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係統傻眼了整個統都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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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傻眼了, 整個統都陷入了死機狀態中。
    這是它花了這麽長的時間,千挑萬選出來克製沈迎的話術大師啊。
    十分鍾,還不到十分鍾, 就被沈迎給幹哭了。
    它這通過無數數據篩選分析,耗費大量時間做的努力, 結果全是笑話對吧?
    常鳴打電話讓自己的會計給沈迎轉賬,連聲音都是極力壓製住才沒有顫抖。
    係統正傻眼, 就聽沈迎在等錢的間隙開口跟它閑聊——
    “這就是你給我出的難題?”她聲音充滿寵溺的笑意:“統子你真可愛。”
    係統當即就繃不住哭了, 隨後便沉默的陷入了深深的自閉中。
    而跟係統一起傻眼的還有另外三個人。
    他們眼神還停留在沈迎臉上,不約而同的感到頭皮發麻。
    看常鳴的狀態,現在還還處於極度的脆弱中,這女人剛剛要是再刺激一下, 怕是就要趕緊聯係20個心理醫生待命了。
    此刻三人才意識到剛剛對這女人的輕視有多離譜, 至少某種意義上來說, 這真的是個極為可怕的女人。
    就在這靜默的氛圍中,朱助理趕了上來。
    他在消息。
    一進餐廳看四人齊聚在一張餐桌上,朱助理頓時心道不好。
    沈迎的存在還是被另外三位看見了。
    不過朱助理倒也對老板的處理能力充滿自信,走近卻聽沈迎開口道:“法律程序趕緊走完,我還趕時間。”
    常鳴看了朱助理一眼,聲音有些虛弱:“去準備合同。”
    朱助理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尤其是看到數百萬的金額, 他神色都有些恍惚。
    這點錢對於常先生來說當然不算什麽, 但為什麽會以這種行事,這樣的局麵, 當著這些人給沈迎?
    此時整張桌子氛圍沉重,常鳴看起來像是崩潰過, 眼角還有未擦幹的淚意,另外三人見他這幅狼狽竟沒有第一時間群起嘲諷。
    反而隻是默默的坐在位置上,唯有沈迎一個人的狀態是最懶散放鬆的。
    朱助理為這錯覺感到好笑,心裏千回百轉,但仍然效率神速的將合同準備好。
    沈迎在上麵簽完字,徹底將錢拿穩了,才開口問常鳴:“常先生還要續約嗎?”
    “不過這次就要簽正式合同不能賴賬了。”
    常鳴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走。”
    沈迎全然無所謂,又道:“既然常先生不想在雇傭我了,繼續住在您的房子裏也不合適。”
    “我一個人搬家效率太低了,常先生不介意借朱助理給我一用吧?”
    常鳴這會兒巴不得她趕緊離開自己視線,想都沒想便道:“可以。”
    朱助理一驚,什麽時候輪到沈迎強勢安排,老板被迫迎合了?
    他沒上來的這不到半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朱助理帶著滿心的好奇被迫跟著沈迎離開了。
    而直到沈迎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三個男人還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沒有消散。
    他們是頭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這種陌生刺激的危險感。
    場麵的情況作為情敵他們是一清二楚的,自然很容易代入理解。
    就好像救贖自己的月光突然變成冷刃將他千刀萬剮,這樣的感覺,換他們也得瘋。
    不過三人僅僅是情緒代入的理解而已,那女人敏銳惡毒,殺人誅心,這份心思手腕讓人脊背發涼。
    但這套也僅僅是針對常鳴有用而已,常鳴的情況特殊,他們卻不會因為區區語言刺激便潰不成軍。
    所以並不怎麽將那女人危險的一麵放在心上,
    甚至薑流許衝喻廷開玩笑道:“她的演技可比你好。”
    “剛剛那幾分鍾,我是真正以為詩詩坐在麵前。”
    喻廷嗤笑反擊:“演技再好又不跟我搭戲,關我什麽事?”
    說著轉向另一邊,戲謔道:“倒是常鳴,早說你別太自以為是了,真以為那套在哪兒都行得通呢?”
    “這不就提到鐵板了嗎?那樣的女人你都敢招惹,我敬你是真男人。”
    “換我反正是見了能跑多遠跑多遠。”
    裴瀛似笑非笑:“這不是他自找的嗎?替身就罷了,還跟那女人透露那麽多詩詩的事。”
    “最後鬧翻了,無異於他自己給人家遞的刀子,被捅參也是活該。”
    “我沒說過。”原本對諷刺充耳不聞的常鳴突然道。
    就聽常鳴有些神經質的,語氣急速道:“我一句都沒跟她提過詩詩,甚至她知道詩詩的存在還是昨天晚上。”
    “她是怎麽知道那些事的,她怎麽知道詩詩說過那些話的?她不該知道,她明明不可能知道。”
    三人徹底震驚了,然後開始反思,確實他們幾個也算互相了解。
    常鳴的嘴巴是非常嚴實的,除了詩詩以外,他不會跟任何人透露真正想法。
    那些兩人私下說的話,就連他們都不知道,常鳴就更不可能缺心眼到跟一個替身分享。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薑流許神色嚴肅的問道:“你在哪裏找到她的?”
