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社團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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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袋疼。”
    孫磊迷迷糊糊的醒來,拍了拍昏沉的腦袋,這才想起昨夜和魯智深、武鬆拚酒拚到半夜,最後硬是把兩人幹到了,之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看來是喝斷片了!”
    孫磊揉了揉額角,要不是自己酒量驚人還真幹不倒魯智深和武鬆這兩個牛人。
    “哥哥醒了,洗臉水已經打好了!”
    時遷見孫磊出開了,連忙笑著端著銅盆走了上去。
    “都什麽時辰了?”
    孫磊洗了把臉看著時遷問道。
    “還有半個時辰就午時了,小七哥哥早上剛下水泊抓了條大魚給哥哥熬了醒酒的鮮魚湯。”
    時遷回答道。
    “那感情好,我這正頭疼了!”
    孫磊笑著就往外走去,他最喜歡的便是鮮魚熬製的濃湯,若是再加幾塊豆腐那就是極好的了。
    喝罷魚湯,孫磊的頭疼緩解了不少,魯智深和武鬆還在呼呼大睡,朱貴和朱富已經下山去打理酒店的生意了,因為朱貴落草在梁山泊已經傳開,所以城裏的酒店都歸朱富負責,朱貴專心打理水泊周邊的酒店。
    下了梁山來到水泊邊,沙灘邊上隻見幾百個赤著上身的嘍囉正在水裏訓練。
    “哥哥!”
    阮家三兄弟和林衝見孫磊來了,連忙上前行禮。
    “訓練得不錯呀,有模有樣的!”
    孫磊不懂怎麽練兵,但是看這些嘍囉整齊劃一的在水裏訓練應該是很有效果。
    “都是林教頭教得好,我們三兄弟是野路子,打魚倒是好手,這訓練就請教林教頭了!”
    阮小二拱手笑道。
    “看樣子又是小七的功勞!”
    孫磊笑著說道。
    “哥哥莫要取笑小七,這不是路上問了林教頭一番方知教頭也懂訓練水軍,這才厚著臉皮向林教頭請教。”
    阮小七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自從上了梁山他們三兄弟就倍感壓力,梁山八百裏水泊,水是最好的屏障,如果官軍來剿,他們就要承擔起保衛梁山的各種事宜,但打了幾十年魚的漁民那裏懂帶兵,單打獨鬥倒是水裏的一把好手。
    “阮家兄弟水性嫻熟,這就是水軍最重要的本領,這些嘍囉水性已經訓練出來,隻要結合一些係統的訓練就能成軍!我也沒有出什麽力。”
    林衝搖頭謙虛道。
    “看不出你還真懂水軍訓練呀!”
    孫磊意外的看著林衝,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林衝懂水軍,以前一直以為林衝隻訓練步兵和騎兵槍棒技法。
    “讓哥哥見笑了,東京城西有個金明池,那原本是水軍訓練地,方圓十幾裏,其間有水心五殿,也曾有過數萬水軍在那訓練,王荊公王安石)變法後認為水軍訓練無方,戰力低下,以冗員過多裁撤,一部分並入了禁軍,小弟曾為禁軍教頭,也學習過這水軍訓練之法。”
    林衝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我在汴梁那麽久,也隻知道花船會在去金明池選花魁,搞一場盛大的表演,沒想到那裏還曾是水軍訓練之所。”
    孫磊恍然,說道金明池他就不陌生了,如果不是林衝和張氏出了這事,他肯定會去那金明池看看花魁大會是個什麽盛景,一想到能有百條花船爭流,上千美女同台競技,他就心癢難耐。
    林衝聽到孫磊說起花船選花魁之事也隻能無奈搖頭,曾經的水師所在如今卻成了嬉戲之所,不得不說是大宋軍人悲哀。曾經他也以成為將軍縱橫沙場為誌向,可轉頭一看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蠢,像他這般的普通人在那黑暗的官場哪有出頭之日,如今能夫妻團聚都是托了哥哥的福。
    “不過你這麽早下山來,阿嫂那邊沒意見麽?昨天還沒喝兩壇子你就倒了,你這酒量不行啊!”
    孫磊看著林衝開玩笑道,都說小別勝新婚,林衝怎麽一大早就跑下山來訓練嘍囉?
    “哥哥們海量,林衝自愧不如。娘子那裏沒事的,林衝乃是通緝犯,這要是傳了出去,官府遲早要來,訓練好嘍囉也能有自保之力!”
    林衝開口道,昨夜他一興奮喝得太猛了,不知不知覺就醉倒了,直到後半夜才轉醒,看著身旁熟睡的妻子,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經那段幸福時光,一切苦難仿佛都是一場噩夢,但額頭的金印告訴他,現在這份重來的幸福得之不易,他必須拚盡性命去守護。
    “哈哈,這才對嘛,社團是大家共同的家,一家人就要齊心協力才能過得紅火!”
    孫磊笑著說道。
    “哥哥說得是,再讓小七去整日打魚,小七還不幹咧!”
    阮小七第一個拍手說道,他是在太喜歡現在這生活了,有好兄弟,有錢,衣食不愁逍遙又快活,而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孫磊帶給他們的。
    “哈哈,小七今天抓的魚著實不錯,喝了我這頭都不疼了!”
    孫磊哈哈大笑著。
    “給哥哥打魚另算!哥哥喜歡,以後小弟天天去抓!”
    阮小七也大笑著。
    看了一會兒嘍囉訓練,正午已過,嘍囉們也就去吃飯休息了。
    “兄弟,灑家這腦袋悶悶的,你咋一點事兒都沒有?”
    魯智深和武鬆也下山來了,見到孫磊等人正在金沙灘上聊天,呼喊著過去了。
    “我要不把你灌趴下,你非得把聚義廳拆了不可,咱這社團初建可不比文殊院有錢。”
    孫磊看著魯智深說道,魯智深喝多了就容易發酒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灌趴下。
    “都是好兄弟,又無人得罪灑家,灑家幹甚發酒瘋!”
    魯智深開口道,他在文殊院發作那是因為受了那些和尚的氣,酒勁上來才壓製不住。
    “行了,去酒店吃飯,今天中午有骨氣!”
    孫磊招呼著幾人說道,上了快船,阮家三兄弟搖槳,小船很快就到了有骨氣酒店外的水榭。
    “哥哥!”
    朱貴連忙到水榭來迎接。
    “朱貴,昨夜喝酒就屬你跑得最快,今日不能放過你!”
    魯智深指著朱貴說道,昨天喝酒就數朱貴和朱富喝得最少,連時遷都比他們喝得多。
    “大師見諒,實在是酒店事務繁忙,小弟不敢醉酒!”
    朱貴連忙告饒,梁山這幾個月連開八家酒店,他和朱富各負責四家,忙得是通宵達旦,哪裏敢醉酒。
    “那你得好好擺一桌讓魯大師喝個盡興,他可不隨意拉人喝酒,拉你那是給你麵子呦,哈哈!”
    孫磊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小弟這就去準備一桌好酒席!”
    朱貴如蒙大赦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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