲,回過頭,看了一眼這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兩個人,直接把腳抽了回來。
    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忙爬起來跑掉了。
    白漠行看著她,問道:“你在做什麽?”
    “他們剛剛打我,你看,我手都被打腫了。”
    她指著自己白淨的手臂,上麵一點傷痕都沒有。
    白漠行第一次見到這麽惡人先告狀的人。
    他道:“你不是應該在家裏嗎?”
    怎麽一會兒就跑到這裏來了?
    看到她這樣,他簡直無語。
    他還以為自己出門的時候她會好好在家裏。
    結果……
    盧音道:“我朋友約我,我出來走走。”
    “你朋友叫你,就是讓你出來打架的?”白漠行的臉已經沉了下來,而且她把人打得那麽重。
    這根本不應該是她一個女孩子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盧音道:“我不是故意的。”
    “上車!”
    “可是……”她想說我朋友還在等我,但看了一眼白漠行臭著的臉,不敢說話了。
    萬一他這會兒不要她了,她被趕回盧家,那日子還能過嗎?
    她趕緊聽話地上了車。
    到了車上,白漠行盯著她,看著她整個人,細胳膊細腿的,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勁……
    打人打得這麽狠。
    盧音見他盯著自己,道:“那個……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你能不能不要跟家裏說。”
    “為什麽要打人?”
    盧音摸了摸鼻子,“他們該打。”
    “嗬。”白漠行道:“你一個女孩子,打兩個男人,你是真不怕出事,你膽子太大了。你以前也這樣吧?”
    虧盧父還能說出他女兒盧音乖巧聽話這種事情來。
    白漠行之前覺得她個性還算可以。
    這會兒沒想到她還在外麵做這種事情。
    這小丫頭竟然還有兩副麵孔。
    她裝得還挺好,他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盧音聽到他的話,看向他,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一次吧!下次不敢了。”
    “……”白漠行道:“回去好好寫個檢討,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聽到檢討兩個字,盧音就一個頭兩個大,她最不喜歡寫東西了,他竟然還要讓她寫檢討。
    “我可以不寫嗎?”她弱弱地問道。
    白漠行沒有理她。
    兩人回到家,盧音跟在他身後,白漠行看了一眼她這副鬼樣子,畫個妝把自己畫得醜死了。
    他也不知道她怎麽會把她認出來的。
    但在街邊,他還是一眼就把她認了出來。
    白媽媽看到兩人從外麵回來,再看到盧音這副尊容,問道:“盧音這是……”
    “去把臉洗了。”
    白漠行道。
    盧音看了他一眼,回到了樓上他的房間。
    自從她跟他領證之後,她就沒有再住在客房,所以白漠行的房間也是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