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的第四十天(大小姐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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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晁發出消息之後, 就一直望穿秋水般的等著。
    他女朋友也是一臉期待。
    可惜,時間都過去好一會兒了,劉宜宜依舊沒有發來什麽消息。
    他的女朋友忍不住在一旁問, “劉醫生還沒回複嗎?”
    傅晁搖搖頭,“沒有。”說完, 他看向劉嶼的直播間。
    可惜,此刻的鏡頭裏隻有劉嶼和劉祈許等人在,沒有劉宜宜的身影。
    傅晁猜測道, “她可能是在忙吧, 所以沒看到消息。”
    傅晁的女朋友倒是不這麽覺得。
    追了幾天直播,她倒是也摸準了幾分劉宜宜的性子。
    對方高傲而驕矜, 給病人看病, 可能還得看心情。之前許鳶讓劉宜宜不快, 劉宜宜直接當著許鳶的麵說,“但是我不願意給你治啊”。
    由此可見, 劉宜宜脾氣不小。
    不過在她看來, 有本事的人,都是有點脾氣的。
    劉宜宜本事大, 所以有點小脾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針對這種情況, 自然是得順著捧著。
    她建議說,“傅晁, 你這兩天不是要打比賽了嗎?什麽春季賽的?具體的我也不懂,不如你邀請劉醫生去觀賽?她還那麽年輕, 應該會喜歡的吧?”
    劉醫生心情好了, 應該就有心情繼續給他針灸了吧?
    傅晁聞言, 用力地拍了下腦袋,說, “對啊,我怎麽忘了這事。”
    說完,他很快給劉宜宜發去了一條誠摯的邀請。希望劉醫生能夠看到他的誠意吧。
    劉宜宜收到短信的時候,正在喝沈姨剛炸出來的鮮榨果汁。
    她拿出手機一看,發現來信人依舊是傅晁。
    看來,那雙份的快樂,對他而言確實很重要。
    以致於讓他接連發了好幾條消息過來。
    所以,傅晁的腦子裏隻有雙倍的快樂這一件事?
    劉宜宜覺得傅晁未免過於膚淺。
    【劉醫生,最近我剛好有春季賽要打,不知您對電競感不感興趣,如果您有空的話,或許可以到現場感受下熱烈的氣氛?】
    民國小祖宗還是第一次聽說電競。新鮮事物,她確實有嚐試的打算。
    既然對方誠心誠意地邀請了,劉宜宜自然是順著梯子接受了。
    她喝了一口獼猴桃汁,慢吞吞的打字,“什麽時候?”
    另一頭收到回複的傅晁忙把他完整的比賽日程表發了一份給劉宜宜,【這是比賽時間,您有空就可以過來玩。】
    劉宜宜回了個嗯,接著就收起了手機。
    另一邊,成功發出完整比賽日程表的傅晁撓了撓頭,忍不住想,這一波,應該是穩了吧?
    體驗過雙倍的快樂之後,他和女朋友都很難再回到之前的狀態了。
    能一路巔峰,誰會願意走下坡路?
    因此,他和女朋友都對劉醫生的本事讚不絕口。
    關於能不能一直停留在巔峰這件事,就診的第一天,他就問過劉宜宜了。
    當時劉宜宜看了他一眼,隻說了一句話,那就是,“你的年紀每天都在增長。”
    這句話意味著什麽呢?意味著他離巔峰年齡是越來越遠的。
    所以,關於這件事,是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的,因為他的身體每天都在發生變化。
    他的年齡在慢慢增長,身體機能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一個階段。
    因此,針灸的方式、時間,都是需要時時調整的。
    一次針灸,效果大概可以保持好幾天的樣子。
    雖然時間不算太長,但是沒有任何副作用。
    這對傅晁而言,已經再好不過了。
    這也意味著,他需要把劉宜宜當做一輩子的衣食父母。
    不過,這也不算什麽大事兒。
    劉宜宜都已經有那麽多小輩了,再多他和他女朋友兩個,也不算什麽。
    劉宜宜喝完獼猴桃汁之後,就找到劉嶼,給他看了傅晁的比賽日常表。
    看完之後,劉嶼很快問,“您想要去看?”
