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竟然都是一個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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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撒下,一行人在山間趕路,林衝一馬當先在前開路。
    “前麵林間是何鼠輩,滾出來!”
    忽然間林衝拉住那匹韁繩,手中花槍指著前方密林吼道。
    “恩?還真有賊人!”
    眾人來了興趣,一個個那都是武藝高強怎會畏懼什麽賊人。
    “哥哥且看那片林子,樹木搖晃明顯是有人埋伏窺探,還有這個!”
    林衝花槍在地上一挑,一條絆馬索就被他挑了起來。
    “一群蠢賊,寒冬臘月的藏於樹上,凍得直打擺子,還有這時節地麵都被凍得堅硬如鐵,這地上怎會有浮土!”
    林衝指著遠處那輕輕搖晃的樹和地上埋著絆馬索的浮土,這些破綻太明顯了。
    “教頭哥哥端的好眼力!”
    阮小七和時遷聽完大為佩服,林衝這眼力不愧是八十萬禁軍教頭。
    孫磊看著也是連連點頭,一個人的能力和心情有很大的關係,如果心如死灰總是處於迷惘狀態那就是十成能力也施展不出三成,但如果反過來,那就能成倍發揮自身能力,林衝現在就是如此,找到了新的人生路,有了好兄弟相伴,還有妻子在家等候,這一切讓他都讓他重燃生活的希望。
    “教頭哥哥,剛才說好了,這些給我!”
    武鬆哈哈笑著騎馬上前。
    “二郎,怎能一人獨占?分灑家兩個,正好手癢!”
    魯智深也騎馬上前說道,喝完酒激動一陣酒全醒了,又趕了這麽久夜路他已經有些乏了,正好揍幾個毛賊提提神。
    “還不滾下來!”
    武鬆下馬上前,指著那些大樹吼道,他已經看到樹杈上的毛賊了,現在是冬天,樹葉枝杈凋敝,走近了樹上藏個人是一目了然。
    “顧頭不顧腚的蠢貨還不下來?看灑家的!”
    魯智深見那些賊人不下來,禪杖掄起,厚重的鏟頭猛砸向麵前的一棵樹,一聲巨響,鏟頭直接入木三分。
    “斷!”
    魯智深見狀大喝一聲,猛得一壓手中禪杖,鏟頭直接向上一撬。
    “哢嚓!”
    一陣樹木碎裂的聲音,那粗壯的大樹就什麽被魯智深撬斷了。
    “啊……啊……啊!”
    一陣慘叫聲響起,樹上埋伏的嘍囉慘叫著掉了下來,那大樹直接倒向旁邊,倒到其他樹上,把旁邊的毛賊也都牽扯了下來。
    “你們幾個不知死活的,識相的就留下馬匹錢財,任你過去,不然抓回山上剖了心肝燉作醒酒的酸辣湯!”
    樹林裏跑出三十多名凶神惡煞的嘍囉,一個個手持利刃貪婪的看著眼前的幾人,那馬匹和包袱他們早就盯上了。
    “聒噪!”
    武鬆掄著哨棒就打了上去,他懶得廢話直接棍棒上見真章。
    “留幾個給灑家!”
    魯智深也揮著禪杖打了上去,他本想著隻是打跑這些毛賊,但這些人開口就是要義人心肝作酸辣湯,可見這些人平日裏作惡不少,絕不能輕饒。
    “這裏應該就是清風山了。”
    孫磊聽著那些嘍囉凶悍的話語微微搖頭,這清風山上可沒一個好家夥,錦毛虎燕順、矮腳虎王英、白麵郎君鄭天壽,這三個家夥殺人越貨也就算了,更是取人心肝食用,實在不算東西。
    武鬆哨棒掄得虎虎生風,哨棒所到之處賊人嘍囉盡數被打倒,武鬆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麵前真的展現功夫,想到孫磊正看著他耍棒,手中哨棒掄得更是精妙,直他把平生所學都施展了出來。
    “二郎這棍法真是特別,看著有些眼熟!”
    林衝看著武鬆的棍法先是欣賞但很快就眉頭緊皺,武鬆的棍法他看著很是眼熟。
    “二郎,給灑家留幾個啊!”
    魯智深剛剛一禪杖掀翻一名嘍囉,禪杖還沒掄起來就見武鬆已經打到一片,這還哪有他打的。
    “大師見諒,小弟這一時激動都打完了!”
    武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才實在是太激動了,棍棒揮起就忘了給魯智深留下幾個了。
    “無妨,不過二郎這棍法和我兄弟的倒是有得一比!”
    魯智深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看著一地痛苦翻滾的嘍囉,幾人上馬便離開了。孫磊沒準備打下清風山,這上雖然沒什麽厲害人物,但嘍囉就有幾百,更兼山道陡峭難行,他們幾人也難拿下,不如先離開,後麵青州府的追兵隨時會到。
    “原來哥哥也會棍法,武鬆真是班門弄斧了!”
    武鬆和魯智深閑聊間得知孫磊也會一門高深的棍法,立刻對著孫磊拱手請罪,孫磊也是使棍法的他剛才的行為就有些孟浪了。
    “哎,二郎武藝高超,找個時間咱們切磋切磋!哈哈!”
    孫磊並不在意,武鬆剛才的棍法著實威猛,看的他都有些心癢了。
    “武鬆哪裏是哥哥的對手!”
    武鬆謙讓著。
    “二郎,你這棍法師承何人,我看得很是熟悉!我曾經的師父似乎也使過這套棒法。”
    林衝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那還是很多年以前他見師父使過。
    “是一位遊方的僧人,約摸是我十歲的時候,我在院裏練拳腳,一位中年僧人來化緣,我與他兩個炊餅,他便教了我些武藝,後來便再沒見過了。”
    武鬆聽林衝問起回憶了起來,一想也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僧人?不是那麽巧吧!”
    孫磊一聽詫異起來,這世間的事竟然能如此巧合?他和魯智深不就是僧人教的武藝。
    “莫不是長老教的?”
    魯智深也是一臉詫異的說道。
    “我那師父是武學大師,十八班武藝樣樣精通,是一代大俠,不過後來頓悟出家為僧!”
    林衝連忙說道。
    “竟真如此巧合?都是智真長老教的?”
    孫磊已經有了八分相信,這世上沒有這麽巧的事,十八班武藝樣樣精通的高手本就是鳳毛麟角,天下屈指可數,還頓悟出家的那不就隻有智真長老一人麽!
    魯智深立刻說起了智真長老的事情,還把長老傳藝的事也說了。
    “可不曾想原來都是一家人!這豈不是天注定的緣分!”
    武鬆立刻對著孫磊、魯智深、林衝拜道。
    “二郎,這麽說來我和魯大師還要叫你一聲師兄!哈哈!”
    孫磊大笑了起來,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豈敢讓兩位哥哥叫,那不是折了武鬆的草料,三位都是武鬆哥哥!”
    武鬆連忙搖頭。
    “可惜此地沒酒,不然咱們師兄弟相認合該痛飲三百碗!”
    魯智深惋惜的說道,他一高興就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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