    常鳴:“沒有,她的情況很簡單,我當時覺得沒有必要。”
    他自信於自己的實力地位,也不感興趣對方的一切。
    甚至抵觸去了解沈迎這麽個人,因為知道得越多,她在他心裏作為‘別人’的存在感越強烈,常鳴並不想要這些。
    三人自然也明白他的邏輯,但不妨礙他們用看傻逼的眼神看常鳴。
    薑流許道:“看來有必要探探這位沈小姐的底。”
    說著又自告奮勇:“交給我吧,我的路子查起來更方便。”
    另外三人沒有異議,正達成共識,場麵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於詩詩發來的通訊視頻。
    所愛之人的頭像頓時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但卻嚇得常鳴一個激靈。
    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這是詩詩,不是剛剛那女人的臉。
    他深呼吸了口氣,臉上擠出輕鬆的笑容,這才接通視頻。
    那邊掛著燦爛微笑的臉頓時映入眼簾,背景是碧海藍天,對方的頭發被海風吹得有些亂,笑得明媚又幹淨。
    於詩詩率先開口道:“你看我抓到了什麽?”
    她手裏多了一隻個頭巨大的螃蟹:“今天趕海的收獲,還有好多蟶子和貝殼,我要帶回去自己做。”
    “螃蟹怎麽做好呢?清蒸,香辣?鳴鳴你想怎麽吃?我替你吃啊。”
    常鳴以為自己很清楚知道屏幕裏的人是誰,但對方活靈活現出現在自己眼裏的時候,他仍舊沒從剛剛的恐懼中走出來。
    他呼吸開始急促,臉色也開始蒼白,唇上好不容易恢複的血色迅速消失。
    那邊於詩詩說著說著也意識到不對,眼中的笑意轉為了關心——
    “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你這麽了?不舒服嗎?”
    她的話跟什麽剛剛充滿惡意的那句完美重疊,就連眼中的關切都是一樣的。
    常鳴應激似的抖了一下,手機都差點甩出去。
    那邊的於詩詩更擔心了,他這才猛地回過神來,臉上笑容都擠不出來,倉促道:“沒什麽,昨晚沒睡好,有點頭暈,我先掛了。”
    說完就倉促斷開視頻,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掛於詩詩的電話。
    見他這樣,三人嘖嘖感歎:“後勁這麽大?”
    “不會以後你都不敢看詩詩的臉了吧?”
    “居然有這麽種好事?”
    常鳴瞪著三人恨得牙癢,心中不斷安慰自己。
    沒事的,那女人離開還沒幾分鍾,他還沒緩過來而已,等緩過來了第一時間給詩詩打電話道歉。
    他正自我安慰,薑流許的電話又響了。
    依舊是於詩詩,她語氣擔憂道:“流許,你知道常鳴最近有發生什麽事嗎?”
    “剛剛跟他視頻,發現他臉色好差,我有點擔心。”
    薑流許看了眼對麵的常鳴,對方也意識到是於詩詩的電話。
    薑流許收回視線,便帶著笑意回答道:“沒聽說他有什麽事。”
    於詩詩:“他最近有找醫生嗎?”
    薑流許:“沒有。”
    於詩詩鬆了口氣:“那你幫我注意著他點好嗎?”
    薑流許自然應允,又聊了些別的,才結束通話。
    緊接著裴瀛,喻廷,也都收到了於詩詩的來電,都是對常鳴狀況的擔憂。
    三人頗為嫉妒於常鳴總是受到格外的關心,卻不約而同的沒有暴露沈迎的存在。
    至於原因,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或許根本還沒有形成原因,隻是下意識的,就這麽隱瞞了下來。
    而另一邊,沈迎被朱助理開成送回公寓,便道:“麻煩朱助理找人給我打包一下行禮,仔細點,別有遺漏。”
    常鳴雖然沒有給原主開工資,但論起來還真算不上小氣。
    公寓裏一應吃穿用全是他讓人購置的,當然也包括那一間屋子的衣服鞋包。
    隻不過原主對這些感到惶恐,多半穿的還是自己帶過來的舊衣,所以那個更衣間基本是個裝飾。
    沈迎倒不會客氣,這些都是常鳴根據於詩詩的風格喜好安排的,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但出手後又是一筆不菲入賬,何樂而不為。
    朱助理公事公辦道:“好的,請問行禮需要幫沈小姐搬到哪裏?”