    劉宜宜嗯了一聲,“先看一場吧。”
    如果她沒興趣的話,就提前退場。
    如果感興趣的話,到時候就多看幾場。
    劉嶼自己上高中的時候不怎麽上心,現在輪到劉宜宜上高中了,他倒是把高中的開學日期記得清清楚楚。
    “明早您得去高中報道。”
    因為劉宜宜相當於半條腿邁步了景大,所以她身上的學習壓力一下子輕了許多。劉祈許甚至向她立下了生死狀,說明年保證她的分數能達到最低分數線。
    有幾個靠譜後輩的好處就這麽體現出來了。
    劉嶼想到自己高中時的情況,說,“一般來說,報道隻需要半天,下午學校裏沒有什麽安排,倒是可以自由安排時間。”
    劉宜宜看了眼比賽表,發現明天下午剛好就有一場比賽。
    她直接敲下行程,“那就明天下午吧。”
    直播間裏的觀眾聽得一頭霧水。
    【明天下午去幹嘛?】
    【我怎麽聽不懂呢?】
    【小祖宗明天是有什麽安排嗎?】
    劉嶼直接給觀眾答疑解惑了,“小祖宗明天下午要去看電競比賽。”
    【???小祖宗居然還喜歡電競!】<和ht兩個戰隊的比賽?】<的隊長好像是姓傅的,是不是叫什麽傅晁?印象中,隊長的名字還挺好聽。】<—chao嘛。】<戰隊的五個首發隊員長得都挺帥的,隊長長得很不錯,不過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女朋友好像是圈外的,長得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
    【小祖宗明天去看電競比賽的話,我們豈不是也能看了?】
    【樓上的,你發現了盲點。】
    觀眾因為意外的發現而驚喜的時候,劉宜宜已經回房用心看老師留下的筆記了。
    老師留下的筆記太多,內容也太雜了,而他顯然沒有太多時間好好整理,一股腦地全寫在上麵了。
    因此,劉宜宜還需要一點點找自己需要的信息。
    她找了大半天,才終於找到了關於眼盲的治療方法。
    其中,眼盲一共分了兩個大類,一個是先天類的,一個是後天外部傷害造成的。
    而先天類和後天類,又分了許多種情況。
    密密麻麻,分成無數種情況。總之就是很複雜。
    換成以往,劉宜宜肯定不願意再折騰了。
    但今天,老塗的手藝加了分。
    看在老塗做的菜成功愉悅到她的份上,劉宜宜揉了揉眼睛,繼續仔仔細細看老師的筆記。
    看過筆記之後,她發現,不管哪種情況,後天造成的眼盲治療難度都很大,成功率大概在50左右。
    不過也不算是毫無希望。
    劉宜宜把這個消息告知了老劉後,就往床上一躺,直接睡了,壓根沒去管老劉有多興奮。
    收到消息的老劉,第一時間就把這個好消息告知了老塗。
    相比於氣質陰鬱的路玹,他個人更偏心小塗。
    小塗剛受傷那邊,連他都忍不住替小塗不甘。明明,小塗可以有更加光輝燦爛的未來,卻因為一次受傷,而徹底斷送了前程。
    如果小塗能夠恢複光明的話,他未來應該可以走得更高更遠。
    老劉惜才的心一起,就再也收不住了。
    【老塗,我跟小家祖宗說了你家小塗的情況後,她說不是完全沒有複明的希望。
    我家祖宗這個醫術,是真的沒話說,她師承名師,本事不小。
    我是這麽想的,咱也不能保證百分百能複明,沒人能這麽打包票。但隻要有希望,就該去嚐試,對不對?也許呢?反正,我是很相信我家祖宗的醫術的。】
    老劉發出這條短信之後,很快就接到了老塗的電話。
    老塗都不發短信了,直接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你說的是真的?是真的有希望?”
