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魯大師不上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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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我這麽稱呼你似乎不好,要不我就叫你魯大師吧。”
    孫磊看著魯智深,叫大師似乎不好,直呼魯智深的名字也顯得不客氣。
    “叫什麽魯大師,我看你還比較順眼,咱們就兄弟相稱,叫我聲哥哥就行了。”
    魯智深一口喝幹了碗裏的酒豪氣的說道,那樣子就像是大發慈悲要認個小弟。
    “叫什麽哥哥啊,肉麻,我叫不來,我還是叫你魯大師吧,這樣感覺更親切。”
    孫磊搖了搖頭,這哥哥兩字還是叫不出口,魯大師就順口多了,滿滿的都是惡意。
    “隨你,不過兄弟,咱們找個時間再拚拚酒,灑家就不信喝不過你!”
    魯智深對於孫磊怎麽稱呼倒是沒什麽意見,反正就是個名字,他在意的是酒量,這方麵絕不認輸!
    “那就這麽定了。”
    孫磊笑著舉起酒碗敬魯智深。
    “好兄弟!”
    魯智深也舉起酒碗和孫磊碰了一下。
    慢慢喝酒聊天,太陽漸漸西沉,街麵上變得熱鬧了起來,都是出來閑逛遊玩的。
    “兄弟,你年少別盯著那種地方看,對你沒好處。”
    魯智深見孫磊盯著那些青樓妓院看個不停,勸解道,天色漸黑妓院的女子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門口攬客。
    “這有什麽不好的,逛青樓這叫文人雅趣,你個粗人不懂!而且我是在找那采花大盜,這叫為民除害,我沒有進去逛逛就已經夠克製了。”
    孫磊不是不願意進去逛逛,而是沒有錢,昨天住店的錢還是吃飯找回來的,青樓可是有名銷金窟。
    “那淫賊真會來這種地方?”
    魯智深看了眼那鶯鶯燕燕、燈紅柳綠的街道,一臉厭惡的說道。
    “當然有可能,我打聽過了,那采花大盜也不是天天出沒,這一個月就犯了三次案,那平時他能去哪?”
    孫磊今天都打聽過了,那采花賊不是天天作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采花賊平時能去的可不就是青樓妓院。
    “那你怎麽知道誰是那賊人,這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如此多。”
    魯智深看了眼熱鬧的街道,這想找出賊人可不容易。
    “魯大師啊,長老不是說了嘛,那人臉上有金印,肯定是犯了案的人,好認得很。不過這人一直沒被抓肯定是做了遮掩,那就找遮遮掩掩的人!”
    麵上有金印的很好認,水滸裏犯了法的一般都會在臉上打上金印,這種臉上的刺青一不好遮掩,二也不好祛除。隻要一上街就會被人認出,一個有案底的人到哪裏都不會受歡迎。..
    從下午一直坐到天黑,魯智深已經無聊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人是?”
    孫磊突然看到一個可疑的家夥,這人戴著黑紗鬥笠走進那煙花巷,這種裝扮很是紮眼,這時代上青樓也不是丟臉的事,不用戴著鬥笠遮掩。
    “魯大師,魯大師,醒醒!”
    孫磊推了推魯智深。
    “怎麽了?”
    魯智深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搖了搖頭昏昏的腦袋看著孫磊。
    “有個帶著黑紗鬥笠的可疑人進去了。”
    孫磊指著街道上的那人,可那人已經走進了掛著花燈籠的倚翠樓。。
    “哪裏?那賊人在哪裏?”
    魯智深連忙望向窗外。
    “都進去了,咱們快追!”
    孫磊起身就要下樓去追,逛青樓還帶著黑紗鬥笠,怎麽看都可疑。
    “這......這讓灑家如何去追。”
    魯智深看著那人進去的地方,這種青樓他可不能進。
    “直接衝進去抓人啊!”
    魯智深不願意一起去追,弄得孫磊也有些犯愁,采花大盜肯定有些武藝,他這什麽都不會哪裏是對手。
    “你去把那賊人引出來,灑家就在外麵等著。”
    魯智深跟著孫磊下了樓,站住腳步就對孫磊說道。
    “我一個人去啊!”
    孫磊盯著魯智深,說好的一起動手呢?怎麽就變成了自己去?自己能單幹那還要魯智深這打手幹什麽?
    “放心,灑家就在外麵,隻要你把賊人嚇出來,灑家定能抓住那賊人。”
    魯智深拍著胸脯說道,說到打架他誰都不怕,但這青樓他是真的不敢去,那裏對他而言可比地獄還可怕。
    “那我進去試試!”
    孫磊見魯智深死活不願意進青樓隻能無奈的說道。
    “這位公子,進來嘛!”
    孫磊一走進那條街就有無數拉客的女子圍了上來,嬌媚的聲音裏還飄散著各種脂粉味,讓孫磊有些享受。
    孫磊白天已經買了一身衣服,把那僧袍換了下來,還買了頂圓頂帽子,遮住了短頭發,現在不會有人把他當成剛還俗的和尚了。
    從那些女子的包圍圈裏掙脫,孫磊走進了那倚翠樓。
    “公子快請進!”
    呂布被依翠樓門口招攬客人的女子熱情的迎了進去。
    “公子,您有相熟的姑娘嘛!”
    一名穿著粉色衣衫女子抱著孫磊的胳膊,貼在孫磊的身上,嬌聲嬌氣的問道。
    “我找剛才戴著黑紗鬥笠的那人,我和他是一起的。”
    孫磊沒有掙脫反而摟著那女子的腰,輕佻的說道,就像一個常客一樣。
    “公子您壞死了,原來是那位客人的朋友啊,難怪這麽厲害了。”
    那女子被孫磊在腰間揉捏的手作弄的嬌笑不已,直接把孫磊當成常客了。
    “哦,我那朋友有我這麽厲害麽?”
    孫磊手上的動作更大了幾分,惹得那女子軟軟的靠在他懷裏。
    “奴家不知道,那位客人口味刁鑽,還總戴著鬥笠一句話不說,公子您和他可完全不一樣。”
    那女子嬌笑的說著。
    “口味刁鑽?說說看,怎麽刁鑽了?在我麵前他可是正經得很!他今日說請我來這瀟灑一下,到了門口就先跑進來了,難道他是假正經?”
    孫磊摟著那女子在大廳裏找了個位置坐下,笑嘻嘻的問道。
    “那客人每次來都隻找剛來的小妹,那些新來的都很倔,哪裏會伺候人?”
    女子噘著嘴嬌聲嬌氣的說道。
    “還有這種事啊,你少在這嚼舌根,我那朋友脾氣不好,以前犯過事,臉上有金印,小心他遷怒於你。”
    孫磊試探性的問道。
    “還是這樣啊!難怪那位客官每次都戴著鬥笠,進了房就熄燈,我們這都沒見過他相貌,原來是這樣。”
    女子用手絹捂住嘴,臉上有金印的那都是惡人,她們可不敢得罪,不過青樓裏惡人從來不少。
    “多謝公子提醒!”
    那女子嬌笑的靠在孫磊身上答謝道,她以為孫磊是有意提醒她小心一些的。
    “我那朋友去哪了?我去找他說兩句話。”
    孫磊嘿嘿笑著說道。
    “就在樓上桃花客房。”
    女子指著二樓說道。
    “好,我先過去一趟。”
    孫磊在那女子腰間捏了一下,就鬆開了女子往二樓走去。
    “公子,奴家等你!”
    那女子對著孫磊揮了揮手裏的手絹嬌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