    沈迎道:“我對這個城市不熟,朱助理幫我找個租房吧,我相信你的品位。”
    “月租20萬以內,安靜,私密,視野好,可以拎包入住,你實地考察覺得合適的再叫我。”
    “這幾天我住酒店,你有我聯係方式吧?”
    朱助理臉皮直抽抽,皮笑肉不笑道:“沈小姐,我的任務隻是幫助您盡快離開這裏,至於後麵您怎麽安頓,好像不是我的責任。”
    沈迎似笑非笑道:“請示一下常先生再回答我吧,相信你的老板為了早點擺脫我,不介意幫這點小忙的。”
    朱助理不信邪,事後還真請示了老板。
    結果常鳴想都沒想就讓他一個精英助理去幹了房產中介的活兒。
    沈迎隨便找了家豪華酒店住了進去,便開始吃喝玩樂。
    朱助理的效率倒也快,沒過幾天便挑出了好幾套豪宅備選,就待沈迎看了覺得滿意便可簽租賃合同。
    沈迎是滿意的,朱助理身為常家少爺的助手,人脈和路子不是她目前能比。
    如果她自己去找中介,就是拿著錢也不夠格挑選這幾套房子。
    但朱助理卻是輕而易舉,因此沈迎很滿意,選了其中一套裝修風格最順眼的,便簽了合同從酒店搬了進去。
    自此朱助理才鬆了口氣。
    好久沒有出聲的係統此時涼涼開口道:【看到沒?常鳴的助理都因為擺脫你如釋重負,人家大概率是不會主動找你了,你說常鳴這條線你打算怎麽辦?】
    沈迎笑道:“這就又小瞧我了不是?”
    “憑劇情的慣性,我倆不可能見不著,但凡叫我見到他,就多的是辦法。”
    係統:【嗤,比如?】
    沈迎:“比如我多這麽折騰幾次,他肯定會對這張臉萎了。”
    “但他能放棄這麽多年的依戀和感情嗎?當他發現自己連白月光的臉都不敢看的時候,自然能想到解鈴換需係鈴人,一準會來找我。”
    係統:【你這叫攻略?】
    骨科醫生沒有病患就打斷人腿製造病患是吧?自己捅了自己醫?
    身為虐文係統,它頭一次被玩家的惡毒嚇得連連叫媽。
    可不管如何,搬進新豪宅的沈迎又開了幸福的擺爛生活。
    係統看著想哭,早知道還不如讓她休息幾天再幹活呢,至少看著沒這麽生氣。
    安靜會客廳內,四人分別占據了一個方位,圍坐在一起。
    這裏是薑流許的地方,他召集其他三人過來,顯然是調查的事情有了結果。
    每個人麵前都有一個文件袋,薑流許揚了揚下巴:“打開吧,我也還沒看過。”
    檔案不厚,顯示著一個人至今平平無奇的人生。
    沈迎這個人,前麵二十來年乏善可陳,童年,少年,青年的經曆像是複製粘貼。
    裏麵唯一的關鍵詞就是貧窮窘迫。
    她的人生經曆平庸無趣,成績平平,學曆平平,窮困的出身沒有學習任何才藝的條件,也沒有任何高光時刻,除了外表靚麗偶爾招致蒼蠅外,就像是大海中毫無存在感的一滴水。
    其他三人看著這檔案都有些昏昏欲睡,但唯獨裴瀛猛地站了起來——
    “渝州孤兒院出身?”
    三人被他嚇了一跳:“這名字,好像是隔壁渝州市的孤兒院吧?有什麽特別的嗎?”
    裴瀛臉色凝重道:“你們知道詩詩是餘教授夫婦收養的孩子對吧?”
    三人:“……不會是——”
    裴瀛點點頭:“詩詩就是出身渝州孤兒院。”
    “這位沈小姐好像跟詩詩同歲吧?那——”
    幾人連忙翻到對方出生年月和血型那一欄,果然跟於詩詩一樣的。
    喻廷有些失語:“她,跟詩詩是雙胞胎姐妹?”
    像成這樣,加上生日血型出身,基本沒有別的可能了。
    薑流許臉上閃過一絲興味:“我看沈小姐身上沒有殘疾或者先天疾病,一般這種情況下,收養人都不會選擇隻收養雙胞胎中的一人吧?”