    老劉忙說,“我哪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老劉說完後,對麵沉默了好一會兒。
    接著,老塗語氣滄桑,一臉疑惑地反問道,“但是你家祖宗,不是擅長男科嗎?”
    這男科和眼科,跨距好像有點過大了吧?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吧?
    她才多大?也才十幾歲吧?
    就能擅長那麽多科了?
    聽到這句話後,老劉略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他替自家祖宗解釋說,“最擅長男科,但是其他的,也略有小成。而且中醫嘛,一通百通。”
    小祖宗看其他科,應該也算得上是“略有小成”吧?
    老劉對自家祖宗莫名有一種信心,這種信心,在祖宗得到了她老師的筆記之後到了頂峰。
    男科,隻是起點而已。
    老塗回複說,“好,這事我明天會跟他說的,最終的決定,還是得他本人做。”
    “我知道的。”
    劉宜宜睡著之後,再一次靈魂出竅了。
    這一次,狗主人倒是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待在豪華的大莊園裏。
    見她過來之後,他懶洋洋地開口道,“來了?”
    劉宜宜一過來,也沒什麽寒暄的心思,直接說,“去花鳥市場!”
    上一次過來的時候,她就說下次要去花鳥市場。
    今天一整天都太忙了,她都沒時間小憩。等她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也不知道花鳥市場還營業不營業。
    她把心裏的疑惑問出來之後,樊堯之幹脆利落地回答說,“營業的。”
    聽他說的這麽肯定,劉宜宜還以為花鳥市場和一些炸雞店一樣,二十四小時營業,但等到了花鳥市場之後,她才發現,花鳥市場晚上八點就準備關門了。
    隻不過關門後,老板又被樊堯之喊起來了。
    隻能說,老板是被迫營業。
    老板頭頂著一個雞窩頭,打著哈欠問,“買什麽?”
    樊堯之用眼神問一旁的劉宜宜“買什麽”。
    劉宜宜直接說,“買一對鸚鵡,要一雌一雄的。”
    樊堯之眉梢微挑,轉述了她這句話。
    老板說,“行,你過來挑吧。”
    老板家一共養了七隻鸚鵡,每隻鸚鵡在花色上都略有不同,有綠色羽毛的,也有藍色羽毛的,還有灰色的。
    還有一些是拚色的。
    劉宜宜也不會挑選聰明聽話的鸚鵡,她隻能根據自己的眼緣和喜好挑選了兩隻鸚鵡。
    剛好是一雌一雄的。
    結完賬之後,劉宜宜就跟著樊堯之上了車。
    樊堯之挑眉,“買這麽多鸚鵡做什麽?”
    劉宜宜想也不想的說,“熱鬧。”
    “哦?”想要熱鬧的話,需要特意買一雄一雌兩隻鸚鵡嗎?
    劉宜宜很快就接著說,“當然,還有別的原因。”
    另外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至於別的原因是什麽,劉宜宜沒說,樊堯之也沒問,反正到家之後,他很快就知道了。
    新買的兩隻鸚鵡一來,差距就凸顯出來了。
    原本的那隻鸚鵡孤零零的一隻,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另外一雌一雄兩隻鸚鵡關在一個籠子裏,恩恩愛愛。
    劉宜宜雙手抱胸,看著鸚鵡說,“你不是說我是壞人嗎?哦,告訴你,你說對了。”
    樊堯之總算是懂了劉宜宜的意圖。
    原本的鸚鵡隻有一隻,但是新來的,是一對兒。
    她這是紮單身鸚鵡的心啊。
    他忍不住走到劉宜宜麵前,用手輕輕的碰了下她透明的下巴,調侃著說,“你怎麽這麽幼稚?”
    樊堯之原本也就是打算做個樣子,結果,他沒想到自己真的觸碰到了劉宜宜的下巴。
    真實的觸感讓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劉宜宜略有些不悅地往旁邊飄了一下,質問道,“你做什麽?”
    樊堯之收回手,感受著指尖的觸感,說,“沒什麽。”
    避免大小姐不悅,他很快轉移了話題,“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身體稍微凝實了一點?”
    劉宜宜剛到樊堯之身邊的時候,整個人透明到像是一陣風就能把她吹散了。
    她的臉部看不出五官,即便如此,他依舊能從她透明而平板的臉上,看出她鮮活靈動的表情。
    最先吸引他的,也正是她身上的那一份特別。
    聽樊堯之這麽一說,劉宜宜才低頭觀察起自己來。
    剛蘇醒的那幾天,她的身體有點虛,每天跟著侄孫一起一天喝兩頓大補粥。
    但是在狗主人身邊待了幾天之後,她的身體明顯好了許多。
    而且,如同他說的那樣,她的靈魂確實凝實了一些。
    雖然看上去還是很單薄,但比之一開始,不知道好了多少。
    這一切改變的源頭,都在狗主人身上。
    等她的靈魂可以看出她原本的麵貌時,說不準,她就可以擺脫“沉睡”的魔咒了。
    剛蘇醒的那幾天,她時不時會有一種自己會再次陷入沉睡的錯覺。
    最近,這股錯覺出現的頻率倒是變少了。
    劉宜宜想著心事的功夫,一旁的鸚鵡開始跳腳了。
    “壞人。”
    “壞人。”
    劉宜宜飄過去,高高在上地低頭看它,“想要媳婦的話,你求我啊。”
    鸚鵡不會這麽複雜的句子,也不能理解這麽複雜的內容。
    它隻會重複,“你會說話嗎?”
    “壞人。”
    劉宜宜耐著性子,一遍遍地教它,“跟著我念。”
    “大小姐,求你。”
    鸚鵡磕磕絆絆地說,“求。”
    “求。”
    劉宜宜不厭其煩地教了它很多遍,“大小姐,求你。”
    她接著說,“你要是求我的話,我就給你找媳婦,不然你就沒有媳婦,你打一輩子光棍吧。”
    鸚鵡不知道什麽媳婦不媳婦的,它隻想學人說話,它一邊在籠子裏麵跳著,一邊說,“求,給。”
    劉宜宜生氣了,“句子說的不夠完整。”
    樊堯之在一旁低低地笑了一聲。
    他哪裏沒看出來,鸚鵡這是在故意逗她呢。
    不然之前“你會說話嗎”這樣的長句子都會,沒道理輪到“大小姐求你”的時候,就隻會說一個“求”字了。
    避免她被鸚鵡氣到,樊堯之幹脆代替鸚鵡說,“大小姐,求你。”
    悅耳低沉的男低音在劉宜宜的耳邊響起,比鸚鵡的不知道要好聽多少倍。
    暖色的燈光下,伴隨著清冷的玫瑰花香。
    這一聲“大小姐,求你”好像在無限循環一般。
    劉宜宜莫名覺得耳朵有點癢。
    她抿抿唇,也懶得再教鸚鵡說話了。教到最後,她都直接放棄了。
    算了,先給它一點小小的教訓。
    要是它實在是學不會的話,到時候,她就好心地隨便給它挑個漂亮媳婦吧。
    誰讓它有個替它相求的好主人呢。
    樊堯之說“大小姐,求你”,應該是在替他的鸚鵡求她吧。
    既然如此,那麽,她也不是什麽不近人情的人。
    劉宜宜第二天,是被鬧鍾鈴聲吵醒的。
    她拿起鬧鍾一看,發現已經六點半了。
    她起床洗漱過後就下了樓。
    一下樓,她才發現劉嶼破天荒地居然在。雖然他看上去剛起床沒多久,但他至少也起床了。
    要知道,以前這個點,他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除了劉家人之外,宋回風,章洛等人也在。
    她隨口問了一句,“你們怎麽都在?”