    裴瀛卻答非所問的來了一句:“我們根本不知道詩詩還有個姐姐。”
    接著就見他撥通一個電話,那邊過了幾分鍾立刻發來一個號碼。
    裴瀛親自撥通了那個號碼,並將手機開了免提。
    那天的通話人是渝州孤兒院的院長,在知道來電人是裴瀛後,態度客氣到有些諂媚。
    裴瀛沒跟他囉嗦,開門見山的便問了自己的問題。
    院長回憶了一會兒才道:“沈迎啊?她自己拒絕的,我記得當時她妹妹勸了很久。”
    “那孩子還是固執,連收養人也不肯見一麵,也不讓告訴收養人她的存在,不知道在想啥。”
    裴瀛掛斷電話,開口對另外三人道:“如果是這個理由,倒也合理。”
    “當時因為各種原因,收養手續辦得很倉促,如果她自已有意隱藏存在,確實我們注意不到。”
    “我們當時回來得急促,後續手續都是讓助手辦理的,又隔了一個城市,沒再關注過那個孤兒院,沒想到——”
    薑流許臉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這種發現隻是意外之喜,不過我們本來要調查的是沈小姐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詩詩的事吧?”
    “這麽看來是詩詩告訴她的?”
    常鳴搖了搖頭:“詩詩不會跟人說我們的秘密,而且一切跟她有交集的人我都知道,我很確定詩詩這些年沒跟沈迎聯係過。”
    喻廷不耐煩道:“直接問不就好了。”
    說著便撥通了於詩詩的電話,另外三人習慣了他的莽撞,倒也沒有阻止。
    那邊接通後,聊了些日常,喻廷才開始切入正題。
    他還沒傻到直接問,便旁敲側擊道:“之前你不是擔心常鳴這s——這家夥的狀況嗎?”
    “今天我們幾個約出來見了一麵,然後你猜怎麽著,我們在外麵看到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真的不能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喻廷話音剛落,就聽於詩詩聲音驚喜道:“哪裏碰到的?你確定沒有看錯?現在她人在哪兒?”
    說著仿佛是注意到自己失態,平複了下聲音道:“抱歉我太激動了。”
    喻廷:“所以那是你認識的人?”
    於詩詩激動的點點頭:“嗯,那應該是我姐姐,沒想到她來x市了。”
    喻廷:“你有姐姐?”
    於詩詩:“我其實是雙胞胎,我跟姐姐從小就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人能分辨出來。”
    說著聲音轉為落寞:“可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到她了。”
    喻廷:“為什麽?”
    於詩詩澀然:“她不理我了,不肯給我回信,也不肯接我電話,她覺得我認了別人做父母。”
    說著說著聲音帶上了哽咽:“她,她說我是叛徒,她想我跟她一起留在孤兒院裏,我不想跟她分開,但我真的不喜歡孤兒院。”
    “我勸了她好久,可無論如何她都不肯跟我一起走,她說我不再是她妹妹了。無還是跟爸媽離開了那裏,我丟下了她,我自私,我——”
    於詩詩的聲音越來越崩潰,聲音裏全是痛苦和自責。
    這把四人心疼壞了。
    裴瀛忙到:“不是你的錯,當時是我倉促強硬的把你帶走。”
    “更何況你不該因為她的固執被拉著沉淪。”
    但於詩詩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內疚當中,這是他們頭一次看到她這麽痛苦無助的崩潰。
    幾人安慰了好半天,直到那邊哭累了,就這麽抱著電話睡去。
    常鳴咬牙切齒道:“難怪那女人心思這麽惡毒,原來從小就是這樣。”
    喻廷也是匪夷所思:“都是雙胞胎,為什麽性格差別這麽大?”
    詩詩溫暖善良,從來沒有害人的心思,但那女人為達目的的狠辣他們卻是見識到的。
    薑流許卻道:“話是這麽說,但我們好像還是沒弄明白她怎麽知道詩詩的秘密的。”
    常鳴一驚:“她該不會這麽多年一直暗暗監視著詩詩吧?”
    薑流許笑了:“你家的安保是一個普通小女孩兒能突破的?”
    說著有拿起資料:“她那天之後的動態我也讓人關注了。”
    “我看看,這位沈小姐最近過得挺不錯的。”
    “她搬進了豪宅,每天要麽是在家睡覺上網打遊戲,嗯——她的遊戲賬戶,打麻將輸了好幾千了,勝率為0?”
    常鳴幸災樂禍:“嗤,賭.狗沒有好下場。”
    薑流許接著往後翻:“除了在家休閑,也喜歡出門探店,購物,逛會所,點男——”
    “點男.模?”
    另外三人臉色都扭曲了,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麽?”
    “她頂著跟詩詩一樣的臉,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