    宋回風笑著說,“今天是您去新學校的第一天,我們當然要送您過去啦。”
    【宋回風真的太貼心了!】
    【小祖宗的貼心小寶貝——宋回風!】
    對劉宜宜來說,她今天是第一次上現代高中。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她今天是第一次去新學校。
    她自然不會解釋什麽。
    反正,這兩者也沒差。
    她心裏倒是也沒有什麽緊張,不安,忐忑的情緒。
    反正不管遇到任何境遇,她都能讓自己盡快適應,並且過得很好。
    吃過早飯後,劉宜宜就說,“出門吧。”
    宋回風等人忙跟著站了起來,“出發咯。”
    【出發咯!】
    【恭喜小祖宗全新的高中生活,正式開始啦!】
    另一邊。
    傅晁和隊友們一大清早就起床了。他們早上的安排是打幾場熱身賽,為下午的比賽做準備。
    他一出廁所門,他的隊友就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一臉奸笑著說,“傅隊,最近您春風得意的很啊,是有什麽好事發生嗎?”
    事關隱私,傅晁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在劉宜宜那邊治療過後,最近幾天,他確實過得很得意。
    隻不過這些話沒法對著隊友說。他隻含糊地回答說,“有嗎?可能是因為戰隊最近的比賽打得不錯吧。”
    傅晁回答的沒問題。但架不住他的隊友太雞賊了。
    他這話騙不了對方。
    “之前去找那個大明星家祖宗的,就是你吧?”
    聽到這句略帶幾分篤定的話,傅晁下意識看向年輕的隊友。
    隻聽隊友奸笑了兩聲,說,“隊長,別掙紮了,就算你裹成一個熊,我也能第一眼就認出你來。”
    都是朝夕相處,一起打比賽的隊友,哪能認不出對方來呢?
    就算傅晁改變了身形,什麽都沒露,但是走路的姿勢,整個人的氣質,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
    從某種方麵來說,隊友確實是除了情侶之外,最熟悉彼此的人了。
    傅晁幹脆也不裝了,他直接說,“怎麽?你也想要找劉醫生?”這個也字,算是承認了那個裹成熊的人就是他了。
    隊友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那什麽,我最近,確實有一點小事需要麻煩她。”
    隊友今年二十歲,比傅晁要小不少,是他們隊伍裏最年幼的一個。
    傅晁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涉及隱私,即便他們私底下交情格外不錯,但他也不打算多問什麽。
    對方今天堵住他,估計也就是為了小祖宗的聯絡方式吧。
    他幹脆地給了對方聯絡方式,並好心提醒說,“麵對劉醫生的時候,態度記得要好一點,不要惹她不開心。”
    隊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大大咧咧地說,“哥,我知道的。”
    他對劉醫生有所求,態度怎麽可能會不好?
    傅晁見隊友沒徹底理解他的意思,不得不說更明白一點,“劉醫生有點脾氣,你平時喜歡爆粗,在她麵前記得收斂一點,不,不是收斂一點,而是徹底收斂你的脾氣。
    最主要的是,如果你惹到她了,到時候千萬別牽連到我!”
    他下一次針灸的時候還沒確定呢,可不能被隊友給拖後腿了。
    隊友:……
    所以,我們就這點塑料兄弟情了,隊長,是嗎?
    大概率是的了。
    隊友從傅晁的嘴裏知道劉宜宜的脾性了之後,心裏就大致有數了。
    他給劉宜宜發過去一條申請添加好友的消息,並附言道,“您好,劉醫生,我是傅晁的隊友,陸且。”
    那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通過了好友申請。
    陸且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對麵發來“你好”之類的打招呼的話。
    想到隊長的話,他心裏大概有數了。
    病人麵對醫生,肯定是病人主動啊。
    總不能讓醫生先來問,“你來看哪方麵的男科”吧?
    想到這裏,陸且斟字酌句地打字道,“那個,請問,您能有辦法,讓我的第一次,表現得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手嗎?不管怎麽樣,我在這裏,先謝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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